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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东增城市客家乡情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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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2-13 21:56:4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广东增城市客家乡情报告
2011年12月13日17:52 来源媒体:北部湾新闻网
增城客家文化研究会会长  黄卓夫
  各位代表,各位乡亲:
  大家下午好!
  增城客家文化研究会热烈祝贺世界客属第24届恳亲盛会在广西北海举行!在这里,我们非常荣幸地向各位代表汇报增城客家的情况。
  增城市位于珠江三角洲东北部、广州东部,背靠大广州,南与东莞 隔江相望,东临惠州,北界从化、龙门,总面积1741.4平方千米。水陆交通方便,水路有客货轮直航香港,是珠三角最具开发价值的地区之一,也是广州市的客家重镇。2005年统计,全境有人口79.43万,其中客家人32.26万,占40.6%,广府人47.17万,占59.38%。此外,还有1个畲族聚居村,300多人。
  增城建置于后汉,至今有近2000年的历史。据著名地理学家曾昭璇教授的《增江三角洲历史地貌研究》考证,广府人从隋代开始已陆续到增城开基,多数是宋元建村。按现存的客家人族谱记载,客家名人古成之的祖父古全望于南汉大有七年(934)从河源迁入增城福的古屋,是最早迁入增城的客家先民。明弘治十四年(1501年)后,有邓、郑、潘、夏等姓氏的部分居民先后从福建、新丰、嘉应州等地迁至增城派潭、小楼等地开基。大批客家人是在康熙二十四年(1685年)即康熙二十二年宣布全面复界两年后迁入的。广府人比客家人早到增城开发,这是不争的事实。据宣统《增城县志》卷一《户口》记载,康熙二年(1663)豁免绝户外,止存户9816,口26354。此后。人口逐年增加,特别是在嘉庆二十四至光绪十八年这73年间,丁数增加了9万(丁应指男丁,不含妇女)。客家人的迁入,是人口增加的重要因素。
  与历史上“广东西路的土客大械斗”相反的是:在客家人迁入增城之后的数百年间,广府与客家一直和谐互动,共存共荣。在宣统《增城县志》中从建置至宣统三年,没有族群械斗的历史记载;1995年版新编《增城县志》《大事记》中记录了:民国2年(1913)“秋,隔水龙村吴姓与亭子岗何姓土建械斗”;民国10年(1921)“春,湴村周姓与腊圃村赖姓发生土建械斗,派潭、腊圃两区同姓群众被煽动参加。10月,麻车与南坣封建械斗,酿成流血事件。”民国20年“秋,三江刘塘口与姚山下村因水利相争发生土建械斗,持续多年。”这四起械斗,都不是广府与客家之间的械斗,民国2年的械斗是客民与客民的争斗;民国10年、20年三起械斗,则均为广府村之间的斗案。
  不但客家与广府族群之间和谐相处,汉族与畲族之间也是长期和睦相处,而且有着数百年的畲汉情深史话。广府客家两个民系以及汉畲两民族和谐相处最突出的表现是:
  一、广府客家同村杂居,资源共享
