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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论客家流行歌曲
黄纯彬
近十几年来,随着两岸客家学的兴起,客家研究的范围已是相当的广泛。举凡客家的源流、语言、山歌、风俗、名人、经济、民居等等方面,无不论及,研究成果也是空前繁荣,特别是客家山歌的研究更是硕果累累。然而,对已经有二十多年历程的客家流行歌曲却几乎无人问津,论述也是寥寥无几,台湾也只有少量的研究,可以这样说,无论是学术界还是社会大众的眼里,客家流行歌曲都是非常陌生的词语,甚至是闻所未闻的。客家流行歌曲在客家学的热潮中仍然没能引起大家的关注,这不得不叫人觉得有点遗憾。
目前,客家流行歌曲开始在华语主流乐坛中崛起,并在网络中迅速传播,已经逐渐形成一种流行的趋势。客家风情网的严修鸿教授更是在百忙中收集并整理出1000多首客家流行歌曲供全球各地的网友们网上下载欣赏,但是由于很多人都是第一次接触客家流行歌曲,对客家流行歌曲的基本知识并不太了解,产生了很多的疑问。下面笔者将从客家流行歌曲的涵义、发展历史、现况、分类等方面加以阐述,希望能够抛砖引玉,大家共同来关注客家流行歌曲。
一、客家流行歌曲的涵义
流行歌曲 (Popular Music Song),其实是流行音乐 (Popular Music )的一个分支 。美国1990年出版的《新标准大百科全书 》, 对流行音乐下了这样的定义:“ 一种拥有广泛群众基础的歌曲或舞蹈音乐 ”。由于流行音乐的绝大多数载体以演唱的歌曲形式出现, 以致后来往往把“流行歌曲” 与 “ 流行音乐” 混用。
流行歌曲的发源地在英伦,其源头最早可追溯到1240 年, 该词于1855年首次在媒体中出现 。到了20世纪20年代,随着中国已进一步门户开放,西方商贾、学者、音乐家、传教士把放影机、歌曲等先进文化产品带入中国,中国才有流行歌曲的出现,中国的方言流行歌曲出现则为更晚。
有关各种语言与流行歌曲的关系,台湾流行音乐研究专家杨克隆先生认为:歌曲是语言(歌词)与音乐(流行音乐)的结合体,两者必须紧密配合,才能产生悦耳动听的歌曲;语言(歌词)的声调,也具有相当浓厚的音乐性,而音乐亦能将语言艺术美化,即流行音乐与语言的有机结合形成了各种唔一样的流行歌曲。
那么什么叫做客家流行歌曲呢?台湾知名音乐人刘劭希先生认为客家流行歌曲的特微,不单在词曲都是新创作的之外,还包括编曲跟唱腔(即乐风)。由此可见,客家流行歌曲是词(客家词)和曲由某人最新创作,乐风迎合大众市场、时髦现代的歌曲。因为客家流行歌曲是客家语与流行音乐的组合体,所以一旦没有了客家话,就不存在客家流行歌曲的说法,因此客家流行歌曲也可以叫做客语流行歌曲。
根据笔者的了解,很多人对客家流行歌曲有着错误的认识,所以在这里特别要指出的是,客家流行歌曲不是客家山歌。刚接触客家流行歌曲的人,听了之后会误认为是客家山歌或是新山歌,原因是他们对客家音乐的刻板印象仍然没有改变,认为客家人只有山歌而没有流行歌曲。而最近几年来,随着国语流行歌曲在大陆地区快速流行,有一些音乐人把客家山歌曲调重新改良,增加流行元素,再用国语来演唱,他们自认为这也是客家流行歌曲,其实是不正确的,笔者认为凡是脱离客家话这一主要元素的流行歌曲就不能够叫做客家流行歌曲,即使是客家味道十分浓郁的,也只能叫做具有客家风味的国语流行歌曲,而不属于客家流行歌曲的范畴。
还有一种现象是不少人没有把客家流行歌手和客籍流行歌手分开,误认为具有客家身份的流行歌手就是客家流行歌手,这显然是错误的。顾名思义,客家流行歌手是唱客家流行歌曲的歌手,这其中有客家人也有非客家人;而客籍流行歌手是只有客家籍贯(身份是客家人)的流行歌手。事实上更多的客籍流行歌手不唱客家流行歌曲,如台湾的罗大佑、林晓培、彭佳慧、陈盈洁、SHE的Hebe与Ella、罗时丰、江美琪、闪亮三姐妹、彭莉等人都是客家人,但是他们唱的是国、闽语歌曲,所以他们属国语、闽方言歌手;又如香港的张国荣、陈小春、黎明等人也都出身客家,他们唱的也不是客家流行歌曲,他们属于国语、粤方言歌手;马来西亚、大陆的客籍歌手无不如此,所以这些客籍歌手不再列入以下论述的范围。
二、客家流行歌曲的形成与发展
1.客家流行歌曲的形成与发展历史
