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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石”的应用和检验
我在2019-1-18发表《“理至文亮共九代”的数据分析》,用“天花板和基石”数据证明“理至文亮共九代”、粤东五县谱(五华、兴宁、平远、紫金、龙川)记载的提龄生于公元1229年合理。此文在锺氏自强微信群引来了讨论。
很快,有宗亲在当月25日在群内发文,也是用数据论证五龄公世系,用他的相关族谱“数据”对我的“数据分析”提出质疑,并认为提龄约生于公元1305年左右会更合理。对于他的论述,我不引用也不评论。
下面,我只想引用该文提供的相关新旧族谱记载数据,应用两块“基石”进行检验,看看是否合理,供大家参考。为便于叙述,我定生于1229年的提龄为“提龄A”, 生于1305年的提龄为“提龄B”, 生于1078年的提龄为“提龄C”, 生于1099年的提龄为“提龄D”,以对应这些不同的出生年份。
一、用两块“基石”进行检验
因为我已经在此之前有多篇文章(上述“数据分析”只是其中的一篇)证明两块“基石”是正确的,证明提龄A生于公元1229年可信、证明“理至文亮共九代”合理。所以下面就用两块“基石”来对那些新旧族谱数据(即各种不同的提龄公的出生年份)进行检验。
(一)据文章,有旧谱记载:“提龄公在元顺帝乙亥元统三年(1335)迁长乐,或移居长乐铁炉坝。”他假设提龄当年30岁,则提龄B约生于1305年。
现用两块“基石”(应通和应铭)对提龄B进行数据探讨:
1、兴宁岗背应通的世系:如果文亮为二世,则 “提龄B 1305 — 文亮 — 志聪 — 应通1380 ”,平均代距25年,合理;如果文亮为四世,则 “提龄B 1305 — 有始 — 升达 — 文亮 — 志聪 — 应通1380 ”,平均代距15年,不合理。好像应该取“提龄生文亮”才对,但是,我们还要对比应铭的世系,如下:
2、龙川芝野应铭的世系:“提龄B 1305 — 有甲 — 升迎 — 文旺 — 应铭1356 ”。平均代距13年,完全不合理。
所以,两块“基石”证明,提龄B虽然可以与“文亮为二世”对接,但无法与应铭对接。因此,“提龄B约生于1305年”的旧谱值得怀疑。
此外,对1335年从福建迁广东长乐(今五华)的提龄B,还有以下问题值得注意:
①“提龄B约生于1305年”与武平谱“理公生于1062年”,两者相隔243年。据粤东五县族谱记载,在理与提龄之间,二代三代四代六代的都有,但都在“六代”之内,没有七代以上的。243年按“六代”计算的平均代距是48.6年,很不合理。按二代三代四代计算则更不合理。 (如果以30年的代距计算,243年应该是“共九代”,但是至今没有看到过“理至提龄共七代”的谱,更不要说“共九代”了。)
②各地族谱记载的提龄之父有三个:理公、天柱公、响公。如果提龄来自福建,他的父亲只能是理公(因为天柱公和响公都生在广东)。由上可知,理公是243岁时在福建生下提龄B!很不合理。
③提龄B的原生地在福建的什么地方?或者说理公是去了福建的什么地方避难?是在什么地方生下了提龄B的? 是武平千家坪、上杭井秋坑还是长汀某地?没有说清楚,很含糊。 所以,“提龄B约生于1305年”的旧谱是值得怀疑的。(注:据五华谱,理公的避难地是铁炉坝,提龄的出生地也是铁炉坝。)
(二)据文章,有《2006赣南锺氏族谱》记载:“提龄C生于1078年。”
我同样用两块“基石”(应通和应铭)对它进行数据探讨:
1、兴宁岗背应通的世系:如果文亮为二世,则 “提龄C 1078 — 文亮 — 志聪 — 应通1380 ”,平均代距101年,很不合理;如果文亮为四世,则 “提龄C 1078 — 有始 — 升达 — 文亮 — 志聪 — 应通1380 ”,平均代距60年,也很不合理。
2、龙川芝野应铭的世系:“提龄C 1078 — 有甲 — 升迎 — 文旺 — 应铭1356 ”。平均代距75年,也是很不合理。
所以,两块“基石”证明,“提龄C生于1078年”的《2006赣南锺氏族谱》既无法对接应通,也无法对接应铭;值得怀疑。