  按《增城县志》记载,客家人迁入增城时所居的村庄有三种情况:第一是原为广府人居住,广府人迁往他处之后,客家人直接或经修葺后居住,如康熙二十五年县志所载庆福都的径下、陂下、百花林“今英德人居”;嘉庆二十五年(1820)县志所载庆福都林田泮“今为客民葺居”;第二是与广府人杂居,如康熙二十五年县志所载合兰上都钟岗“有英宁人插居”;乾隆十九年(1754)县志所载金牛都马料“今多客户”;绥福都古朗“客户杂居”;嘉庆二十五年县志所载金牛都“大步口(即大塘)、流杯、勒竹、马料,以上四村客民杂处”等; 第三是客家人直接开基建村,这种情况占绝大多数。嘉庆二十五年县志所载的85个客家村有80个是独立开基的村庄。编于乾隆十九年的县志卷三有《品族•客民》一节,记载了客家人于明末清初入增的情况:“自明季兵荒迭起,民田多弃而不耕。入版图后,山寇仍不时窃发,垦复维艰。康熙初,伏网渐消,爱谋后聚,时则有英德、长宁人来佃于增。村落之残破者,葺而居之。未几,永安、龙川等县人亦悄悄至。当清丈时,山税之占业浸广,益引嘉应州属县人杂在耕其间,所居成聚。而杨梅、绥福、金牛三都尤多。”至1991年的调查统计,全县298个村委会中,纯客家村有90个,广府与客家杂居村有74个。在客家人迁入增城的初期及以后的数百年间,广府人允许与客家人杂处、杂耕,允许他们在山区广泛开基立业,可见广府人对客家人的宽容与友善。经田野调查发现,在广府与客家杂居的村中,大都能做到资源共享,和谐相处。
  在田野调查中,我们还发现不少客家人是广府人主动请进来共同开发的。例如:现今的合益行政村,是上世纪50年代由八益村(八益——八姓:李、莫、郑、曾、袁、林、朱、伍)与合口村(魏姓)合并而成。下有17个自然村,人口2100多人。村中李、莫两姓为广府人,其余姓氏是客家人。广府李氏,现住沙岩自然村。客家一方,郑氏最先到合益,是应李氏之请进来的。据各姓老人说,当年李、莫两姓先祖在合益开基时,这里山多人少管不过来,李氏先祖就从小楼镇乌石田(客家人住地)把郑氏“请来管山,又给了他们一些山。”老人们说:“郑姓连放马桶的地方都是李姓给的。”据老人们说,客家人中第二个到的是林姓,其他的客家人又是在林姓之后陆续来到合益的。历史上村中经济实力最强的是李、莫两姓。自从客家人来后,广府、客家两族群的关系历来不错,大家都会说对方的语言。村里李、莫两姓广府人,到客家邻居的福和镇(当地谚语“福和条水客家多”)赶集,都讲客家话。老人们说:“李姓与郑姓之间像兄弟一样,凡有红白喜事都互相请,每户请一个人,世代相好,现在也这样。”“各姓之间没听说发生过械斗,连争田水的事也没有。大家很团结,就是打山猪也不分彼此,二百多斤的大山猪见者有份。办学校也是大家合起来办的。”广府、客家两族群之间不仅在村中和谐共处,与外村也关系良好,个人之间的交往也是融洽的。
  有的广府村还主动把资源让给客家人。例如:荔城街棠村广府王姓,有2000多人,一直流传着他们与正果客家王姓的先祖是同宗兄弟的传说,因此他们对客家人也情有独钟,离该村西边一公里多的鹤冚有个客家村,500多人,田地较少。上世纪60年代,鹤冚划入棠村大队,棠村的干部考虑到他们人多田少,生活困难,就主动无偿给鹤冚几百亩山地。后来,鹤冚划入另一大队,山地仍留给鹤冚,一直保持着密切关系。农忙时,棠村人到鹤冚耕种,鹤冚人会主动送上茶水,休息时与他们一起闲聊、扯家常。
  二、广府客家宗亲、兄弟相待,甚至同在一个祠堂祭祖
