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波一生,何时踏上归途
农转非了,可以享受火葬的待遇了现在农村也火葬了,提前实现了平等,家父家母提前预备的的棺木,现在看来也是多余了
化为灰烬青烟,可有一魂萦绕?
如果有魂魄,我愿留守在童年成长的乡土!
奔波于市井喧嚣,与身后的家园逐渐远去
未能全力尽孝,未能全力眷顾童年的玩伴,未能恬然地休憩于田园
若我他日谢去,希望能留守青山,我不要埋葬在城市里的火柴盒公墓 严老师思想有剧烈波动啊 我和严老师的想法一样样呐!
不过,人到中年,最畏惧的,是最亲的人的离去,特别就是父母。
我经常会想象,如果父母离去,我会难过成怎样,常常也在噩梦中哭醒,庆幸着梦里发生的都不是真的。
曾经几年前爸爸得食道癌,吓得我痛哭,幸好他有今生的善良和积福护佑,到现在还健在。 我们客家人,经常在外安身立命,到头来客葬他乡,魂魄流荡
我觉得应该归葬家乡,这样后人也有个追踪的所在。
回复 4# yanxiuhong 的帖子
我妈妈昨天也这样说来着。无论在外头如何闯荡,都希望在家乡有一套房子,有地方落脚。也希望百年后可以归葬故里。其实我小的时候,并不觉得长辈对家乡有多少留恋,也许是真要等到一定的岁数,才会自然而然的有一种落叶归根的思想。
然而,这种思想虽然可以传递,但故里却是不可传递的,因为子孙几乎从未和我们的故乡发生过什么关系,让他归葬一个陌生的所在,说不过去啊。如果仅从自身感受的角度来说,落叶归根就可以了,但从我们客社人的大客家视角来看,却需要一种乡土意识,即内蓄族谊乡情,外拓国土邻疆的立本达道的思想。有识之士,不能光求归葬故里,更应该为完善家族乡村之福利体系添力,教育、医疗、住房、工作乃至于家族产业,有了这样的体系,乡村自然可以留住人才;而有了这样的体系,生存能力强的自然可以跨疆越土,闻达中外。如此一来,家乡便如蓄水之林,成子孙景仰之地,一代又一代的从家乡出发,走向世界,再回归故土。 我的舅公,考到上海读书,留在上海师大,1993年去世了
后来葬在 上海密集的公墓
我知道他内心是想魂归故里的。 客家传统习俗之一即捡骨葬,有异省安葬的,许多或许违背死者意愿。 嫁到外面,成为仗母娘的儿子了?所以感到愧疚嘛?
我希望条件许可的都把父母带在身边吧。 有人叫火葬场烧30分钟就够,希望能把骨头入金罂。 生长在深圳惠阳一带,感觉这里客家人没有必须葬在故土观念。这里100多年来人口流动大,男的到香港南洋谋生。乡里人过身,埋葬只随意找地方放棺里埋葬。地上没有立碑。过七八年后,还记得则检骨入罂,随意放山岭上。很多人后来都认不出哪个罂生前是某某,或找不到某某金罂。 魂归何处
魂归何处是原始先民的灵魂观的一个重要内容,原始先民按照人间生活的样式,臆造了灵魂的归宿问题。在原始先民和后来的许多民族的心目中,灵魂主要归宿到以下地方:
1.魂归祖籍地
