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楼主 |
发表于 2012-6-9 04:33:20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wugang 于 2013-3-3 02:20 编辑
國民革命軍虎賁師74軍57師常德會戰戰史
常德會戰兩周年之際,國軍官兵在常德會戰紀念碑前合影留念
長沙會戰兩年後,湖南的又一座重鎮——常德迎來了十萬餘眾日軍。這些日本兵做夢也不會想到,在一個不足4平方公里的小城里,竟會遭遇自上海保衛戰以來最為頑強的抗擊,日軍以“淒絕”形容常德保衛戰,在電報中稱“此次攻防戰激烈之程度,不禁使人想起南京攻擊時,‘重慶’軍之戰意,誠不可辱也。”
我軍陸軍中將余程萬自敘:
“民國三十二年夏,我任74軍副軍長兼57師師長,駐防常德。冬11月初,倭寇集5個師團約10萬餘眾之兵力,發動濱湖攻勢,陷澧縣、石門、下安鄉、臨澧,直逼常德。程萬提師八千,奉命固守。自11月18日開始接觸,迄12月3日轉移城郊止,共計16晝夜,其間與敵作街巷爭奪戰者凡9晝夜。敵挾其優勢武器,空炸、炮轟、毒攻,無所不用其極。我以有限人數,血肉之軀,與敵作殊死戰:最後官佐勤雜兵夫及政工人員以及炮、工、輜、通、擔架、衛生各兵種,亦概編入苦撐惡鬥。迨建築物及碉堡盡毀,守兵與殘破工事,節節同歸於盡,所固守者僅核心一小地區,猶以僅存少數人槍,有一人使一人,有一槍使一槍,無槍則使刀矛或磚石木棒,與敵死拼。直至彈盡人絕……”
將軍的文字不可謂不慘烈,日軍的評價也印證了這一說法。
1943年11月26日,常德被圍,12月3日陷落,代號“虎賁”的陸軍第五十七軍以八千官兵的決絕對抗三萬日軍。最後在師長余程萬的帶領下,僅有83人突圍成功。聽到“陷落”,大家不要以為我們失敗了,僅僅過了六天,先期突圍的師長余程萬迎來了援軍,重新攻入常德。常德城僅被日軍佔據六天,這短短的六天卻是常德人民心中最長的六天。從12月4日開始,日寇公然違反國際法,在常德使用細菌武器,空投了大量感染鼠疫的谷,麥,豆子,高粱等物,造成無辜貧民的死亡。到12月26日,常德會戰結束時,我軍付出了傷亡六萬餘人的代價,克敵四萬餘人(有爭議,另說1萬多人,日方僅承認傷亡數千人)。在這場被世界軍史學家稱為“東方的斯大林格勒保衛戰”中,第150師師長許國璋,暫編第5師師長彭士量,預備第10師師長孫明謹等將軍壯烈殉國。國軍七十四軍五十七師常德戰役烈士孫明瑾將軍 在常德會戰中犧牲的孫明瑾將軍及妻兒
常德會戰國軍七十四軍五十七師少將參謀長兼169團團長柴意新烈士常德會戰烈士第150師師長許國璋
長德會戰烈士暫5師師長彭士量
常德會戰結束後,國民黨74軍軍長王耀武將軍為紀念捍衛國土而壯烈犧牲的將士們,決定在常德建造“烈士公墓”。公墓正門是一座高大的三門紀念牌坊,上方是王耀武所題“常德會戰陣亡將士紀念坊”的橫匾。紀念坊的四根水泥鋼筋方柱之間的上方架有三塊橫匾:正中是蔣介石所題“天地正氣”,左側為陳誠所題的“碧血丹心”,右側是白崇禧題寫的“旗常炳耀”。進大門數十步是一座9米高的紀念塔,基座四方刻有國民黨考試院長戴傳賢,監察院長於右任,立法院長孫科,司法院長居正四人題詞,碑身正面為王耀武所題“陸軍第74軍常德會戰陣亡將士紀念塔”。一座紀念坊(包括紀念塔)彙集瞭如此多民國高官的題字,可見是役在當時政府和國人心中的地位。常德一戰成名,成為中國重要的抗戰紀念城市之一。
指揮國軍抗戰鐵軍第74軍虎賁師57師死守常德的虎賁將軍余程萬中將