客家流行歌曲诞生于台湾,赋予客家流行歌曲活力的地区也是台湾,到了80年代中后期,马来西亚、印度尼西亚及中国大陆才有少量客家流行歌曲的出现。后面的论述,也以台湾为主体,兼以马来西亚、印度尼西亚和大陆。
有关台湾客家流行歌曲的发展历史,台湾客家音乐工作者刘家丁和杨国鑫等人已有比较详细的研究,本文只作简单的描述。
日治时代的台湾,由于东洋和西洋音乐的传入和卡拉OK的引进,客家传统歌曲受到强烈的冲击,而且编曲人才的凋零,使客家歌曲面临薪火无法相传,优良的族群精神无法继承的窘境。所幸的是有一些推动客家文化的有心人士开始改编和创作了少量的现代客家歌曲,但是并未对客家社会产生多大的影响。后来由于国语政策的推行,加上解严后闽南语的普遍流通和闽南语歌曲的速度发展,导致客家语的快速流失,客家歌曲也停滞不前。
直至1981年(民国70年),台湾阳光合唱团的主唱吴盛智先生(被誉为客家流行音乐之父)率先推出了全球第一张客家流行歌曲专辑【无缘】,并首开风气在电视综艺节目上公开演唱客家流行歌曲,这一唱不只唱出客家人的希望,也带动了客家歌曲走向流行歌曲的风潮,从此标志着客家流行歌曲的真正形成。
而在【无缘】专辑发行的同时,另一首脍炙人口的客家流行歌曲[涯系中国人](吴盛智作曲、涂敏恒作词)也迅速随着池秋美小姐的歌声传遍台湾。正值这个时期,吕金守、涂敏恒、林子渊和杨政道等音乐人创作的客家流行歌曲也开始陆续出现,在他们几位的影响下,出现了另外一批客家流行歌曲创作者,如黄连煜、谢宇威、林生祥、颜志文、罗国礼、游兆棋、陈永淘……等,由于这些人的加入,台湾客家流行歌曲的创作才真正走向台湾社会。
随着台湾客家流行歌曲创作的大量出现,上发、汉兴、吉声、龙阁、岚雅、客雅等唱片公司也开始出版发行客家流行歌曲专辑,其中产生了一批客家流行歌手:刘平芳、魏海珊、邓百成(邓阿田)、刘秀暐、王惠樱、黃苡茜、澎澎、邱小玲、陈威、徐忠耀、陈淑芳、古慧慧、何易峰、陈志明、曾明珠、范俪馨等等。
在这些客家音乐人的努力下,客家流行歌曲的量也达到了一定的规模,具有代表性的客家流行歌曲有吴盛智的[勇往直全跑](吕金守词 吴盛智曲)、吴盛智[浓胶胶](吴盛智词曲)、池秋美[我是中国人](涂敏恒作词、吴盛智作曲)、邓百成[我自远方来](林子渊词曲)、刘平芳[一支担竿](林子渊词曲)、刘平芳[客家本色](涂敏恒词曲)、邓百成[细妹仔按靓](林子渊词曲)、黄连煜&刘若英[在这恬静的暗晡头](黄连煜词曲)、陈志明[客家人](吕金守词曲)、魏海珊[涯系你个人](林子渊词曲)、王惠樱[分涯多一些爱](林子渊词曲)、陈威[今夜月光光](邱从容作词 罗佑华作曲)等等。
而正在这个时期,台湾的客家运动在如火如荼地进行,客家人争取到了一些媒体的发声权,客家流行歌手的能见度才有所上升,在台湾的流行乐坛上开始有了一定的影响。在这些歌手中,成就最大的是汉兴唱片公司的旗下歌手邓百成和刘平芳(客家流行天后)。1990年,邓百成演唱的客家流行歌曲[我自远方来]入围台湾第二届金曲奖[年度最佳男演唱人奖](客家流行歌曲第一次入围金曲奖);1991年,刘平芳演唱的客家流行歌曲[一支担竿]入围第三届金曲奖[年度最佳歌曲奖];同年邓百成也再度入围第三届金曲奖[年度最佳方言男演唱人奖],他们为客家流行歌曲在近代流行音乐史上写下了光辉的一页。
2.客家流行歌曲的现况
<1>客家流行音乐创作者的现况
知名客家流行歌曲创作人吴盛智、涂敏恒、林子渊等人的相继逝世,使客家流行歌曲曾经沉寂了好一阵子。而如今,在客家文化局、客家文化中心及行政院客家委员会等客家机构的积极推动下,客家流行歌曲开始再次崛起,并已初具规模。目前仍然在创作客家流行歌曲的音乐人有:吕金守、黄连煜(前新宝岛康乐队主唱)、刘劭希、谢宇威、林生祥(前交工乐队主唱)、颜志文(山狗大乐团主唱)、罗国礼(硬颈畅流客家乐团主唱)、钟永丰、陈冠宇(好客乐队主唱)、游兆祺、陈永淘、东东(汤运焕)、唐铭良、林姿君、陈志明、李一凡、蔡孟甫、古重礼(小古)、傅也鸣、邱从容、徐千舜、刘家丁、李克中、罗佑华、邱锦梁、陈源、胡泉雄、林展逸、王羽馨(王惠樱)、彭燕、邱晨、栾克勇、唐山、彭兆宏、陈双雄、左政、程心祥、杨政道、曾贵海、古秀如、邱世芳、王玉梅、刘荣昌、张俊雄、张少林(马来西亚人)、邱清云(马来西亚人)等等,新生代的客家流行歌曲创作人有:罗思容、邱幸仪、曾雅君、黄翠芳、张彦帆、林碧霞、郑朝方、拷秋勤乐团、枫乐团、罗沛文、赵倩筠等。这些人中大部分既是创作人又是歌手,作词、作曲、演唱、制作都由自己完成的独立音乐人也有不少。
