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音久了都会变异,何况注音?
单凭广韵能推导古人的发音?开什么玩笑呀?
所以社会学骗子多。 蓝客兄, 古音是可以构拟的,这叫做历史语言学。
中古音可以拟得很可靠了,主要根据是;
朝鲜-日本-越南-南方少数民族向中古汉语借了读音,各地保留了一部分,用可靠的原则就可以拼合起来。加上汉语方言本身的存留,中古音的音值构拟,大家都觉得比较可信了。
上古音,也在进展中,也有不少靠得住的构拟。
以“何”字为例:
根据韵书:在歌韵,歌韵的字借到 三个国家 不约而同 都是 ha,加上 歌韵 汉语其他读 a 的例子还是有的:阿他她那,因此 何 字 构拟为ha,不好理解吗?
今天读 he 是后来的发展 ha>ho>he 不要叫我蓝客,叫我刀蓝好了。“客”字都牛肉叫成“哈”字了,牛肉别称“牛哈(卵)”。:lol
所谓差之毫厘,谬之千里。社会学娱乐一下好,想富国强民就免谈了。:lol 好,刀蓝
语言学 多数分支还是 遵从自然科学的道理,与人文社会科学有些不一样。
语言学讲究实证分析,重视逻辑推演。
有些文学是比较重视立场,价值的,那就谈不清楚,无法证明。 这方面天涯的“四面开炮”有点研究。请回答他的问题。
文章提交者:四面开炮
发现有些人在网上反复贴出香港用《广韵》为粤语注音,《广韵》就是粤语词典这种内容的贴子。
什么是《广韵》?是宋代的一部韵书。
其注音方法主要是采用反切法,我们举个例子,比如“东”字,就是这样注音:德翁切“东”,也就是取“德”字声母,而不管其韵母;“翁”字取其韵母,而不管其声母,“德翁”二字结合起来,连续快读才能切出被切字“东”的字音来。
请问,这科学吗?如果你德、翁二字不知道如何念,怎么去切出“东”来? 文章提交者:四面开炮
事实上,就连西方的拼音文字,西方专家们都一致认为无法再现古代的真实发音,何况中国的方块字,用什么反切,读若(比如,“金”读若“今”)更是无法再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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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难道方块字比拼音字先进? 东:德翁切,这表明,在当时创造这个反切的年代:
东 德,声母相同
东 翁,声调、韵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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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音值如何,还需其他证据。如上只是语音类别上(声韵调的类别)的信息。 未解决。
玩文字游戏估计中国人最在行。 不管谁接近中原雅语,普通话代表汉语大局已定,普通话一统汉语也是指日可待。
我们应该心平气和接受这个结局,就让我们的下一代生活在沟通无障碍的新中国吧。 我们实在是不能太过自私了,我们是否有点自私呢?
亲情,爱情,和平,自由,民主,生活,,,语言只是小KS罢啦。
雅言的科学性和古朴典雅,东亚各国均主动学习雅言为荣。
