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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关于桂阳土话
我所知道的是桂阳话分四大类:官话:在城关、仁义大部分地区、樟市镇区、城郊、清和、太和、黄沙坪、正和、荷叶
下游话:银河、仁义部分地区、樟市大部分地区、雷坪、敖泉南部地区、团结、方元、燕塘、浩塘、洋市
上游话:敖泉大部分地区、和平、东城、桥市、银河部分地区、青兰
玛卦话:流峰、华泉、光明、杨柳、华山、泗洲、欧阳海、莲塘、板桥、四里、塘市、樟木、古楼、六合、十字、余田、飞仙、 白水、敖泉部分地区
以上是我们各自分出来的,其中,下游话口音跟官话比较接近,词汇也比较相通,希望有人能认真研究一下,玛卦话比较接近你们说的客家话。有空交流,我的QQ461966077 玛卦话,就是有些地方的“麻介话”,玛卦 来自 客家话的“脉个”。
玛卦话,多少人说? http://www.shezu.net/666/dispbbs.asp?boardid=10&replyid=7937&id=2482&page=1&skin=0&Star=1
汝城话,天亮叫"天浩",今天偶尔看个帖子,发现山客也叫"天浩",是否有一定的渊源?
(热水话叫:天光) Posted by slook at 2005-12-1 14: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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汝城话,天亮叫"天浩",今天偶尔看个帖子,发现山客也叫"天浩&quo ...
浩,读脉介音? Posted by 兴宁阿哥哩 at 2005-12-2 22:50
浩,读脉介音?
天浩=tia1 hao4
【推荐】欢迎对拙作提出意见
本人曾在《方言》杂志2002年第3期发表过一篇《试论湖南汝城话的归属》,我的主要观点就是汝城境内有客家话和“本地话”的区别。“本地话”与客家话存在明显的区别,而与湘南部分地区的“土话”比较接近,其归属为“老客”还是“赣语”、“湘语”是个很值得讨论的问题。希望听听各位的意见。 Posted by slook at 2005-12-1 14:51http://www.shezu.net/666/dispbbs.asp?boardid=10&replyid=7937&id=2482&page=1&skin=0&Star=1
汝城话,天亮叫"天浩",今天偶尔看个帖子,发现山客也叫"天浩&quo ...
“天浩”就是“天晓”。晓,明也;呼鸟切。山客话发音“hau4”。“晓”也特指天刚亮。山客话、汝城话把“天亮”叫“天晓”,这是非常常规的一种叫法,在古代汉族人恐怕都是这么说的。只不过其它方言发展成了“天亮”、“天光”了,而山客话存古而已。
大家来讨论一下汝城话与“赣南客家话”的异同
大家来讨论一下汝城话与赣南客家话的异同(摘自“客家赣州·文化篇·二、同中有异的赣南客家方言”[ 作者:罗勇 来源:客家赣州 2004-11-30 www.red-soil.com/redShow.asp?ArticleID=3823 49K 2005-8-3 )
(上面部分略)
词汇特点
与闽西、粤东的客家人一样,赣南客家人也讲“话”。“”〔ηai〕,是客家话特有的第一人称代词,因此,“话”就成了客家方言的代名词。
