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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形围屋见证)客家名人方其道与刘和珍的感人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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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3-10 15:12:5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客家虎形围屋见证::客家名人:方其道与刘和珍的感人爱情.

我追寻客家名人方其道故居"客家虎形围屋"
和朋友一起去寻访到了这座独一无二特色围屋,
把这座位于江西赣州定南县中圳村方屋排的客家围屋,
用立体的方式,将虎形围屋拍摄下来.

制作成立体对图发上来大家看看吧.
因为考虑到红蓝图,大家没有红蓝眼镜,所以发对图.

转摘有关资料:
昨夜读《今晚报》“副刊”,韩小蕙《定南新生活》(刊于

2008-12-16)引起我的关注。因为文章中披露了鲁迅《纪念刘和珍君》中的刘和珍与未婚夫

方其道的爱情故事。——这个史料鲜为人知,故转录于此,以俟夫读者得焉。


     韩小蕙到江西省定南县采风,踏上了州的红土地。定南县

藏在赣州市的崇山峻岭中,是江西省的南大门,多年来属经济欠

发达地区,长期以来是国家级贫困县。但改革开放以来,定南县

就像神话中的九头鸟一样,经济巨翼雄悍地生长,振起,一飞冲

天。

作者在定南农村突然发现一个古老的客家建筑——“虎形围”—

—顾名思义,就是一个老虎形状的客家围屋。听了有关它的人文

故事,则更是心有所动:原来,“虎形围”系当地的方氏家族所

营建,该家族于明代洪武年间于江西信丰县迁入此地。“虎形围

”建于清代乾隆年间,它对周边生态环境的选择,是按照传统的

风水理论进行的。数百年间,方氏家族在其中劳作生息,繁衍丁

口一千余人, 还养育出了当代名人方其道。


方其道挽刘和珍联1926年3月18日,刘和珍等爱国青年学

生被段祺瑞执政府枪杀。在刘和珍的追悼会上,一位名叫方其道

的青年献上了这样一副挽联:


生未同衾,死难同穴,劳燕惜分飞,六载订婚成一梦;
外抗强权,内除国贼,疆场空有约,白空溅血位黄泉.


方其道自幼饱读诗书,做过教师、记者、报社经理等职,还对字

画、碑帖、拓片颇有研究。方其道是刘和珍的未婚夫,俩人已订

婚6年,只待刘毕业后完婚。方其道悲痛万分,慨然撰写挽联.

没想到:在定南这偏僻的大青山里,竟还珍藏着这样独一无二的

客家建筑,还流传着这样动情和悲愤的故事。

[ 本帖最后由 veryman 于 2010-3-10 15:1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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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3-11 08:41:27 | 显示全部楼层
不知道盖房子的时候是不是有意设计成这样的?
刘和珍是不是鲁迅写过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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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3-11 13:09:46 | 显示全部楼层

刘和珍简介

刘和珍(1904~1926)安徽合肥人。十四岁的时候父亲死在合肥,遗下她的母亲和她,还有两个弟弟,一个妹妹在江西南昌生活。刘和珍家境很贫困,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也因生活贫困而先后夭折。1918年刘和珍考入江西女子师范学校,曾担任校刊编辑。1919年“五四”运动后,刘和珍阅读了大量的进步书刊,受到了革命思想的影响。1921年10月,她和三十多位青年组织“觉社”,并担任“觉社”总务股干事,编辑、出版《时代之花》周刊,宣传进步思想。早在南昌求学时代,她就积极参加了学生运动、妇女运动。那时南昌女师不许学生集会、通讯,不许学生自由出入校门。刘和珍与江西学生会取得了联系,成立女师学生会,与反动的教育当局展开斗争,终于迫使学校取消了这种束缚学生的校规。1923年春,刘和珍曾参加了援救被捕的共产党员的斗争。同年秋,她来到北京,投考女高师预科,后升入女师大英文系。在女师大,她继续从事革命活动,经常旁听李大钊主讲的《社会学》和《女权运动史》,听鲁迅主讲的《中国小说史略》。她十分爱读鲁迅的文章。由于她的革命热情和办事的干练,受到同学们的尊敬与信赖,入校不到一年,就被选为女师大学生自治会主席。