  在增城有族谱可查、广府与客家有血缘关系的不少。如中新镇田美广府黄姓开居祖黄日新于南宋绍定二年(1229)从嘉应州迁至田美开居,与新塘镇荔枝园客家黄姓开居祖黄相粥同宗同源,原是客家人。但田美黄姓七代单传,到第八没有男丁,只好到广州交区抱一广府男孩来抚养,长大后娶一广府女子成家,从此成为广府人。至今,田美的鱼塘仍是半月形鱼塘,田美黄姓把荔枝园黄姓视为宗亲。新塘宁西百湖庄客家园姓与派潭莲塘径广府罗姓上溯40多代,至21世祖是同宗,世代以宗亲相待。小楼腊圃村广府赖姓开居祖赖天齐与河源市一客家村落的开居祖赖天与本是亲兄弟,这个客家村明朝时有一位进士赖鹏清曾专程到腊圃祭祖并留下诗句,至今记载在腊圃的赖氏族谱之中。该村香火厅前的大鱼塘也是半月形的。正果合水店黄沙凼客家黎姓是明正德年间(1510年后)从荔城夏街广府黎姓迁出开基的。这些同宗同源关系,使广府人与客家人之间多了几分亲切感,素以兄弟宗亲相待。上文提到的荔城棠村广府王姓素来把正果客家王姓看作宗亲,按宗亲关系礼尚往来。建国前,每隔四、五年,春节期间,棠村麒麟队都到20公里外的正果客家王姓村庄拜年;上世纪80年代以来,每隔一两年去一次。棠村有庆典,也请正果客家王姓参加宴饮。2007年棠村举行牌楼与村道落成典礼,邀请了正果与小楼等地10个行政村的客家王姓参加庆典,近10个客家狮子队前来助兴。
  更典型的是福和镇高车村的广府赵和客家赵,世代都流传着家赵的先祖到高车的传说:清康熙年间,荷岭的赵氏十一世祖赵登云到紫金请风水先生,巧遇风水先生的客家赵先祖赵炳先(一说是在广州考试时认识的)。两人一叙家谱,发现在赵匡胤时代两家本是兄弟:赵匡胤(宋太祖)是长房;炳先公属二房,即赵匡义(宋太宗)后裔;登云公属三房,即赵匡美(魏王)后裔。登云诚邀炳先移居增城,炳先欣然允诺,即随登云入增。他们相中了高车的风水,两个祖公就选定高车,各自建祠开基。因此,现在村里既有广府赵的“登云赵宗祠”,也有客家赵的“炳先赵宗祠”。广府赵因历史的积累,在政治、经济与文化上一直处于强势;经济上,广府赵既务农又经商,由于商业经济的发展,解放前高车就有“小广州”之称。与广府赵相比,客家赵就势弱许多,客家赵没有能力经商,田地又少,主要是向广府赵租田耕种,成为广府赵的雇工。但由于两个赵氏历来就认同祖上是亲兄弟,在“兄弟”的理念下,广府赵总是善待客家赵:如遇荒年,客家赵有交不上租钱的,广府赵一方则减免租谷;由广府赵出钱办的学堂也向客家赵的男女学童敞开大门;如若家境贫穷,客家子弟可以免费入学(外姓子弟却要交够钱);客家子弟有读书好的,也能按学历从广府赵氏祠堂领到“花红”……。客家赵入村随俗,知恩图报:与广府赵交谈时一般使用粤语,而会说客家话的广府赵则不多;如果广府赵与外村因争田水发生械斗,有尚武习俗的客家赵氏男丁们会勇于相助,“冲锋陷阵”。由于是同宗,过去两个赵氏之间不通婚。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后才有通婚的。自建村以来,已共同经历了280多年的风风雨雨,一直以兄弟相看待。
  与高车自然村强势广府赵姓关照弱势客家赵兴的情况相反,正果镇的岳村旧刘村却是强势客家刘姓关照弱势广府刘姓,岳村旧刘村。是岳村村委会治下的一个自然村,村民300多人,也是个广府与客家杂居的村子,人口几乎各占一半。广府刘姓先到这里,客家刘姓后到,是广府刘请来的,时间在清咸丰年间。据老人介绍:“最先来的本地刘姓先祖是从本县石滩镇麻车村来的,这里的地皮和山都是本地刘姓的,但先祖当时没什么钱,到这里打长工,搭了茅寮居住。咸丰四年发大水,房子被洪水浸塌,生活困难,就请了正果灯芯冚的客家刘姓兄弟来建村场。客家《刘氏族谱》记载,刘润章自博邑来增城金牛都马料约,土名灯芯冚立业。族谱中的刘润章之后的第三代是刘华芳:”“华芳公……咸丰二年曾与再从兄华都开开基于枚都钟岳约,土名岳村”。