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论深圳客家南岭村的“人口政策”新观念[转帖]
试论深圳客家南岭村的“人口政策”新观念深圳大学 刘丽川
[提要]“聚族而居”是客民村落结构的一大特色,而在改革开放中的深圳南岭村,为适应新形势,一改一般客家村落以血缘、地缘、语缘为居住纽带的传统,树立起“大南岭人”的概念。本文在对南岭村的调查基础上,拟对该村的新人口政策进行讨论、分析,进而论证南岭村在经济转型的关键时期,知机识变,打开山门,对外来人员实行“村民同等待遇”等,又“引凤落巢”、有选择地吸收高素质外来人员,这一系列政策性举措都强有力地促进了南岭村向工业化、城市化、现代化高速发展,对后进客家地区及其他社区如何更新观念以求发展,具有深刻的借鉴意义。
1、南岭村历史概况
南岭村,是深圳市龙岗区布吉镇治下的一个客家自然村。该村东起惠(州)深(圳)公路,西至布吉木棉湾,北起李朗火车站,南至深圳水库,面积 5.5平方公里。村内现有专线中巴直达罗湖火车站。 南岭村民由张、李、林、袁、谭五姓组成。张姓是村中大姓,约占全村人口的五分之三,这从位于村口保留至今的颇为气派的“绍玉张公祠”可见一斑。因族谱久逸,只能从村中老人口头讲述中得知南岭村大约三百年的历史概况: 康熙年间,福建长汀因地少人多,加之饥荒,不少人纷纷外迁。张氏绍玉公携妻儿进入广东。当他们走到梧桐山下,见这里山青水秀,林木葱郁,便在山南向阳通风的一片坡地落脚,恳荒拓地,创建新家园。张姓便在此生息繁衍。其他几个姓氏的客民也是先后迁徙而至,在梧桐山南麓逐渐形成了以张氏为主的多姓客家社区──南岭村。 深圳,也是客家社区,其东部龙岗区的龙岗、坪山、龙华、布吉等十镇,属纯客家地区。据罗香林先生考证,这一客家地区的形成,直接导源于客家历史上的第四次大迁徙中的“迁海复界”。我们手头的部分族谱也证实了这一论断。依据现有资料,我们可以推断,张氏等南岭村客民当是在“迁海”之后的“复界”之时,即康熙二十三年(公元1684年)至康熙六十一年(公元1722年)之间,来到深圳的。他们很可能是这次移民运动中的捷足先登者。
改革开放前,南岭村的生产方式一直是落后的农业耕作,是个穷得出了名的生产靠贷款、吃粮靠返销、生活靠救济的“三靠村”。全村134户、576人,每年都要吃掉国家5、6万斤返销粮。春节一过,队长还要到东莞、沙井一带去买7、8万斤蕃薯,以救青黄不接。当时的队长便因此得了“蕃薯队长”的雅号。在一个劳动日只值6角钱的年代,为了生存,青壮年劳力绝大部分都投入“逃港”队伍,剩下来的尽是妇孺老弱。南岭村不仅穷,而且脏。破旧不堪的村舍,坑洼不平的村路,更加上遍地鸭屎,满目垃圾,污水横流,恶臭难耐,因此南岭村又是远近闻名的“鸭屎村围”。
就是这样一个几乎被遗忘于世界角落的客家村,在改革开放大潮中,从1980年开始,村长张伟基带领村民,利用紧连深圳经济特区、毗邻香港的地理优势,与和平县搞联营,创办了南岭村有史以来第一间工厂──南和电子厂;1982年再引进港商办起了第一间来料加工厂──松果丝花厂(加工丝花出口)。以此为起点,南岭村又经过几年努力,终于摆脱了传统农耕生产方式的束缚,确立了集体股份所有制,走上了以外引内联为主、农工商并举的道路,一跃而成为全国闻名的富裕村、文明村。《人民日报》1997年3月30日还在记者李济国撰写的《南岭村的新闻》报道前加《编者按》,向全国介绍南岭村。经过十几年的发展,南岭村不断加大基础设施,努力改善投资环境,现有村民176户、756人,已兴办外资企业28间,内联和自营企业5间。工业的飞速发展,有力地支持了农业,南岭村用以工补农的方式,先后投入1500万元发展“三高”农业。