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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期不可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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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1-14 17:49:4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11月29日是任姐忌辰,光阴如梭,转眼一十八年。十八年的时光,人事翻新,大浪淘沙,成就了几多新人,消磨了多少故旧。孤鸿一去不复返,佳期不可再。

“所有台前的“生旦”,都只是幻影,临水照花,难以永恒。而幕后的任白,终成经典一双。“刘以鬯如是说。书生玉女,患难情爱乃是古代中国社会流行的话题。任白将故事从台上演到台下,成就了“比同金坚的姐妹情谊,共进共退的兄弟情分,贫贱夫妻的相濡以沫,江湖儿女的铁肩道义,有疼惜之意,也有感恩之心”。泪湿衾枕,恨关山路遥梦难渡;风蚀玉面,念盟心誓海爱不枯。池塘鸳鸯,出则一双,入则一对。
听大戏的人大抵都一样,因喜欢任白,就也喜欢龙梅。理由都是相同的,那就是爱屋及乌。如果将龙梅简单地看作是任白的延续或再版,似乎不那么恰当。龙梅师从任白,在任白退隐后担纲做戏二十几年,声线却略欠火候,终不如任白那般挥洒自如,淋漓尽致;龙梅台板身段,有任白的影子,却无任白的神韵。珠玉在前,戏迷心醉任白;龙梅虽另有天地,也难让人尽兴尽意。奈何任姐西游,仙姐收山,失梅用桃代,只好退而求其次了。如此评说龙梅,料想任姐仙姐是不愿听的,要不高兴的。任白当年收徒,从几百个人挑出二十几个来,任姐的弟子跟“剑”字,仙姐的第子便从“雪”字,其中最得意的便是龙剑笙和梅雪诗,她们一向被视作任白嫡传。自仙凤鸣谢幕后,她们组成雏凤鸣,作为台柱的两人是当时票房的保证。

任白教戏,各有不同。仙姐为人劳心,又容不得戏演得有一点瑕疵,所以对弟子要求很高;从唱腔台步,甚至是一个小的手势,都是一板一眼,规规矩矩的。弟子若是不能领会,仙姐便是一次再次的叫重来,此时的仙姐分外严厉。“大老倌教新丁,就像大学教授教啤啤班一样,教到呕血都未必教得懂。其实所有艺术界都是七、八成靠天份,两、三成靠努力的。”仙姐如是说。梅雪诗登台,有点战战兢兢,总是不太自然,令人觉得她演的时候仙姐就在身边,怕仙姐责怪她演得不好似的。每看到此时,便忍不住要笑,觉得自己的这个想法实在是太过主观滑稽了。

仙姐回忆任姐:“她就是靓,她真的很自然,很潇洒,天生是吃戏行饭的,她演戏从来没有固定的一套,每次演都不同的。”孙养农夫人也说:“讲规条,她样样都错,但却错得好漂亮,别人是学不来的”。也就是要这样一个随性的任剑辉,才能疯魔万千戏迷,成为“戏迷情人”。任姐教戏,一出口便如行云流水,第子们若不专心,是记不住的。错得漂亮的任姐教弟子走台板,仙姐是要唠叨她:“你这样时而左脚跪,时而右脚跪,也不算步数,叫弟子们怎么学?”任姐笑嘻嘻的不理仙姐,却和弟子们说:“不用数的,唱到那里哪只脚顺就跪哪只脚。”舞台上面的龙剑笙,剑眉玉面、温文儒雅、英气逼人,大有任姐风采。走台步,拈水袖,宛似任姐再生。细女姐说得好,龙剑笙学任剑辉最精灵,任姐的很多小动作,旁人是学不来的,都被她一一学了去。观众一看,哇,龙剑笙当真了不得。这个动作是任姐,这个神情又是任姐的,心中便得了满足。