刘华芳“讳荣光,字华芳,号瑞堂……蒙天庇佑,家道丰盈,矜孤恤寡,敬老怜贫,隆师重道……”,刘华芳不仅有钱,而且有势。他的孙子刘璇燊是个有才干的官人,历阳朔、灌阳等且知县,养利州(在广西)知州,有吏才,所至卓著循声。有钱有势的客家刘姓被请进村之后不负众望,咸丰八年(1858)就建成了坐北面南的“大夫第”(这是一座较典型的居住祠合一的客家围龙屋:前有月池、禾坪,三进,以三堂为中线,左右两旁各有两排横屋,整座建筑后是一弧形围龙屋。据老人介绍,村场建好后,双方议定各占一半,并由抽签决定谁占中线的哪一边。结果,本地抽中左边,客家抽中右边。这样的居住格局维持到现在。两个刘氏共用“大夫第“中轴线上的祠堂,共同供奉着同一块第”中轴线上的祠堂,共同供奉着同一块“彭城刘氏堂上历代始高曾祖考妣尊神位”牌。至光绪八年(1882),即建成“大夫第”二十四年后,客家刘又在“大夫第”旁边建造起可供两个刘氏的子弟读书的私塾“瑞堂家墪”。以刘华芳的号“瑞堂”命名。族谱记载刘华芳,“家有田产数千亩,赁耕者随年丰欠增损租值 ,不稍强索。临终,举积年债券悉焚之,弃债至二万余金。”刘华芳70岁临终前,把多达“二万余金”的债券付之一炬。由于刘华芳“睦族和乡,矜孤恤寡”,该村世代相好,共存共荣。这是广府刘与客家刘共存共荣的最佳事例。
  三、礼义至上,畲汉情深
  无论是广府村还是客家村,都流传着珍惜情谊,礼义至上的佳话。小楼竹坑行政村,有张、王、郑、梁、黄、蔡、骆七个姓氏,老一辈曾提出“四唔好”(四不能)的要求:“大房唔好欺负小房,人多唔好欺负人少,本地人唔好欺负外地人,大村唔好欺负小村。”至今,这“四唔好”成了人人遵守的乡规民约;该村还有一个不成文的习俗:凡发生过争执的双方,在大年初一这一天相见时,双方一定要抱拳互贺新年,理亏的一方要先开口说吉利话。据说,谁不遵守就会灾难降临。小楼江坳行政村仙桂自然村约1000人,有何、王、邱、夏四姓,其中何、王、邱三姓共在一个祠堂内三个不同的神主牌前祭祖。建祠时,各姓祖先曾“拗过铜钱,呷过鸭血,斩过杆扫”,发誓:“奈姓欺负人就不吉利”。日军入侵时旧祠被日军烧毁,抗战胜利后重建仍是三姓共祠,前几年何姓才在村头独立建祠,旧的神主牌依旧保留。荔城棠厦村潘姓人口最多,在村中有如老大哥,呵护着各姓,各姓之间互通婚姻。潘姓与梁姓的先祖曾对天发誓:“彼此对亲的,百子千孙;呵(欺负)人嘅,就哥魔绝代(断子绝孙)。”这些遗训与誓言,世代相传,很具约束力。
  在广府村,由精英人物的引导而订立乡规民约讲究礼义的村落也不少。其中比较典型的是明代嘉靖二十三年(1544)的《增城沙堤乡约》。明代嘉靖中期,沙贝,又名沙堤,处于增城西南部,当时大约只有250户,1000多人,村内有湛、伍、温、黄、何、区、姚、熊等十多个姓氏,仅靠传统的宗族制度难于管理。为了维护社会秩序,净化乡风民德,从南京兵部尚书致仕回乡的湛若水和岳州(今湖南岳阳)通判(副知州)致仕回乡的五克刚便发起制定《沙堤乡约》。经村中各宗族代表反复商议成文。《沙堤乡约》由“尚礼义、恤患难、立臧否、行保甲、躬巡省”五个部分组成。“尚礼义”,主张“父子相亲,兄弟相友,长幼相爱,夫妻相敬,朋友相信,有恩相亲,有礼相接”,“凡坐,不可分上户下户,率以齿为序(不可论财富官职,而以年龄为序)”等等。