(三)据微信群其他宗亲转发的“2008第2次修订的《四川内江 钟氏族谱》”,这是文亮应乾廷器系的“内江谱”,其中列表记载:“提龄D生于1099年”。
我同样用两块“基石”(应通和应铭)对它进行数据探讨:
1、兴宁岗背应通的世系:如果文亮为二世,则 “提龄D 1099 — 文亮 — 志聪 — 应通1380 ”,平均代距94年,很不合理;如果文亮为四世,则 “提龄D 1099 — 有始 — 升达 — 文亮 — 志聪 — 应通1380 ”,平均代距56年,也不合理。
2、龙川芝野应铭的世系:“提龄D 1099 — 有甲 — 升迎 — 文旺 — 应铭1356 ”。平均代距109年,很不合理。
所以,两块“基石”证明,“提龄D生于1099年”的《2008内江锺氏族谱》既无法对接应通,也无法对接应铭;值得怀疑。
综上,只有提龄A生于1229年,才能对接这两块“基石”! 其他的生于B 1305年、C 1078年、D 1099年等,都无法与这两块“基石”对接!
这里要强调说明的是:2006年的“赣南谱”和2008年的“内江谱”,都是1949年之后的“新谱”,不是1949年之前的“老谱”。这两本现代“新谱”的特点是:都改造了旧谱,按编者的意愿标上了旧谱所没有的各代世祖的生卒年份。对比武平和兴宁,此两地谱是下游谱。但他们只是对接了上游谱即武平谱的“理公生于1062年”,却无法与中游谱的粤东谱“提龄公生于1229年”对接;据我分析,这两本谱都是“理公提龄文亮应乾系谱”,其问题都可能出现在“七廷公”之后而非“七廷公”之前。(见《逆向考证的“基石”和提龄公世系说评》和《对广东兴宁文亮应乾脉系的探讨分析》)
1949年之前的“老谱”和1949年之后的“新谱”有什么差别吗? 当然有!差别在哪里?我在2018-10-16某家谱微信群中回应北京某宗亲的提问时是这样说的:
【 …… 因为是明朝嘉靖皇帝在公元1536年才解禁民间建祠修谱,所以我们现在能够看到的族谱大都是明清民国时期的谱。
明清谱的特点有三: 1、祖先都是官员,非文即武,都很优秀; 2、祖先都长寿,但基本上都没有记载其生卒年份; 3、祖先都很正派,没有奸诈之徒。
近代族谱则更离谱: 1、所有的世祖都有了生卒年份,甚至精确到“年-月-日-时辰”; 2、许多重要的世祖的事迹,都比明清谱更祥实; 3、为了证明自己的族谱正确,不再私藏,而是要积极推向全国,力图将整个姓氏族系都用自己的族谱去统一。 …… 】
以上说明,“老谱”和“新谱”虽然有差别,但“老谱”和“新谱”同样都存在问题,绝不是问题只出在“新谱”,以为“老谱”无问题,其实“老谱”的问题不是很少而是很多(后面会说到);有的宗亲找到一本“老谱”,就认为它一定正确,用它去证明其他新旧族谱的对错,肯定是不恰当的。就是说“新谱”和“老谱”都需要探讨才能辨别对错。于是,我提出了“逆向考证”法,选定“基石”作为参考基点,对新旧提龄系族谱进行考证。上面就是我用两块“基石”对新旧族谱进行检验的实例,是否合理,供各地提龄系宗亲参考。
二、为什么选择“基石”三条件中要强调“原生地”
我在《逆向考证的“基石”和提龄公世系说评》和《“理至文亮共九代”的数据分析》中,都强调了“基石”选择的三个条件。
选择“基石”的三个条件是: 1、作为基石的对象,要有记载其生卒年份的老谱或墓碑作依据; 2、这块“基石”,要尽量与有争议的世祖的世系靠近,其“原生地”必须与有争议的世祖相同; 3、在基石的“原生地”现在仍然有他的后代(即“某些现代人”),而且这些后代们与他有合理的符合人类生育规律的平均代距。
例如,应通公就符合三个条件而被选为“基石”的: 1、兴宁岗背有谱记载(见《提龄公谱系全》),应通生于1380年; 2、卒于兴宁岗背的文亮有二世与四世的争议,而生卒都在岗背的应通是文亮之孙则没有争议(他们俩的“原生地”都在兴宁岗背,这样,没有争议的应通就有可能为解决存在争议的文亮的世系问题“出力”); 3、在应通的“原生地”岗背至今仍然能找到他的大量子孙,而且这些子孙与应通之间有合理的平均代距。
解决文亮的世系问题,为什么“基石”一定要在“原生地”兴宁岗背找?而不是去其他地方如江西赣南或者四川内江去找?