几乎所有的民族,都为灵魂的归属“设计” 了种种方案。最常见的,大概属“魂归祖籍地”一说了。原始信仰对死者“魂归祖藉地”的解释是:死者经过这一长途跋涉,返回祖先居住的地方,与死去的祖先们团聚。持有这种信仰的民族通常有迁徙的历史,而他们举行的丧葬仪式多有助死者回到始祖发祥地的意义。这在羌、彝、怒、藏、哈尼、普米、纳西、景颇、拉枯、傈僳、布朗、崩龙等民族中都存在过。比如,云南宁蒗县永宁纳西族相信死者的亡灵要离开家园,回到祖先居住过的远方,所以人死后要请“达巴”念涌<开路经》。<开路经》的内容除劝说亡灵前往祖先所在的北方之外,还详细描述所谓送魂的路线。送魂路线包含着氏族迁徙的历史及迁入永宁的经过。亡灵被认为要沿着这一路线回到祖先的身边去。此外丧礼中还要举行“洗马”的仪式,作为送亡灵上路的准备。
侗族虔诚敬奉的女神—— 萨麻天子和众多的祖神等,以及侗族传说中的人类祖先——姜良、姜美等保护神,都住在被人们视如圣地的祖藉地。因而,当人死了以后,其灵魂要到祖神那里,那是很自然的,死后灵魂到他们那里去,是死者的宿愿。
怒族及怒江其他少数民族,都有这样的一种原始宗教习俗,即祭鬼时送鬼的去向,往往都意味是它们祖先发源之地。也就是说,要把鬼魂送回到本民族或氏族的祖籍故地去“安息”。
在云南,特别是在源于古氏羌族群的诸多民族中,传统丧葬送魂线路大都与各自民族的古代迁徙线路大抵吻合,送魂即循着那条路径逆行而上,在想象中将死者的灵魂送往祖籍安息。怒族的《送魂词》便是从死者的居住地开始,一路提到一连串的地名,直到“阿祖阿爷在的地方”。当然,这一类地名古今虚实混杂,其间也难免夹带着传说成分,但到本民族的祖先发祥地却大致不会错。普米族丧葬送魂开路经直言祖先居住的老家在北方,叮嘱亡魂: “到了波浪卷着波浪的大江边,你就骑着皮囊渡过去,再往前进就是普米族祖先居住的地方。”这已经间接涉及“元跨革囊”那一段确切的历史,勾引出当年普米族武士随元军征战南下的往事。但是,凡此种种的送魂之路,已把历史的时间延续转化为阴阳两界的空间联系。于是,历史上真实的民族迁徙线路,被当成了信仰中通向另一个世界的途径,早已故去的列祖列宗之灵当然会在“老家”等候后人新近归来的亡魂。“老家”成为阴间灵魂世界的代称。
为什么要“魂归祖藉地”?这与原始人的灵魂观念及葬仪分不开。当原始人认为人死是由于灵魂离开了躯体而不再回来时,如何及时安置灵魂及尸体就成为一个必须从速解决的重大问题。许多民族认为:为了让死者的灵魂有一个固定的归宿以保证活人的安宁,必须将死者的躯体迅速处理并请巫师念经开路送魂,将死者亡灵送到祖灵居住的地方。人死后若不把他(她)的亡灵送回到他(她)祖先生息的地方,其亡灵就会永远四处漫游,并随时作祟于他(她)的家庭、家族成员。这种迷途难归的亡灵就是可怕的幽灵和恶鬼。送亡魂到一个适当的处所,不让它与活人纠缠、捣乱,最好的办法莫过于把亡魂引到祖先那里去。彝族巫师认为,人死了,其亡魂要去祖先发祥地,否则会变成野鬼。死后进入祖先发祥地是人们生前对人生最终归宿的理想愿望。
2.魂留住所内、住所附近或家族墓地
在湘西,几乎家家户户均在堂屋后壁上设置神龛,作为傩公傩母本族“家先神” 的永恒“住所”。有的高山族对死者的埋葬,既不送往固定的坟地,更非暴死者的“抛葬”,而是采用一种特殊的葬法:就在死者生前的住房里挖一个深坑,就地埋葬。具体做法是,由死者亲人用芭蕉叶将其尸体包好,放进坑内,上面压一块大石板。然后再往上填土,填至与地面相平即可,不起坟头。据说,凡采取此葬法者,皆因死者家属不愿让死者“离去”,要求他永“留住”家中。室内葬的动机,与原始宗教的祖先崇拜似有一定的关系,它一方面是表明对死者的怀念与尊敬,另一方面则是希望死者的灵魂能时刻保佑家人平安、吉祥。