  礼义至上。最感人的是延续四百多年的畲汉情深史话。俗语说“有山必有客,有客必有畲”。畲族村民不论给小孩起名字或选址建房都喜欢请客家堪舆师帮忙。更值得称道的是,畲族村与广府夏街村黎姓有着400多年感人的交往历史与兄弟般的情谊关系。据宣统《增城县志》及夏街村委会与增城市作家协会合编的《夏街》一书所载,明穆宗隆庆三年(1569)朝廷授黎邦宁为“抚瑶官”,管辖增、龙、博三县瑶民。邦宁去世后,神宗万历十四年(1586)诰授梦吉袭抚瑶官之职,并令世袭。清顺治七年(1650)朝廷颁发“增、龙、博抚瑶官”铜印一枚。致光绪乙未年(1895)修黎氏族谱时,抚瑶官世袭有代十任。清末民初,改为黎世族尊、缙绅、有才德者担任。据传说,夏街十六世孙黎邦宁与宗弟梦吉在县城东门开设有颇具规模的中药店,是好客之人。瑶民趁圩多在他们的药店出入,邦宁兄弟必茶烟敬奉,交往日深,感情愈笃。一次,因雷电交加、大雨倾盆,瑶民无法回家,邦宁兄弟殷切留宿,并以丰盛晚餐款待。得知有一位是增城瑶民的族长,另有一位是博罗瑶民的族长之子。更是高兴,嘱咐多多来往。次年正月十五,瑶民由族长领头,一行十多人带着山珍野味、野生药材到药店拜年以回报留宿款待之恩。时值元宵灯庆,正好轮到邦宁任主理,即留下瑶民参加灯庆,与村中男丁一起饮宴。晚上,族长由邦宁陪伴,到药店住宿,年轻人到村中书房过夜,由梦吉陪伴。书房摆满了书卷,瑶民很是喜欢,梦吉教他们读《三字经》,几天时间,已有人能背诵,临别时,邦宁送给他们书籍文具,嘱他们勤奋学习。族长领着瑶民参拜黎氏宗祠,结下兄弟般的的深厚情谊。此后,凡遇见汉人欺负瑶民,夏街黎姓都出头干预,瑶民视夏街黎姓为恩人。畲族村与夏街村世代保持友好关系,文革期间曾中断过几年,但很快恢复。春节互相拜年。畲族村给夏街送山珍、特产。夏街村常从经济上支持畲族村,上世纪80年代曾送电视机,90年代曾无偿划拨100平方宅基地给畲族村建两层楼房,供村委出人荔城之用。夏街村委春节到畲族村慰问,多有红包给老人或困难户。
  总体看来,在增城历史上,不管是广府、客家、畲族三者之间,或是各自内部都是以和睦相处为主线,使增城的物质文明与精神文明在不断发展。把增城市统计局公布数字,第六次全国人口普查主要数据显示,在2010年11月1日零时,全市常住人口突破百万,与第五次全国人口普查时的84.6675万要相比,10年共增加19.0056万人。人口的增加主要是外来人口的增加。据2005年统计,全县外来人口为239829,其中外来人口最多的新塘镇有167000。从总体看,改革开放以来,增城常驻人口与外来人口之间的和谐互动,极大地推动了各项事业的发展。从2003年起,“县域经济基本竞争力”连续9年稳居广东首位,2010年全国排名第9位。人民生活水平显著提高,城乡面貌大大改观。全市人民的自豪感、幸福感不断增强,地区综合竞争力跃上新台阶;成功升级国家级开发区,产业转型取得新突破;借力广州举办亚运会,人居环境展现新面貌;民生福利实现新发展。经过国际有关组织的考评,增城先后荣获联合国“世界和谐城市提名奖”和“中国最具幸福感城市”、“中国和谐城市”、“中国全面小康十大示范市”等称号,最近,又被评为“中国低碳旅游示范区”,世界旅游日全球主会场庆典暨中国广东国际旅游文化节开幕式在增城举行。今后,增城将按照广州建设国家中心城市的战略部署,加快推进工业化、城镇化和区域一体化,推动城市建设、产业发展、社会服务管理、民生福利和干部队伍建设转型升级,加快建设广州东部现代产业新区和珠三角生态宜居新城,努力建设经济繁荣、环境优美、社会和谐的幸福增城。
  我们诚挚欢迎世界客属乡亲前往增城旅游、探亲、投资、经商,互相交流,增进友谊,共谋发展,共创辉煌!
  祝大会圆满成功,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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