答:文亮是兴宁岗背的开基祖,这里也是应通的“原生地”。那些生活在兴宁岗背的旁系锺姓人,无人敢在岗背冒认自己是应通的子孙!即使是在公元1536年解禁民间修谱时,那些住在岗背的找不到源头的旁系锺姓人(假定是有的话),也不敢冒接在应通公的族系之下! 相反,那些不在兴宁岗背的例如外省的所谓“应通子孙”,就可能会有某一支是假的,无法成为“基石”。 为什么外省的“应通子孙”就有可能是假的? 答:那些外省的“找不到源头的旁系锺姓人”(请注意,我在这里是假定),在1536年之后建立族谱时因为“找不到源头”,只好依据“道听途说”而“误接”在了应通系下,成为“冒充”的应通子孙,而且在当时当地还不会有人反对! 这个原因就说明,“基石”应通的后代验证,一定要在兴宁岗背找,而不应该去江西赣南找或者去四川内江找。(同样的理由,找第二块“基石”应铭的后代验证时,一定要在龙川芝野找,而不应该去其他地方找。)
我在《逆向考证的“基石”和提龄公世系说评》和《“理至文亮共九代”的数据分析》中,已经用现在岗背的应通子孙验证了应通生于1380年可信(请注意,是用“现在岗背的应通子孙”而不是“现在外省的应通子孙”)。也以此“基石”为据,在《对广东兴宁文亮应乾脉系的探讨分析》中,证明应乾大约生于1375年,应乾系的“七廷公”则是生于1450年左右。那么,各地的应乾系族谱能否与“应乾大约生于1375年”实现对接,就可以发现自己的族谱是否有问题。
所以,我在几篇文章中都强调“基石三条件”,由于有了正确的基石进行参照,我们才能确认“提龄生于1229年”是合理的。
前面所述的那个“提龄约生于B 1305年”的旧谱 和“提龄生于C 1078年、D 1099年 ”等的新谱,都无法与“提龄生于A 1229年”进行对接,因此,提龄出生年份记为B、C、D的,应该是值得怀疑的有问题的谱!
在这里我们还能发现,在没有基石作为参照的情况下,用B谱可以证明C谱和D谱不合理,同样,用C谱D谱可以证明B谱不合理;而事实是,B、C、D谱都不合理。所以我们不能用“以此谱怼彼谱”的方法去解决世系难题。在有了“基石”的参照之后,便让B、C、D谱的问题显露出来。。
有人问我,有旧谱和地志记载:同样是生于兴宁岗背的“应通的四代孙廷宇公,是嘉靖二十年(公元1541年)巴陵县训导”,是否也可以成为基石?你为什么不选他为基石?
