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东客家》描画的历史足迹及现代精神
《广东客家》描画的历史足迹及现代精神 原作者: 刘 毅|来自: 光明网摘要: 迁徙始终贯穿于人类的发展,但却少有如客家族群般时代跨越之久远和地域分布之广袤。从西晋“永嘉之乱”中原汉人南下至明代末年历时1300多年时续时断,从粤闽赣至湘川桂陕港澳台并漂洋过海及东南亚一迁再迁,成为世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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迁徙始终贯穿于人类的发展,但却少有如客家族群般时代跨越之久远和地域分布之广袤。从西晋“永嘉之乱”中原汉人南下至明代末年历时1300多年时续时断,从粤闽赣至湘川桂陕港澳台并漂洋过海及东南亚一迁再迁,成为世界上分布范围最广阔、影响最深远的汉族民系之一。客家人在寻觅安身之地的迁徙与开垦过程中,不断地与各地民系、土著和少数民族互动交融,既吸纳了大量外族、他系的文化精髓,也将自己的语言、风习、信仰等文化特征带到迁入地,最终涵化为独具特色的客家文化。
正是这种影响广泛的客家族群迁徙活动以及所形成的文化特质,吸引了众多学者研究的目光。现今,客家学已经成为我国文化人类学中的一个重要分支,客家人的迁徙史和绚丽多姿而又特色鲜明的文化为此提供了有待审察的各种光辉范例。
不同的人看客家,或者看客家的不同侧面,又或看不同地域的客家人,自然会有不同的表述,亦会有评说的差异。温宪元研究员等编著的《广东客家》选取了以广东为聚居地的客家人为研究对象,是一种区域民系与区域文化的研究范式,有利于深入分析广东地域客家族群的历史、现状,文化、习俗,社会、经济等各个方面,从而使读者得以观照广东客家的全貌。除此之外,还充盈着作者乃为广东客家一员的情愫。
《广东客家》既讲历史也讲故事,既有考证更有分析。在作者看来,客家是一个族群概念,更是一个文化概念。而客家族群与客家文化的根源在于宗族基础,这与中国传统社会是一个家族社会无异。举族迁徙,聚族而居,一围屋一大族,祖先崇拜等皆体现出强烈的客家族群宗族印记。对于大规模的长途迁徙,以宗族为核心的社会组织有利于团结,合力面对来自于自然的障碍、异族的侵扰。《广东客家》在全景式描画客家传统民居、祠堂宗祠、农耕景观以及民间艺术、民俗风情等外在的物化文化形态的同时,将客家人的精神特质贯穿全书,并认为“客家人的内在气质、思维方式、性格特征,铸造了优秀的广东客家文化精神,它是一种潜在的鼓舞力量。”不单是对广东客家地区,乃至对整个广东的发展和演进均有极大的影响。
阅读《广东客家》,留下最为深刻的印象则是广东客家族群筚路蓝缕,开基立业的坚韧不拔精神。客家人没有按地域命名,也没有按民族称呼,而是用了一个没有归属感的名字——“客家”。客家精神并不是抽象的,而是一种与生存行为和实践活动密切相联的意识状态和意志力量,是客家人在客居情境中以其生存行为表现得淋漓尽致的精神本质。他们不畏跋涉的行者性格,锻造出强烈的开拓进取精神,最终使客家族群能在山岭中落地生根、开花结果并枝繁叶茂。正所谓“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在这样的族群性格和族群精神熏陶下,广东客家人才辈出,精英荟萃,走出了辛亥革命以来545位将军,及晚清以来遍布海内外的228位大学校长。广东客家为广东的发展,中国的繁荣,为人类的和平作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刘 毅 作者系广东省社会科学院研究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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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家族群与客家文化的根源在于宗族基础,这与中国传统社会是一个家族社会无异。举族迁徙,聚族而居,一围屋一大族,祖先崇拜等皆体现出强烈的客家族群宗族印记
这也是我认为的客家人的母系比例不低的原因,不会比当时的“少数民族”母系少或少太多。 本帖最后由 namlow 于 2012-6-3 02:13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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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楼文中没有提到的。客家人对女性母的看点。也没有多大的突破点。
再引用客家人,尤其是大埔人对娘的观点:大埔豫章罗的迁徒脉络 [转贴 2007-08-02 09:16:43] 大埔豫章罗的迁徒脉络
罗义群
2000/11/12于河南--郑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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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独有偶,在信阳地区潢川县的罗姓群众,也有信仰“娘娘”的传统,而且其规模更比大埔豫章罗的“娘娘”要大,并且大得多,那里的“娘娘”不再是呆在深闺之中,已经走向广场,稳坐在村庄显要位置的风水宝地之上,并有自己单独的宫殿“娘娘庙” 、“奶奶庙” 。
“娘娘”是那方神仙 ?为什么她能深深根植于两地罗姓群众的心中 ?暂且搁下,后文再论。.............................