  女师大风潮期间,她日夜守护学校,在教育总长章士钊派刘百昭率“男女武将”打进女师大的时候,她和同学坚守学校,准备喋血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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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3-11 13:11:36 | 显示全部楼层
此情永远成追忆   
------刘和珍与方其道的爱情故事   

2005-4-6阅读次数:次

  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
苟活者在淡红的血色中,会依稀看见微茫的希望;真的猛士,将更奋然而前行。
                      ——鲁迅《纪念刘和珍君》

  张震群的文章——《张恨水妹妹张其范三一八惨案亲历纪实》,再次激起了我对惨案中牺牲烈士的怀念,对刘和珍的敬爱。但该文中提到刘和珍未婚夫以及他俩爱情的源由,与历史事实不符。刘和珍的未婚夫是我的父亲方其道(张文误记为方民耘)。我在孩童时期父亲就给我们讲过刘和珍的故事。他们有一段在与反动势力斗争中纯真而坚贞的爱情。
  刘和珍号素予,生于1904年12月21日,原籍安徽合肥。母亲何氏,江西人。她早年丧父,家境贫寒。她因生长在江西,入女师大后改为江西南昌籍。1918年入江西女子师范,为高材生。在校大量阅读《新青年》、《新潮》等进步书刊,宣传独立和妇女解放思想。1919年“五四”运动时刘和珍联合各女校,拍电报声援北京学生界,表示誓为其后盾。1921年刘和珍再次带领女师同学向封建势力发起挑战,带头将自己的头发剪成短发。从此南昌女生一律剪短发。
  方其道,号致之,曾用名方兴,生于1893年,江西定南县人。1921年,方其道在江西当《中庸报》经理,当时刘和珍时常供给他材料。同年10月,方其道联合刘和珍、孙师毅等30多人在南昌发起组织“觉社”,并出版《时代之花》周刊,宣传新文化、新思想、新风尚,提倡男女平等,婚姻自由,积极鼓动和组织青年参加爱国运动。刘和珍是“觉社”总务股干事,给《时代之花》每期寄一篇稿子,并轮流任编辑校对。
  也就是在1921年,父亲和刘和珍自由恋爱而正式订婚(而不是张文中所说的刘和珍从母命)。
  订婚后10日,方其道因所写文章激怒军阀当局,缉捕甚急,他不敢到刘和珍就读的学校告辞,仅在她家留一字条就走了。1922年冬返南昌相见,刘和珍对他说:“你就在南昌找个工作吧,我们可以朝夕相处。”然而,方其道在南昌只待了5天,当刘和珍得知当局又要逮捕他时,立即请人送信叫他去上海,不要向她告别。此后到1924年夏才在北京短暂相见。
  1923年1月,中国社会主义青年团江西支部成立,最早的七位团员中有方志敏、赵醒侬、刘和珍。
  刘和珍从女师毕业时,想去北京考大学,但没有钱,于是曾想当几年小学教员,积攒点经费。这时方其道在闽南军中,名义上月薪80元,但发不足,有时只发2元。方其道非常节俭,半年积蓄到80元,然后从驻地步行90里到漳州,把80元汇到南昌给刘和珍。她就拿了这80元到北京考大学。考入北京女子师范大学英语系后,方其道每月定期寄给刘和珍生活费,多时几十元,少时几元。
  1925年夏,方其道到北京工作。当时刘和珍被选为女师大学生自治会主席,并正在领导学生开展驱除顽固守旧的校长杨荫榆的运动。杨荫榆雇用武装警察围攻女师大,刘和珍被警察欧打,但她没有屈服,继续坚持斗争。这时方其道被阻在校外,他担心刘和珍的安全,在女师大门口徘徊。几天后门禁稍松弛,他开始每天入内协助刘和珍办事。两人风雨同舟共患难。
