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语与赣语泾渭分明
http://www.im-eph.com/gb/jxwx/2009-04/01/content_4361.htm客家话和赣语有一些相似之处,如古全浊声母今读塞音、塞擦音时为送气的清音,又如梗摄字有成套的文白两种读音,词汇上也有不小的一致性,所以,过去有些方言工作者主张将客家话和赣语合为汉语的一个大方言区,称作“客赣方言”或“赣客方言”。
??我们认为,尽管客家话和赣语之间有一些共同点,它们的区
别还是非常清楚的。而且,从事客家研究的历史学家和社会学家们也认为,客家方言应当是客家民系的重要识别标志之一,至少从这一点上来考虑,也不宜将客家话和赣语“混为一谈”。
??在看待客家话和赣语的区别时,很重要的一点是自我意识的方言区别。客家话地区的人不论老少都说自己的话是客家话,称自己是客家人。他们中的许多人都知道自己的祖上是什么年代从什么地方迁来本地的。比如铜鼓的客籍就是清朝康熙至乾隆年间从广东梅县和福建汀州迁来的。一位南康人说自己的祖籍是广东河源县,至今仍称他们的方言为“河源声”。一位定南人则说自己的祖上是明朝戚继光平倭时从福建迁来。与客家话区邻近的赣语区的人也说自己的话不是客家话。笔者调查吉安地区永丰县南部沙溪乡的方言,那儿的方言虽然有些客家话的特点,然而赣语的特点毕竟占上风,发音合作人说:“我们沙溪不说客家话,南面的某乡某乡才是客家话呢!”再如赣南信丰县城和附近农村说西南官话,但当地人很清楚本县哪儿哪儿的话是客家话,界限一直明确到具体的自然村。至于宜黄、崇仁、乐安、峡江、安福等地(这些都是临近客家话区的说赣方言的地区),发音合作人都说,“没听说过有客家人”。
??赣语和客家话在词汇上的差别也是不可忽视的。赣语说“吃饭吃茶”,客家话说“食饭食茶”;赣语“交合”说“戳”,客家话说“鸟”;赣语“我的”说“我个”,客家话是“介”;赣语说“是”,客家话说“系”;赣语说“活鱼”,客家话说“生鱼”(对“死鱼”而言)。
??在语音方面,客家话最大的特点是古代的许多次浊声母上声字今读阴平调,如野、尾、有、暖、软、冷、马、买、领等字,而赣语区这些字几乎没有读阴平调的。
??另外,“裤”字客家话读[f]声母,赣语多读[k?]声母;“扶”字客家话读[p?]声母,赣语读[f]声母;“产”字客家话读[ts?]声母,赣语多读[s]声母。在入声分阴阳的地方,通常情况是,客家话“六”字阴入,“绿”字阳入;而赣语却是“绿”字阴入,“六”字阳入。
实习编辑 白文军 海丽苏
内容把关 白嘎达 野、尾、有、暖、软、冷、马、买、领等字,而赣语区这些字几乎没有读阴平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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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特点,在南丰有,抚州府。不过客家比较典型,赣语区比较少,消失中。 “裤扶产”我家全部可以读后面的声母。 我们镇讲客家话,跟抚州广昌县相邻,好大的差别的!!!!!!!
回复 4# zp-412 的帖子
你是哪个县的啊? 方言的相似与否不能用认同去解释。例如,县城和城郊的口音很接近,但是在过去即使口音的细微差别也会产生城乡极大的不认同。产生不同认同的是身份的差别,客家是“客”,是“棚民”。楼主的例子也可以说明这点。楼主通过铜鼓客家人的例子证明客家方言和赣方言的区别,但是同时楼主又引用了南康和定南的例子,但是这两个例子都是在纯客县的例子。河源声和南康客家话相当接近,却产生了不同的认同。至于定南的例子则更没有说服力,被采访人说祖籍来自福建并不一定意味着这跟方言区别有关,定南也没有像南康“河源声”这样的不一样的客家话。事实上,很多潮汕人进入赣南,已经改为说当地方言,但仍知道自己来自潮汕。产生认同差异是“棚民”身份,而没有“棚民”身份的客赣交界处如广昌,当地客家人并不会产生类似的认同感。其实在客赣交界处确实有过渡性的特征,而非楼主说的泾渭分明。例如,宁都话“他”的读法和赣方言一致,“什么”也不是“麻介”而是“甚事”,瑞金和石城“二”读法与赣方言同,而与一般客家话不同。另外,抚州的方言也带有客家话的某些特征。例如,楼主举例的“交合”,临川话也可以说“鸟”。
客赣方言是否合一,在对客家方言和赣方言已经研究到现在程度的情况下,其实是一个分类问题,愿意七大还是八大还是九大十大方言就可以有不同的分类,晋语徽语平话同样如此。
欢迎批评。 楼主也是转的呵呵,上面关于说楼主的改为说原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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