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客家人害怕有少数民族的血统呢?
免了吧!認為自己是純漢就是純漢,像我是覺得自己有道卡斯族血緣的,也沒什麼大不了。純漢的客家人若不懂客家話、客家文化,能傳承客家嗎?別再提什麼血緣了,客家意識比血緣重要多了。RE:客家人害怕有少数民族的血统呢?
我拥护盅揭者的意见,南又有什么,蛮人才够意思够义气。不象那些老爱骂别人是蛮人的那些异类,既虚伪又奸诈,我生平就是最讨厌这一类杂种。如果能成立一个客家民族,不在挂名于汉人之下,那是最好不过的。
RE:客家人害怕有少数民族的血统呢?
有矛,無盾,也一樣打不起來的。喜歡說的就讓他說吧,他以純漢為榮,你以南蠻為榮,我以混血為榮,這些跟客家意識沒什麼關係吧?
RE:客家人害怕有少数民族的血统呢?
哈哈,如果你自認是客家人,誰能把你心中客家的烙印除去?說幾句話就能嗎? 现在,在江苏安徽一带,较北的人称较南的为蛮子。较南的称较北的为侉子。但是更北的又称较北的为蛮子。较北的人称更北的人为侉子。古代,湖北人被称被荆蛮,楚蛮,湖南人被称为苗蛮,江西福建广东都是南蛮。西南被称为西南夷。山东被称为东夷。西北被称为犬戎, 就是“狗”吧。东北是清朝以后才并入中国的,古代一直是胡。
元朝的蒙古人和清朝的满州人称我们所有的汉人是南蛮。我们汉人叫他们是胡人。
河南(陕西)在商朝和周朝的时候,首都之外,都是蛮夷。只有首都才是中国,于是就有东夷西戎南蛮北狄的说法。结果就是除了首都所在地,其余的河南人或者陕西人都是蛮或夷。
[ Last edited by kejia on 2004-1-25 at 01:29 ] 我们为客家人的汉族正统力争。却有人看不起我们,还造谣诽谤我们。
前几天,看到北方人的一篇文章声称罗香林是畲族的。文中称香在汉族是女性的名字,而畲族却大量有男性使用香作为名字。罗在北方很少,主要分布在广东和广西。 我觉得与其附和北方,巴结北方,又被北方人称为畲,不如揪出北方人是“五胡”的老底。
[ Last edited by kejia on 2004-1-25 at 02:09 ] 其实,许多地方都被称为蛮,安徽就有蛮子侉子的趣闻:
南北性格混杂的安徽人
安徽有一个独特的现象:凡皖中之人皆呼淮北人为“侉子”,呼江南人为“蛮子”。事实上,连安徽人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侉”还是“蛮”。
如果有人有兴趣从东到西,从南到北在安徽走一遍,就会发现他似乎走遍了全国。尽管这话有些夸张,但从人的性格上而言,安徽人确是中国人之“缩影”。 淮河、长江飞贯安徽,成为安徽人格的天然“分界线”。淮北人有着山东大汉的爽直、豪迈;江南人有着闽粤商贾的机灵、能干;皖东人有着苏沪“实干家”们的勤劳、实在;皖西人更兼中西部人的淳朴、善良。
如果有人有兴趣从东到西,从南到北在安徽走一遍,就会发现他似乎走遍了全国。这听起来很夸张,很难令人置信。但从人的性格上而言,安徽确乃中国之“缩影”。
在地理学上,大的山脉和江河总是成为气候和自然带无可争辩的“分界线”。可这种分界线在安徽担负着双重作用。从东至西,淮河与长江横贯安徽。在气候上,淮北、江南、江淮之间三地区差异明显。有人调侃而言:芜湖码头北的人尽穿外套,码头南的人都是全着衫衣。而从人的性格与方言方面来看,这种差别变得更大了。合肥处皖之中,乃是全省的首城,合肥人在安徽犹如北京人在全国一样,高人一等,独天独厚。合肥以北,特别是淮北人都被称为“侉子”;合肥以南,特别是江南人都被称为“蛮子”。究竟“侉子”“蛮子”指的是什么,是褒是贬,暂且不论。最起码合肥人把他们与自己明显地分开,至于“侉子”与“蛮子”之间则更是不同了。有人问,合肥人是“侉”是“蛮”,恐怕连合肥人自己也弄不清楚了。