  1925年11月,长达1年之久的驱杨运动以学生的胜利宣告结束。
  1926年,在帝国主义列强发出八国通牒后,刘和珍牺牲前不久,曾要方其道再入军籍,并说:“外抗强权,内除国贼,非有枪不可。我毕业后,也要到军队来当你的秘书,同尝沙场的滋味。”但方其道说:“学师范的人,应该当教员。”她说:“军阀不倒,决无教育,打倒军阀后,我再当教员不迟。”
  1926年3月17日晚,刘和珍打电话要方其道第二天同去开国民大会请愿,据理驳复八国最后通牒。3月18日,方其道到天安门稍迟,没有见到刘和珍。到执政府门口,才远远地看见她站在执政府门口东边最前面。当时方其道觉得今后相见谈话的时间尚多,便没有挤过去,岂知这遥遥一面,竟是最后永诀了。
开枪后,方其道遍寻刘和珍不见。只见执政府门前除武装人员外,别无他人,且不许闲人近门探望。赶到女师大时,女师大的同学们还站在校门口等刘和珍回校。这时方其道感到不好,复回执政府门外,正赶上认尸,方其道一眼就认出是刘和珍,当场大哭,被警察喝止。这时是3月18日晚10时40分。
  在刘和珍追悼会上,方其道亲笔书写了挽联:
  生未同衾,死难同穴,劳燕惜分飞,六载订婚成一梦。
  外抗强权,内除国贼,疆场空有约,白宫溅血泣黄泉。
  刘和珍牺牲后,方其道心灵受到重创,写有《未婚妻刘女烈士和珍事略》一文,登在1926年8月25日、26日的《世界日报》上。“三一八”惨案后,女师大为照顾方其道,曾叫他在女师大教务处工作。但是,这里的一景一物都勾起他对往事的痛苦回忆。时间不长,他就辞职南下上海做新闻工作,接着又返回南昌办报。为了实现刘和珍的遗愿,他决定再次弃笔从戎。1926年7月,国民革命军在广州誓师后,他参加了北伐。在军中曾写诗怀念刘和珍:
  频年未了从军债,
  依旧风尘拂面来。
  好景徒增怀侣泪,
  俸钱十万又何为?
  方其道在北伐军任第二师政治部主任,师长刘峙,副师长叶剑英。后来方其道在刘峙那里工作了14年。抗战前任过河南省政府秘书长。1940年任重庆卫戍总司令部军法处处长时,因处理政治犯的问题与刘峙相左,愤而辞职,退隐林下。官场的升迁,代替不了他对刘和珍的思恋。刘和珍牺牲时,其胞弟刘和理年仅16岁,方其道长期奉养刘和珍的母亲,并供给她弟弟刘和理至武汉大学化学系毕业。为此我们一直叫他们外婆、舅舅。
  方其道随北伐军进驻浙江嘉善时,与沪江大学毕业生、我的母亲朱洁华结婚,生我兄妹七人,家庭和睦。抗战期间,南昌危急,当时父亲已辞职迁居江西赣州,生活水平急剧下降,但父亲仍将刘和珍的母亲和弟弟接到赣州避难,住在我们家中和我们生活在一起。日军侵犯赣州时,我与妹妹、外婆(刘和珍之母)一同回到了父亲的老家江西定南县的农村。舅舅(刘和理)随他任教的学校迁移。抗战胜利后,外婆和舅舅才返回南昌。
  刘和珍牺牲20年后,我父亲方其道于1946年3月29日病逝于南昌翘才中学,终年53岁。父亲的一切后事都是舅舅刘和理协同我母亲办理的。舅舅于1982年病逝。舅舅去世后,舅母将刘和珍与父亲在北京时的合影交我们姐妹保存。我们与刘和理的子女现在仍有联系。
  1998年我与大姐方可可曾到圆明园遗址去瞻仰“三一八”烈士墓,看见了刘和珍的名字。据守墓人说,每年3月18日前后都有许多学生来扫墓。
  刘和珍与方其道的爱情故事,已成为现代史上的一段佳话。   
作 者:方 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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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3-11 13:17:06 | 显示全部楼层
纪念刘和珍君
鲁 迅

