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福宫、大会堂、嘉应会馆、福德祠 、宁阳会馆、武帝庙、伍氏家庙、(郑景贵)慎之家塾 (Peranakan Museum),广东会馆、胡氏宗祠、潮州会馆、鲁班行、打金行等 12.30 lunch 14.00 邱氏龙山堂、杨氏霞阳堂、林氏九龙堂、陈氏颖川堂(选两处参观) 15:00 张弼士蓝屋大宅Zhang Bishi’s Blue House 16:30 海南会馆、Chulia Street, 新街Campbell Street 18:00 dinner 5月3日是大部队在槟城的最后一天。上面的行程是出发前制定的,但到了那里却做了些许改动。比如增加了参观清政府驻槟城领事梁碧如住宅的旧址,最早的大伯公庙,19世纪中叶华人甲必丹也是私会党海山党头目郑景贵的坟地,槟城“开埠”英国人Francis light(莱特上校)的墓地。而新街的参观因为前一天晚上的雨夜浪漫散步时间已经解决了,获得临时取消。 这天大雨如注。早上去广福宫时,一片香烟缭绕。这间本地最早的建于1801年(嘉庆五年)的华人庙宇,仍然香火鼎盛。雕龙的廊柱大概是20世纪的产物,但整个建筑和供桌保持了原貌,几块记录该庙建立以及重修时捐建人的名字和捐款数的石碑砌在墙上,显示了当时华人社会慈善事业的透明度。发现了几名女性的名字出现在石碑上,太不可思议了,同时也证明19世纪初的槟城华人社会里女子是有参与社会的途径,并且可以被历史记住的。 极喜爱屋脊燕尾上相向的两条可爱小龙。在诸多的庙宇、宗祠屋脊、马背上似乎从没有见过这种造型的龙。强烈建议文化部门采用这个造型作为我们的龙的图腾标志。多么活泼、可爱,岂有半点凶相?不过,福德祠没有龙须的小龙造型就更可爱了。 嘉应会馆、福德祠 、宁阳会馆、武帝庙、伍氏家庙在同一条街上,这条街都是华人的会馆、家祠、庙宇。很多家祠上都标有“陇西”(地名,表明陇西李氏--李世民也自称自己是陇西李氏望族呢,虽然他不是。其它如“江夏堂”表明是黄姓宗祠,“颍川”则是陈氏,“霞阳”是闽南杨氏等等,有些住家门上也会这么表明,内行人一看就知道主人家姓什么了。这个源于汉朝的名门望族的社会分层虽然在如今已经失去了其原初的面貌和意义,但却仍然有这样的形式记录着将近两千年前的社会历史形态。说东南亚保留了中国传统文化,到槟城你就会彻底信服,在新加坡,也有所保留,但感觉不太明显。) 福德祠屋脊雕塑 福德祠屋顶的可爱小龙登场 参观嘉庆八年获得地契的槟城嘉应会馆,会馆总理已经在等候了。嘉应会馆仍然供奉着许多槟城客属祖先的神主牌。 这一天给大家留下最深刻印象的莫过于郑景贵的金碧辉煌的故居了。没错,金碧辉煌是庸俗了点,但是,那个,既然总要有人庸俗就让大家高雅着让我庸俗吧。我来住这锦衣玉食之家代你们承受这庸俗的罪名好了,我愿意牺牲。咳咳。 主人郑景贵郑爷爷登场: 底楼左侧厅 几乎每片玻璃都是这么精致到窒息: 二楼大厅: 都说客家人勤俭节约,崇尚朴素美学,这点在客家人郑爷爷19世纪中叶建造的家可一点都没有体现啊。其子郑大平同学还曾经在槟城的海底建了一家餐厅呢?在东南亚也算是富可敌国的翘楚了!不过跟晋商、徽商比起来,那规模还不算宏大。 去鲁班行的时候已经饥肠辘辘了,到了那里却觉得好感动。负责人不仅在等候,而且带领大家向鲁班祖师行了隆重的报告和三鞠躬礼。鲁班行里麻将声声,这大概是现在槟城、新加坡等华人会馆从创始至今未被取消的传统节目吧。