这几年,他们种植了龙眼、荔枝、香蕉、柿子以及泰国番石榴、红江甜橙、潮州蜜柑等优良鲜果作物1225亩。1996年仅鲜果与“三鸟”(鸡鸭鹅)生产两项收入就是100多万元。他们的集体经济总收入达到4000万元,纯收入1900万元,人均收入20000多元,比1978年分别增长400倍、370倍、230倍。村集体固定资产达6.4亿元,平均每个村民民占集体固定资产80多万元……这一系列看似枯燥的数字,却是南岭人告别贫穷落后、完成从农村向城市转型的真实记录。在这一历史性的转型进程中,来自全国十几个省区的近万名外来人员也做出了巨大贡献。本文将对南岭人在经济变革时期接纳与自己没有血缘、地缘关系的外来人员的“人口政策”及其所体现的全新观念作一专题考察,作出分析说明,并试图揭示南岭经验对其他社区(客家、非客家)有没有意义,有怎样的意义。
2、南岭村的“外来人口政策”
外来人口的进入
自八十年代初期以来,随着投资环境的不断改善,南岭村办起了各类“三来一补”和“三资”企业二十几家,改变了过去单一的农业生产方式,完成了向城市化的转型。这种经济转型,单靠社区内部原有人口是绝对做不到的。就是在这种背景下,大量外来人口涌进了南岭,打破了单纯客民聚居的传统,使南岭村的群体关系有史以来第一次呈现出多元化的势头。外来人员成为南岭人口的重要组成部分。外来人员在南岭主要是进厂打工和经商。近几年,他们的人口都维持在一万人左右。从他们的省籍分布看,真是天南地北:北起黑龙江、吉林,南至海南岛,东自江苏、安徽,西届陕西、新疆,还有西南边陲的广西、云南、贵州,长江流域的四川、湖北、湖南、江西、以及广东省内的其他地区。一个小小的百多户山村,竟能吸纳如此众多的劳动力,提供这样大量的就业机会,这确是南岭人为国家作出的一大贡献。
对外来人口的接纳方式
南岭人清醒地认识到:南岭的进步与发达,离不开外来工。他们对外来人员的接纳,从八十年代初期就是:“敞开村门请进来,热情礼遇,视如亲人”。其具体措施大致如下:第一,“村民待遇”。村内文体设施与社会福利设施,全部向外来人员开放,并一视同仁。富起来的南岭村,近几年逐步建起了日益完善的文化设施,如藏书达四万多册的图书馆,多功能的文化娱乐场和电影院、运动场、游泳池等;占地五十多万平方米的公园、占地三万多平方米的现代化医院,还有设备先进、师资不错的幼儿园和中小学等。村里为每个外来工办理了医疗卡,每年一次免费体检。外来人员的孩子可以免费入幼儿园,中小学也向外来人员的子女提供就读学位。在享受上述各文化福利设施方面,外来人员得到了与村民同等的待遇。
用规章制度保障外来员工的合法权益
外来员工的权益遭到侵害,这在许多开放地区都时有所闻,但在南岭村却从未发生。他们通过各种条例来保障外来员工的权益,并使之制度化。例如,明文规定在本村开办的工厂企业不得拖欠员工工资,外来员工平均工资不低于450元,这个标准已高于深圳市规定的最低工资。
为提高外来工的业务水平,培养有用人才,村里不定期地开办劳动技能培训班、科技专项培训班,举办文化、艺术等系列讲座。每年年终,村里都要隆重奖励优秀外来工,如1997年春节前,拨出40万元买回94台29寸大彩电,奖给了流水线上的外来工人。村里还拨出巨款兴建了一批职工宿舍,1997年5月还为一些旧宿舍进行了装修,为每个房间配置了彩电,尽力丰富外来员工的业余生活。
“引凤落巢”
南岭村在“人口政策”上最具特色、最让人津津乐道的,则是“落籍”之举。 在九千多名外来工中,南岭人有选择地对其中素质好、表现好又愿意留在南岭的人员实行“分房落户”政策。实施的具体标准是:凡入村工作三年以上、工作有突出表现和成绩的技术骨干、管理骨干,不论婚否,可以极优惠的价格购得村里提供的二房一厅住房(使用面积140平方米)并落户;来村工作五年以上优秀技术、管理骨干,会得到村里送给的一块宅基地,以便建房落户。