赣南客家方言词汇与普通话词汇相同的地方很多,但无论在词形还是在词义方面,都有自已独有的特色。
1、单音词比普通话多。如:
被(被子) 皮(皮肤) 晓(知道) 地(坟墓) 禾(稻子)
衫(衣服) 雹(冰雹) 岽(山顶) 坳(山窝) 屋(房子)……
古代汉语演变为现代汉语,在词汇方面的一个重大变化,就是单音词大量复音化,由单音词为主发展到复音词为主。据此,可以说客家方言的词汇的面貌比较古老。
2、意义范围比普通话更大的词多。如:
眼:在赣南客家方言中,“眼”除了指眼睛之外,凡“孔”、“洞”的意思都称“眼”。例如木板上的孔、衣服上的孔、纸上的孔、墙上的洞等等,都叫做“眼”;又如人体上的“耳朵眼”、“鼻公眼”、“肚脐眼”、“屎眼”(肛门)等等。此外,“眼”还可当量词,如“一眼井”、“一眼塘”等等。
屎:在赣南客家方言中,“屎”除了指大便外,还指称许多排泄物和脏物。例如“耳屎”、“鼻屎”、“眼屎”、“卵屎”(男子精液)、“烟屎”(烟斗里的油膏),还有“脑屎”(脑髓)等等。
讨:在赣南客家方言中,“讨”除了向人“乞讨”、“要”的意思之外,还有“娶”(讨老婆)、“被”(“讨别人打”、“讨人嫌”)等意思。
跌:在赣南客家方言中,“跌”除了“跌倒”的意思之外,还有“往下掉”(“跌落”)、“遗失”(“跌了钱”)的意思。此外,家道衰落也叫“跌”(“跌苦”),“丢脸”也叫“跌”(“跌面子”)等等。
3、有丰富的同义词
在赣南客家方言中,存在着相当丰富的同义词,使语言的表达更加精确,生动活泼,富于变化。如:
买:方言除了用“买”表示购买的意思之外,还根据购买对象的不同而采用其它的说法。例如:
称盐(买盐) 籴米(买米) 舀油(买油) 斫猪肉(买肉)
剪布(买布) 点药(买药) 捡豆腐(买豆腐)……
在这里,“称”、“籴”、“舀”、“斫”、“剪”、“点”、“捡”都是“买”的意思,可以看作是同义词。
收:方言除了用“收”表示收获农作物之外,不同的作物又有不同的说法。例如:
摘木梓(收茶子) 捡豆子(收豆子) 扒花生(收花生) 扳萝卜(收萝卜)
割油菜(收油菜) 打黄麻(收黄麻) 挖荸荠(收荸荠)……
在这里,“摘”、“捡”、“扒”、“扳”、“割”、“打”、“挖”等虽然是不同的收获动作,但同有表示“收”的意思。
4、多有词头词尾
赣南客家话多有词头词尾,使人听起来既亲切,又充满了乡土气息。
(一)词头“阿”、“老”
“阿”:用在对亲属长辈或年长者的称呼上,主要分布在环形片的三南、寻乌一带和上犹、崇义两县的西北地区。如:
阿公(祖父) 阿婆(祖母) 阿爸(父亲)
阿叔(叔父) 阿哥(哥哥) 阿姐(姐姐)
“老”:遍及于全地区,除了可用于称人的词外,还可以用于一些称物的词,有不少是与普通话不相同的。例如:
老叔(叔叔) 老弟(弟弟) 老妹(妹妹) 老公(丈夫)
老婆(妻子) 老表(表兄弟) 老庚(同年) 老华(同郡望)
(二)词尾“头”、“公”、“牯”、“婆”、“嫲”、“佬”
“头”:多用在无生物名词或时间词后面,也用于动物和人。如:
石头 墙头 砖头 钵头 镬头 肩头 灶头
晏(an)昼头(上午) 下昼头(下午) 夜晡头(晚上)
懒骨头(指人懒惰) 叫化头(乞讨者)猪牯头(公猪) 鸡公头(公鸡)
“公”、“牯”、“婆”、“嫲”:多用于表示动物的性别,偶用于人;前两个表阳性,后两个表阴性。“公”用于家禽类,“牯”主要用于四脚动物;“婆”、“嫲”则用于一切动物。如:
鸡公鸡婆(嫲) 牛牯牛嫲(婆) 猫牯猫嫲(婆)