自己偶尔路过进去参观东安会馆时,那里的座办苏玉女女士说现在很多会馆的维持费大都是靠开几台麻将桌供同乡的老人家娱乐从而抽取佣金获得的。”一个月大概也有2、3000零吉的收入”。只是鲁班行是个行会组织,会员应该是来自手工业者,那么这些老人中会不会有身怀绝技者呢?参观鲁班行的古董收藏间是很有意思的,有一个十八般兵器的架子,我提一提一把大刀,黑铁铸成,大概最起码有30多斤,一只手大概只能挪一挪它,原来古书上写什么丈八蛇矛、青龙偃月刀、流星锤都重大几十斤是真的呢。因为主持者说他们当年(上世纪50年代)抬神轿在街上游行庆祝鲁班行周年庆的时候是必须扛着这些古董武器的,因为这是一种仪仗。没错,参观过的几乎每间庙宇大厅左右两边都有“肃静”“回避”的古代官员出巡的仪仗牌呢。 鲁班行位于love lane,这个昨晚让某人接近疯狂地喜欢的地方。因为路灯昏黄的灯光照着细细的雨丝闪闪发亮,长长的小巷显得那么深邃神秘却又温暖。但在白天,告诉某人这就是昨夜她为之痴迷之处时,她竟然有点愤愤然了,怎么白天是这样的呢?于是赶紧将得出的一个秘诀告诉她:以后相亲必须在白天,这样可以减少幻觉,被相亲一定要选择在晚上,可以增强想象力。嚯嚯嚯嚯。 参观庙宇和会馆时很有看头的还有大门的门槛和门神。有些门槛真的特别高,穿裙子再矮些的女生几乎是要爬过去的。想想这么高的门槛,家里的小孩子是很难跑到外面不见了的吧---爬不过去。新加坡的天后宫、福德祠的门神曾经让我激动过---在中国我没有见过呀。但槟城的许多门神原来是不一样的,有威猛的四大金刚,也有财神呀、智者呀什么的,在浓墨重彩艳丽花俏的颜色描绘下透露着慈祥可亲的神情呢。(颍川陈公司门神) 小弟呀,下次老人家拍照时,小朋友不要偷偷进来抢镜头! 去著名的张弼士的蓝屋参观时,遇上个小插曲。原来这里一天只有两个时段接待游客:11:00am和3:00pm,大概一方面为了保护建筑,另一方面是怕影响住在里面的旅客。(那里的一些厢房已经改造成旅店,只是房价较高,我们参观了一间有超大浴室但陈设极简单的房间,一晚400零吉)经过交涉,里面的一位能说会道的导游终于同意额外地接待我们这一团。蓝屋,外观全部漆成深蓝色,马背上则有七彩图案,沉稳中透着亮丽,颇有大家闺秀之气。这是张弼士跟他的七太太一起住的地方,那条街名叫莲花河,想当年蓝屋面向一条开满莲花的小河,远眺就是海面呢,真是好风水。(张弼士是客家人,而客家人无论是自居之屋还是庙宇坟地都很讲究风水)蓝屋里的布置颇有明清之风,朴素简洁,只是一扇屏风颇能显示南洋富商家庭装饰的特点:深色木上描金。那时的建筑层高大概有4米以上,垂吊着电扇,阴凉得很。一只胖胖的有着长长的毛的大花猫懒洋洋地走出来,在我脚边窜了窜,又跑了,倒给这个悬挂着百年主人照的宅子带了些神秘的生机。
这个门卫穿得很像清朝人,但其实他就是穿了件普通显大的夹克而已。感觉和真实有时不在一个层面上。 告别了清朝驻南洋领事,在荷属殖民地棉兰日里发迹的张弼士的蓝屋,我们前往开埠者莱特的墓园,大雨又下起来。 那是一个基督徒的墓地,许多树笼罩着雨中的墓园,地上四处是积水、垃圾、断枝、残叶,踩在这些东西上面我那可爱的鞋子做着让我心痛的牺牲。这个坟地里还有几个简陋的墓,有华人的名字。据推测可能是当时当地的华人基督徒又或者是这些殖民者家里的华人仆佣。莱特的墓跟郑景贵的比起来那气派差了不是一点半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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