独龙族习惯于将家庭成员的尸体埋在自己房舍近旁的地下,上面搭个棚子,他们舍不得死者的灵魂远离。有的独龙族人为了便于同死者的灵魂保持联系,在墓地上立一根竹竿,竿上系一条绳子拉到家中,每天傍晚拉一次,意味着死者的灵魂可以顺着这条绳子走回家中。怒族多行土葬,为使死者灵魂不离家宅,有的富裕人家,要把年老死者葬于宅旁园地里,请其佑护家园平安。云南宁蒗县永宁地区的纳西族摩梭人在人死后将尸体焚化后,当天就把骨灰捡回家,有的地方要在第二天天微明时才派人去收拾。负责收骨灰的两个男子,从焚过的遗骨中,从头到脚,每个大部位捡一块,依次装入一个长约一市尺,宽约五寸的麻布或白布小袋内。从脚到头每个部位骨灰的装人顺序不能混淆,认为这些骨头是代表整个躯体,灵魂就存在其中,遗骨是灵魂依存的场所。也有的将骨灰盛在小陶罐内,其余的骨灰埋在火葬场附近僻静处。苗族对灵魂的去处有两类:一是祖先地;二是曾经生活过的场坝、田坝、芦笙堂等等,这些地方,都是现实社会实实在在的地方,而不是什么超凡脱俗、没有人间烟火的圣地。
3.魂归大自然
许多少数民族都有此说。高山族泰雅人认为松柏葱茏的高峡深谷是祖灵栖息之所,也是人们梦寐以求魂之所归的乐土。只有生前精于狩猎的男子以及勤于纺织的女子,其灵魂才能到达灵魂乐土的境界;而懒惰、贪婪、损公肥私之徒,其灵魂将永远被放逐于荒郊野外,得不到祖灵的庇护,变成恶灵游魂,继续作祟,干危害人间的勾当,而最终为世人所唾弃。《格萨尔》史诗里讲到,格萨尔的灵魂依附在巍峨的玛沁雪山,敌手只有摧毁玛沁雪山,才能伤害格萨尔。许多地方的彝族认为自己的祖先来自于洞穴,并把祖先灵魂送归洞穴。
4.灵魂幻化为氏族图腾物
人类学对原始民族的调查表明,原始观念对死者去向的解释之一,是死者变成或者恢复为图腾物的形态,然后伺机再进入母体,脱胎为人。我国古代文献的许多记述间接地表现了人感祖先图腾物而生的观念。诸如华胥踏巨人迹而生伏羲;女登与神力接触而生炎帝;附宝见大电绕北斗而生黄帝;女节接大星而生少吴;庆都遇赤龙而生尧;握登见大虹而生舜;修已吞薏苡而生禹;姜后履大人迹而生后稷;简狄吞玄鸟卵而生契;匈奴女与狼交而生单于;哀牢夷少壹触沉木而生龙子等等一系列所谓的感生神话。人在生时或死时与祖先图腾动物交换形态的原始观念在一些地处偏远的少数民族曾有着更为直接的表现。这种方式流传于少数图腾信仰比较发达的民族,是一种比较古老的灵魂回归形态。例如滇西哀牢山区的彝族奉虎为图腾。自称“罗罗”(“罗”意即为虎),认为自已是虎的后代,“骨是虎造,血是虎生”,而死后亦以虎皮裹尸火葬,意为还原为虎。人死后转生为动物的观念相当普遍,祖先亡魂幻化为动物帮助佑护子孙的民间传说故事也十分流行。这与佛教传人的轮回观念固然有密切的关系,但原始观念残留的影响亦是存在的。
此外,在一些民族中还有灵魂轮回与投生的说法。流传于信仰佛教的地区和民族,信奉藏传佛教的藏族至今仍保留着十分典型的轮回与投生的灵魂回归形态。
(六)导引灵魂升天之物
按照民间的观念。不论要把灵魂引导到什么地方,都少不了要有引导灵魂前往的东西,否则,灵魂就会乱窜而导致灾祸。为此,各民族几乎都有本民族的引魂之物。这些引魂之物或者是人,或者是动物,或者是人造物。