韩国,世宗国王与“训民正音”朝鲜半岛历史悠久,但在很长一段时期内却是一个只有本民族语言却无民族文字的国家。公元3世纪左右,汉字传入朝鲜,后来又采用汉字的音和意来记录朝鲜语,即“吏读文”。但由于封建社会等级观念的影响。能够学习和使用汉字的多是贵族阶层,普通民众很难接触到。而且结合汉字创制的“吏读文”有些也不适合朝鲜语的语音系统和语法结构,因而有时很难准确地标记朝鲜语言。因此当时人们非常希望能有一种既适合朝鲜语语音系统和语法结构、又容易学会的文字。从统治阶级来看,为了便于老百姓贯彻自己的统治政策,也有必要发明一种易于人民掌握的表音文字。就这样在朝鲜王朝第四代国王世宗的积极倡导下,由郑麟趾、申叔舟、崔恒、成三问等一批优秀学者,在多年研究朝鲜语的音韵和一些外国文字的基础上,于1444年创制了由28个字母组成的朝鲜文字。这期间朝鲜学者曾几十次前来中国明朝进行关于音律学的研究。1446年朝鲜正式公布了创制的朝鲜文字,称为“训民正音”,意思是教百姓以正确字音。新文字发明后,世宗国王提倡在公文和个人书信中使用“训民正音”,并责令用“训民正音”创作《龙飞御天歌》。他还将“训民正音”作为录用官吏的科举考试的必考科目,并在钱币上刻印了“训民正音”。“训民正音”的创制为朝鲜语书面语的发展以及朝鲜文学的发展提供了良好条件。
朝鲜时代的帝王们深深地了解语言环境的重要性,为了使朝鲜的汉学教员能够学到纯正、地道的汉语,曾多次向明朝申请派遣留学生。被明政府否定后,他们只好以其他方式“曲线留学”。一方面以使团成员的方式将汉学生徒混于其中,令其熟悉语言环境,掌握鲜活的语言;另一方面,又以民间的方式向辽东大量派遣留学人员。据《世宗实录》卷六十二载:“以入学选拣子弟二十人,并令仍会司译院,讲习汉文汉语,每于使臣赴京,以从事官差送,从之。”(十五年十二月壬戌)又据《世宗实录》载:“承文院吏文生徒,依讲肄官例,辽东入送,传习汉音。”(卷八十七,二十一年十二月癸巳)值得一提的是,为了保证汉学教育的科学性,朝鲜李朝特别设立了质正官制度,所谓“质正”就是请专家解难释惑,审定修改。承担质正官重任的多为朝鲜李朝资深的汉学专家,他们所质正的内容也极其丰富,既有韵书,也有吏文,还有教材等。“佥知承文院事李边、吏曹正郎金何等,以质问直解小学如辽东?”
日本
日本很早就对中国文化进行学习,有古吴音,汉音,唐宋音等语音
吴音:吴音是日本最早的汉字音读法。主要是日本奈良时代以前的遣隋使,也就是日本朝廷派遣留学中国南朝、隋朝的日本留学生或留学僧(和尚),他们所带回日本的佛教经典或古籍的读音。所以日本古典著作的《古事记》(太安万侣oono-yasumaru,おおのやすまろ,包括神话、传说、歌谣等、以天皇为中心的,日本统一缘由之记载。712年,现存日本最古的史书)、《万叶集》(日本最古诗集、20卷、4500首、759年)等都是以“吴音”去念的。这些读音流传到现在的主要有佛教经典或中医术语里的读音。
汉音: 随着吴音之后,日本又盛行了一种所谓汉音的读法。这些读法主要是奈良末期、平安朝初期的遣唐使或留学生,模仿9到10世纪的长安地区的发音而形成的。这些遣唐使认为他们所带回来的发音才是真正的发音,所以为了和以前的发音区别,就把这时代的读音叫做“汉音”。《日本书记》(舍人亲王,toneri- shinnou,とねりしんのう,720年、最古的敕撰,奉朝廷之命而撰写的正史、以修饰词很多的汉文书写的)就是以汉音书写的。现在日语汉字的发音大部分都是以“汉音”念的。
唐宋音:唐宋音是大约在中国的宋、元、明朝时,即相当于日本的镰仓时代到室町时代的僧侣,商人,与中国交易,他们所带回来的食物、器物等的读音就叫做“唐宋音”。本来那时的音,都是当时中国宋朝,元朝的发音,应该称为“宋元音”,但因为那之前的唐朝文明昌盛,所以即使那时已经是宋朝,元朝,日本人仍然称之为“唐宋音”。具体的例子,如吃的东西“馄饨”叫做“udon,うどん”,“吃茶”叫做“kitcha,きっちゃ”,金子叫做“kinsu, きんす”,缎子叫做“ donsu,どんす”,椅子叫做“yisu, いす”,蒲团叫做“futon, ふとん”,暖帘叫做“ nolen,のれん”
常常有同胞谈及日语和吴语,闽语的相似之处。有时候,某些人还发出上海话福建话真像日语的感慨。其实,应该说日语像吴语,像闽语。