中华民国十五年三月二十五日,就是国立北京女子师范大学为十八日在段祺瑞执政府前遇害的刘和珍杨德群两君开追悼会的那一天,我独在礼堂外徘徊,遇见程君,前来问我道,“先生可曾为刘和珍写了一点什么没有?”我说“没有”。她就正告我,“先生还是写一点罢;刘和珍生前就很爱看先生的文章。” 这是我知道的,凡我所编辑的期刊,大概是因为往往有始无终之故罢,销行一向就甚为寥落,然而在这样的生活艰难中,毅然预定了《莽原》全年的就有她。我也早觉得有写一点东西的必要了,这虽然于死者毫不相干,但在生者,却大抵只能如此而已。倘使我能够相信真有所谓“在天之灵”,那自然可以得到更大的安慰,——但是,现在,却只能如此而已。可是我实在无话可说。我只觉得所住的并非人间。四十多个青年的血,洋溢在我的周围,使我艰于呼吸视听,那里还能有什么言语?长歌当哭,是必须在痛定之后的。而此后几个所谓学者文人的阴险的论调,尤使我觉得悲哀。我已经出离愤怒了。我将深味这非人间的浓黑的悲凉;以我的最大哀痛显示于非人间,使它们快意于我的苦痛,就将这作为后死者的菲薄的祭品,奉献于逝者的灵前。

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这是怎样的哀痛者和幸福者?然而造化又常常为庸人设计,以时间的流驶,来洗涤旧迹,仅使留下淡红的血色和微漠的悲哀。在这淡红的血色和微漠的悲哀中,又给人暂得偷生,维持着这似人非人的世界。我不知道这样的世界何时是一个尽头!我们还在这样的世上活着;我也早觉得有写一点东西的必要了。离三月十八日也已有两星期,忘却的救主快要降临了罢,我正有写一点东西的必要了。

在四十余被害的青年之中,刘和珍君是我的学生。学生云者,我向来这样想,这样说,现在却觉得有些踌躇了,我应该对她奉献我的悲哀与尊敬。她不是“苟活到现在的我”的学生,是为了中国而死的中国的青年。

她的姓名第一次为我所见,是在去年夏初杨荫榆女士做女子师范大学校长,开除校中六个学生自治会职员的时候。其中的一个就是她;但是我不认识。直到后来,也许已经是刘百昭率领男女武将,强拖出校之后了,才有人指着一个学生告诉我,说:这就是刘和珍。其时我才能将姓名和实体联合起来,心中却暗自诧异。我平素想,能够不为势利所屈,反抗一广有羽翼的校长的学生,无论如何,总该是有些桀骜锋利的,但她却常常微笑着,态度很温和。待到偏安于宗帽胡同,赁屋授课之后,她才始来听我的讲义,于是见面的回数就较多了,也还是始终微笑着,态度很温和。待到学校恢复旧观,往日的教职员以为责任已尽,准备陆续引退的时候,我才见她虑及母校前途,黯然至于泣下。此后似乎就不相见。总之,在我的记忆上,那一次就是永别了。

我在十八日早晨,才知道上午有群众向执政府请愿的事;下午便得到噩耗,说卫队居然开枪,死伤至数百人,而刘和珍君即在遇害者之列。但我对于这些传说,竟至于颇为怀疑。我向来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推测中国人的,然而我还不料,也不信竟会下劣凶残到这地步。况且始终微笑着的和蔼的刘和珍君,更何至于无端在府门前喋血呢? 然而即日证明是事实了,作证的便是她自己的尸骸。还有一具,是杨德群君的。而且又证明着这不但是杀害,简直是虐杀,因为身体上还有棍棒的伤痕。但段政府就有令,说她们是“暴徒”!但接着就有流言,说她们是受人利用的。

