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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跟朋友去中山板芙一个池塘边吃山猪肉,一大锅山猪肉就和着花生焖的,超难吃,但是不敢讲。我看到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以为是冬菇,就夹起来,问他们这是不是冬菇呀,他们都笑啦,我定睛一看,原来是猪鼻子,赶紧扔回去,马上就被人抢去吃啦。才喝了几瓶啤酒就说没啤酒了,他们说不喝高度白酒,就要了米酒,谁知那什么顺德红米酒超难喝(比高梁酒难喝多了,也比长乐烧难喝),我喝了一大口赶紧装上厕所跑到外面去吐掉了(跟黑叹学的)。然后就装醉了,此是前戏。
然后就他们中山和珠海的在攀亲戚关系了,其中我朋友说我们都是孙中山的后代呀,我知道他醉了就反讥他说应该是老乡吧。然后他们看我不太愿意喝米酒就质问我是不是东亚病夫,我就回答说你们孙中山的老乡都搞革命的,不是东亚病夫,云云。其中我发现其中三个人在嘀嘀咕咕说着不知所云的话,当时也没在意,不过他们说的广州话确实会令很多广东人很“惭愧”。后来就在当地唱卡,发现中山那边的素质确实跟东莞没法比,东莞那边可不是盖的—珠江还没有加盖。
后来回到珠海,珠海过去的一伙顺便在路边粥挡吃宵夜,那时候我已经完全清醒了,完全听清楚那三个陌生人(其实刚在前晚一起喝过酒,只是三个人的口音让我猜不到他们是那里人)一起的说话,只是还是完全听不明白,只是个别词汇听起来有点熟悉,不过广东或南方的方言词汇有共性也不奇怪吧。通过彼此的介绍,知道他们一个做生意,一个是医院的中层,一个是斗门国土局的公务员,看来混的还不错。下半场就这样结束了。
回来的路上,我问我朋友,那个光头是不是前年我见过的那个潮州老板,但我听他的口音又不像潮州话,所以未敢肯定。他说那里是潮州佬呀,是赣州的客家佬呀。一时无言。
我自问能听懂几句赣县客家话,加上就近平远的类似平远话的寻乌话和听过的井冈山的客家话,就以为起码能辨识来自赣州的客家话了,看来我还太狭隘,对客家的认识太狭隘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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