<2>客家流行歌手的现况
现今客家流行歌手方面,除了独立音乐人外,影响比较大的还有:刘平芳、陈双、陈威、徐筱宁、古慧慧、邱小玲、陈淑芳、何易峰、澎澎、林汶奇、邱金燕、陈慧慧、杨咩咩、彭月春、徐子雁、蔡氏三兄妹(星颂两人组)、苏扬峻、徐芷颐、陈紫苑、曼怡、王孝君、陈淑姬、黄素真、钟美凤、林怡宣、黄淑媛、小金金(客家小天使)、王惠景、邱凰玉、林于雯、杨凤琴、刘俊明、林怡萍、傅秋英、曾明珠、陈金樟、范俪馨、萧宝环、曾桂英、吴川玲、王美容、吕淑英、邱俐绫、罗琬莹、龙飞、颜湘婷、张国政、刘桂雯、罗亚芯、王禹婷、吴婉婷、萧佩茹、谢玲玲(马来西亚人)、唐尼(马来西亚人)……等等。
其中台湾客家流行天后刘平芳是发表过客家流行歌曲专辑最多的客家流行歌手,在短短的10多年里就发表近20多张客家流行歌曲专辑;有台湾客家邓丽君之称的新生代客家流行歌手陈双自2004年10月推出首张客家流行歌曲专辑【夜合】后,立刻在客家流行乐坛产生深远的影响,并入围了第16届金曲奖最佳客语流行音乐演唱专辑奖、最佳客语演唱新人奖两项大奖,到2007年8月为止,陈双已经出版了6张个人客家流行歌曲专辑并入围了五项金曲奖;被誉为台湾客语流行小天后的西红柿公主徐筱宁也众望所归,发表了第一张客语流行歌曲专辑【靓细妹】,受到了社会大众的热烈欢迎,同时也入围并获得第16届金曲奖最佳客语演唱新人奖;另外一位台湾新人曼怡在2004年10月份就发表了【永远怀念你】和【油桐花之恋】两张客家流行歌曲专辑,创下了一个月内发表两张个人客家流行歌曲专辑历史记录;而作为客家心臼的台湾客家流行歌手古慧慧(河北人),却以传承客家文化为已任,发表了【恁久好无】、【客家本色】等十多张客家流行歌曲专辑,反响很大……
近年来,由于众多客家机构对客家流行音乐的积极推动,掀起了一阵又一阵的客家流行音乐风。有一些非客家籍的流行歌手或乐团也开始发表客家流行歌曲,如闽南语歌王高向鹏(原住民籍)就发表过客语专辑【女人心】;歌坛常青树谢雷(闽南籍)也发表了【抹酒.老相好】和【雷公声再响起】两张客家语专辑;台湾新人庄琇媛(闽南籍)小姐2004年底也发表了客家流行歌曲专辑【野花】;糯米团(闽南籍)也创作过客家流行歌曲[心肝怦怦飙飙飙];另外许景淳(外省籍)最近也发表了客家流行歌曲[油桐花]、[瞬间]等数首客家流行歌曲。
客籍流行歌手也有向客家流行歌曲靠拢的趋势,如一向唱闽南语歌曲的客籍流行歌手罗时丰发表过客语流行歌曲[无共样个人];客籍流行歌手芭比发表了客家流行歌曲[天光]和[带着我们的爱];小钟、同班同学二人组及男子汉乐团等最近也有创作客家流行歌曲……
<3>客家流行歌曲专辑的现况
1997年前的台湾,平均一年出版的客家流行歌曲专辑没有超过五张,1997年算是台湾客家流行歌曲茁壮成长的一年,总共发行了21张。而这几年,客家流行歌曲专辑的数量急剧增多,特别是2004年,这算是发行客家流行歌曲最多的一年,其中台湾吉声影视更是不惜人力物力,单2004年10月份就发行了10张客家流行歌曲专辑。2004年度较具影响的客家流行专辑有林生祥【临暗】、刘劭希【无知者的理想】(演奏专辑)、徐筱宁【靓细妹】、陈双【夜合】、东东【远方的鼓声】、王羽馨【爱的真谛】、颜志文【心的摇篮】(演奏专辑)、林展逸【蓝杉影-天地人间】 、彭嬿【父母恩情】、杨咩咩【一路上—转妹家】、徐芷颐【感恩的目汁】、陈紫苑【就按样无讲一声】、林珆宣【我不认输】、曼怡【永远怀念你】、曼怡【油桐花之恋】、【彭兆宏专辑】、【客家英雄群星会】、庄琇媛【野花】、谢雷【雷公声再响起】 ……根据笔者的不完全统计,2004年台湾发行的客家流行歌曲新专辑就达30多张。2005年与2006年,客家流行歌曲新专辑的数量都维持在20张以上。
<4>客家流行歌曲在流行乐坛的杰出表现
自从邓百成和刘平芳两人在90年代早期入围过台湾金曲奖后,客家流行歌曲又沉默了很多年。直至1999年,颜志文以【山狗大】专辑入围第10届金曲奖最佳方言男歌手。2000年交工乐队以【我等就来唱山歌】专辑在第11届金曲奖上获得最佳专辑制作人奖和最佳作曲奖。2002年,交工乐队以【菊花夜行军】专辑再次入围金曲奖,打败了青年偶像团体五月天,拿下了第13届金曲奖最佳乐团奖。2003年,刘劭希以【野放客】专辑在第14届金曲奖上抱走最佳专辑制作人奖等两项大奖,打败了周杰伦,成为此届金曲奖上最大的赢家。2004年谢宇威的【一侪花树下】专辑入围了第15届金曲奖最佳流行音乐演唱专辑、最佳专辑制作人等三项大奖。2005年,生祥与瓦窑坑3以【临暗】专辑入围第16届金曲奖七项大奖并再次打败五月天,获得了最佳乐团奖、流行音乐最佳作词人奖、最佳客语流行音乐演唱专辑奖三项大奖,成为此届金曲奖的最大黑马。2006年,好客乐队以【好客戏】专辑入围了第17届金曲奖最佳乐团奖,与国语主流乐团再度进行了竞争。2007年,林生祥的【种树】专辑入围六项大奖,并获得了第18届金曲奖最佳作词人奖(钟永丰)等三项大奖,再次成为金曲奖的最大黑马。
