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人家在掌政新加坡前後就是靠講福建廈門話(閩南話)闖出頭的。他講話很慢板,沒有那陳阿水扁那麼激情。人民行動黨內的左翼分子如林清祥(福建詔安人)方水雙(客家人)等幫了很大忙。新加坡的地理位置東、南、西北都被講馬來話的(Malay)的新興國家包圍,如果當時跑“社會主義”路線,彈丸小島實在很難生存。
60-70年代英軍撤退,島國連食水都得靠馬來亞供應,所以他把東南亞惟一華文大學“南洋大學”改成以英文為教學媒介語的“南洋理工大學”。1966-1976大陸文化大革命影響巨大,左翼運動甚囂塵上,認為華文教育是培養XX思想的溫床,這是華文教育,華文應用的惡運的終結。有人說這是環境所迫,有人說他親西方,見仁見智。
新加坡的治國的確非常嚴格,賞罰嚴酷,一切 Law by Law,許多外國人都毛骨悚然,尤其是販毒分子,鐵面無私的死刑,過去的亞洲四小龍,不是天上掉下來的,的確是付出很大努力的。新加坡能“鶴立雞群”於亞洲,我們應該以甚麼態度去思考?
中國改革開放后,他們也分一杯商機的羹,他們也學起華文來,是“後知後覺”?不,是環境所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