余程萬,1902~1955,祖籍廣東台山,他出生於廣東台山一個富商家庭,自幼受過良好的教育,早年畢業於番禺師範學校。1924年5月考入黃埔軍校一期第一隊,時年23歲,成為軍校中為數極少的有大專文憑的學生,於同年11月底畢業。其後還畢業於中山大學政治系,後又進入陸軍大學一期研究系深造,文武全才。因他的學識和老練,很快便脫穎而出,成為黃埔學生中第二個晉陞將官的人(第一位是海軍局代理局長兼中山艦艦長共產黨人李之龍),當時年僅25歲。余程萬於1936年2月5日晉陞少將銜, 時年33歲,他和俞濟時都是黃埔一期畢業生(俞濟時屬第二隊),他們是同期不同隊的黃埔同學,雖然在74軍他們是上下級關係,但余比俞年紀大一點點,所以私底下俞稱余為學長, 而王耀武是黃埔三期,張靈甫是四期,他們更尊稱余為老學長了。
<<"虎賁"之首> >
1939年,第49師副師長余程萬少將,調職至74軍57師,任職副師長(師長是施中誠)。第57師原來是安徽實力派軍人陳調元的舊部,在中原大戰後由第55師擴編,之後在施中誠師長率領下頗立戰功,被編入俞濟時第74軍後,更成為這支中央精銳部隊的主要角色。
1940年余程萬陞任57師師長。在淞滬會戰、武漢會戰、南昌會戰、高安會戰、上高會戰、長沙第三、四次會戰、浙東衢州會戰中,他一次次地顯示出自己的才華,得到了原57師師長施中誠、74軍軍長俞濟時和繼任軍長王耀武的賞識。特別是上高會戰中,他指揮57師堅守下陂橋陣地,冒著熾烈的炮火與日軍第34師團浴血奮戰,為上高戰役的勝利做出了重大貢獻,他頑強堅韌的意志和出色的指揮才能,為57師贏得了“虎賁”的榮譽稱號。
1942年9月浙贛會戰後,鑒於日軍已熟識我軍番號,能破解我軍各部活動情報,74軍因此改變其部隊番號。軍部及其直屬番號改為"輝煌",51師為"文昌",58師為"榆林",57師則由"徐聞"改為"虎賁"。“虎賁”一詞來源於《書經》中的《牧誓上》篇,篇中記載:“武王有戎車三百輛,虎賁三百人。”以後,“虎賁”稱號成為歷代英勇無敵的軍隊的最高榮譽。
<< 常德突圍 > >
1943年,日本為策應太平洋戰場,牽制中國軍隊轉移到滇緬,制定了新的作戰大綱,要求日本第11軍在鄂西會戰(發生於1943年5月下旬)之後發動常德會戰。常德地處湘西北,歷來是水陸交通的樞紐,可北扼長江,進逼宜昌,東指粵漢鐵路,西協黔川,戰略地位重要。所以,1943年5月鄂西會戰之時,“虎賁”師就到此佈防,抓緊修築工事,積極備戰。常德會戰時,第57師的主要幹部為師長余程萬中將(軍校1期),副師長李琰少將,參謀長陳噓雲上校(軍校4期),第169團團長柴意新少將(陸大特別班第1期),第170團團長孫進賢上校(軍校5期),第171團團長杜鼎上校(軍校6期),師步兵指揮官周義重少將及第74軍炮兵團團長金定洲少將(軍校6期)。余師長向全軍官兵動員,發出了“城存與存,城亡與亡”的作戰號令。各路“虎賁”勇士同仇敵愾,誓與常德共存亡,余師長有序的部署守城,分作三個階段禦敵:城郊防禦時期,城墻防禦時期和城市街道防禦階段。
1943年11月18日戰爭開始,日軍先頭部隊在飛機的掩護下進攻。接著日軍68師團主力十餘萬人全線進攻常德。而常德的守城軍隊只有八千多人的57師,除力量對比懸殊外,槍炮彈藥和物資也很缺乏,裝備更不及日軍精良。經過日軍14天的飛機轟炸、炮轟、毒氣彈、燃燒彈,無數次的攻防戰和白刃衝鋒,戰鬥已進入非常接近位於中央銀行師部的街道防禦戰,可點算的官兵已不足百人,而散失的官兵則未能點算。鑒於來救援軍遲遲未到,派出去接引援軍的人都失敗而回或音訊全無,於12月2日晚上,余師長召集所屬將校官,宣佈決定突圍,以圖與增援友軍會合。12日3日凌晨天空一片漆黑,余師長率領著我和數名衛士共八人,用木梯翻過南門西面城墻,分乘三條日軍遺下的小木船,橫渡沅江向南突圍,我是余師長的上尉副官曠文清