3.客家流行歌曲的传播
客家流行歌曲在现代社会中开始迅速发展,已经逐渐成为流行乐坛的一颗璀璨明珠,为流行音乐的多元化发展作出了杰出的贡献。在政府和客家民众的努力护持下,客家流行歌曲正在以主人翁的姿态向全世界传播,相信以后会产生更加深远的影响。目前客家流行歌曲的传播方式有:
<1>广电媒体传播
电台仍然是客家流行歌曲主要的宣传传播途径。目前主要的客家电台有:宝岛客家电台、新客家广播电台、原中广客家频道、大汉之音、新竹劳工之声、高屏溪客家电台、高雄广播电台、苗栗客家文化电台等等,这些客家电台都以点播客家流行歌曲为一个重点,也有一些专题介绍客家流行歌曲的节目,如宝岛客家电台的 [后声stand by]、 [Hellonline] 、[轻松当昼头]及 [寶島真情客家歌]、新客家电台的[靓靓客家]、台北AM747(原中广客家频道)的[客家在流行]、台北AM747的[客语音乐欣赏]、大汉广播电台[温煦满园]、News98的[就愛客音樂] 、台北之音的[音樂唱盤-聽見客家歌]、環宇廣播電台[FM96.7 哈客音樂通]等。
电视台方面,随着客家电视台的开播,使客家流行歌曲的宣传管道更为畅通。前客家卫星电视台的[音乐PUB]和现今的客家电视台第17频道的[怪客TV SHOW]、[流行High客秀]、[客家好音乐]、[客家音乐磁场]、[客家音乐厅]、[舞动客家歌]、[十分客家]都是介绍客家流行歌曲的专题节目,也是客家流行音乐人发表作品的主流平台。客家电视台对客家流行歌曲的宣传可以说是别出心裁:客家八点文件电视连续剧的主题曲、片尾曲、插曲、整点时段的MV、[闹热打擂台]青少年、社青组的歌唱比赛都为客家流行歌曲,使客家流行歌曲的能见度大大提升。特别是2004年客家电视台和公共电视台同步推出的客家语电视剧《寒夜续曲》的片尾曲[细妹汝看](林生祥演唱)及2006年客家电视台和东森电视台联合推出的客家语电视剧《鲁冰花》的主题曲[你记得吗](谢宇威演唱)也随着电视剧的收视长红而走进千家万户,广为传唱。
<2>网络传播
网络传播客家流行歌曲是新潮的传播方式,这种方式不但快捷方便,而且可以不受时空的限制。台湾方面已经做得比较好:行政院客家委员会早期也建立了两个客家流行歌曲网站,即哈客影音网和哈客音乐网;一些客家流行音乐人如生祥与瓦窑坑3、刘劭希、阿淘哥、前交工乐队、好客乐队、东东、谢宇威、颜志文、硬颈畅流客家乐团等都建有自己的音乐网站。还有一些客家唱片公司如汉兴、龙阁、扬笙也建立网站并提供客家流行歌曲在线欣赏。最近行政院客家委员会更是不遗余力,集合了台湾11家客家广播电台建立了哈客广播网,用现代视讯联机把11家客家电台向全球传播,并提供客家流行歌曲MTV在线欣赏,也把客家流行歌曲传到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2007年,“行政院客家委员会”在哈客广播网上开通了24小时不间断的客家音乐网络电台,主推台湾的客家流行音乐,吸引了全球无数的听众。而作为全球客家网络媒体主力军的客家风情网,也专门设立了一个客家音乐版块,汇集了两岸数十位客家流行音乐人,及时发布客家流行歌曲信息,提供了上千首客家流行歌曲在线欣赏,已经成为客家流行音乐最主要的网络传播出入口。
<3>报刊杂志的传播
目前客家的报刊杂志都有很大的篇幅介绍客家流行歌曲。如《客家邮报》、《客家》杂志、《六堆风云》杂志、《客台语专刊》、《六堆》杂志、《月光山》杂志等。特别是《客家邮报》(周刊)和《客台语专刊》对客家流行歌曲的宣传更是不遗余力,想了解客家流行歌曲的最新动态,看《客家邮报》和《客台语专刊》就是一种途径。另外在行政院客家委员会的客家新闻奖高额奖金的诱导下,不少非客家类的报纸杂志也都有一些对客家流行歌曲的相关报导。
<4>唱片公司的传播