我的回答是:(一)据兴宁谱《提龄公谱系全》,应通有具体的出生年份(1380),而廷宇却没有;(二)对世系有争议的是文亮(不是应通),而应通与文亮的世系近(只隔2代),廷宇与文亮的世系远(隔了5代),用应通去证明文亮应该比廷宇有优势,所以我只选应通为基石,一直没有考虑廷宇为基石。
但是,其他人为了探讨,要选廷宇为基石,这是他的自由,我不议论。
还有人问我,“应通与四代孙廷宇之间的平均代距合理吗?”
我的回答是:看你怎样算。据兴宁谱应通生于1380年,但没有记载廷宇的出生年份,因此只能粗略推算;我的算法是,如果应通与廷宇之间的平均代距是38年,则廷宇约生于1494年,廷宇是在大约47岁时的1541年担任了“巴陵县训导”的职务;如果应通与廷宇之间的平均代距是36年,则廷宇约生于1488年,廷宇是在大约53岁时的1541年担任了“巴陵县训导”职务的。 不知道我对廷宇公的这种推算,兴宁岗背锺谱是否可以接受?
三、文亮公的职位问题
文章介绍:据《1828年谱》与《2018年中华锺氏总谱》,文亮公的职位是“敕授河南布政使司经历”。
文章作者查了“明嘉靖1556-河南通志”,其中没有文亮公担任“河南布政使”职位的记载。但在“三司首领官”的介绍项里,有“布政司经历司 经历”的职位人数编制介绍;显然,“经历”是小官,河南通志是不会记载他们的名字的。
所以他质疑:文亮公的职位到底是“从二品”的左右布政使? 还是“从六品”的职务“经历”?值得注意。
我相信他的质疑有道理。
我觉得,依“明嘉靖1556-河南通志”的记载,来解读族谱记载的“敕授河南布政使司经历”,则可以读为:文亮公的职位,很可能不是“河南布政使司”的“布政使”,而是“河南布政使司 经历司”的“经历”。
这样的解读,确实很符合族谱记载的这段文字。我们以前一直读成是省长级的“布政使”,说明我们对文亮公的任职认知是不准确的。
但是,“明嘉靖1556-河南通志”能否用来解读明初洪武年间任职的文亮公? 我不知道,因为我没有这方面的资料。
当然,我一直关心的是世系问题,对于文亮公担任的什么官(是官为“布政使”还是官为“经历”),是“省长”还是“处长”,没有太在意。
四、“五龄”的父亲是谁?
文章提到,旧谱记载的“五龄”之父有两个:“理公”或“天树公”;新谱却说是“响公”。究竟谁对谁错?
我的看法是,说不清楚谁对谁错。 理由是:
(一)按照我所依据的“天花板”武平谱理公生于1062年,和“基石”推算为合理的粤东谱提龄公生于1229年,其中存在着“167年的时空”,只有紫金谱的“六代说”能合理地解释这“167年的时空”。(见《“理至文亮共九代”的数据分析》)
(二)从公元1136年“刚毅裕发”等十四祖在武平象洞修谱,至公元1536年明朝嘉靖皇帝解禁民间建祠修谱,中间有400年的“修谱空白期”。理至提龄的“167年的时空”是在这400年“修谱空白期”的前半期,各地在公元1536年续修族谱时都出现了漏记代数的情况,产生了世系错乱甚至记错了某些世祖的名字,其中的“大相--天柱--朝政--响”等的名字都可能有错,但存在这四代世系是肯定的,否则“生于1062年的理公”就不可能在167岁生出“生于1229年的提龄公”。(见《谁是广东铁炉坝锺姓开基祖》 )
显然,提龄(注:我重点关注提龄,其他四龄不是重点)的父亲是谁? 我认为应该这样看,提龄的父亲都是提龄的后代在公元1536年之后续修族谱时补写的,理公、天树公、响公都被不同地方的谱写成提龄的父亲。面对这种情况,以谁为正确?有点难。