在魂归祖藉地的过程中,巫师常常是灵魂的引导者,亚洲原始民族的巫师被描述为“冥界引路人”,即灵魂的引路人。赫哲族的丧葬习俗中有一项颇为特殊的活动,即在人死后一至三年内要做一次“了档子”,将死者的第三个灵魂送走,这实际上是同死者的灵魂最后告别,不然,它会变成“鬼”来危害家人。这种活动场面较大,由萨满主持进行。若是夏天,须在外面搭盖一个棚子,冬天则在屋内进行,由萨满跳神三天。在第三天晚上,萨满站立于一木台上,向西方射箭三支,表示为死者灵魂指示去向,并且要由萨满将死者灵魂护送去“阴界”。其具体做法颇为奇特:只见萨满双目紧闭,处于半昏迷状态,喃喃自语,据说这时他已护送死者往阴界。其间,他要不断向在场的死者亲属叙述沿途经过的情况以及如何同前来阻挡去路的妖魔鬼怪进行厮杀搏斗的景况,直至认为死者灵魂到达阴界,萨满才又苏醒过来。送魂完毕,丧事即算最后结束。彝族的《指路经》中讲到,彝族的亡人在毕摩的导游下,亡者带上自己的财产,赶着自己的牛羊,以风驰电掣般的速度,越过某山之巅,或经过某江某坝,最后终于到达先祖的故地,找到自己的归宿。
除巫师外,鸟也常常是灵魂的引导者,且鸟是引魂之中的理想之物,它可把灵魂直接引入天界。引魂之鸟有大雁、凤凰、鹤、鸡等。在一些民族的心目中,鸟不仅是作为死魂升天的载体,而且是作为导引之物,即引魂鸟。今西南少数民族在丧葬时仍保留了以纸扎和绘制的凤、雁、鹤为引魂鸟的遗俗。傈僳族传说,送魂返祖地时由大雁作陪。人、鬼、雁最早出自同一个南瓜,有血缘关系。以前,人死三天回魂时,要在一块白布和一块青布上各画一只大雁,分插两处,由道士念经,念到两面旗子转向一方,表示两只雁一起飞走。显然,这雁象征着死者的亡魂,或者是引魂之鸟。纳西族认为白鹤可以为亡魂与先祖的结合而牵线搭桥,并陪伴死者灵魂返回“祖先之地”。
鸡是使用得最为广泛的引魂之物。侗族丧葬要准备三只雄鸡,出柩的棺木上放一只站立的红公鸡,代表送魂鸡;棺材抬起时,鬼师用一只鸡在棺材上打三下,然后把鸡扎死(不能用刀杀),向送葬的方向抛出去。这只鸡就是引魂指路鸡。打三下表示把亡魂叫醒,让他离开阳世的家,回到阴间的寓所。若是八十岁以上的老人去世,还要由一长者怀抱一只大公鸡,此鸡是安魂鸡。在送葬的路上,巫师一路念诵着开路经,长者拍打公鸡,让鸡发出“咯咯”的叫声,为亡魂开路。到达目的地后,鬼师把这只鸡抱在手里并诵咒,诵罢将鸡丢人墓穴中,任鸡在里边跑跳,若鸡立于墓穴的正中央为大吉,在墓穴的两侧为不利;若鸡飞出逃走为凶,表示此处不能安魂,要另选地穴。此鸡最后由孝子抱回家饲养,任其老死,不能用刀宰杀。贵州榕江一带的侗族还认为,老人去世以后,灵魂要回到“高村鹅安,岑阳抗蛮”的地方去,而这个地方是鸡的家乡。有一首歌唱道: “岑阳抗蛮鸡地方,公鸡母鸡满树旁,黑的黑来花的花,只有大冠雄半夜三更叫太阳。” 因此,当地人们认为,亡魂要回到这个地方去,鸡自然是最好的引路物。瑶族在出殡时,道师抱一只大红公鸡绕灵三圈,走到房屋左侧窗口,用脚把一个完好的葫芦踩通,把公鸡从窗口递出去(窗外有人接应),表示公鸡把死者的灵魂引出去了。湘西古丈苗族的葬俗,人死之后须择吉日上山,棺枢落井前须宰杀大白公鸡一只,在它死之前任其在井内跳动,直至死亡。跳的时间越长越好,使坟穴里被鸡血染红。然后由巫师把鸡捉出,由舅辈带回家蒸食,鸡头供于神龛之上。其目的是让大公鸡为死者的灵魂引路,使它顺利到达祖先之地。按照藏族的传统,人们施行天葬的目的,不外乎是为了借助“神鸟”的双翼而升天。傣族则以纸扎的大神鸟引丧,并用其头装饰棺头、棺尾。