三、 大埔豫章罗信仰娘娘是孝道
大埔豫章罗供奉“娘娘”是民间信仰之一。民间信仰具有双重特性:一方面,他们颇似于原始巫术和万物有灵论的遗存,并且与“世俗生活”分不开;一方面,他们有与宗教现象有相当多的类似之处。不过,民间的信仰没有完整的经典和神统、仪式,不表现为教会的聚集礼拜(congregations),而且象征继承了许多远古的符号。所以不能与基督教、伊斯兰教、佛教等相提并论。(见
《社会人类学与中国研究》)
前文已提到,罗姓的第一源为祝融之后。翻开中国古代史可知,“……祝融亦能昭显大地之光明,以生柔嘉材也。”(见《中国通史》第一卷)这里已清楚地表现出祝融是“神”的形象。其实,祝融是一位传说中的古代帝王,时间在虞舜之前。此时的中国社会发展还处于从母系社会向父系社会过度阶段,在母系社会里,族姓从一个老祖母开始,同一族姓的子女都以其祖母的姓氏为姓氏。所以,夏、商、周之前的姓氏,多为“女”字旁,如:姬、姜、姚、妘……等。
上古时代,生产力低下,生产以渔猎为主,部族逐水草而居。男性外出守猎、打仗出没无常;女性在家教养子女。所以后代们的一切美好记忆都从祖母那里开始,因此部族的利益、冲突,也就围绕着以祖母为中心而展开,一切为了祖母,以祖母为荣、为祖母而战。每当战争取得了胜利,奴隶增多了,地盘便也增大了。举行庆祝胜利的仪式,自然而然就会归功于祖母。一代传一代,“老祖母”逐步走向神坛,成了象征,成了符号,作为信仰被流传。被战败的一方,失去土地和奴隶,首领自己也沦为奴隶,或远走他乡。祝融及祝融之后,属于后者,因为他们虽然是古王朝的主体,但没有受封留在中原,而是被派往南方去开拓。他们虽在荒凉的异地,但祖母的形象仍留在心中,也会经过人、鬼、祖先、神的程式作为精神寄托而流传。正如柏拉图(plato)所云:“神若不在,一切皆无” 。总之,不论是得意或失意者,不论尊卑贵贱,他们都崇拜各自万能的祖母。又因为中国是多民族的统一国家,从古至今均是如此。太古时代古老民族的信仰流传数千年之后,各种概念都不是完全精确的。无论我们怎样细致而周密的思考,要令其在当今叙述中符合实际,依然会觉得话语太多或太少。所以不管怎样,祝融的后裔们将“娘娘”作为“老祖母”的化身供奉起来,虔诚地加以信仰,这是一种“孝道”而不是迷信。
大埔豫章罗从长江流域迁徒到韩江流域、珠江流域,并没有终止,随着社会的发展而继续发展。他们已经走向东南亚,走向全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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