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上起來澆花時就很感謝上帝，在花面前一直讚美上帝、榮耀上帝，因為祂創造生命！」馬偕醫學院學務長、美國Iowa State University免疫學博士張南驥教授是國內幹細胞權威，但他沒有權威的架子，反倒是學生們眼中幽默風趣的另類科學家。長年研究DNA的張南驥教授指出，生命奧秘與基督信仰都是「超」科學，不是不符合科學。各種生命都有創造者的「目的」，而且不是隨隨便便產生出來。以下是採訪全文：問：您於1976年在美國求學時信主，身為科學家，您如何看科學研究與基督信仰間的關係，兩者是否會有衝突？答：首先，我會信主是有人在為我禱告，讓我知道屬靈的事要有屬靈的生命才能了解，一般人對於屬靈的事可能並不是很了解，因為「層次」不一樣。就像一個處在二度空間的人很難了解三度空間立體的觀念，但在三度空間裡，所有二度空間的問題都可以解決。可是在沒有達到更高的層次之前，人是永遠用自己的方法都沒有辦法突破。而基督信仰是「超」科學，不是不符合科學，所以在另一個層次來看就很合理。我去美國之前就有人為我禱告，後來我開竅信主，這也是很難解釋，就像耶穌說人要「重生」；從科學來看也就像我們永遠都不知道人為何會出生？也沒人知道胎兒經過母親產道時可能遇到的危險？心臟是怎麼跳？基因怎麼寫？可是我們卻可以有「生命」。你可以對生命一無所知，可是你仍擁有生命。就像人類到現在為止都不能了解生命，也不能控制生命，可是我們還是得到這生命。生命Forever、More Better 我在美國信主得救的經文是馬太福音六章28-29節「你想野地裏的百合花怎麼長起來；它也不勞苦，也不紡線。然而我告訴你們，就是所羅門極榮華的時候，他所穿戴的，還不如這花一朵呢！」我是讀分子生物學、生化學，當我發現人類愈了解細胞裡面發生的事情，就愈發現所有生命都好像有「目的」，而且不是隨隨便便。所以就連一朵野地的花，其構造也是非常複雜，包括它怎麼生根、長出葉子、每個葉子都交錯，到一定的時間要傳宗接代，而蜜蜂知道來幫它們交配，就產生種子可以傳宗接代，這些都不是隨便或偶然蹦出來的。所以我發現生命應該是「Forever」永恆的、「More」更多以及 「Better」更好的，所以生命應該是豐盛的。這與聖經沒有衝突，如約翰福音十章10節：「我（指耶穌）來了，是要叫羊（或譯：人）得生命，並且得的更豐盛。」，上帝要我們生養眾多、遍滿地面並管理這世界，為的是讓我們更多認識上帝。上帝將信息放在細胞核裡所以我們人類與動物最大差別是會問「為什麼？」當人類問為什麼時，上帝是很想回答我們的。人類會追根究柢，「追根」就是問我從哪裡來？「究柢」是我會去哪裡？若兩個都沒答案，人類是很痛苦的。但上帝不是那樣的上帝，上帝讓我們問為什麼，祂會給我們Answer（答案），所以聖經說「叩門，就給你們開門」，生命的問題可以在上帝那裡找到解答，讓人類可以認識祂。因此，科學並不是與信仰相反，而是因我們會學科學，能從中找到解答。例如我們對生命不是完全了解，但我們知道生命是有「核」的，核裡面有核酸，核酸是聚集的聚合酉每，細胞裡有核心就像是「信息」。這與聖經不違背，因上帝將信息Word放在細胞核裡面，信息的分子就叫DNA，所以每一項生物，上帝都很精心設計一項密碼，這密碼雖看不懂，但演出來就知道是豬、牛、羊。每個生物都不是偶然，是有個密碼，上帝怎麼寫就怎麼演出來，不可能是湊合起來的。就像一個人臨終時，我們常開玩笑那一剎那將所有分子都包起來，沒有少掉一個，但人類永遠都沒有信心這些分子會再碰撞回生命出來。