共乘一艇時護衛在他身邊。但木船上無槳無舵,剛巧一陣北風夾著微雨,把木船吹往南岸,靠岸時被南岸上日軍的手榴彈和機槍轟擊,其他各人在分散躲避時都跑失了,我們兩人一直被逼向西北方逃跑,直至天亮到達一小村落停下休息。後來有57師的官兵也跑到來這村落集結,原來在余師長突圍後,只有柴意新團長死守在常德,所有將校都分別突圍了。12月4日余師長命我把散兵集合起來,點算到共有83人。12月5日余師長帶領集結的八十多人往東南德山方向進發,以圖與增援友軍會合,途中探到日軍都是向北澧水方面撤退,因而估計友軍可能已開始合圍常德。
12月8日,薛岳長官嚴令德山方面的58軍軍長魯道源中將,限期克復常德。推進中的58軍新編11師遇到自常德突圍的八十多人殘部。余師長命杜鼎團長集結帶出來的殘部八十餘人,協同新編11師反攻常德。時佔領常德日軍已經撤守,常德成為空城,新編11師於12月9日從德山老碼頭渡口入東門列隊開進常德。在常德的斷垣殘梁中,奇跡似地竟走出三百餘名第57師官兵。大家望著國旗再度招展於殘缺的中央銀行大樓時,不禁痛哭失聲。常德失而復得,戰鬥也為全局爭取了時間,實現援軍合圍,將日寇迫回沅江北岸。
<< 血戰獲罪 > >
剛回常德僅數天,余程萬被認為遺棄部屬放棄守土,軍委會下令拘押,由濱湖警備區副總司令傅仲芳負責執行。我和廣東台山籍李岳山上尉參謀陪伴著被押的余程萬同往重慶。其它突圍退卻的將校官長,一律都要按革命軍連坐法處置,決不寬貸。但在戰後真正遭到懲處的僅余程萬將軍一人。蔣介石並揚言要槍決余程萬。時在陸軍大學特別班第六期深造的丘維達將軍於回憶錄中,即提及蔣介石在主持該期畢業典禮時當眾宣讀槍決命令。後來經軍法執行總監部審判(審判長為張治中上將),咸認余師長死守常德達15晝夜,其情可憫,改判五年徒刑,但未獲軍委會允准。後得74軍前軍長俞濟時和軍長王耀武向蔣介石求情,又得到常德百姓簽名和縣長戴九峰聯名求情上訴,聲稱常德會戰時全城已被日軍炮火夷為平地,只剩中央銀行殘破大樓,57師官兵守城為國捐軀,彈盡糧絕,實守無可守已盡全力。余程萬被囚四個月後,離開重慶南岸土橋監獄無罪釋放。隨即任命為74軍副軍長之職。
余程萬中將
<< 戰後仕途 > >
1945年8月15日,抗日戰爭勝利了。9月23日,第74軍57師由湖南芷江乘軍用運輸機空運至南京,歸新六軍瘳耀湘將軍指揮,擔任南京首都守備任務,在鎮江成立守備司令部,57師師長陳噓雲少將兼任司令,師部及直屬部隊和169團駐守鎮江,第170團駐守龍譚,第171團駐守句容。1945年冬季,第74軍第51師、第58師由湖南開往南京(新六軍調往東北)接替新六軍的任務,成立南京警備司令部,軍長施中誠將軍兼任司令,57師歸還建制,仍在鎮江擔任守備任務。副軍長余程萬帶著家眷遷到南京,我也隨著他和他的元配夫人和家屬,住在南京金銀街12號寓所。當時余程萬給我的任務是:負責為正在南嶽建忠烈祠的薛岳,安排和裝飾他在南京的寓所。也是在這期間,余程萬到上海渡假,認識了他的二夫人吳冰女士。
1946年,曠文清和余程萬將軍和其元配夫人全家攝於南京
1946年春,74軍奉命整編,軍整編為師,師整編為旅,每師裁減一團,編為整編51旅旅長陳傳均,整編57旅旅長陳噓雲,整編58旅旅長蔡仁杰。各旅軍費不屬師部,獨立核算。編余官長調中訓團,而編余士兵補充各部隊。這就是當時所採取的精兵主義,以節約國庫開支,精簡大單位、充實小單位。於同年冬季,施中誠將軍調濟南第二綏靖區。張靈甫將軍接替74師師長。原58旅旅長蔡仁杰將軍調任74師副師長,盧醒調58旅任旅長.