上发、汉兴、龙阁、吉声、传响、岚雅、客雅、扬笙、威德等客家唱片公司一直致力于客家流行歌曲专辑的出版发行和推广,这些唱片公司怀着关怀客家文化的心情,坚持自己的脚步,继续创作出版高质量的客家流行歌曲专辑,为客家流行歌曲的传播带来革命性的发展。
<5>其他方式的传播
其他传播方式主要是台湾的一些大型歌唱或创作比赛、演唱会、竞选等活动上都会有一些客家流行歌曲的表演。特别是政治人物选举时客家歌曲的发表与传唱,这种方式直接对非客家族群产生较大的影响。
非常值得一提的是,目前台湾相关部门对客家流行歌曲的扶持力量也在加大,大大加速了客家流行歌曲的传播。自1997年台北市政府民政局主办、客家公共事务协会协办了客家现代流行歌曲音乐会后;1999年新竹县文化局开始定期举办每年一届的客家新曲奖;2002年7月行政院客家委员会在台北市举办了夏客风演唱会;2003年金曲奖增加了最佳客语演唱人奖;2004年4月,行政院客家委员会和新闻局在高雄市举办了第一届客家流行歌曲创作比赛,首奖奖金高达50万,挖掘了像曾雅君、邱幸仪这样的新人;2004年行政院客家委员会开始举办每年一度的客家音乐MV大赛,分为客家童谣组、客家流行歌曲组及客家传统歌曲组,吸引了年轻一辈人的热情参与,通过多种管道的传播,对客家流行歌曲的发展起到了当大的促进作用;2005年的金曲奖在最佳客语演唱人奖的基础上再次增加最佳客语流行音乐演唱专辑奖、最佳客语演唱新人奖……我们期待以后的金曲奖能够产生最佳客语男演唱人奖和最佳客语女演唱人奖,为客家流行音乐人提供更多的平台及爆光的机会。
三、客家流行歌曲的分类
至2007年,客家流行歌曲已经走过了风风雨雨的26年,如今发展非常迅速,已经呈现出非常多元化的风貌,下面笔者从客家流行歌曲的内容、风格、地域等方面进行分类。
1.按性质内容主要可以分为四大类:
<1>与客家文化有关的歌曲
与客家文化有关的歌曲是创作者认识到客家语言文化所面临的危机而创作的,以涂敏恒、林子渊、林展逸、古重礼等创作人为代表。这类歌曲在台湾的政坛和客家社会都广为流传。代表歌曲有[客家本色]、 [客家舞台]、[客家进行曲]、[我是客家人]、[我来唱条客家歌]、[客家人]、[祖训]、[三等公民]、[客家话]、[客家子弟]等等。其中[客家本色]这首歌素来有客家国歌之称,无论在政界还是社会都广为流传,歌词的内容主要在奉劝世间的客家人,无论社会如何改变,不要忘记祖先开垦的艰辛,要秉承先人的教训,做个良善的人。[客家舞台]这条歌曲真实反映了客家文化工作者在客家文化道路上的艰辛,正如歌词所讲的“企在舞台上,看看多年来行过个路,几多个目汁,几多个辛酸,讲也唔完,唱也唱唔忒。啊,有么人了解客家舞台个艰难,啊,有么人了解客家舞台发辛酸,为了文化个道路,涯会努力做下去。”
<2>励志歌曲
如[皇天不负苦心人]、[做个男人爱有志气]、[本本系英雄]、[命运自家来安排]、[理想有梦]、[人争一口气]、[人生十字路]、[再拼分人看]、[后生就系本钱]、[人生路]等等都属励志歌曲。其中[皇天不负苦心人]是林展逸老师的代表歌曲,全曲予人一种积极进取感觉,正所谓一分耕耘、一分收获,流汗播种者必能喜欣收割; [做个男人爱有志气]是邱小玲代表歌曲,这首歌曲的歌词很短,好像励志短语般,不断激励男性奋发向上的决心。而[一枝担竿]这首歌曲也非常流行,歌词中巧妙的运用担竿富弹性不易断的特质,象征客家人坚韧不拔的精神。自古至今,从唐山到台湾,如此的担竿精神,突破时空的阻隔,代代相传,渊远流长。
<3>爱情歌曲
爱情类歌曲以客家情歌王子游兆祺先生的作品为代表,游兆祺从事客家文化工作20多年,创作了几百首客家情歌,他创作的每首情歌都有感人的故事在里面,这些情歌能扣人心弦,感人心肺,听后会流目汁,游兆祺已经成为现代客家爱情歌曲的代表人物。歌手则以客家流行乐坛的知名歌手刘平芳和魏海珊等为代表。具有代表性的爱情类歌曲有 [涯系你个人]、[心痛]、[掌中印]、[涿雨]、[初恋个时节]、[我甘愿]、[印岗恋情]、[一条花手巾]、[十八岁的心情]、[离开汝不得已]、[爱情介债]、[印岗恋情]、[这情像砂仔]、[情恋]、[春情 ]、[难分难舍]、[喷射时代]、 [九降风] 、[好不好]等。其中[涯系你个人]是魏海姗小姐的成名曲,此歌易学易唱,到现在都广为流传,电台点播率也非常高;[心痛]是客家天后刘平芳演唱的歌曲,她的爱情歌曲非常地有韵味,特别是在悲苦的感觉上,而由于客语语音本身发音的部位接近喉咙深处,在唱起情歌时更是有种从内心吐出的感觉;[掌中印]是游兆棋先生的作品,由萧宝环的醇厚嗓音演唱,感动人心催人泪下的故事,让人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4>思乡歌曲
