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帖由 linqifeng 于 2009-6-12 14:12 发表
碧野先生:
您至今还未告诉大家惠州话人口数据及其在惠州总人口中比例?假如您连这个大概数据都矛计,您怎样让大家信服呢?假如这个比例太低计话,很难代表惠州文化计!
[转摘] 海纳百川熔铸惠州包容精神
来源:惠州日报 作者:邹永祥 …… 民系构成相对均衡,共存共荣。不同的民系有不同的文化特质和文化体式,多民系和衷共济是对精神、文化差异的相互尊重。在粤东各市(深圳除外),多民系杂处并不稀奇,区别在于他市均有占绝对优势的主体民系,或客家人、或广府人、或潮汕人,其人口至少占总人口70%以上;而在惠州,无一民系的人口可占总人口绝大多数。
据初步调查,2006年底,全市客家话人口约142万,占全市常住户籍人口306.4万的46%;本地话人口约53万,占17%;潮汕话人口约48万,占16%;广府话人口约31万,占10%;其他话人口约32.4万,占11%。
以上构成,说明惠州各民系人口比例相对均衡,即使人口较多的客家人,也不过半数,可见惠州多民系的共存不是此长彼消,你强我弱,而是相安相得,和而不同,各成规模并持续发展。
……
[转帖] 原帖作者荔浦碧野,发表于百度-粤语吧-“被侵犯的主家人——惠州广府人的泣血控诉”主题版内,以回复网民“113.87.209"帖,2009.5.25
东江中上游流域及惠州河源等地文化决不是以客家文化为主!
“东江文化以客家文化为主”吗?决不是!非常错误!楼上所说的“东江文化”——准确地说,应当在“东江”之后加缀“中、上游流域文化”,其中包括博罗、惠州、龙川、河源等地的本地人或曰原住民和宋朝之前流入东江中上游流域及惠州、河源等地的中原汉人——前两者又可称为“主家人”,以与“客家人”相对应——的文化及其源流,才真正是东江主流文化,即东江文化应当是以该地域的“主家人”文化“为主”、为主流;而“客家文化”只不过是其一个支流、其属下的一个组成部分罢了!。
楼上的东江中上游流域及博罗、惠州、龙川、河源等地的历史、文化知识可是不及格啊!知道东江中上游流域及博罗、惠州、龙川、河源等地客家人最早是什么时候来到该地域地区的吗?知道该地域地区客家文化始于何时,真正的该地域地区文化又是始于何人及何时的吗?据有关信史史料记载,后者的肇始,可要比前者早数百年乃至数千年以上;如果“客家文化是东江中上游流域的主流文化”,那,东江中上游流域及博罗、惠州、龙川、河源等地的文明史、人文史、文化史,不是要被删掉、迟延乃至空白了数百年甚至数千年以上了吗!?东江中上游流域及博罗、惠州、龙川、河源等地的主流文化,不是因此而要变成“截流”、“断流”、“无远古源流”的“一段历史空白文化”了吗?!这不是很荒谬吗?!东江中上游流域及博罗、惠州、龙川、河源等地文化,又从何时何人谈起呀?!
著名史学家罗香林《客家研究导论》(1933年出版,上海;上海文艺出版社1992年影印本)第二章、又见袁家骅等《汉语方言概要》(1960年,文字改革出版社)第147页说:客家先民从中原向南迁徙,唐末、五代的第二期南迁,迁离最远的才第一次入粤境,抵达循州(今广东龙川一带)、惠州、诏州。《汉语方言概要》第146页说:不过这些最先移居广东的客家先民,人数还很少;要到宋末至明初的第三期迁徙,广东东部和北部才迁入大量的客民,“广东的客家大半是宋末到明初才兴盛起来的”。无论如何,诚如罗翙云《客方言·自序〉(《语言历史研究所周刊》第8集,85、86、87期合刊,1929)所说:宋时客家居地的户口才分列“主”、“客”,“主客之名当起于宋”;客家人形成汉族一个特殊支派,是宋代以后的事。另,据《惠州市志·人口》(第439页)载:宋末,北方汉人为躲避战乱再次大量南迁,今惠州市境容纳了大量北方移民,即为“客户”,祯州 [按 惠州的前称] 4县 [按 即归善(即今惠阳)、博罗、海丰、河源 ] 原籍6115户、客籍2224户(《太平寰宇记》)。又,据《惠州市志·大事记》(第45页)载:1589年(明万历十七年)惠州府属以长年战乱,民死田荒,多年未复,兴宁、长乐及安远、武平等异邑客民流入归善、海丰、永安地界。另据东江时报一则报道,客家籍的叶挺将军,其在惠阳的开基始祖,是于清康熙元年(1662)从粤东客家地区迁徙入籍归善。总之,“广东的客家大半是宋末到明初才兴盛起来的”;广东境内客家方言的形成,当是宋代以后的事。
因此,很清楚,当唐末客家先民最初少量迁徙到东江中上游流域及博罗、惠州、龙川、河源等地来时,此地域地区已是本土原住民和早先南来的汉族人民开发已久的地方;当宋代以后此地域地区一带出现客家人及客家方言时,那里也早已存在着本地“主户”的汉族人及所使用的另一种汉语方言博罗本地话——博罗话、惠州本地话——惠州话、龙川(佗城)本地话——龙川话、河源本地话——河源话。近远者,如苏东坡谪居惠州时,其子苏过两诗中所写记的原住民及其“鴃舌”土语。中远者,如周朝、先秦时扶娄、缚娄古国人及其“鸲鹆”土语(类八哥鸟叫声),秦末中原人、将军赵佗率军征服东江中上游流域一带、并被委任为龙川县令,汉初及此后赵佗(及其后人)又被立封为南越王、在南越当政历五世共93年;以及惠州博罗县城区以北约3公里处的横岭山300余座先秦(春秋战国)前古墓群,出土了大量的精美陶器、原始陶器、青铜器、玉石器、编钟和青铜鼎等;博罗龙溪镇银岗村先秦古窑场遗址(参见惠州文史专家家何志成《失落在历史迷雾中的缚娄古国》文,该文网上有转载)……此历史时期及之前,东江中上游流域一带及博罗、惠州、龙川、河源等地区的客家人,“人”化未成,“话"(方言)不存在,“文”化乌有,何来何有东江“客家文化”及博罗、惠州、龙川、河源等“客家文化”?东江中上游流域及博罗、惠州、龙川、河源等地区的文明史、人文史、文化史,不是要被删掉、迟延乃至空白了数百年甚至数千年以上了吗!?说“东江文化以客家文化为主”、为“主流文化”,不是犹如天方夜谭,很荒谬吗?!
因此,很清楚,东江中上游流域及博罗、惠州、龙川、河源等地的本地人或曰原住民和宋朝之前流入该地域地区的中原汉人——前两者又可称为“主家人”,以与“客家人”相对应——的文化及其源流,才真正是该地域地区的主流文化,才是“为主”。而东江中上游流域及博罗、、惠州、龙川、河源等地区的“客家文化”,只不过是“半路杀出个(的)程咬金”,只不过是该地域地区本土主流文化的历史长河中的一个支流、一个组成部分罢了!
[ 本帖最后由 碧野 于 2009-6-12 15:32 编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