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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5-11 10:1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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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前面：这里我写了当今客家人丑陋一面之后，我将成为客家的“罪人”！甚至会让那类客家人暴跳如雷，受到口诛笔伐。但我还是要写，而且要著书立说。为的是惊醒梦中的客家人，警醒那些客家官。其实，我文中的观点早已是所有客家“人人意中所有，人人语中所无”的潜在结论。而且，这种人不仅是客家才有，其他地方也照样存在，问题是客家地区比较普遍和严重而已。倘若你是客家人，在想骂我之前，看看自己的座位是几排几号，然后自查几遍后再骂吧！
丑陋的客家人
前言
据说五六百年之前，中原战乱和饥荒，于是，大批人南逃，躲避天灾人祸。他们来到南方定居，极其分散，而且南方好的地方都给本土人占领了，南逃的人只好在没有人烟的地方安家立业。慢慢地繁衍，成了新的南逃一族，由于客家人也是汉族，本土人称为客家人，而不称客家族。
客家人在艰苦环境里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养成了勤劳俭朴，艰苦创业的传统美德。也锻炼出了多少英雄豪杰。孙中山、黄遵宪、叶剑英 ……
然而，时代的变迁，风俗的变化，客家人也在变，不是越变越好，而是越变越差，正如黄小二过年，一年不如一年了。
我是客家人，如今的我也不看好客家人。因为客家人已经丢失了原有的传统、道德观念，抛弃了原来的做人准则。他们以我为中心；喜欢慕虚荣；喜欢摆架子；喜欢言行不一，口是心非。几经变异，成为新一代变种的客家一族。
一
在家乡时，也许是自己孤陋寡闻，虽对邻近客家人的很多不是看惯了，但总觉得是农村人的短见罢了。当我走到外面的世界一看，发觉在外乡的客家人的变异更加惊人！简直就不敢相信他们也是客家人。
文革期间。我在粤北地区走“资本主义”道路，有一天，我在一间国营商店买油漆颜料，商店里的两个女职工在争拗一个字的读音。一个说是“如火如萘”，另一个说是“如火如茶”，争得面红耳赤，顾客来了也熟视无睹。我在旁边听她们的争执，也略知她们所指的是报纸上的那个成语“如火如荼”了，我咧嘴直笑，把她们笑懵了。于是她们不屑一顾地向我提出挑战，要我说这个成语该读什么？我笑而答曰：“两个读音都错，应该是如火如荼，与前途的途字同音。不读‘萘’，更不读‘茶’。”然后我还指出他们会读错的原因是跟形近字混淆了。两个都错了还好，没有让某个人难堪，这场决斗终于平息下来。然后，她们又向我请教了平日争执的好几个字的读音，我居然成了她们的临时裁判。事后，我还成为她们的崇拜者。没想到其中一位女售货员还是我的老乡，互相自我介绍后，我才知道，她是该公社党委刘副书记的官太太！她为了能让我多留些日子，要求我为她将一套家具翻新，并约定明天到她家里去看看。作为流浪外地的我，能碰见家乡人当然倍感亲切，也希望能得到家乡人的帮助，何况他丈夫还是了不起的公社书记呢！于是，我按时到她家去看那套家具去了。
我把十多元水果糕饼等礼物放在厅里的茶几上，那位书记从房间里出来接见工仔来了，除了这位女人还与我用客家方言对话外，她的子女及丈夫虽是客家的传人，都用白话跟我聊天。我问他们：“为何不讲客家话？”书记没回答，他的小孩对我说，都不会讲客家话了。我没再哼声了，便拐弯抹角谈些琐碎无聊的客家话题，可刘书记一问三不知。祖先是谁，不知道；祖居在哪里，不知道；我想，作为大干部，肯定是破旧立新的榜样，并不奇怪呵！