鸭公鸭婆(嫲) 猪牯牛嫲(婆) …………
鹅公鹅婆(嫲) 狗牯狗嫲(婆)
指人时,多为外号,含鄙视意味。如:
矮牯(男矮子) 石头牯(男性外号) 鼻脓婆(经常挂着鼻涕的女人)
“佬”:指称某些从事特殊职业的人。如:
打铁佬(铁匠) 打石佬(石匠) 剃头佬(理发匠) 撑船佬(船夫)
有时亦往往在一些亲人称谓后面加上“佬”、“婆”,以示亲密,如:
丈人佬(岳父) 爷佬(父亲) 叔佬(叔父) 舅佬(舅舅)
丈人婆(岳母) 老大婆(大嫂) 大姨婆(大姨娘)
5、保存了较多的古汉语词汇
有些古语词,普通话口语已不用了,只在一些书面词语中出现,但在客家话中却是常用词。例如:
客家话称黑色为“乌”,乌为古语词。《三国志·魏书·邓艾传》:“身披乌衣,手执耒耜,以率将士”(身上披着黑色的外衣,手里拿着耕地用的农具,做将士的表率)。
称脸为“面”,面为古语词。《战国策·赵策四》:“老妇必唾其面”(老妇一定朝他脸上吐唾沫)。
称稻子为“禾”,禾为古语词。张舜民《打麦》诗:“麦秋正急又秧禾”(麦子收获正忙的时候水稻又要插秧了)。
称绳子为“索”,索为古语词。司马迁《报任安书》:“关木索,被菙楚受辱”(戴上刑枷,用绳子绑着,被鞭子抽打,蒙受耻辱)。
称吃为“食”,食为古语词。《礼记·大学》:“食而不知其味”(吃东西不知道其中的味道)。
称早上为“朝”,朝为古语词。李白《早发白帝城》诗:“朝辞白帝彩云间,千里江陵一日还。”
称白天为“昼”,白天的上午叫“晏(音‘an’)昼”,下午叫“下昼”,昼为古语词。《诗·豳风·七月》:“昼尔于茅,宵尔于绹”(白天出外割茅草,晚上搓绳长又长)。
称跑为“走”,跑得飞快叫“走得飞快”、“走得狗赢”(比狗还跑得快),走为“跑”的古语词。《韩非子·五蠹》:“兔走触株,折颈而死”(兔子跑的太快撞到树杆上,折断了颈而死亡)。
称走为“行”,如俗语“慢慢行(音‘hang’),先进城(音‘sang’)”,行为“走”的古语词。李商隐《瑶池》诗:“八骏日行三万里”(八匹骏马一天可以走三万里)。
……
6、颇具地方特色的特殊词语
赣南客家方言中有一部分独特的词语,颇能体现地方特色。就它们的分布来说,有些是全区性的,有些仅在某些区域使用。如:
点心(稀饭) 番瓠“pu”( 南瓜)字管(毛笔) 调羹(汤匙)
电油(干电池) 寿木(棺材) 单子(药方) 点茶(抓药)
闭痧(中暑) 驳嘴(接吻) 唱戏文(演戏) 打野话(胡说八道
猪利子(猪舌头) 猪旺子(猪血) 矮婆车(小轿车) 狗婆蛇(四脚蛇)
吊楼子(阳台) 做好事(办喜事) 讨新妇(娶儿媳妇)有好事(怀孕)
做小月(来月经) 心气痛(胃病) 驳电火(装电灯) 花边(钱币)
汽划子(小火轮) 响雷公(打雷) 天狗食月(月食) 鳌鱼转身(地震)
冇动冇爽(没有行动)清汤寡水(汤粥很稀) 喷天烂臭(臭味很大很大)
拱屎操尿(捣乱不停)
经得扳(韧性、耐力好,持久性强)
……
这些词语,是赣南客家人在实践中创造出来的,也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赣南人民的生活方式和风俗习惯。
(二)句法特点
与普通话相比,赣南客家话在句法上亦有一些显著特点。
1、“紧”、“稳”、“等”等表时态的词放在动词的后面:
“紧”食紧饭(正在吃饭)于都、瑞金、龙南、大余等地
“稳”食稳饭(同 上)上犹、崇义、赣县、会昌等地
“等”食等饭(同 上) 赣南其它地区