到目前为止,外来人员中已有200多名优秀者获得了这种政策优待,其中22人得到了100平方米的宅基地。这些幸运儿不仅分了房、落了户,而且同时开始享受“村民待遇”,即与原村民一样享受本村的各种福利待遇。当初,他们想也没敢想过能在这么富的地方落户;如今,这批新南岭人仍是村里特别积极、特别卖力的生产骨干。
南岭村跟驻扎在附近的武警边防七支队,一直保持着良好的军民关系。在征得部队同意后,从1987年起,南岭村每年在服役期满的士兵中,招收几名农村籍的、在部队立过功、受过奖的优秀尖子。几年来,先后已有32名有技术特长的复员退伍军人在南岭落籍,有力地充实了保卫与管理队伍,提高了治安水平,优化了投资环境。
任人维贤
南岭村对外来人员的认同,还在于“用人不疑”,敢于将管理权力交到他们。这方面有许多生动事例。
例一:吴燕,一位湖北籍高中毕业生,1987年来到南岭,是进村较早的流水线女工。这是个富有进取心的姑娘,她抓紧工余时间努力学习,提高文化,后来考上了“书记工”,负责分发物料;在新的岗位上,她仍然勤奋努力,虚心好学,业务能力迅速提高;现在,她已被提升为南岭华升电子厂财务主任。
例二:来自江西的姑娘肖新霞,幼儿师范毕业生,1994年初被聘到南岭村幼儿园工作。小肖工作积极肯干,对孩子充满爱心,获得群众的肯定与赞许,1995年暑假,村里就安排她去香港参观,后来又安排她去泰国、韩国旅游,以资鼓励。村里还鼓励她进修大专课程,并负担全部学费。现在,她已是南岭村幼儿园的园长。
例三:家在广东东莞樟木头的张仕国,1991年到深圳打工,因有高中文化,又在部队当过兵,南岭村玩具城聘他为保安员。他在完成本职工作之余,迷上了读书和练习书法。1993年他哥哥请他去惠州自己开的公司帮忙,每月工资上千元。几个月后,小张觉得还是在南岭干得舒心,又再次回到南岭。这一次,他凭着练就的一手好字和在部队干过文书的经历,当上了华行玩具厂的厂务文书。他因有二进南岭的体会,从而激发起高昂的工作热情。加上他乐于助人的品质,很快得到工厂上下的一致肯定,1995年他被选为厂工会主席。又由于他出色的工作,同年被评为南岭村优秀工会干部,1996年评为南岭村模范职工,并又被推选为代表,光荣出席了龙岗区布吉镇工会第二届代表大会。
上述三例,仅是外来人员在南岭村受到“礼遇”之一斑。现在,已有1300多名外来人员(含已落户者)担任了企业的技术员、班组长、车间主任、财务主任、厂长助理直至厂长等要职。甚至村委办公室主任,也是由一位湛江籍的武警七支队退役军人担任。换言之,南岭村的各级管理干部,90%用的是外来人员。
新移民省籍分布情况分析
200多名打工层移民的省籍为湖北、江西和广东,其中得到宅基地的22人,除湖北X人之外,其余都是广东本省(广州、阳江、河源、博罗、兴宁、梅县)的,还是本省人为大多数。32名复退军人,籍贯分布为:湖南之衡阳、长沙、南县、桃江,广东之湛江、兴宁和梅县。来自湖北的,说北方方言;来自湖南的,说湘方言;来自江西南昌、九江的说赣方言。广东省内的,有说粤方言的,也有说客家话的。说客家话的还占有不小的比例,让人能体会到南岭人自觉不自觉地流露出一种“亲情”──不是基于血缘与地缘的联系,而是基于语缘上的关系。这样一个移民群体在南岭村落籍,打破了客家人“聚族而居”的传统模式。这样一个边际群体的出现,使得南岭人口构成实现了由单一成分向多元化的转变。这一群体在南岭社区将会发生怎样的变化,它使南岭村又将出现怎样的变化,这是一些很有意思的问题,无论从语言学的角度,还是从社会学、文化学的角度,都值得关注并跟踪研究。
实施“新人口政策”的意义