这类歌曲是由创作人怀着对原乡思念之情而创作的,代表歌手为陈威。具有代表性的思乡歌曲有[思念故乡]、[家乡个小河]、[思乡]、[故乡之歌]、[望月思故乡]、[难忘个故乡]、[浪子心]、[滚滚嘉应情]、[异乡客]等。像[思念故乡](陈威演唱)这首歌曲主要表达了对故乡的深切思念,唱出了游子的心声,特别是离开家乡在大都市打拼的客家人,思乡之情更为突出。
2.按风格主要可以分为五大流派:
<1>以涂敏恒、吕金守、林子渊、陈志明、陈源等音乐人为代表的东洋歌派
由于日治时代后东洋歌曲在台湾快速流行,这些客家音乐人也受到东洋歌曲的影响,他们创作出也都具有东洋风格的歌曲,这些歌曲在早期的客家流行乐坛占有非常大的分量。代表歌手有刘平芳、魏海珊、古慧慧、刘秀暐、谢雷、高向鹏、彭月春等人。具有代表性的歌曲有:[情残梦碎]、[千山万水]、[观音颂]、[断情]、[恩爱个夫妻]、[有量正有福]、[一领缝线衫]、[蛾眉月]、[酒中花]、[女人心]、[莲雾花开]等等。
<2>以前交工乐队和硬颈畅流客家乐团为代表的摇滚(Rock)派
交工乐队的前身是观子音乐坑,是在90年代与「美浓爱乡协进会」一起冲撞体制、反对可能危害生态的水库兴建,在过程中,交工乐队用音乐记录了客家人硬颈的性格及退无死所的艰难处境,并以摇滚的方式唱出了劳工的心声,在台湾整个劳工阶层具有非常大的影响,交工乐队于2003年解散,原主唱林生祥单飞与笔手钟永丰组成新的乐团生祥与瓦窑坑3继续创作客家流行歌曲,其他成员组成了现今的好客乐队,目前他们的歌曲仍以摇滚方式为主,但是少了当初运动的艰辛、离乡的无耐,多了几分安静,给人以全新的感觉。他们总共发表了【过庄寻聊】(观子音乐坑)、【游荡美丽岛】(观子音乐坑)、【我等就来唱山歌】(交工乐队)、【菊花夜行军】(交工乐队)、【临暗】(生祥与瓦窑坑3)、【好客戏】(好客乐队)等六张专辑。代表歌曲有[菊花夜行军]、[客家现身+客家进行曲]、[阿成下南洋]、[我们向幸福招手]、[工人婴仔歌]、[风神]、[县道184]、[愁上愁下]、[细妹]、[细妹汝看]、[头路]、[临暗]、[种树]等。
硬颈畅流客家乐团是台湾第一个用客家话演唱客家流行歌曲的乐团,他们的音乐完全颠覆了传统客家音乐,让大家可以真正体念到唱客家流行歌曲也一样能够跳起来。到目前为止硬颈畅流客家乐团已经发表了【记得介年寒天】、【重生】、【半块排骨】等三张客家流行歌曲专辑。代表曲有[黑白电影]、[十八岁讨姑娘]、[饭兜]、[硬颈传万代]、[做人要知足]、[记得那年的寒天]、[如烟的往事]、[拐杖]、[油桐花]等。
<3>以颜志文、谢宇威、陈永淘等人为代表的乡土民谣(Countryfolk)派
以颜志文为团长的山狗大乐团于1997年3月成立,主要宗旨为推动客家新音乐的创作和传承客家歌谣的重新编曲演唱,希望将客家歌曲注入年轻、现代的气息,几年来在主流音乐圈掀起不小的涟漪。到2004年为止,发表的客家流行歌曲专辑有【系么人伫介唱山歌】、【山狗大】、【阿树哥的杂货店】、【纸鹞】、【心的摇篮】(演奏专辑)共五张。代表歌曲有:[涯教汝唱山歌]、[三月的风]、[早秋台北]、[纸鹞]、[美丽的声音]、[新个客家新个期望]、[平埔学佬客家]、[阿树哥的杂货店]、[大家来唱一条快乐个歌]、[卖花介细阿妹]、[大伙房]、[怪歌]等。
在主流乐坛已有一席之地的谢宇威,不喜欢被客家局限住音乐,也不喜欢用音乐来束缚客家,谢宇威创作每一首作品,后面都有一个小小的故事,目前他的歌曲有一部分从客家传统歌谣中改编,他的歌曲有浓郁的乡土气息。目前谢宇威已经发表了【你还记得吗】、【一侪花树下】两张客家流行歌曲专辑。代表歌曲有:[问卜歌]、[十八姑娘一朵花]、[从头来过]、[一侪]、[桃花开]、[山歌]、[奈何]、[月光光]、[花树下]、[勇往直前行]、[山与田]、[春去秋来]等
有客家民谣诗人之称的陈永淘(阿淘哥)的曲风则结合民谣摇滚、蓝调等形式为主,深具游唱诗歌的特色,对台湾流行音乐的影响非常大,他的歌曲不论是客家族群还是非客家族群都有很广的群众基础。陈永淘先生已经发表了【下课了】、【离开台湾八百米】、【水路】等三张客家流行歌曲专辑,代表歌曲有:[头摆的你]、[仰葛煞]、[盲神来了]、[发梦]、[天问]、[水路]、[鲜鲜河水]、[摇篮曲]、[风平浪静]、[桐儿花]、[天光]、[含笑花]等。