任姐仙姐企及的高度,超过了她们当年的师父黄侣侠、白驹荣、薛觉先等人。每观龙剑笙与梅雪诗的戏,总是不自觉得会拿任白的标准来比较。但觉这几年来,龙梅进步了不少,正如仙姐的评价:“好一点了。”在纪念任姐辞世15周年的晚会上,《重按霓裳歌遍彻》的折子戏让任白迷过足了戏瘾,同时再睹仙姐风采。此夜九姑娘雍荣华贵,素服笑脸,情深款款。龙剑笙15年后再登台,已是大家风范。举手投足,俊朗非凡,书生气迷人,再一从容唱道“画栏风摆竹横斜,如此人间清月夜”,早已折服四座。待到梅雪诗出场,素女红裳,只是岁月不饶人,体形略嫌富态。幸丽音声色,韵味渐浓,挥洒云袖,也见从容,总不枉仙姐一番心血。老凤清于雏凤声,细女姐八旬之躯配角,仍然魅力四射,无法抵挡。“念翠榭红蓑,滴两行辛酸泪。”清越之余还有凄凉悲切之意,看来后辈还应多向前辈学习。

龙剑笙念白,有任姐的字正腔圆,但不如任姐字字有力,句句情真。任姐的那种发自肺腑,放声一搏的赤子情怀,至于拉腔千回百转,内心起伏,一一现前。就如叹服任姐唱“一旦痛分途”时,那“途”字的拉腔层层叠叠,无穷无尽,那心中真是爱恨交缠,难舍难分,一平一波。梅雪诗似有点心急,每每催快时吐字便有点不清,声音未开便收了。不似仙姐轻重缓急,总能收放自如。仙姐是完美主义者,每一出戏要达到的程度与境界,都是全力完成的。“十万横磨剑,宛似在目前;万众投鞭流可断,总不枉圣上归为臣虏强图存。”小周后的神态气色,虽辱而不惊,虽败而不变。这些舞台情状,当真需要生活中慢慢体会的。

风雨杳如年,不念情深。往日桥畔侣,尘封梦盖,削肉变骸,色相当不再,他宵也未可再重来。任白缺一成憾,昔年风华,只能在记忆中追寻。但望龙梅奋进,既解戏迷之瘾,也偿任白之愿。

佳期不可再,岁月会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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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1-14 23:35:30 | 显示全部楼层
当时只道是寻常

    看着大街上那些人提着或大或小;或重或轻;或名贵或普通的月饼时,才发现一年一度的中秋佳节真的马上就要来临了。虽然是这样,可是心里面却总是觉得怪怪的,总是觉得没什么过节的气氛。

    这是怎么回事呢?大街上早就有人披红挂绿,超市里的月饼更是热卖多时了,何以还会说这里的过节气氛不够浓烈呢?原来,一切都只因:“佳节临近惆怅多,只缘独在异乡飘。”是啊,不管表面上怎样的热闹轰轰,异乡的节,总是不如家乡的节来得有气氛。

    这已是自己在外面度过的第几个中秋节?一、二、三、四、五……已记不太清楚了,反正在我的印象中,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在家里同家人一起欢度过这个中华民族的传统佳节了。因为国家没有立法明文规定这个传统节日放假的原因,所以今年中秋又照例要上班在外面度过了。

    其实我觉得在生活中,还是蛮多人想赶回家去好好过节的,却偏偏撞上要上班,如果这一天能有假放,该多好啊?中国传统节日为什么越来越淡了,我想这大概也是其中的一个原因吧。

    心里这样想着想着,不知怎么的突然想起旧时所读的一首词来:“谁念西风独自凉,萧萧黄叶闭疏窗,沉思往事立残阳。被酒莫惊春睡重,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这首词牌名为《浣溪沙》的清词,是号称清朝三大词人之首,大历十大才子之一的纳兰性德的作品。

    如果单从表面上看,这首描写恋人间情情爱爱的词,用在这里似乎并不是很贴切。然而如果细细想想,家乡本来不就是如恋人般引人深爱的吗?谁不是深爱着自己的家人与家乡呢?

    老实说,旧时虽然读过一些纳兰性德的词句,却并没什么特别的印象,根本就谈不上喜欢。以前在读这首词的时候,也并没觉得有什么特别的。实在想不到多年后的今天,就着此时此景,会突然莫名地喜欢上了这首词,尤其是那句“当时只道是寻常”,直如辛弃疾的千古名句“却道天凉好个秋”一样触人心弦,引发了外游人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思乡感叹来。

    当年在家乡的时候,总觉得那些日子太寻常,并无一丝一毫觉得它们有多么的珍贵,那时候也从来没有想过应该去好好珍惜。如今身在异乡为异客,中秋佳节正到来的时候,才发现那段时光是多么的美好,多么的令人难忘。异乡始终是异乡,这种感觉在外面是永远都不可能找寻得到的。唉,人为什么总是习惯于在事后才懂得去珍惜呢?