然而，谈到家具翻新，条件很高，要求很严，待遇很苛刻，连抽什么烟，喝什么酒都要谈清楚。我见状心里发毛了，就故意将开工时间推后到两个月之后。后来，我没去他家干了，找个借口说没办法再辗转回到他们那里去了。
书记让我困惑，然而，让我困惑的哪里仅是书记！后来我才发现，几乎所有客家人在外地的后代，都已经不懂讲客家话了。也几乎所有的客家外地干部，都有同一想法：最怕老乡来打扰！所以，忘记祖宗，忘掉客家的一切，是避免跟老乡打交道的最好办法！
客家人的祖先观念最为淡薄，他不像汕头人那样狂热，潮汕人无论走到哪里，哪怕是远离祖国的外境，也无论是环境多么险恶，年代有多么久远，他们的潮汕话还会世代流传！客家人公而忘私，客家人不拘小节，客家人希望改造成其他语系的欲望很强烈。长久下去，客家语系将从祖国语言中消失！这不是危言耸听，是残酷的现实。
客家的优势渐渐消失，客家的传统慢慢消亡，客家的特产在逐步流失，客家的信仰在不断失传。
家乡的人埋怨外乡的游子变了，外乡的游子在叹息客家民俗民风变了，优良传统丢得差不多了。不是么？曾经举世闻名的三乡客家市，如今还是那么贫穷落后，三乡（文化之乡，华侨之乡、足球之乡）的传统优势早就荡然无存了。原来我的家乡每年高考可以惊动全国，现在没有优势可言，早就默默无闻了；原来我的家乡还是毛笔之乡，现在再也看不到生产毛笔的出名工厂了；原来生产的味精得过国际大奖，现在早就销声匿迹了；原来的珍珠红酒曾被选为国宴用酒，现在听说也不再生产了。听说原来不少港澳华侨都想在家乡办厂，繁荣家乡经济的想法都改变了，皆因先头部队回来办厂后吃不消地方上的吃喝赞助风而退避三舍了！
客家人还有什么祖先的遗产？没有。客家人还有什么历史传统？没有了。每当我与朋友分别前大家都准备带来家乡特产聚会时，就是让我最难受的时刻。他们问我家乡的特产时，我回答说：“一是人口！男女老少任选择；二是吹鼓手，浮夸的瞒上欺下的黑心干部也多；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客家人，起码是我家乡的客家人，没有了祖宗，忘记了祖宗，我为家乡客家感到汗颜！
二
我的户口迁移到特区去了，从此，我也和许多客家人一样怀念故土的人情风俗。也常想为家乡出点力量。但到头来常成为家乡人的敌对人物，这叫吃力不讨好，这又使我对家乡的那股邪气深恶痛绝。
九十年代初期，特区有好心人提议成立一个“客家同乡会”，这个倡议很快得到许多热血沸腾的客家人的支持和拥护。当时，我接到有关人员的通知，在某某酒家聚会，商讨成立“客家同乡会”事宜，我没有感到高兴，反而让我脑海一片空白！我婉言谢绝了，成了邀请对象唯一的缺席者。当时，我问来人许多关键问题，没有一个能有个意向，我只好选择了逃避的方法去逍遥世外了。
那晚聚会回来的一位朋友告诉我，聚会像我说的那样：喝酒、唱歌、派名片。每人领了50元用以聚餐开支！
在他的口袋里，他拿出一大堆名片，都是客家精英。有政府机关高级干部，有银行经理，更有企业老总。我对着名片笑了，就是精英成行成列的客家名人里，竟然没一个有能力去组织“客家同乡会”。实际上不是没能力，是私欲在作祟。他们主要想通过聚会来炫耀自己的身份，而不是为广大同乡谋利益！
后来一位高级干部碰到我时说：“那次‘客家同乡会’筹备晚宴我没参加，让聚会黯然失色了。”最后，他还郑重其事的补充说什么第二次我就不要缺席了。
我笑着说：“只要有了‘客家同乡会’的宗旨，会员的权利与义务，‘客家同乡会’的服务项目，我一定参加，我不想打无准备之仗的。”