<4>以刘劭希为代表的电子舞曲爵士(jazz)派
知名客家流行音乐人刘劭希根据他多年幕后创作的经验,用自己母语——大埔客语配合JAZZ、拉丁、FUNK、电子等音乐元素形成的具有爵士风格的流行歌曲。到2004年为止,刘劭希发表的客家流行歌曲专辑有【嘻哈客】、【野放客】、【八方来客】、【廿一世纪并发症候群】、【无知者的理想】(演奏专辑)共五张。代表曲有[娆细妹]、[来通电]、[I am CrazyJazz]、[三蕃市的咖啡屋]、[地狱浮沉录]、[八方来客]、[青鸟词]、[大地渡亡经]、[那年秋天]、[一方宝地]等。
<5> 以东东、李一凡、徐筱宁、古重礼、邱幸仪等人为代表的西洋、城市歌派
这几年来由于很多新生代歌手的加入,客家流行歌曲已经向西洋、城市歌派发展,并已有很大的阵容。歌手主要有东东、李一凡、徐筱宁、古重礼、邱幸仪、郑朝方、曾雅君、萧宝环、林于雯、唐铭良等,代表曲有[爱要说出来]、[真爱]、[爱是什么]、[远方的鼓声]、[你敢函记得]、[客家DJ]、[方向]、[九降风]、[失根花]、[希望在今天]、[最爱是你]、[五月雪]、[妈妈]、[心手相连]、[亲爱的宝贝]、[月光光]、[燕子]、[汝唔识涯了]、[拜义民爷个纪事]、[行自己的路]、[天空落水]、[作伴]、[阿姆个身影]等等。
3.按地域来分可以分为四大版块:
<1>台湾
台湾是客家流行歌曲的发源地,也是客家流行歌曲最为活跃的地区,目前世界上发行的客家流行歌曲专辑有95%以上都是台湾的。这与台湾客家族群意识的觉醒和客家人积极争取在政治、经济、文化上的地位是分不开的,特别一些客家机构如行政院客家委员会的成立对客家流行歌曲的创作起到非常大的促进作用。
现今台湾的客家流行歌曲,涂敏恒和林子渊这两位早期客家流行音乐人的作品仍然占了很大的分量,其中涂敏恒先生创作的客家流行歌曲多达两千多首;歌手方面,出版个人专辑十张以上的客家流行歌手有刘平芳、宋瑞梅、彭燕、林展逸、古慧慧、温瑞鸳等。
<2>马来西亚
马来西亚的客家人不少,客家流行歌曲却不多,根据目前了解的情况,马来西亚的客家流行歌曲大部分都是邱清云、谢玲玲、张少林和唐尼这四位的作品,这些作品中添词的又占了绝大部分。其中有客家歌王之称的邱清云的成就最大,他的歌曲在全球华人唱片市场有一定的影响,到目前为止,邱清云已经发表了十多张客家流行歌曲专辑。
<3>印度尼西亚
印度尼西亚的客家流行歌曲的创作情况和马来西亚差不多,都是客家话填词(用注音方式,非汉字)的歌曲,但是发行量之大远远超过了马来西亚,也可以说目前的印度尼西亚是客家流行歌曲市场最好的地区。
<4>大陆
虽然90%以上的客家人都在大陆,但是大陆的客家流行歌曲却没有发展起来,还处于萌发的状态。客家风情网的严修鸿教授对此作出了分析,他认为有三个原因:一是国语文化压倒了地方方言,大一统,缺乏自由多元的思想基础;二是客家民间文化人才缺乏;三是传统文化缺乏刺激,在形式与内容上没有创新意识。
幸运的是,最近几年有了一些发展:目前大陆唯一一张客家方言流行歌曲专辑【月光光】是梅州的山歌皇后徐秋菊演唱的,这张专辑共收录了十多首歌曲,但因宣传不力,销量不是很理想,没能引起多大的影响。最近出现了一些用客家话翻唱名曲的网络歌手,期待他们能够创作一些客家流行歌曲,以促进客家流行歌曲在大陆的创作风潮。
四、结语
众所周知,目前从事客家流行歌曲的创作赚不到钱。而现今我们所听到的客家流行歌曲,大部分都是客家流行音乐人认识到客家语言文化所面临的危机而创作的,他们的目的并不是为了赚钱,而是想通过流行的音乐文化来增强年轻客家人对客家文化的信心以达到传承客家语言文化的目的。在这么难于经营客语流行音乐市场空间下,还是有这么一批敢死队在做最后的挣扎,这一点,不论是国语音乐人还是闽、粤方言音乐人都不能与客家流行音乐人相提并论。然而,也正是因为这种原因,使客家流行歌曲创作的数量远远少于国语、闽、粤方言歌曲;也难有顶尖音乐人的加入并创作出能够流行全球的客家流行歌曲的精品。
