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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多带朱轮的诗词,所以并不太在意这个了。李白 乐府四十四首
门有车马客行
门有车马宾。
金鞍曜朱轮。
谓从丹霄落。
乃是故乡亲。
呼儿扫中堂。
坐客论悲辛。
对酒两不饮。
停觞泪盈巾。
叹我万里游。
飘飘三十春。
空谈帝王略。 ( 帝一作霸 )
紫绶不挂身。
雄剑藏玉匣。
阴符生素尘。
廓落无所合。
流离湘水滨。
借问宗党间。
多为泉下人。
生苦百战役。
死托万鬼邻。
北风扬胡沙。
埋翳周与秦。
大运且如此。
苍穹宁匪仁。
恻怆竟何道。
存亡任大钧。
晦日游大理韦卿城南别 王维
与世澹无事。
自然江海人。
侧闻尘外游。
解骖輗朱轮。
平野照暄景。
上天垂春云。
张组竟北阜。
泛舟过东邻。
故乡信高会。
牢醴及佳辰。
幸同击壤乐。
心荷尧为君。 原帖由 yanxiuhong 于 2008-4-4 17:47 发表 https://www.hakkaonline.com/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2,肫肝,客家话的khin1,我有考证,就是 肾 字,论证过程比较繁复,详细可以参见:
《从南方方言里“肾、足氏、睡”的白读音看禅母古读》
《语文研究》2000年第4期
与 肫 这个字无关.
这个早认真拜读了。
但总是感觉“肾”与“鸡胗”相差太大了,古人不太可能会混淆。
所以是将信将疑。 肾,广州人现在都还是兼指 肫肝。不用舍近求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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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篇论文,主要是语音论证比较复杂。意义上,比较好理解:臤--堅硬也,月--肉也。
肫肝 便是 硬肉,結實細密的器官。 广州话同客家话一样讲介。
“猪腰”指肾。鸡肫,在广州市场一般也写“鸡胗”。 我还有一个比较外行的想法。
肫,面颊也。——《说文》
肫,俗谓之两颧也。——朱骏声《说文通训定声》
鸡肫与面颊“硬和红”的感觉更加相似。
所以民间就借来叫“鸡肫”,如同“鸭掌、鸡公髻”一样。
但说明只是猜测。
[ 本帖最后由 兴宁阿哥哩 于 2008-4-5 11:34 编辑 ] 广州市场的 鸡胗,都是 写 鸡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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肫,语音上无法证明读客家话的khin1,潮汕的kiang4,广州的san4,开平的khen4
但是 肾 就可以联系以上各个地点读音,意义。
回复 21# yanxiuhong 的帖子
是有写鸡肾的。但在广州确实也有人写鸡胗,当时我还特意问了当地人是什么东西。
是以讹传讹也不一定。
古人对鸡和猪的认识应该是最熟悉的,我想一般不会错得离谱。如肾可以指睾丸,因为鸡的睾丸现状似肾,而且也与肾有联系。
就鸡的内脏来说,客家话就有很完整的表述,鸡肫(肚)、鸡肝、鸡心、鸡倒冒(脾脏)、肺等等。连变态的器官鸡嗉都有讲法。
[ 本帖最后由 兴宁阿哥哩 于 2008-4-6 13:18 编辑 ] 其实,鸡也有肺和胰脏,只是太小,没有专门的词罢了。
习惯上,我们客家人迟鸡,鸡胰脏、胆、肺、嗉、盲肠都是不要的,其他都可以食,但鸡倒冒有小孩不能食的说法。当然鸡脚甲、嘴甲外壳也是不要的。
一说又变做厨了。
[ 本帖最后由 兴宁阿哥哩 于 2008-4-6 19:21 编辑 ] 鸡倒冒就是 鸡的胰脏。
问题是 肫,无法与现代粤,客,闽方言的发音对上,因此不是这些方言的本字。
肾,因为是“硬+肉”,在飞禽便是 肫,在哺乳动物便是“腰子”。这两者在厨房往往都需切花的(腰花,鸡胗花),是因为其坚韧之故。
粤语区即使有人写 胗,那是因为训读字,意义没问题,但是语音无法论证。
粤语的 肾,对应 鸡的胃(肫干),则是音义两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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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都错了。鸡倒冒是鸡的脾脏。 我们客家人经常讲的值班“仑到瞒人了?”其本字就是“仑”。
对于“仑到瞒人了?”“仑”字的发音,梅城有两种发音 lin 和 l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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