2、否定副词“呒”相当于普通话的“不”;“呒曾”相当于“未曾”;“呒要”用于中心片,相当于普通话的“不要”,环形片则说“呒爱”(nao)。如:
该介(gai)妹子呒标致(这个女孩不漂亮) 该碗菜呒好食(这碗菜不好吃)
×呒曾读过书(我没有读过书) 佢呒曾去过北京(他没有去过北京)
你呒要拱屎操尿(你不要捣乱) 你呒要理佢(你不要理他)
3、表示程度的副词“多”、“少”总放在动词的后面:
食多滴(多吃一点) 着多一件衫(多穿一件衣服)
话(wa)少两句(少说两句) 着少滴裳衣(少穿一点衣服)
4、“添”相当于普通话的“再”,用在句末:
等下添(再等一会儿) 食一碗饭添(再吃一碗饭)
打一场球添(再打一场球) 看一场电影添(再看一场电影)
5、“倒”相当于普通话“得到”的“到”,用在句末:
看得该场球赛倒(看得到这场球赛)
买得恁多东西倒(买得到这么多东西)
考得北京大学倒(考得到北京大学)
(以下部分略)
说一说方言
本来想查一幅汝城电子地图,有幸误入此地。看一看你们谈汝城的文化,非常亲切,很感兴趣。一、我是文明人。严格地说,是土桥荫湾(今永安)何氏后裔。N百年以前移民到“汝城-宜章-资兴”交界的三角地区。
二、关于方言土话,是郴州的一大特色,不知道能不能成为世界之最。
(1)在我的生活语言中,“交流级”的土话有7种之多,如文明话、汝城话、资兴南乡话、宜章东乡话、九峰话(是不是地道的客家话?我听过一个广东省的广播电台,用纯粹的九峰话播音,我猜是客家话)、官话(郴州官话、文明官话)。当然还有我的母语,是至少由“临武-宜章-资兴”三种土话混杂而成的方言,叫做“估佬话”,说这种方言的人口不足800人,并且还分成三个支系,而属于我的支系还不足40人。正由于别人听不懂,或者讲不出我的方言,所以,我从来不能用母语与外界交流。学语言是我的特长,我说的国语很标准,没有方言音。
(2)多数县都有一种以西南官话为基调的、经过历史和地域演变的、腔调特殊的“官话”,作为地方政权的官方语言,如“郴州官话”、“郴县官话”、“宜章官话”、“资兴官话”、“临武官话”、“嘉禾官话”、“桂阳官话”等。而安仁、永兴的官话偏离较大,接近耒阳话、衡阳话。
(3)除了官话之外,还有在一县之内通行的一种或几种主要土话,各县皆不同。如桂阳、临武、嘉禾、汝城、桂东、资兴、宜章。在这些方言中,我一听便知他是何方人士。但是我觉得嘉禾方言最奇特,竟然连我都听不懂一句话,猜都猜不到。
(4)汝城、桂东没有类似西南官话的官方方言,而且是一种很特殊的语言,我一直无法将其定位为何种语系。郴州其它地域的人,若无生活阅历,几乎都听不懂汝城话、桂东话。实际上,我还不太听得懂桂东话。
(5)这是我头一次见到的,你们将汝城话归类到“客家话”。在我的印象中,似乎九峰话才是客家话,呵呵,孤陋寡闻呀!其实,我一直在求证,什么是真正的客家话。
(6)郴州辖区内每个县都有由“通行土话”变异而成的其它土话,甚至形成一种变异梯度,能够确定此人的生活村落。比如汝城话与文明话,总体来说,基本上都相同,仅音调上有区别,以至于汝城“街上人”听不懂文明话。这种情况,汝城话-文明话的关系,与资兴县城土话-资兴南乡土话,在音调上的变异惊人地相仿。我就是掌握了这种规律,迅速地以文明话为基础学会了讲汝城话(当然有些特征单词起初搞不清是什么,比如“去寮上”、“贴衣”、“眼语”)。细究起来,县城土话的特点是:升调,悠长;乡里话则多为降调,短促。活脱脱地把生活中悠闲舒适和奔波劳顿的差异,挂在了嘴上。