http://baike.baidu.com/view/152129.htm 历史上中国北方长期沦为异族统治。北方游牧民族多学汉语,部分融入汉族。他们讲的汉语自然不太正宗。从语音历史资料可看出。入派它声始于元,清定型,期间明恢复;全浊音清化始于五代宋辽时期的北方,至清[?]声母脱落、并入。因浊音音低,传不远,而入声音短,托不长,皆不方便在草原上远距离对话,所以北方游牧民族发不出这些音素,入主中原后学汉语时,也就没学好这些音。就好象今天的北方人讲英语时,常发不好短音和浊音,把读成。另,由于他们发不出(fong,vong)等音节,“东、冬”韵的“风、凤”等就归入了“eng”韵;发不出(vi),“微、维”等字就改为(wei)音,北方人多将V读为“(wei)”。翘舌音也非古汉语固有音素,语音史上有古无舌上音之说,其出现在唐朝中期的北方,可能和先期融入汉族的南匈奴、东突厥等有关。北方话是吴、粤、闽、客、官五大方言中不规则变化最多的,有大量半字先生读法,可能和早期北方民族汉语水平不高有关,如:“帮(b)”母字“秘”转为“明(m)”母,是受字符“宓”影响。故北方话对传统汉语音韵结构继承较少。因此,今日北方话曾被章太炎先生称为“金元虏语”即满蒙人的异族语言。
北方话是唯一不保留入声(短音)的汉语方言。无入声使北方话语言节奏呆板,如:吴语“勿晓得”两头是半拍的入声,中间是全拍的舒声,形成切分音节,这是北方话所没的。
北方话是韵母结构变化最严重的方言。以至《声律发蒙》等书,无法用普通话读出韵脚。而且古代声韵书籍的注音方式,比较适合南方话,如“打”注音为“德冷切”等等。
普通话声母结构也迥异于古汉语。古汉语三十六母中的全浊音在普通话及其它方言中全盘清化,唯在吴语中得到保留。浊音清化导致北方话总体以高音为主,音感清轻高扬,符合草原生活环境,难怪有人将打官腔和唱高调扯在一块。
不可否认在继承传统汉语音韵结构上普通话有重大缺陷。大量古诗词用普通话读不出韵脚、韵律(尤其是讲究舒促结构的词曲),影响赏析,用普通话也不能讲解词曲格律。《唐诗三百首》中的前十首中有五首,用普通话读影响韵脚,包括:第一首《感遇》的韵脚:“洁、节、悦、折”,第七首《佳人》的韵脚:“谷、木、戮、肉、烛、玉、宿、哭、浊、屋、薄、竹”,第八首《梦李白》的韵脚:“恻、息、忆、测、黑、翼、色、得”,等在古汉语和现在吴语中都是入声字;另外,第二首《下终南山过斛斯山人宿之酒》的韵脚:“微、扉、衣、稀、机”,第九首《送綦毋潜落地还乡》的韵脚:“薇、非、衣、扉、稀”,等在古汉语和现在吴语中韵母都是“”。
掌握入声、浊声母和一些古汉语音韵对学习古汉语有重要意义,这是吴语能提供的便利。若有朝一日南方方言均遭灭绝,上述诗词就只能借助韩、越等异族语言来诵读出韵脚,岂不遗人笑柄。受古汉语影响较大的韩、越等语汉字读音体系,更接近吴语等南方话。
尽管北宋以前的文学创作确以北方为主,但北宋以前的北方话更接近今日的南方话。直至清朝康熙年间朝廷修订的《佩文韵府》《康熙字典》依然使用入声和清浊母字分开。换句话说,当时已经形成的没有入声、没有浊音的北方话还不被认为有正统地位。
——《吴语(上海话)的文化价值及普通话的文化缺陷》
客家話比粵語更趨古老、更接近中古漢語
客家话与古汉语的关系一般认为,客家话继承了较多古汉语的特性,如完整的入声韵尾 [-p]、[-t]、[-k] 。一般认为,客家话和中古汉语 (隋唐二代為準) 之间的承襲关系较为明显。用客家话朗诵中古汉语的作品,如唐诗、宋词,韵律方面比官話、普通话要吻合得多。