另一個例子是若在一個島上關一隻猩猩與一隻猴子，可以記錄是不是幾千萬年後，牠們就會變成人？但我們永遠沒信心這會再碰撞出人類的生命來。所以，所有生物都有上帝賜與的一個Word，這密碼就叫DNA，所以更容易讓人類知道上帝祂一說話就確立、都做好，上帝就是生命根源的發話機。聖經羅馬書一章20節：「自從造天地以來，神的永能和神性是明明可知的，雖是眼不能見，但藉著所造之物就可以曉得，叫人無可推諉。」我是研究生命科學，當然會在科學中認識上帝，因為會在生命當中看見祂的精密設計。上帝是控制時間永恆主宰問：科學研究強調證據，是否會覺得聖經（如創世記）記載不符合科學研究方法？在研究中是否會遇到所謂「超越定律」的事？答：時間是相對的，不是絕對的，創世記記載神用六天創造世界，其中在神眼中只是一日，對我們卻可能是很長的時間，因為上帝是控制時間的神，祂給每種生物的壽命也都不一樣。祂控制時間，祂是永恆。祂定規人類，人類就無法越過這疆界，上帝是賜與生命也控制時間，所以祂是永恆的主宰。創世記也記載上帝創造人類，這是最奇蹟的，因祂是按自己形像造人，所以我們有兩種特質是動物沒有，一是會「創作」，一是會「管理」，我們會創作從無變有，也會學EMBA將複雜的事作管理。從創世記看到人類是神特別的創造，所以我們人類也有一個麻煩，就是我們跟上帝是一樣的話，就可以接受上帝也可以拒絕上帝，所以人會問說「有沒有上帝」，這就像父母親生下孩子後，長大後才會發現這孩子根本不甩父母親，這很值得我們省思。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科學中發現超越定律的事，那是必然的，因為科學家都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例如DNA基因產生出來RNA，之後再將胺基酸做成蛋白質這三個層次，科學家永遠都不知道為什麼基因只有一個，可是當它變成RNA時可以有很多個，之後形成蛋白質也有很多。所以科學家在一個細胞裡，最難了解的是每個基因都一個copy，它能產生多少RNA？多少RNA可以生出多少蛋白質？整個過程沒有人了解，沒有一個科學家可以解釋。對分子生物科學家來說，他只能跟你說這些層次，但無法解釋是如何控制。那麼多基因，每個控制都不一樣，絕對沒人能了解裡頭奧秘，裡頭只要一個亂掉就全盤皆亂，整個生命就會塞住。因此在生命的過程中，幾乎每一件事都太神奇了，裡頭有太多不可言喻的地方。曾經有位數學家很驕傲，因自己運算速度快而瞧不起其他人，但有天當他得了阿茲海默症時，因痛恨自己無法像以前一樣，最後就槍斃自己。這就是因不知道自己的數學恩賜是上帝給的白白禮物，最後恩賜被拿走時就不能忍受而自殺。這看見人的有限，但也代表上帝的無限。上帝所有的美好都在人身上造出來，祂隱藏的話語到最後都要演出來，整個世界都是上帝奧秘的設計。了解生命奧秘進而敬畏神問：您很喜歡與各年齡層、各領域的人分享科學與信仰，您的領受及期待為何？答： 這是上帝的命定，因為每個人在任何專業上都可以見證上帝，就像物理學家可以從物理角度來見證上帝，生命科學家則是更容易來見證上帝。信主後，我發現自己的專業是很容易把生命的奧秘闡述出來，讓大家可以更認識上帝。所以回到台灣後，無論是在課堂或是所從事各樣相關工作，都發現很容易透過分享把人帶到神面前，盼望帶領人了解生命奧秘時，進而也帶領人敬畏神。圖／張南驥教授（左一）義務擔任信望愛臍帶血基金會執行長，以科學專業及上帝的愛來服事大朋友、小朋友。（信望愛臍帶血基金會提供）2012.03.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