1947年2月,整編74師副師長余程萬被調任粵東師管區司令,而我是他的司令部少校副官。於同年5月,整編74師在孟良崮全軍覆沒,余程萬則“倖免於難”。在解放戰爭中,余程萬是十分“幸運”的,我因為跟隨著他,也變得"幸運"了
1948年,余程萬被調往雲南,接換26軍軍長鍾彬,擔任第26軍軍長兼滇東剿匪指揮官,重建內戰中受創的第26軍。我也跟隨著他調任,為第26軍駐南京辦事處少校主任。
余程萬在26軍時發的人事訓令
<< 內戰無奈 > >
1949年底,盧漢在雲南起義時,假藉召開會議將余程萬、李彌等扣押,我和李彌的副官則獲釋放,余程萬被迫將26軍改編為第13軍向盧漢投誠。後來,在第8軍和第26軍的軍事行動壓力下,盧漢被迫釋放了李彌和余程萬。余程萬隨即召集26軍全體將校舉行會議,將盧漢收編意思進行集體商議,但全體將校都不贊成被戶漢收編。同時台灣方面亦已下令解除余程萬26軍軍長職務,軍長一職由副軍長彭佐熙接任,余程萬則改任為雲南綏靖公署主任,而我任他的中校參謀。
余程萬在雲南綏靖公署任內的訓令
國軍二十六軍的疏散訓令1950年1月,余程萬和湯堯、李彌乘搭由空軍總司令王叔銘駕駛的總統專機"美齡號",由海南三亞機場飛往台灣。在台灣跟蔣介石會談後,余程萬意識到不再被信任,被疑意志不堅,幾乎投共。其實當時他是左右為難,投共怕被囚,歸蔣則恐其疑,最後他選擇了回程飛往雲南途中,在海南島下機再由海路,轉往當時的英國屬地香港。與此同時,我被調任為第26軍海南島海口辦事處中校主任,付責疏散26軍隨軍眷屬和部分官兵,由空運飛往台灣的任務。我和副官余江偉、秘書黃培植等六人隨余程萬由海口乘船往香港,在香港青山灣附近,余程萬的二夫人的臨時居所里安頓下來了。
<< 僑居香港 > >
余程萬是準備在香港隱居安度晚年的。在1950年旅居香港時,廣東台山籍元配夫人鄺瓊華女士,寓居在香港九龍尖沙咀市區,而蘇州籍二夫人吳冰女士,則在香港新界屏山鄉間辦了個農場種菜養雞。距離屏山寓所不遠處,便是國軍第九集團軍副總司令香翰屏的寓所。離開戰禍和軍旅生活後,我和其他追隨老長官的同袍,都樂意過著平淡的生活。我在香港結婚,還開個小農場種菜養雞,靠自已勞力來維持生活。
1950年我在香港結婚時,余程萬全家到賀。後排中立者余程萬,身傍是他元配夫人,夫人身傍是二夫人。
<< 將星殞落 > >
1955年的8月27日晚上近12時左右,其屏山寓所遭匪徒入屋行劫,二夫人和傭人全被捆縛。余程萬剛巧乘坐由司機駕駛車牌98號的私人轎車,從九龍市區回家,亦為匪徒所擒,他的表弟甄銘鈺住在鄰屋閣樓,悄悄的從後門跑到二里外的警署報警,警察到來後與劫匪發生了槍戰,余程萬被劫匪在黑暗中被當作盾牌被打死,劫匪中一人被擊斃,兩人逃脫,被殺劫匪的綽號叫"豆皮貴"。警方公佈說,余程萬是被盜匪打死的。事後我去看過老長官的遺體,是被一排子彈打中胸腹的,相信是衝鋒槍或輕機槍所為,但當時劫匪是沒有這種裝備的。究竟被盜匪打死還是被警察打死,無人敢去追究。事後,警方懸紅港幣2萬元緝凶,有人曾經想舉報,但警方不發獎金,案件最後不了了之。當時處理的警方隊長的編號我記得清楚是780號。