一个没有“客家同乡会”的宗旨，会员的权利与义务，“客家同乡会”的服务项目的筹备聚会，我不知道能有多少实际意义！事实证明了我的预见，“客家同乡会”几经十多年的光阴，一直成立不起来！
前几年，家乡两间中学邀请我回乡讲学，为了家乡学子的成才，我特意赶回家乡作了几场写作报告。学校为了回报我的热心，在学生中竭力推荐我的著作，加上当今学生追家大势，掀起一场读刘作家著作的热潮。我为了不让老师白忙碌，又要让学生得到实惠，我按书定价的百分之五十收款，学生得到百分之二十五的优惠，老师给百分之二十五的操劳费。后来，我从买书学生的口中得到证实，某老师却是按照书的原价卖出去的。我感慨万千，他得到的钱比我还多！天哪，我还要印刷费呵！何况，我都能忍痛割爱了，与学生朝夕相处的人类灵魂工程师还要从他们身上榨取油水，于心何忍呵！于是，我服了那个客家老师，作家就是作家，永远也不如“工程师”！
客家人的弱点我很清楚，当官的人喜欢摆架子，平民喜欢吹捧权势，依靠权势。不要怪我武断或说我孤陋寡闻。客家官提拔的客家干部，不外是：一、亲戚裙带关系；二、行贿与受贿关系；三、奴才与主子关系！我在外闯荡天下，因为没有亲戚关系，又没有资本去行贿，还做不出奴才的样子来，所以，没有升官发财。我得到一些机遇，都是非客家官或是异地客家官对我的赏识所致。我曾经求助过客家官员，不是言行不一，就是婉言谢绝。
于是，我从现实中觉醒过来。任何时候，任何环境之下，千万别指望客家官员会同情你，援助你！你想达到你的目的，除非做上面说的那三种人！
我曾经与某“高级”干部关系甚密，有一次。我想要他利用关系把某件事抓紧办好，这绝对不是违法乱纪的事。我的“高级”干部朋友在电话里回答说：“我堂堂的高级干部，哪里会理这样的事情？”让我无地自容！后来，他们辖区出了乱子，去采访的刚好是我，他给我挂来了电话，要求我放人一马，不要登报。我回答他说：“堂堂的中央两报一刊记者，怎么能做出违反新闻道德的事来！”这就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客家新风气！
三
有权势的客家官是虎，失意的客家人便是狗。当虎变成狗后，挺会博人同情，当狗变成虎后，他便患了健忘症。也难怪，当他还是狗时，被多少人看轻，过了多少低声下气的日子。一旦披金戴银或光环笼罩之时，他就要把历史忘掉，仿佛他生来就是那么荣耀！什么海口也敢夸，什么威风也敢耍！哪怕你以前曾经扶持过他，他也不把你放在眼里。
我是客家的叛逆者，因为我心太软！我从来没有权势，靠自己的本事让领导器重。于是，部门单位的事，领导总要与我通气，或征求意见，或改弦更张。无形中给了我一些说话权。我在工商工作期间，烦恼不断。是因为经营生意的老乡常来麻烦打扰。不是遇到不公平待遇，就是违章摆买商品被罚没，找我走后门来点关照的络绎不绝。对他们的要求我是有求必应的，关键是一要彻底醒悟，不再重犯；二是帮助仅此一次，下不为例。既符合“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原则，又不失我老乡的情面。虽然，我为人办事不是希望得到回报，然而来给予回报的老乡却是凤毛麟角。一位老乡辞去家乡民办教师来到特区想寻求任教，到处碰壁。后来找到我，好话说尽，我万般无奈写张字条让他去某校面试。也许是那校长因我的身份介绍去的，尽管我在字条上说明，按学校原则办事，不合格就不要勉强，他还是破例录用了。从此以后，我很少见到那位老师，听说他的日子混得蛮不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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