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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下文,联想客家人在“客家”这个外来词汇的态度上,深有同感,转载给大家共享。“客”,本来是相对主人而言的,暗含外来人的意思,“客家”原先只在粤中一带对我们同胞的指称有效,其它地区的大部分客家,是他们脚下那片土地的主流,何来“客”之言?更何况白话在粤西一些地区也是被称为“客”的。“讲客”并非专指我们。结果,在以前广府强大力量的误导之下,我们的先贤居然接受了这个外来词汇,以为“客家”比棚民比好,乐呵呵地把“客家”套在我们的身上。现在,媒体还不断地把外省来粤人士称之为“新客家”!
中国人实在太谦卑了,而客家人,实在是中国人里面最谦卑的一个族群。
(sunlight)
一直以来,我都想写一篇有关翻译的杂文,然而由于本人水平有限,搜集资料困难,以及缺乏好的切入点,就一直没写成。今天当我看到所谓专家提议不再把龙作为中国的形象标志的新闻时,我的热情和灵感终于被激发出来了。
首先我想说的是吴友富算什么专家,又一个可耻的翻译罢了。想到中国的翻译,我想到的基本上都是一些负面的东西,比如列强侵华时的汉奸翻译,通过各种媒体接触到的蹩脚译文,糟糕的翻译教材等等。今天吴友富这个可耻的翻译竟然又提出要废除龙作为中国形象标志。这个可耻的翻译吴友富的原因之一就是龙的英文是“dragon”,dragon在西方的形象比较糟糕。这明显是在推托责任,龙一定要翻译成“dragon”吗?dragon的形象在西方就一定不好吗,现在不好将来也不会变好吗?答案都是否定的。龙作为一种传说,完全可以看作与西方传说的dragon不同的东西,毕竟这不是在探讨生物学,要有统一的科学名称,当初中国的翻译把龙翻译成dragon本身就是一个蹩脚的翻译,现在完全可以改回去,笔者提议英文翻译为loong,新造的词,发音接近龙。其实类似的翻译已经有很多了,例如饺子,很多人习惯翻译成dumpling,但实际上熟悉中国文化和饮食的外国朋友更习惯用“jiaozi”,豆腐中国翻译成bean curd,但老外更习惯用tofu,(互联网上老外基本都用tofu,最热门的百科全书也用的是tofu)毕竟这是中国饮食,一说“jiaozi”和“tofu”老外立刻能想到中国菜,而说dumpling和bean curd老外可能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以我们现在的国力,只要我们把龙翻译成“loong”,加强宣传,要不了多久,西方世界的朋友就能明白中国龙的丰富涵义。而那种一味迎合西方的观点,无异于完全放弃自己的文化,无异于自我阉割。中国的确不可能创造出不同于西方的科学,但中国文化特别是中国的文学艺术中国人的生活方式在可预见的未来不可能也不应该被西方同化,作为中国人的自豪感不该被无情践踏。
吴友富事件在中国决不是孤立事件。单单从翻译的角度来说,这种不公正,不中立有损国家利益和国家稳定的翻译方式已经存在很久了。这种翻译往往带有偏向性,偏向西方,偏向强国。例如涉及基督教的翻译,“God”翻译成上帝,“Bible”译为圣经,“Christmas day”译为圣诞节,这些都是很不合适的,上帝在中国另有所指,上帝又称昊天上帝,在中国古代指中国古人想象的最高天神,毛泽东在《愚公移山》中说的上帝就是他,后来他演化成了玉皇大帝(道教和民间信仰的最高神)。所以将“God”翻译成上帝对道教是不公平的。圣经在中国古代不常用,如果有人说圣经,那一般是指儒家经典特别是论语,就算不考虑儒家思想,把“Bible”译为圣经对其他宗教也不公平。圣诞在古代指孔子的诞辰,Christmas day”译为圣诞节也是不合适的,台湾将其译成耶诞节,我以为这样很好,这方面已有先例,释迦牟尼的诞辰在中国被称为佛诞。
这种荒唐翻译多数是站在西方中心论的立场上,当然也有少数例外。日本的国君在现代中国被称为天皇,这怎么可以。天皇是传说中的三皇五帝之一,是中国传说中的圣贤帝王,怎么能用来称呼外国的君主呢?更何况这个国家曾给中国人民带来深重灾难,其国家领导也没有深刻反省。而且,日本君主在中国被称为天皇肯定是在鸦片战争后,中国国力衰弱开始被日本欺辱之时,具体时间笔者虽不能判定,但很有可能是在中日甲午战争前后那段时间。因此天皇是和中日之间的不愉快的过去分不开的,改翻译名称有助中日友好.
现在中国人民早已站了起来,为什么我们还不能自信的以自己的观点看世界呢?为什么我们的翻译界还要以这种自我否定的方式看世界看自己呢?中国翻译醒醒吧,中国翻译不要再做伤害国民感情的事情了。
最后,我强烈建议把龙译为loong,把God译成耶和华,把Christmas day”译为耶诞节,把日本君主称为日本国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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