余程萬將軍身經百戰,殺倭寇於千軍萬馬之中,正是以八千虎賁之眾,對十餘萬之日軍,策疲乏之兵,當新羈之馬,然猶斬將搴旗,使三軍之士,視死如歸。而竟無辜喪命於庸人之手,實屬唏噓! 猶幸將軍膝下尚存三子四女,元配鄺女士早年移居美國,育有二子余親賢、余親民(皆為醫生,於美國行醫濟世),二女余畹芳、余順芳,二夫人吳女士則育有一子余親良,二女余舜芳、余華芳(70年代為香港電影艷星藝名余莎莉)。
歷史在一天天的往前,有些故事也許再也沒有真相大白之時。胡適之先生有名言道:"歷史是一個小姑娘,任人擦脂抹粉"。後人讀史應注意此一魔障。然而如果遺忘余程萬將軍在抗日戰爭中為我們中華民族所作的貢獻,那是對抗日先烈的不敬,也是對研究近代中國歷史的遺憾。
余程萬絕筆書:“程萬此次奉命保衛常德,任務固甚重大,但我以擔負這個任務為光榮……文天祥說‘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在此訣別的時候,我謹將後句改為‘留取光芒照武陵’,吾妻以為如何?但念余從軍二十餘載,不治家產,景況蕭條,高堂年老,以戎馬倥傯,欠欠侍奉,但望吾妻艱苦支撐,以贖吾過……倘余果有不測,九泉之下再作孿濤。”
五十七師常德會戰余程萬的副官 1943年初余程萬的副官曠文清20歲攝此照於常德城內攝像館,戎裝左胸前有虎賁標記,
注:全文內容和照片由余將軍副官曠文清先生口述和提供於2009年4月。在此向曠老先生致敬,並祝福壽安康。
五十七師常德會戰余程萬的副官 1943年初余程萬的副官曠文清20歲攝此照於常德城內攝像館,戎裝左胸前有虎賁標記,
http://video.sina.com.cn/m/dxgc_61175283.html
http://rd.xinping.gov.cn/ynda/2740725146766540800/20090927/23056.html
“虎賁”將軍余程萬
祖籍湖南衡陽的曠文清16歲時參加了在南嶽舉辦的遊擊幹部訓練班,期間被一位將軍看上了,因為他懂得書寫、勤奮和老實,這位將軍希望收編他做隨從。這位將軍便是余程萬。曠文清便開始了軍人生活,以後的11年里一直跟隨余程萬出生入死,寸步不離。曠文清戰後追隨長官余程萬隱居香港,1955年余程萬突然死亡後,他便攜家小前往英國定居。現已87歲的曠文清思路仍很清晰,余程萬在常德會戰最後一刻究竟是如何表現的,在香港為何突然死亡,看來只有曠文清能解開這個謎團。
余程萬曠文清於香港
鳳凰視頻
http://v.ifeng.com/his/200912/ecadea5e-b574-4404-a8b1-a30cb43d60a9.shtml
youtube視頻
常德会战国军死伤惨重 抗战老兵出家为僧
http://v.ifeng.com/history/zhanshichuanqi/201210/2d2d533d-9024-4f3b-9490-598e90c8db5b.shtml
常德终被收复 抗战老兵曾被判历史反革命罪
http://v.ifeng.com/history/zhanshichuanqi/201210/c087d88a-2876-473a-b695-3cef62b8881d.shtml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