粵語同樣保留有中古漢語的入聲 IPA [-p]、[-t]、[-k] 。但比較起來,則是客家話比粵語更趨古老、更接近中古漢語。試以聲母為例,疑母 IPA [ŋ-](/ng-/) 字在官話完全消失,在粵語仍能保留;但客家話比粵語保留了更多的疑母字,最明顯例子是「魚」,無論普通話或粵語都丟失疑母 [ŋ-] 而讀 /yu/ (IPA ),但是客家話仍然讀 [ŋu]。 又例如非母 在唐末之前並未出現,即所謂「古無輕唇音」,客家話雖然略有 音,但為數甚少。例如「飯」,無論粵語或普通話同讀 ,但客家話則讀 ,可見客家話仍然大量保留了漢語「古無輕唇音」的狀態,芳母 仍極少分化出非母 。
進一步比較——
「吠」字:客家話 ,日本吳音 ,日本漢音 ,閩南語的汕頭話 ,閩北語的福州話 ,吳語的溫州話及上海話為 ,粵語廣州話 ,北京話、南京話及蘭州話 。(高本漢 B. Karlgen著,趙元任、羅常培、李方桂譯:《中國音韻學研究》(北京:商務印書館,1940,1994,2003),頁586。)
「肥」字:客家話 ,汕頭話及福州話 ,日本吳音 ,日本漢音 ,粵語廣州話 ,北京話、南京話及蘭州話 。(高本漢 B. Karlgen著,趙元任、羅常培、李方桂譯:《中國音韻學研究》,頁565。)
http://zh.wikipedia.org/wiki/%E5%AE%A2%E5%AE%B6%E8%AF%9D#.E5.AE.A2.E5.AE.B6.E8.AF.9D.E4.B8.8E.E5.8F.A4.E6.B1.89.E8.AF.AD.E7.9A.84.E5.85.B3.E7.B3.BB 又例如非母 在唐末之前並未出現,即所謂「古無輕唇音」,客家話雖然略有 音,但為數甚少。例如「飯」,無論粵語或普通話同讀 ,但客家話則讀 ,可見客家話仍然大量保留了漢語「古無輕唇音」的狀態,芳母 仍極少分化出非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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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自那位砖家之口?梅县话是这样说的? 要比较,就要找出3000个日常用字,然后一一标注唐音,再用粤语和客家话一一与唐音对照。
《广韵》版《满江红》,粤语PK客家话,如何?
满江红[ muɑnz-kɔŋ-ɣoŋ ]
岳飞
[ ŋɔk-pfiuəi ]
怒发冲冠凭栏处, 潇潇雨歇
[ noq-pfiuɐt-ȡioŋ-kuɑn-biəŋ-lɑn-tɕʰioq, sɛu-sɛu-ɣiuz-xiɐt ]
抬望眼, 仰天长啸, 壮怀激烈
[ dɒi-ɱiuɑŋq-ŋænz, ŋiɑŋz-tʰɛn-ȡiɑŋ-sɛuq, tʃiɑŋq-ɣuɐi-kɛk-liæt ]
三十功名尘与土
[ sɑm-ʑiəp-koŋ-miæŋ-ȡien-jioz-tʰoz ]
八千里路云和月
[ pæt-tsʰɛn-liez-loq-ɣiuən-ɣuɑ-ŋiuɐt ]
莫等闲, 白了少年头, 空悲切
[ mɑk-təŋz-kæn, bak-lɛuz-ɕiæuz-nɛn-dəu, kʰoŋ-piei-tsʰɛt ]
靖康耻, 犹未雪
[ dziæŋz-kʰɑŋ-ȶʰiz, jiəu-ɱiuəiq-siuæt ]
臣子恨, 何时灭
[ ɕien-tsiz-ɣənq, ɣɑ-ɕi-miæt ]
驾长车, 踏破贺兰山缺
[ kaq-ȡiɑŋ-tɕʰia, tʰɒp-pʰuɑq-ɣɑq-lɑn-ʃæn-kʰiuæt ]
壮志饥餐胡虏肉
[ tʃiɑŋq-tɕiq-kiei-tsʰɑn-ɣo-loz-ȵʑiok ]
笑谈渴饮匈奴血
[ siæuq-dɑm-kʰɑt-iəmz-xioŋ-no-xuɛt ]
待从头, 收拾旧山河, 朝天阙
[ dɒiz-dzioŋ-dəu, ɕiəu-ʑiəp-giəuq-ʃæn-ɣɑ, ȡiæu-tʰɛn-kʰiuɐ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