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ilx 发表于 2004-2-28 23:56:33

【原创】大一·暑假

大学的第一个暑假,我在学校里打工。
    其实学校当时在选人的时候我就交了申请书,认为自己能够胜任学校暑期的工作,最后公布却不见我的名字。
    我在学校组织成立一个志愿者协会,闲时或假日会帮学校搞绿化或帮些其他的事,因此与管事的王阿姨较熟,我托她帮我问问能否再进些人。我想:留在学校锻炼,至少能学些东西。
    放假了,我与大部分同学一样收拾着准备回家,同班一同学找我说他不想呆在学校,要把这工额让我去,由于又有人找了主任,我在放假后仍回家了。家里呆了几天,仍不忘打工的事,给学校去了几个电话,找了几个老师都说没有名额,我就死心呆在家里看电视。
    在家的日子是非常快乐的,家人都在身边,晚上围在饭桌上说些琐事或看看电视,其乐融融。
    半个月后,好友芬打电话给我,她告诉我王阿姨找我。我知道可能是有了名额,立即给王阿姨打了电话,她叫我回校。
    父母听到后并没有反对,虽然他们只有一个儿子。我从来没有打过工,母亲可能担心,在吃饭的时候她说:“学校工资不高,又累又苦,不如呆在家里,真的要去也就再过几天。”
    七月二十九日下午,坐姐夫的车回校,三十日上午十点多才去报到,主任要求下午就上班。
    我所做的工作在我看来是不难,做单机板的接线,空调线路安装,拉电缆,协助做配电箱及装风扇,偶尔也会修一下开关,这是极少的事,也是最轻松的事。最累人的是安装大部分教学楼的风扇,据最后统计大约有两千台。
    一起工作的同学部分认识,分三组,彼此间都相互合作。我迟来半个月,所有的工作在我来之前已经上轨,我只好边学边做,在外面打工是极少可以这样做的。
    当时一起工作的人中,有几个是学生会的干事,秉着一贯的作风,说得多而做的少,组里人意见大,有时分组,都没有人愿意很他们一组。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可以选入,我倒没有。
    早些时候,因为协会的关系与学生会的人有接触,工作时有一个叫“唐主任”的工友,和我是一组的,他整天拿学校的对讲机和领导联络,自己俨然也象是领导,大概也是这原因,我们叫他“唐主任”。
    一个多星期后我认识了恩,他比我高一级,是大二的师兄。
    恩并不在学校打工,而帮外面的公司找一些其他公司的地址及收集名片给公司。我们性格有些相似,彼此谈得来。
    装风扇的工作有时候较为繁重,我喜欢拿冲击钻,做事前有人说过,这工作很难做,我就去做了,而且可以提前休息。经过一段时间的适应,我渐渐掌握了一些技巧,做起来也就轻松许多。
    工作组里有四个女孩,干事都很勤,比一些男孩还强。有些重活则由男孩做,这是理所当然的。有女孩在,工作多,却常有笑声。
    闲时,可以说只有晚上。叫几个人玩牌也好,聊天也好,打发一下时间。男孩大多看碟,看完后无所事事,就出去喝点酒。这时候是不会有人想抱着书本的。
    “唐主任”也是大二的学生,和恩很熟,我常常和恩在一起,和“唐主任”经常接触,有时也一起玩牌,他在工作中的一些事是我们打牌时的笑料。
    原定在八月二十日五完工,离那天还有不到两星期,我与恩早成了好朋友。我住的地方是底楼,潮湿多蚊,晚上常常难以入睡。恩建议我搬上来与他一起住。他的宿友兼好友将出去玩了,要几天后才回来。我没有搬东西,只是晚上到他那里去,时常聊天到深夜。
    要说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我的电脑刚刚搬上去给恩玩,可是显示器由于是二手的,插电后随着一声闷响报废了。另外找了一个老师的却不能用。恩找来了一个旧的,凑合着用。不久后硬盘出了问题。正是硬盘的问题,我丢失了全部资料,包括已写的四章小说和十几篇散文。这是在暑假最为痛苦的一件事。
    八月二十五日到了,下午开会,学校发了一些生活费,工资则要统计以后才能发(直到两个月后)。自愿留下十几个人继续未完成的工作(工作总是做不完的)。我也留下了。
    连续工作二十六天半没有休假,靠自己努力,争取的两天。所谓的争取是与主任讲条件:有两次工程要求在三天内完工,我与主任达成协议,如果我们两天内完成则剩余一天自由支配,工资照发。
    恩惦记着我的电脑,他快发工资了,说要借钱给我买显示器,我回绝了。毕竟他也是在辛苦赚钱,而如果我借了,也不知什么时候能还上。
    工作了二十七天半,我结束了所谓的假期工。紧绷的“弦”一下松了,全身酸痛,竟有感冒的迹象。本来工作是要在三十号才完的。好友芬二十二号就来了,没有陪她过生日,她希望我能和她出去走走。现在有时间了,陪她去逛了广州的一些地方,接下来的几天里是呆在宿舍里玩电脑。
    三十号,恩回家了,将回来又走了,只剩下我一个人在宿舍里,睡觉补回损失的体力。
    恩的其他四个舍友也回来了,我不认识他们,进房时他们望着我,我向他们介绍我,晚上相处无事。“唐主任”曾吓我说恩的舍友回打我,当时确实有点担心。
    恩回来了,大家在一起有说有笑,恩及其他舍友买了啤酒,我们边喝边聊。彼此举杯互祝。喝醉后我习惯睡在恩的床上,恩和以前一样睡其他的床。我很谢他打工那一段时间对我的照顾,还要谢“唐主任”做饭给我们吃。
    前段时间及校运会,我亦住在恩那里,睡他的床。恩也会邀我与他的舍友一起出去吃饭。
    最近也常有回去,看看恩及他的舍友。
                                                   ——时间流逝,生活点滴,记下与友共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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