特区建立前,深圳地区大小村镇在生产、经济、文化、人口诸方面的状况差别不太大,共同面对都是贫穷落后。七十年代末以来,深圳出现了一批富裕发达起来的村镇,南岭村是其中一颗特别耀眼的明星。为什么彼此地理位置差不多、起步水平差不多,改革开放政策是同一个,十几年后,差距就拉开了呢?追究起来,可能原因多多,但其中,如何对待外来工族群,是一个关系重大的问题。我们认为,研究讨论南岭村的“新人口政策”,可以起到借鉴作用。本文的讨论,将集中于以下两个方面。
善待打工族群
一般说来,人口的流动量是标志一个地区经济发达程度的标准。深圳上百万外来流动人口,正是特区发达的一个标志。因此,深圳市各区各村镇都要面对数以万计的打工、经商族群。如何用好和引导好这支流动大军,就要看当地“行政长官”和管理能力和水平了。此中确有一个良莠之分,高下之分。
“打工者受雇于老板,一个干活,一个给钱,两不相欠”。这个公式是人们对雇佣关系最通常的理解。而南岭人却跳出了这种雇佣模式,别具卓识地制定出一套行之有效的善待外来人员的政策。正如前文所说,这套政策,对南岭村近万名外来人员不仅有极大的稳定作用,而且极大地调动了他们主动奉献、共同富裕的积极性。
在不少经济发达地区,最令当地行政部门头痛的问题,就是如何管理这庞大的流动人口。管得好,他们就是一支生力军;管不好,就可能演变为一股破坏力量,直接影响当地治安与社会风气。而南岭村实施的“村民同等待遇”、“任人唯贤”等措施,情深意笃,清楚地体现出一种“大南岭”的气概,让远离故乡的游子有了归依感,增强了凝聚力和拼搏的动力。所以,1995年,由部分外来工发起“南岭是我家”的讲演比赛,就是极其自然的了。
正是有了这种归依感和凝聚力,才使得打工族群相对稳定,也才谈得上对他们的引导和管理。十多年来,南岭社区的风气和治安状况良好,不仅没有赌博、盗窃、吸毒、走私等不良现象,而且还有一千多名打工青年、团员先后评为龙岗区的镇村“最佳青年”或“模范团员”。这一切,在创造南岭村良好的投资环境方面,也功不可没。1995年前后,由于某些原因,深圳的外资企业有的外迁或内撤。南岭村的一家外资厂也要搬往内地,但工厂数十名技术骨干舍不得离开南岭,全部留了下来。工厂不能没有这批干部,只好又搬了回来。
上述种种,不能不说是小客村创造了大奇迹。
引凤落巢
生产要转型,事业要发展,必须要有高素质的人。而南岭村的七百多口原住民,因历史的原因,文化普遍偏低,很难适应经济迅速发展的现实。到现在,村里人一谈到没文化的苦处时,就会说起“螺丝事件”:八十年代初的一个傍晚,村里一台发电机忽然停转。全村的用电都依赖它。这可怎么办?村里无人会修,几个村民只有连夜冒雨将电机抬到20多里外的深圳市区找人修理。师傅一检查,才发现只是一颗螺丝钉掉了下来。仅此而已。“螺丝事件”在村民中引起很大震撼──没有文化,要吃多少苦!村里要办工厂,可谁能当厂长、会计?曾经办了一个绣花厂,前后任命了三位厂长,都因识字不多而干不下去。还有一家每年可创汇上百万港元的风筒厂,就是因为派去的厂长没文化,不懂生产管理,无法合作,气得港商最后被迫撤厂,一走了之。
惨痛的教训迫使南岭人清醒起来。不能再抱残守缺。要发展,当务之急,就是要改变村民的文化结构。然而无论怎样“制定培养本村文化人的计划”,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解不了燃眉之急。在不进则退的关键时刻,选择优秀外来人员落籍南岭的“新人口政策”应运而生。我们可以看到,分到宅基地的22人,大多是早期进村打工族群中的佼佼者。
这一举措,是南岭人对狭隘的小农意识及客民封闭式“聚族而居”的传统建村原则的革命。深圳地界内的客家村落并非都具有这种知机识变的智勇。