台湾方面已经有不少音乐人对客家流行歌曲的发展进行了省思,他们一直在尝试以各种不同的风格来进行客家流行歌曲的创作。笔者认为现今客家流行歌曲的瓶颈在于推广,推广不力是客家流行歌曲在主流乐坛难于生存的根本原因。客家流行歌曲创作与出版不应仅仅靠行政院客家委员会的一点补助,而应该展开公平竞争,创作出大量的客家流行歌曲,并大量投入市场,只有普遍存在,人们才会知道客家流行歌曲的存在并慢慢接受客家流行歌曲。我们期待客家流行歌曲的数量能够大幅增加,质量能够再上一个台阶,在条件成熟的时候可以脱离客委会,真正走市场化的道路,引进一些高水准的音乐人的加人,创作出非常流行的客家音乐作品,开发并占领大陆和海外市场。
现今的客家流行歌手,新生代歌手参与不多,年纪在30岁以上的占了绝大部分,特别是在全球华语流行乐坛还没有具有影响力的客家流行歌手。原因之一是没有打造出客家流行歌曲的偶像明星,也就是说在流行乐坛上没有客家流行歌曲的知名代言人,导致客家流行歌曲在迈入主流乐坛中元气受到很大的损伤。我们希望客委会和客家演艺协会能够集中财力物力挖掘并培养出客家流行歌曲的天王天后,让客家流行歌曲能够在主流乐坛中迅速崛起。
虽然现在的客家流行歌曲已经进入主流乐坛,但是在国语、英语、闽、粤方言歌曲的强烈冲击下仍是苦战,客家流行歌曲该何去何从是客家音乐人和唱片公司必须重视并应尽快解决的问题。我们也衷心地希望全球各地的客家籍歌手能够为客家语言文化的传承作点贡献,尽量发表一些客家流行歌曲;而全球各地的客家人,也应该为客家流行歌曲的发展增砖添瓦,多买正版的客家流行歌曲专辑,诚实地支持客家流行歌曲。相信在不远的将来,客家流行歌曲定能像英、日、韩语歌曲一样风靡全球。
参考文献:
刘家丁编 《客家流行歌曲》吉声影视音乐丛书,1992年出版
邱从容编 《客家创作流行歌曲》汉兴文化传播有限公司 1994年出版
李宝珍编 《客家创作流行歌曲》龙阁文化传播公司 1996年出版
杨国鑫 <台湾客家创作歌曲的形成与发展>载于《客家民俗文化研讨会单篇论文》1998年
杨克隆 <台湾流行歌曲研究> 硕士论文 1998年
《 New Standard Encyclopedia 》, Standard Educational Corporation, Chigago, U. S. A., Vol. 13, 1990, P. 484-485.
Peter Gammond: The Oxford Companion to Popular Music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Oxford, New York, US, 1991, P.458 - 466.
参考网站:
客家风情网 https://www.hakkaonline.com
客家电视台 http://www.hakkatv.com.tw
哈客广播网 http://www.hakkaradio.net
哈家影音馆http://155.hichannel.hinet.net
台湾客家音乐网 http://misic.ihakka.net
刘劭希就是爱玩网 http://www.94ione.com
阿淘哥歌曲网 http://xxx.itaiwan.net/ato
颜志文山风音乐网 http://www.mwmusic.com.tw
交工乐队网 http://www.leband.net
颈硬畅流客家乐团 http://www.yuholife.com/hardneck
东东新客家音乐台http://www.dondonmusic.com
谢宇威创作客家网 http://www.wadeculture.com
客家音乐论坛https://www.hakkaonline.com/forum.php?mod=forumdisplay&fid=15
客家流行歌手专题:https://www.hakkaonline.com/forum.php?mod=viewthread&tid=7908
1000首客家流行歌曲、传统歌曲下载https://www.hakkaonline.com/forum.php?mod=viewthread&tid=16835
感谢客家风情网严修鸿教授、台湾宝岛客家电台节目部经理徐智俊先生、台湾金曲歌王刘劭希老师等专家学者提供宝贵的修改意见及一些台湾好友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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