可作引魂之物的家畜有马、牛、羊等。普米族以羊为引魂之物或灵魂的陪伴之物。普米族在接待完前来奔丧的队伍后,接着举行“给羊子”仪式,此为普米族葬礼中最为隆重的一个祭奠场面。“给羊子”时,主祭师先将涂有酥油的面偶放在用蒿枝杆制作而成的十字架上,再把十字****装有米的钵内进行祭鬼,然后用羊作替身,为死者送魂。送魂时,丧家的孝男孝女们全部向羊磕头跪拜。主祭师的助手在跟随主祭师学唱时,不断地将酥油糌粑和酒撒在羊的耳、鼻、口中。此时,如果羊摇头抖身,则表示死者已收纳了这只绵羊。死者亲属就会不断向羊磕头致谢,感谢羊能给死者之灵带路。辞行毕,主祭师手拿尖刀,迅速取出羊心献于死者的灵棺前。倘若羊心仍不停地抖动,则视为死者已接受了家人的祭奠。然后家人将羊肉分发给外族人吃,本家族不得享用,因为这只羊象征着死者的身。
基诺族和另一些地方的普米族有以狗作为引魂之物。基诺族举行下葬仪式时要当场敲死一条狗,放在棺木上一起埋葬,据说狗可以在阴间给鬼魂带路。
马也是许多民族喜用的引魂之物或灵魂的陪伴之物。纳西族摩梭支系在丧葬过程中还有一种叫做“洗马”的仪式,他们认为人死后灵魂要回到祖先的老家四川木里去。由于路途遥远,须马引魂。因此,要将马冲洗干净。这是一种象征性的仪式。瑶族男性死者出殡时要用红毯搭在马背上,由马引路,鄂伦春族要将死者生前用的马杀掉,剔出全部马肉,仅留下连着内脏的马头,或放上马鞍,置于死者棺木脚下,或将殉马连头带皮挂在一根斜插在地面的树干上,马头上仰,似作奔驰状,表示好让死者的亡灵骑着它升向天际。 一种叫做“归属感”的东西 年轻人,本来没权讨论这类话题的,不过还是想说说。
我也想魂归故里,如果那时一定不能土葬,那就把骨灰洒在家乡后山的某个角落,在上面种一棵椎子树吧。 不由地想起迩首诗:
“死去何所道?托体同山阿。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 最感人的还是:
“鸟飞反故乡兮,狐死必首丘。”
据说鸟飞千里,最终会返回自己的老窝,狐狸将死时,头总朝向出生的小山头。
比喻不忘本。也比喻暮年思念故乡。
-------战国·楚·屈原《九章·涉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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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是不忘本的动物。狐狸将死时,头必朝向狐穴所在的山丘。《礼记·檀弓上》:“古人之有言曰:狐死正丘首,仁也”。屈原《九章·哀郢》:“鸟飞反故乡兮,狐死必首丘。”《淮南子·说林训》:“兔走旧窟,狐死首丘,寒将翔水,各哀其所生。”我想,狐狸是一种富有感情的动物,它对生养自己的故土,总是念念不忘,心向往之,就是到死的一刻,也不改初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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