南岭村,现今这棵梧桐引得200多只“金凤凰”到此“栖息”,为南岭带来了活力,为南岭注入了新鲜血液。这一“新南岭人”群体,抛弃雇佣观点,工作兢兢业业,以南岭村为家,把村里的事业当作自己的事业,将自身利益与南岭全村利益有机地融为一体。“引凤落巢”,是获取高素质、高文化、高技术人才的一条捷径,也使南岭村民的文化素质获得了整体提升。这一经验弥足珍贵。南岭人实施的“新人口政策”,挣脱了历史的羁绊,表现出了既讲求实际、又不乏创新开拓的精神。
南岭村对外来打工族群所实行的“村民同等待遇”及“引凤落巢”的入户诸措施,使得“南岭人”的概念大大有了拓展,从广义上来说,既包括了原村民和已落户的新村民,同时又包括了近万名的外来打工者,这三者之间已自然形成了一种彼此依倚、互相推动的互补关系。“南岭人”概念的向外延伸,就发生在南岭迈向工业化、城市化、现代化的进程中。
最后,还要为南岭村委会以村长张伟基为代表的一班领导者说几句话。
众所周知,在历史的进程中,群众会对历史产生决定性的影响,同时,历史的进步也离不开有见识、有才干的领袖人物的指挥与组织。经济特区的建立,是深圳发展史上的一大转折。商品经济的旋风必然会迅猛地震撼因循守旧的传统观念,在这种历史性的关键时刻,谁能洞察发展趋势,及时抓住转机,迅速调整价值取向并准确定位,能动地组织人马赶上步点,谁就能在时代潮流中脱颖而出。张伟基等就是这样的成功者。南岭社区的社会生活内涵所发生的种种深刻变化,都与他们的领导与决策休戚相关。他们是深圳历史大转折时期造就出来的杰出人物。他们治理下的南岭村,在改革开放的前沿的一个原本极其普通的客家村,其脱贫致富的经验,包括他们在工农业生产、文化教育、移风易俗等方面的经验,也将为已经富裕和尚未富裕起来的农村提供一面可供借鉴的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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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家人在深圳不太容易发现。深圳基本上以普通话为准,如果不聊起,不会知道的。试论深圳客家南岭村的“人口政策”新观念[转帖]
深圳东部的乡镇基本上说客家话.试论深圳客家南岭村的“人口政策”新观念[转帖]
客家山区再怎么发展,比起沿海地区也是差了十万八千里,建议山区分出一半的人向外发展,其中要以惠阳和深圳东部的乡镇的为主要目的地。客家谚语说的好“在山‘阿婆古’(呆板),出水一条龙。”山区没有多少机会,只有走出去才能发展。客家中心早就该从梅江流域转到东江流域了!!试论深圳客家南岭村的“人口政策”新观念[转帖]
到达沿海一直是客家人的梦想.......现在有几个沿海的客家群落:
惠阳深圳一带.
台山的赤溪镇.
廉江的西部.
广西的合浦县.
台湾,南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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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要发展,生活水平要提高,我们不能等、靠、要,自己要寻求思变。特别是在内陆一带(广东梅州、河源、韶关、江西、福建等)客家人更要如此,当地居民及官员,更要转变思维,努力发展自己的家乡经济,并打击一切贪污腐败行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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