实际上,安徽东南西北四大地区人的性格确实也存在差别。淮北人也许与苏北、山东更为接近,受其影响很大。山东大汉的爽直、豪迈的气质毫无遗漏地反映在淮北人身上。淮北人的起居饮食更是与山东人几无差别。难怪合肥人把淮北人称为“侉子”。又把山东看作“侉子的中心”。淮北人有时也不自然把自己划入到山东,比如说淮海平原、黄淮地区等等提法。淮北人的方言普遍具有北方特征,语言浑厚,语速稍慢,吐字较清晰,与普通话较接近。
与淮北人相反,江南人则酷似闽粤之人。称之为“蛮子”,顾名思义,“蛮子”即有“蛮夷”之嫌。“蛮夷”原系中国南方比较古老的且落后于汉文化的民族统称。早在古代时期,安徽土著居民主要是夷族与越族,属于楚文化。后来,由于受到长年征战,中原文化的“南征”,安徽的夷族与越族文化统统融入了中原文化。闽粤一带,受到汉文化的影响较安徽要迟得多。夷越文化在这里保守了很长时间,且发展到一定的水平,成为“蛮夷”之中心。可见在历史上,江南已与闽粤有着同根之连。现在,虽然由于历史的融合,统一的中华文化早已形成,但是南方楚文化特征依然明显。而安徽江南地区乃是这一区域文化的边缘所在。所以江南人具有闽越人精明能干,聪明伶俐等等性格恃证。江南人的方言语速快、频率高,接近粤语的模式,尤其是徽州话最难懂,就连安徽其他地方人听起来比听英语还要吃力。
中国人的性格分布南北差异大些,东西差别相对小些,当然西北部少数民族地区除外。安徽人的性格分布也大体相当。皖东人接近于苏沪地区,受到这些地区的经济辐射和发展的刺激,所以对经济方面更显得热心,而且比较勤恳,讲究实在。皖西主要是大别山区,属于革命老区,该地区经济状况不好,发展条件较劣,有的地区基本温饱尚待解决。但是老区的革命传统仍然保留着。老区人淳朴、善良的性情依然如旧,生活方式与语言跟皖东、皖西之间的差别较小。
[ Last edited by kejia on 2004-1-25 at 02:10 ] 再看一篇蛮子与侉子:
走在南方
263网友 绿雾弥漫 23日10:48
我生在淮河以南,长江以北的城市里,北方人说我是南方的蛮子,南方人说我是北方的侉子,这两个读上去都不太好听的词语是我的身份。在这个以地域划分生活的国度里,我不南不北的生活着,在每一个有饭吃的日子里选择着大米与面粉。今年之前,除了在皖南山区的旅行,我不曾去过北方,也不曾去过南方。
去年冬天的一场邂逅改变了我的生活,我开始行走,不断行走在陌生的地方,站在屋顶上看南方的拥挤与北方的广阔。
路上的时候,时常偷偷抬眼看天,记得自己的胆怯,当湛蓝天空画卷般展开,我踏在土地上的双脚竟然颤抖。无边的天,无际的蓝,衬的我愈发矮小萎靡。可我到了一个新地方,总是不忘看看天,看看天边上的云和风,那是我继续的勇气。走在天底下,胸怀也坦荡许多,不再为了鸡毛蒜皮的事作践自己。想起很多过去的人与事,才明白一切最初以为天要塌下来的事情都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走过去了,一切都好的很。天还是天,地还是地,我依然是原来的我。
今年的夏季,去了南方,江南吧,看了看美女和美景。
从余姚下的火车,一下地先看到的是旧旧的车站,一幅落寞的样子,到处是剥落了几层色彩几层灰尘的墙壁。我忽然变的招眼起来,近处、远处好些人在那儿或明或暗的把视线投了过来,在这个灰灰的地方,我一身的绿衣竟然成了最鲜亮的点缀。招摇的从贴身小挎包里摸出墨镜,往不太秀气的鼻子上盖了过去,嘴角却实在忍不住了,得意的露出笑来。身边的L目不斜视,鼻梁上也架着一副墨镜,雄赳赳气昂昂的,我不知怎的想起了洪门十三太保。
