“老鄉說他們的話叫土話”,哦,客家话的又一个称呼?
这个路线的客家话都能听懂吗?有几个县市可以直接用客家话交流的?
到了江西和老鄉交談,有六、七成聽得懂,我們當時都非常驚喜。那時候對客家源流不了解,不知道有客家大本營。 Posted by 夏荷 at 2004-6-29 23:40
兴宁阿哥哩,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在華工讀書時,有一年暑假沒放假,去仁化測量實習,當時農村夏收,我們去幫忙,農民都非常高興,見我們還會講客家,更是歡喜得不得了。
不是去高坪水库吧?那可是张帼英发迹的地方哦。
如果在董塘割禾的话,董塘话是比较接近曲江话的,也比较好听。 去割禾的村子不記得名字了,只記得天天對著錦江的那座[玉女攔江]。早晨淡紫色的霧靄從江面冉冉升起,如詩如畫,夢幻般的美景刻下深深的印記。晚上在河裏,頭靠石枕仰臥江中,泡在水裏數星星,讓錦江清澈的河水洗去疲累。我們也游了丹霞山,是包船去的,到達目的地還要走幾百級梯才抵山腰的招待所,所長早已煮了一大桶苦麥菜湯等我們,這幾十年吃過無數次苦麥菜,只有丹霞的最是甘甜。鐵索丹梯、一線天、馬尾泉、別有天等等都去了,那時還未開放,沒什麼路牌,很容易迷路,所長交代,最好幾個人一組安全些,結果我們真是兜了很久都在原地,急得集體大聲呼喊才解困。丹霞有一種高大的紅豆樹,人家說意寓相思的紅豆,就是這種帶黑點的,鮮艷的紅豆藏在厚厚的枯葉下,我們每人都拾了不少帶回學校作禮物送親朋。丹霞給我留下最美好的回憶! 說起去英德抗旱,這些年遇到華工文革前在校的幾屆校友,幾乎都對此事難以忘懷。
有說[春雨貴如油],偏偏那年粵北地區滴雨沒下。插秧一定要趕在清明左右,省裏組織各路隊伍前往救災,我們停課一星期去抗旱,坐火車到英德連江口,又走了二十多里路才到達村子。一路上看到的農田全是裂開的,唯一的辦法是把江水抽上來。華工去了幾千人,帶了抽水機日夜輪班,再用水車、斛水、挑水,想盡一切辦法令干涸的田灌滿了水,讓農民趕上季節把秧插了。
完成任務後,我們要回去上課了。那天一大清早,全村人集合為我們送別,有幾十人一定堅持要送到車站,當中有白髮蒼蒼的老人,也有幾歲的孩子依依不捨,牽著大哥哥大姐姐的手跟著走。一路走來一路歌,嘹喨的歌聲在山谷回蕩,這些勤勞善良的客家農民,用山歌表達誠摯的謝意,送上對我們的祝福。
火車開動了,我們看見他們邊擦眼淚邊揮手,都忍不住哭了,真是患難見真情啊! Posted by 夏荷 at 2004-6-29 23:58
去割禾的村子不記得名字了,只記得天天對著錦江的那座[玉女攔江]。早晨淡紫色的霧靄從江面冉冉升起,如詩如畫,夢幻般的美景刻下深深的印記。晚上在河裏,頭靠石枕仰臥江中,泡在水裏數星星,讓錦江清澈的河水洗 ...
应该是县城仁化镇。
还有那么一段浪漫艰辛的经历,不错。
现在丹霞山已经是世界地质公园了,别传寺的方丈也出国的出国,回家起楼结婚的结婚了。只有本焕老和尚还在广州光孝寺念经。 我們實習住在縣城仁化中學,割禾是到附近的農村。
长汀南山的话与梅县的话很接近
连城北部的四堡,城关,罗坊和长汀的话是不一样的。长汀的南部如:南山的话---和梅县的倒是很接近。因为我就是长汀南山人,我有比较过。都是6个调,只是梅县的话较柔,南山的话没那么柔而已。虽然长汀城关的话是5个调,相对来讲长汀的话在闽西,较统一。别的县的话很复杂,越靠近龙岩或漳州的话,越是受闽南语影响,听不懂。或受三明话影响也变味了。以前在龙岩读中专时,都是讲华语,因为讲长汀话与别县的人无法交流。[ Last edited by 阿海 on 2004-7-12 at 22:25 ] Posted by 钟缘 at 2004-5-7 22:12
为什么客家话不是我国的国语呢?
客家人少,普通话人多,。。。。。。。。。。。。。 Posted by 侯永 at 2004-6-29 10:43
粤语版:(有mou搞错,粤语ji gan ge cha bi dai guo ha ga wa ga,ba guo ,kui dei bei gao zong yi shai yong guang zou ba wa.)
普通话版:(有没有搞错,粤语之间的差别大过客家话,不过,他们中意使用广州白话)
系呀,雅兜宾围在粤方言区的客家人就好了解,jie 兜也分歧好大,侯永讲得对,只不他们都用广州白话,而且官方、电台=都用,而我们客家被分得好散,只是小小小聚居,像和梅州一样的大聚居比较少。。。。。。。。。。 Posted by 细水长流 at 2004-3-17 12:16
客家人会因多少的地域问题而发生不同的口音
哈哈,我来一个总结:
客家话总的来讲分为两个口音:程乡客家话和长汀客家话
十里不同音
十里不同音!捱嘿宁都人,宁都有句古话,说“一样介禾米出千样介人,五里毋同着,十里毋同音”。据捱晓得,各乡镇差异都很大,但交流冇问题。很山的话捱听得累,但捱嘿武汉ho书介时间,有梅县同学,交流很畅啊……客家话音异常复杂,伲多毋要难为严教授了。宁都喊“厕所”喊“厕光”或“灰寮”,想起《鸿门宴》里樊哙“上寮”,古意盎然啊!客家话不愧是古汉语的活化石,自豪ing…… 广东省大埔县内的桃源、光德、平原、双溪及一部分大埔角的人讲另一种语调的大埔客家话,声调比较高,变化大,一句话的结尾部分语调往往先下降后上扬,尾音拉得比较长,可能是受饶平潮汕话的影响,也可能是受古畬族语音的影响,与大埔其它乡镇的平调客家话不同(大埔各地的平调客家话的口音又有差别)。讲平调客家话的人初听他们讲变调客家话时还不太容易听懂,时间稍长就能听懂了,但这几个地方的人都会讲平调的大埔客家话,而一般讲平调大埔话的人多不会讲变调大埔话,所以讲变调大埔话的人与讲平调大埔话的人交谈,都是用平调的大埔话。以前管辖桃源、光德、平原的高陂镇的平调客家话也受这种变调客家话的影响,与其它的平调客家话差异大些。而那几个乡镇的变调大埔话之间也有细微的差异。 其实,我觉得,梅州那边的客家话,太接近现在的普通话了,不能做为客家话的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