惨象,已使我目不忍视了;流言,尤使我耳不忍闻。我还有什么话可说呢?我懂得衰亡民族之所以默无声息的缘由了。沉默呵,沉默呵!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但是,我还有要说的话。我没有亲见;听说她,刘和珍君,那时是欣然前往的。自然,请愿而已,稍有人心者,谁也不会料到有这样的罗网。但竟在执政府前中弹了,从背部入,斜穿心肺,已是致命的创伤,只是没有便死。同去的张静淑君想扶起她,中了四弹,其一是手枪,立仆;同去的杨德群君又想去扶起她,也被击,弹从左肩入,穿胸偏右出,也立仆。但她还能坐起来,一个兵在她头部及胸部猛击两棍,于是死掉了。始终微笑的和蔼的刘和珍君确是死掉了,这是真的,有她自己的尸骸为证;沉勇而友爱的杨德群君也死掉了,有她自己的尸骸为证;只有一样沉勇而友爱的张静淑君还在医院里呻吟。当三个女子从容地转辗于文明人所发明的枪弹的攒射中的时候,这是怎样的一个惊心动魄的伟大呵!中国军人的屠戮妇婴的伟绩,八国联军的惩创学生的武功,不幸全被这几缕血痕抹杀了。但是中外的杀人者却居然昂起头来,不知道个个脸上有着血污……。
时间永是流驶,街市依旧太平,有限的几个生命,在中国是不算什么的,至多,不过供无恶意的闲人以饭后的谈资,或者给有恶意的闲人作“流言”的种子。至于此外的深的意义,我总觉得很寥寥,因为这实在不过是徒手的请愿。人类的血战前行的历史,正如煤的形成,当时用大量的木材,结果却只是一小块,但请愿是不在其中的,更何况是徒手。
然而既然有了血痕了,当然不觉要扩大。至少,也当浸渍了亲族;师友,爱人的心,纵使时光流驶,洗成绯红,也会在微漠的悲哀中永存微笑的和蔼的旧影。陶潜说过,“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死去何所道,托体同山阿。”倘能如此,这也就够了。

我已经说过:我向来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推测中国人的。但这回却很有几点出于我的意外。一是当局者竟会这样地凶残,一是流言家竟至如此之下劣,一是中国的女性临难竟能如是之从容。

我目睹中国女子的办事,是始于去年的,虽然是少数,但看那干练坚决,百折不回的气概,曾经屡次为之感叹。至于这一回在弹雨中互相救助,虽殒身不恤的事实,则更足为中国女子的勇毅,虽遭阴谋秘计,压抑至数千年,而终于没有消亡的明证了。倘要寻求这一次死伤者对于将来的意义,意义就在此罢。

苟活者在淡红的血色中,会依稀看见微茫的希望;真的猛士,将更奋然而前行。
呜呼,我说不出话,但以此记念刘和珍君!

发表于一九二六年四月十二日《语丝》周刊第七十四期

[ 本帖最后由 linqifeng 于 2010-3-11 13:2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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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3-11 13:23:05 | 显示全部楼层
1。鲁迅能成为捱偶像,系有道理计,大家好好看看这篇文章吧!其为鲁迅众多好文章中一篇!

2。感谢VERYMAN,让捱重温这篇好文章,回味少年读书经历!谢谢!

3。原来刘和珍君为客家人未婚妻,可惜!但光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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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3-11 18:59:24 | 显示全部楼层
感谢Lingifeng, 让资料更加全面,读来令人感慨万千.
历史的画卷虽然对于现代的人越来越远去淡漠,
但这些毕竟是曾经发生在中国事实,不要忘记过去沧桑的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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