出了车站,我们去找到慈溪的车,问了一个脸盘子很清秀的车站管理员。她三十岁的年纪,头发打理的略微有些土,是过时的麻花烫,可梳的很整齐,配上她白皙的瓜子脸到是别有点韵味。"请问到慈溪什么车呢?"半晌没回音,再问了一次,一个冰冷不耐烦的声音抛了过来:"202。"我和L都没有弄明白这202的含义,小心翼翼又问了一遍,那一刻,我真觉得自己脸上堆满了讪笑,刚才的神气全消散了。那女人,猛的把头一拧,丢个后背过来,边哼哼边走远了,这一回她模糊的话语我到是听明白了,去慈溪是要坐202路车。
正好有202路车要出站,赶过去站在门口问司机师傅是不是去慈溪的车,那个瘦小的男人连连点头。我们拎着行李挤上车,已经没有座位了,只好站在过道里扶着把手,和上车下车的人不停的擦着皮肉,还动弹不得。暗暗祈祷这车快开,早点到慈溪,我好能下车活动一下筋骨。30分钟后,我们下车了,拖着行李上了另一辆车。刚才的202终点站是换乘慈溪车的地方,车站管理员和202的司机都没把情况交代清楚。呵,这是南方给我的第一印象,男人女人都精明而漠然。
到了慈溪,中午了,早晨吃的半份八宝粥早不知跑到哪里去了,肚子饿的时不时发出一点怪声。看着L,说了声:"饿!"他没搭理,正给接我们的人打电话,一问之下才知道我们走岔了,他仍然在长途车站等我们。看看表,12点多了,慌忙打个车去了车站。慈溪的出租比合肥贵,8元起价,每公里1。8。这才领悟出合肥的好处来,单从行这一方面就节省了许多。
接我们的人是一个小伙子,他的样子和电话里的声音不太符合,光听电话里有点沙哑苍老的声音,我还以为这个人快40了,可他却明明是个年轻的帅气的男孩子。他招呼我们上车后,就不再说什么话了,偶尔拿起对讲机说几句不咸不淡的宁波话。这些话我隐约听懂了三两个字,只觉得生涩难懂,远没有北方话听上去顺耳好听。偷偷掐了一下L,比画着告诉他,我,饿了,很饿。他皱皱眉头,小声说:"你就需要体验一下吃苦的滋味,坐坐公车,热热汗,再尝一下没饭吃的滋味。"
到了我们要去的地方,我已彻底对吃失去了信心,下车的时候被明晃晃的太阳照的一摇一晃,突然想起那些成年累月饿着的模特,她们的日子可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繁华尽入眼,背后苦楚谁人能知?在别人舒适的办公室里吹了半天冷气,我只希望主人能端出一碗白米饭来,可他只热情的拿来两瓶农夫山泉。墙上的时钟滴答走个不停,我也越来越觉得胃的绞痛,着实坐不住了,借着上厕所的借口出来在阳台上深呼吸了好几次。里面的L和主人聊的正欢,他们在谈他们的业务,心中计算着金钱的人是很难觉出饿的,我想,呵。
那天从慈溪离开的时候,我委实饿的不行了,以至于晚上赶到杭州后在知味观狠狠的拼吃了一顿。
杭州对于我的意义只有两样,西湖和美女,可这两样偏偏又让我失望了。西湖的边上满是游客,拥挤喧闹不堪,淡淡的湖水在其中反而成了一个不合群的外物。来杭州的西湖,不是看水看桥的,是来看祖国各地同胞的。白日里,杭州格外的热,只能看见一个个张着兴奋瞳孔的游客汗津津的面颊和不停在眼前奔跑哭喊的孩子,躁热的什么美景什么妙人儿都看不见了。夜晚在游船上的灯光下,西湖还显得有点悠然,远远的看着挂满彩灯的大小船只,隐隐绰绰的体会着白素贞和许仙的爱情。可惜了断桥,它周身的彩灯让我失去了走近的愿望,只那么不清不楚的看了两眼,已是游兴全无。那年那月那日,一条白蛇就在这里和一个呆子结了共枕眠的缘分,这个神话让我站在湖水边眺望了半天雷峰塔,期待着从水里翻腾起一条大蛇出来让我见见她当年的爱情。看着离我三步远的那棵树边站着的呆人,泛起点柔情,当下叹了一口,走过去拉住他的手,一刻前我们才争吵过。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如此艰难才得到的缘分,怎能不好生对待?