    当时只道是寻常,不想如今却难寻。回家过中秋这样一个简简单单的愿望,如今竟然变成了一种奢望。其实在这个人世间,还有许许多多像这样今时今日看似“寻常”,他日却可能就会变成“不同寻常” 的人和事。尽管人还是同一个人,境况却非是同一境况了。

    古诗云:“每逢佳节倍思亲。”变的是人,是环境,千古不变的却是那浓浓的佳节情。一年年的中秋,一年年的思念家乡,一年年地盼望着过节的时候能够与家人们团聚在一起……(QQ:33079930)

         幽壹
2007年9月24日晚于深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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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11-15 08:32:53 | 显示全部楼层

纳兰性德是蛮族坟头上的一支狗尾巴花!

对于纳兰性德,小生一直对其抱鄙视的态度。
   
    回归至文学层面上,在华夏文化圈内,汉人诗赋无人能及!!!

  纳兰性德当真是蛮族坟头上的一支狗尾巴花,纵学尽汉学精粹,画一身好皮,却原是个满骨!!!

  狗尾巴花怎可妄称是大雅?

  初读纳兰性德是他的《金缕曲 ·亡妇忌日有感》一词,只觉哀婉得厉害,有似女子。心内猜想或是李清照、严蕊一类人物,查阅此词背景后方知乃是一个蛮胡满族男子所填。厌恨之心稍减时,惋惜其纵竭力学得我华夏汉韵唐魂宋风,自以为画得一身好皮,殊不知自己忸怩作态、方类女子。
  
  我作为一个客家人从族群的际遇和汉家感情出发,永拒蛮胡,鄙视纳兰性德之流是情理中事。然则满人曾全族寄生于华夏之上这是事实,所以凡我汉家后辈实不应对其产生好感。
  
  遥观历史,若非是胡马入中原,毁我汉家河山文脉。客家人何以要背井离乡,远离故土?近思满人为了自身利益,挑拔广府人与客家人的关系,致使“土客之争”的发生,几十万人何以会流血丧命?
  
  蛮族恶事做尽矣,尤不思归化。是以洋人倭寇来侵时,胡酋乃称:“保大清而不保中国”“量中华之物力,结列国之欢心”,并尊倭寇“天照天神”为祖宗。是以当有着广客背景的孙文先生要提出“驱除鞑虏,恢复中华”,我客家辈皆追随其左右。
  
  各位读纳兰之词时,虽是个人喜好。
  
  此恨何时已。滴空阶、寒更雨歇,葬花天气。三载悠悠魂梦杳,是梦久应醒矣。料也觉、人间无味。不及夜台尘土隔,冷清清、一片埋愁地。钗钿约,竟抛弃。
  
  重泉若有双鱼寄。好知他、年来苦乐,与谁相倚。我自中宵成转侧,忍听湘弦重理。待结个、他生知已。还怕两人俱薄命,再缘悭、剩月零风里。清泪尽,纸灰起。
  
  但请读我汉人大学士苏轼《江 城 子》一词,再读“大江东去”,可有输与胡蛮?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
  
  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
  
  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岗。
  
  所以小生说:“纳兰性德此一蛮族坟头上的一支狗尾巴花,何足道哉。”我汉家雄文雅风,岂是胡蛮所能尽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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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1-15 22:15:37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更灰的蓝 于 2007-11-15 08:32 发表
对于纳兰性德,小生一直对其抱鄙视的态度。
   
    回归至文学层面上,在华夏文化圈内,汉人诗赋无人能及!!!

  纳兰性德当真是蛮族坟头上的一支狗尾巴花,纵学尽汉学精粹,画一身好皮,却原是个满骨!!!
...
呵,大大大汉族“更灰的蓝”阁下,不愧为血统最“纯正”的汉人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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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11-16 20:08:57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幽壹 于 2007-11-15 22:15 发表
呵,大大大汉族“更灰的蓝”阁下,不愧为血统最“纯正”的汉人哦,,,



承让,过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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