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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呂偉倫( 中央大學客家社會文化研究所研一生)】
台灣隨著戒嚴的解除,各式的社會運動興起。客家運動也在這波浪潮中逐漸顯現。1980年代一系列的行動,從客家風雲雜誌的創辦、還我母語運動的發起、客委會的成立、及客家電視台的成立,強調客家人的發聲與主體的覺醒。從范振乾老師對於客家社會文化運動探討的文章中提到:以爭取發聲權為主軸的台灣客家運動,最大的歷史意義在於證明客裔存在的意義。
然而,時至今日也許客家的地位已有很大的提升,有了發聲的管道,但是對於客家這樣的概念,仍然停留於是傳統的、是較邊緣的文化、亦或是過去的的保留。客家電視台,為公共體制,對於台灣大媒體環境,以商業取向的媒體市場,其電視台是屬於較邊緣的,所以即便是有客家戲劇的播放,在這樣邊緣的管道,收視上也較少人收視。特別是,客家電視台成立的宗旨之一,為了許多聽不懂國語、鶴老話、或者其他主流語言的節目頻道的年長者,設立一些客語發音的節目。但是,接下來的下一代,如何能傳承,如何能接受這些在主流電視所排斥的邊緣化節目。
而論及台灣的公廣體制,在商業媒體的威脅下、勢力相對較小。如果以台灣人口比例來配置族群電視台的比例,如客家電視台,也應該不只有一頻道而已。此外,在自由市場的競爭下,台灣的有線電視也相互競爭。例如新聞頻道。唐仕哲提到,電視新聞媒體內容24小時的重複與大量轉、並且視為被速度政權邏輯掌握,在這樣的情況下,媒體之間相互間看、並互相牽制,形成了一套他所稱為「內參式的新聞價值」。已經不再漸漸失去原先守望、連繫的責任與功能,而是在追逐其他媒體有,而我沒有的新聞。再這樣的情況下,膚淺片面的新聞、不重要的獨家取代了新聞版面,而代價是,傳播溝通行動的自主性消解、多元化的喪失。
特別是在台灣媒體走向商業體制的情況下,正如foucault所言得規訓,我們身邊往往流串著太多微權力機制,在規訓著我們,產生柔順的身體,對於什麼才是主流,我們漸漸的被媒體機制所形塑。例如,我們常常聽到,三立台灣台,台呼往往說:<一個台灣人的電視台>台語發音。不禁讓我們懷疑,台灣的主體性已然被服老所占據,新一代的年輕學子,也可能會懷疑,處於邊緣位置的電視台,客家電視台不符合主流所期望,並且力量也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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