但是,由“生于1062年的理公到生于1229年的提龄公”,167年的时空证明,只有“六代说”合理。以“理公”和“天树公”为父都与提龄的代距不合理。香港锺煜晟先生的《紫金县文振系族谱》记载的就是六代:“1理 —2大相 —3天柱 —4朝政 —5响 —6提龄”,这里是“响生提龄”,六代的代距则是合理的。(注:广东各地都有谱记载“理至提龄共六代”,但没有“共七代”或七代以上的谱。)
五、应铭公的世系问题
文章说到:“旧谱记载应铭公于元至正丙申年1356年生。但《1843年谱》与《1881年谱》皆记载应铭公世系为‘祥龄的后代’,而《1839年谱》则记载为‘千四郎的后代’,皆不是‘璧 ---有甲’的后裔。” 就是说,族谱来源不同,应铭的父亲也不同。
我不知道这三本族谱来自何地,但我怀疑这三本旧谱的正确性。理由是:
(一)应铭公是龙川鹤市芝野村的锺姓开基祖,《芝野锺谱》明确记载应铭公的世系是“提龄 — 有甲 — 升迎 — 文旺 — 应铭”,且应铭生于公元1356年。 (二)现在家居龙川鹤市芝野、生于1965年的锺进辉先生,是《芝野锺谱》的主编,他是应铭公的21世孙(见《逆向考证的“基石”和提龄公世系说评》),计算他与应铭公之间的平均代距为:(1965-1356)/ 20 = 30.5 年,很正常。
据此,我相信了龙川鹤市《芝野锺谱》:应铭是“提龄--有甲”的后裔。
因为它符合“基石三条件”,所以“应铭公生于1356年”还成为我探讨提龄系族谱的第二块“基石”。
六、《锺氏渊源校正本》是否是锺家的“祸源”
我在2019-1-2锺氏自强微信群讨论“九代说”时,有人认为“《锺氏渊源校正本》是锺家的祸源”。我对此不置可否,或者说并不完全认同。
1999年出版的《锺氏渊源校正本》是“粤东三老”(大埔县锺用渣先生、蕉岭县锺汀剑先生、兴宁县锺泽民先生)的著作,他们将《汀州谱》或《锺氏九十五世祖名歌》的“1接 --2烈 --3复 --4叶 --5气 ------95理”分为“接系+烈系”,还被搬入锺蔚伦先生的《钟姓史话》发行全国扩散全球。《锺氏渊源校正本》改变了许多旧谱的世系表述,是锺家的“祸源”还是锺家的“福源”? 现在还难下结论。理由是,
《锺氏渊源校正本》对许多旧谱世系表述的改变,是有其道理的:
(一)据旧谱表述所得的出生年份:接公生于-223年,烈公生于-334年,气公生于-225年(或-235年)。按照《锺氏九十五世祖名歌》的世系,他们与理公之间的平均代距都是14年左右,完全不符合人类的生育规律。说明旧谱记载的理公之前的“九十五世祖”世系很有问题。(见《清代的<祖名歌>及其历史教训》 )
(二)据旧谱,理公之后的世系也很不一致,例如“理与文亮之间”就有三代五代七代九代等不同的记载。(见《“理至文亮共九代”的数据分析》 )
(三)文亮应乾“七廷公”的各系谱都自称是提龄的后代,提龄至今不到800年,但“有的是生了20多代,有的已近40代,二者差距超出了人类生育规律正常范围,究竟谁对谁错?”(见微信文章《用数据看五龄公世系》 ) 我认为,对这个“不足800年竟达40代”的质疑,很有见地。对这个问题,我已有文章表达了看法和评论。(见《对广东兴宁文亮应乾脉系的探讨分析》和《逆向考证的“基石”和提龄公世系说评》 )
以上都说明,不管是理公之前的世系(如“锺氏九十五世祖名歌”,接与烈的父子争议,烈公至理公的世代数……等),还是理公之后的世系(如提龄有三个不同记载的父亲,应铭也有多个不同记载的父亲,理与文亮之间有不同数量的世代数……等),都是有问题的;而且这些问题都是旧谱遗留下来的,不是1949年之后造成的。应该怎样纠正这些存在于旧谱中的问题?是人们编谱时必须面对的课题。