江南的女人大多生的苗条,尤其女孩儿,各个杨柳细腰。那天晚上,走累了,我和L索性坐在路边的石凳上看过路的女人,努力找一个美丽的出来证明那句江南美女多的话。L一会一个兴奋的说,这个漂亮,那个好看的。可我看过去,却总觉不出美在哪。甚至为了一个女孩走路姿势和他争吵起来。不懂得男人是如何评断美丽的呢。那个女孩,十分的瘦,时下流行的排骨美人吧,走路一晃一晃的,弱不禁风到使我很担心她是不是生病了。可L却大张旗鼓的拉着我称赞她走路的样子好看,男人,大概还是喜欢黛玉胜过宝钗的。
江南的美女,我真是找不出什么话来说了,只是奇怪老祖宗们一定少来安徽的。安徽的美女隐的深,躲在淮河边阵阵豪爽大风中,藏在皖南片片青山秀水中,还有的则散居在安徽各地了。安徽的美女不张扬,朴实的美丽着,不造作,健康的生活着。不同与黛玉,不等于宝钗,她们只是她们,美女只是美女。
西湖看遍,美女看尽,我们离开了杭州。
那天下午,乘坐的机场大巴到达机场时,我不经意的从窗口看了出去,那边不远处有一个荷花池,荷叶连成了一片天空,荷花缀出了全部的妖娆。我不相信的揉揉眼睛,以为错来了天上,实在太美了。呵,江南毕竟是江南,给人很多遐想的地方,只是如今,这美丽开的遥远点了,远离了喧闹和人群,需要走很多很多路才可以窥见一点。
从杭州,我们北上,去北京,去北方看天看地看女人。
[ Last edited by kejia on 2004-1-25 at 01:48 ] 江苏人也有侉子蛮子的称呼,节选:
[侉子·蛮子]
在《我是扬州人》里,朱自清先生坦白地指出了扬州人的许多缺点。其中谈到扬州人的自卑心理,接着又指出了扬州人还有自卑的另一面--自大的心理。先生写道:
其实扬州人在本地也有他们的骄傲的。他们称徐州以北的人为侉子,那些人说的是侉话。他们笑镇江人说话土气,南京人说话大舌头,尽管这两个地方都在江南。英语他们称为蛮话,说这种话的当然是蛮子了。然而这些话只好关着门在家里说,到上海一看,立即就会矮上半截,缩起舌头不敢啧一声了。
扬州人把扬州以外的人看成不是"侉子",便是"蛮子",这同阿Q一切以"未庄"为标准没有什么两样。
在扬州话中,"侉子"指北方人,"蛮子"指南方人,两者均含讥讽之意。
"侉子"总是和粗鲁、野蛮相联系。如扬州评话《宋江·推枣包刘唐混西城》中,写"侉子有意和少年人瞎扯蛮,拿他作作耍";又写侉子在人群中乱挤,"是人都怕侉子,他就沾光是侉子,人吃了苦,反而不和他噜嗦,让他走"。这个"侉子",据说是一个"蓝脸红胡子山西侉子",也即赤发鬼刘唐。
"蛮子"除了野蛮,更带些诡秘。如扬州评话《皮五辣子·亲友临门》中,写"一位老先生,约有五十来岁,稀稀的老鼠胡子","南方口音,是个蛮子"。他的名字叫野飞熊,职业是相命。他曾对人说"要谨防毒手",结果此人"果然在当夜三更天发疯,跳下清风闸淹死了"。
朱先生说,"英语他们称为蛮话,说这种话的当然是蛮子了。"民国初年,扬州已经教习英语,这使得守旧的人们很看不惯,仿佛中国从此就"国将不国"了。孔小山有《扬州竹枝词》写道:
[ Last edited by kejia on 2004-1-25 at 02:0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