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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郑先生的文笔雅致清淡,内含一股炙热的关爱客家,留恋客家的情怀。从这个角度看来,毛发动的“上山下乡”虽有千般反功能,却也有加强城乡人民交流互动的正功能。岁月已逝,人生易老,那遥远的山乡和那里的人们生活一如往常,而城里知青反身投来的惊鸿一瞥,虽不能改变村民的生存状态,也不失为生之为人的美好感情。
二,严客说到的从村民的角度记录知青的生活确实是个好课题。这就是文化人类学和社会学的学科特点和关注视角,也就是清华大学孙立平教授现在正在推行的以“过程-事件”分析策略所做的华北千村“口述史”的调查和研究工作(多研究新中国成立后到改革开放前毛时代的农村社会变迁及农民的生存状态)。广东中山大学社会学人类学专业,福建师大社会学系,厦门大学社会学系,福州大学社会系的同仁们应该重视这一课题,应该学学孙教授的这种研究思路和方法,作出点成绩来。可惜的是现在埋头做学问的越来越少,浮躁和急功近利的人太多了。
三,鄙人认为,我们社区有些人在讨论某个话题是总是偏离方向,把好好的个话题和话题气氛往杂七杂八的叉路上引,这就叫“意气多于理性,发泄多于思考”,这样做的老乡只要懂得:每个时候和场合它都有个大家心照不宣的潜规则和气氛,你一来就要感觉到并与之合拍,这样,才会把话题引向深入,引向对大家有益的方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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