我在《关于锺姓谱世系问题的思考》中,将锺姓谱分成三个时间段。“第一段”是立姓之前的阶段,不在本文议论,不谈。我认为,《锺氏渊源校正本》是要纠正烈公到理公之间的“第二段”世系问题,这是“粤东三老”的贡献。但他们的纠正是否正确?囿于他们的能力所限,肯定会有错,因为这毕竟只是三个人探讨的结果。将《校正本》搬入《钟姓史话》并用来指导各地编谱活动则是锺蔚伦先生干的,不能与“粤东三老”并论。锺敬和先生又用《锺史文选》专门去纠正《校正本》和《钟姓史话》之错,这也是他的一份贡献。但是,有贡献的人在贡献成绩的同时还会不可避免地“贡献”他们的错误!无疑,后人还要继续探讨以肯定他们的成绩并纠正其中的错误,让理公之前的世系问题得到真正的解决。
我花了时间寻找到“基石”,试图用逆向考证的方法解决“第三段”理公之后的世系问题,其中重点是“理与文亮之间”的世系问题,然后探讨文亮公之后(主要是“应乾公”之后)的各系谱的错乱问题。这与“粤东三老”一样,都只是一种个人探讨。反思过去的十年,我惊奇地发现,自己探索“九代说合理”的过程几乎与锺泽民先生曾经走过的途径好像是同一个方向,但远没有他那样深入;探索锺谱几十年的锺泽民前辈尚且会出错,那么,愚钝如我只有几年的探讨时间其结果当然会有错误的可能,需要大家指正,也乐意接受大家善意的批评(学术探讨需要的是公正平等,那些居高临下的指责和冷嘲热讽就不能叫平等,更没有善意)。
正是许多旧谱都存在(特别是世系方面的)错误,锺谱的世系问题就成为我们面对的必须研究解决的第一大难题。争论了几百年的事实早已证明,这个问题已经不能“用此谱怼彼谱”的方法去解决,而只能寻找其他更有效的方法去解决。否则,上面所述后面二个时间段的世系问题就将永远成为无解之题。
面对锺谱所存在的上述种种问题,“粤东三老”就非常大胆地“先吃螃蟹”,在《锺氏渊源校正本》中对锺家的渊源和世系都进行了探索和纠正,但是他们的探讨是否正确的纠正了旧谱的上述错误?这是另一个问题,是能力与水平的问题,出现错误的结果几乎是不可避免的。事实证明《锺氏渊源校正本》确实有错,例如“锺邑大夫”,锺泽民先生在出书后给锺敬和先生的信中就承认是错了。那么,《锺氏渊源校正本》是锺家的“祸源”呢还是锺家的“福源”呢? 我的意见是,等到将来人们对颍川锺姓源流有了一致看法的时候(不管是多源的还是一源的),再来评价它才会公正。如果那时候证明它是错的,它就成为锺家曾经的“祸源”;如果那时候证明它是对的,那么它就是我们锺家之福。靠着已经面世的多源《中华锺氏总谱》和即将面世的一源《中华锺氏宗谱》,都不可能正确地评价《锺氏渊源校正本》!我的这个观点,当然也适用于锺蔚伦先生的《锺姓史话》。
七、反思、感想和看法
(一)无论是1949年之前的旧谱,还是1949年之后的新谱,在世系记载方面都存在着错误,而且互不相同差别很大,甚至争论了几百年,已经无法“用此谱怼彼谱”的方法去解决,问题已处于“无解”的状态。
(二)“丘氏谱法”将祖宗认同用“血缘认祖”和“文化认祖”分开来编写,是目前公认的一种较好的编谱方法。我采用的“逆向考证法”与“丘氏谱法”从后往前的血缘认祖编谱法很相似,是从后往前去考证世系。用“逆向考证法”的目的是让“无解”的世系问题变成“有解”。
(三)对有争议的世系,我采用“基石”去进行“逆向考证”,显然,所选的基石是否正确,就决定了逆向考证的成败。例如,“理公至文亮公之间”的世系记载就很混乱,我选“兴宁谱应通公生于1380年”、“芝野谱应铭公生于1356年”为基石,再据“武平谱理公生于1062年”为天花板,证明“理至文亮共九代”的《紫金县文振系谱》合理。