(7)郴州方言如此复杂,一定有其历史背景。其中最大的原因是移民。郴州除桂阳、永兴这一带丘陵之外,多为山地,土地资源非常紧缺,只能形成小村落。在农耕时代,自然经济、自然灾害、流行疾病、战争掳掠,是制约人口发展的关键因素,有时竟能完全毁灭一个村庄,然后再由别的人移居过来,因此语言就变得非常复杂。我的村庄当时不足30人,就同时使用3种方言,彼此之间都完全掌握和交流。另外,郴州是南方人之地,每过几百年就有人揭竿造反,然后官兵大军进剿,无论是否反贼,格杀勿论,鸡犬不留。据说某朝代汝城曾经只剩下90多户人家。
呵呵,今天就说这些吧。
看一看我的邮箱用户名,你就知道我是哪里人。
laigei@163.com
回复
2002年回乡期间,我与家族老人谈论起客家。家族的老人均异口同声的告诉我,我们是客家人。也就是说,至少在故乡前辈人的心目当中,至少还是对客家和客家人认同的。至于为何现在鲜有人知道我们是客家人,当然原因应当是众所周知了。(本人是说地道的汝城话的)上世纪九十年代大学就读期间,曾与部分来自不同地方的客家人(广东、四川、江西、福建等)交流,其实应当说他们的方言均有差异。我们之间使用本地方言交流且语速交换时,还是大致能听懂。且我们彼此认为并无较大的差异。尤其时与江西赣南客家话更是有着较大的相似之处。 也许是客家话到了郴州后,与当地土著居民的话互相交流后,才产生了今天郴州土语的现状吧!
所以郴州很多地方的土话多多少少都与纯正的客家话类似!至少我认为应该是有渊源的!
就像我的母语——郴州桂阳的“麻介话!” 广东河源一带,“天光”和“天浩”的说法都有。 我在湖南郴州资兴市,感觉我这属于客家,这的方言和西南方言一点都不一样。其他地方的人根本听不懂我们的话,(郴州南是韶关,东是赣州)
我们村的人好象是宋朝以前从江西牵来的,然后在这里住下了1000年不动。我查过我们这的方言区,我觉得不准,说是赣方言,听了南昌话,觉得不象,有少数象听了客家话,有少数象,我想:毕竟在这1000年了,就算是赣方言,1000年也发生了变化,就算是客家话,1000年也会发生变化。我想梅州1000年的客家话也和现在不一样。
资兴话:
爸爸——~dia~
妈妈——妈妈
爷爷——公公
奶奶——阿婆
姐姐——假嫁
你——lei 1
我——实在用字母和汉字打不不来
我们——~啊牙~给
他——ge2
你的——lei2 给0
他的——ge2给0
说不也是说唔(唔是,唔好,在前面加个唔表示否定)
我们说晒谷坪说:禾堂 ( 喔~党~)
说水沟(小水渠)说 :圳
说:峒(是山中盆地的意思)
做了新屋也要在梁上杀只鸡,也说,进伙。
我们说毛巾说:面帕(密帕0)
说脸说:面(读密)
我们说老人家死了说:老了
我们大年初2也要和妈妈爸爸去外婆家。叫:走外事
我们这都都信:水母娘娘,说我考上大学是水母娘娘的保佑,我也不知道水母娘娘是什么
湖南资兴话
打交:打架
落雨:下雨
日头:太阳
月光:月亮
虾蒙:虾米
屋:家、房子
衣娑:衣服
旺子:猪血
禾:稻子
羹匙:汤匙
我们叫飞机叫:fi机
天上叫:ti上 我们资兴说天亮了也说天光(ti guang)
鸡公鸡婆(嫲) 牛牯牛嫲(婆) 猫牯猫嫲(婆)
鸭公鸭婆(嫲) 猪牯牛嫲(婆) …………
鹅公鹅婆(嫲) 狗牯狗嫲(婆)
这个,我们资兴也是
称走为“行”,如俗语“慢慢行(音‘hang’
猪旺子(猪血)
爷佬(父亲)
资兴话好多和汝城的象
[ 本帖最后由 caoby 于 2006-9-7 16:32 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