(四)但是,一石激起千层浪。有人认为我选的基石“兴宁谱应通公生于1380年”有问题,有人认为我选的天花板“武平谱理公生于1062年”也有问题,他们要否定兴宁谱和武平谱的相关记载。这说明,即使“逆向考证”的方法正确,如果“基石”选的不对,结果也会有问题。就是说,用同一种考证方法,不同的人就会选用不同的“基石”,其考证结果就会有差异。
但是,问题的关键是,我选的基石和天花板“数据”真的是错的吗?是兴宁谱芝野谱和武平谱用假数据骗了我们吗?由于我手上的资料太少,无法去证明兴宁谱芝野谱和武平谱的记载是否错误,更无法知道“应通公生于1380年”和“理公生于1062年”是否是有人杜撰用来骗人的,所以,我希望有能力的宗亲们去证明。就是说,对新旧族谱我都给予相应的尊重,我只是“逆向证明”了应通公应铭公他们的数据合理,并引用他们作为“基石”数据和理公作为“天花板”数据,但没有办法证明其数据绝对可靠。
(五)毫无疑问,如果有人证实兴宁谱芝野谱和武平谱的记载真的是错了,则上述“九代说”就有问题,我当然不会再坚持“九代说”。然而,我们要关注的是“理至文亮之间究竟是多少代?”这样的一个大问题(不是只局限于某一个人),不要离开这个大问题去讨论; 希望大家能“破”也要能“立”,考证出“理至文亮之间”的正确世系。如果我们只是引经据典高谈阔论“只破不立”,这不是我们应取的态度;因为“只破不立”还不如不破,保留原样让后代去解决岂不更好!
(六)世系问题是历史问题,也是学术问题。学术是需要争论和探讨的,所有的历史真相都是学术探讨的结果。虽然我为“理至文亮之间究竟是多少代”的问题学习探讨了好几年,还为此写了好几篇文章,并且否定了自家谱的“三代说”相信了紫金谱的“九代说”(特别说明:我没有创造“九代说”,而是经过探讨后相信了记载“九代说”的多地族谱的合理性!),但是我的探讨是否真的合理,还要经得起历史的检验,所以我会欢迎大家指出和纠正我的探讨失误,以共同探讨出与提龄公密切相关的“理至文亮之间”的正确世系。
我没有研究过锺姓源流,更没有成果。因为其他研究锺姓源流的老师,通常都拥有许多旧谱资料,可以研究锺姓全谱;而我完全没有这样的条件,但又想通过探讨解决理公之后与我自己有关的世系问题,虽然范围相对地要狭小得多,也仍然没有得到期许的结果,还需要时间的检验。然而,我已经尽力了,而且我还将探讨的过程、采用的方法、引用的资料、得到的结果、个人的看法和分析等等,全都通过文章告诉了大家,而且是和盘托出毫不保留,是对是错,摆在那儿,我已经无须自辨;锺谱是几百万锺姓人的集体大事,即使是理公后裔也有数十万之众,应该由大家一起去理性探讨解决新旧族谱所存在的问题,我的探讨只是抛砖引玉,没有必要为此而与任何人抬杠;岁月不饶人,身体状况告诉我,岁月不饶人,为自己和家庭,我现在需要的是少说多看“静心思过”,如果没有新的发现,我就不想再重复地述说前面的内容而浪费大家的时间了。谢谢各地宗亲为我分享了你们多种新旧族谱资料信息。祝宗亲新春快乐!
广东龙川 锺胜 2019-3-1
(原文作于2019-2-1,今修改于2019-3-1,标题与原文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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