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系珠江 发表于 2009-3-23 11:28:31

陈汉三与LIN大肉一样,脑袋瓜蠢,还不诚实,吹牛没谱。前边还吹擂什么国民党一个上尉拿的工资有两百大元,和教授一样,呵呵。还有很多东东,本大猫是边看边笑。

linqifeng 发表于 2009-3-23 11:35: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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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骗子LIN大肉那么蠢,还演什么戏?

国家计生委主任当然了解计划生育政策,但对实际情况的了解比不上基层的很多人,包括蹲在基层很长时间的本大猫。明白了吗?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社会渣滓、江湖混混扛着“国家 ...

闽越猫,打死捱都吾相信您作文一百分!哈哈...

国家计生委主任所说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初全面推行计划生育政策,他错?就您知道!"超人"呀!哈哈...

陈汉民 发表于 2009-3-23 12:13:57

原帖由 情系珠江 于 2009-3-23 11:03 发表 https://www.hakkaonline.com/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呵呵,陈汉三乱扯什么捏?1955年进去你那个“国防”叮当饭煲厂:lol的有多少人?这才是本大猫要问的。

本大猫的父亲1958年在阳江主持创办一所初级中学,语文统考获得过全县第一的成绩,升学率也利害,考进一中然后 ...

我干什么的,不告诉你!扛枪杆,拿笔杆,少不了。

陈汉民 发表于 2009-3-23 13:21:49

  罗姓校友五八年中学毕业,在班里成绩中上,年纪小,“有小聪明”,报考清华大学。同班有个刘姓同学跟他开玩笑:“某某古,你考得上清华大学,我给你拎皮包!”谁知一百五十人中,有三个考上清华,他就在其中。“来哪,我买个皮箱,放上砖头,你给我提到北京去!”罗某某道。罗进入清华后,读了两年,国防科委所属院校为基地培养人员,罗学长也调到哈尔濱军事工程学院,于64年到基地工作。我校也还有其他五八校友在基地,到了那里,曾给我们来过信。那里条件恶劣,风沙大,气候干燥,气温低,常常吃不上新鲜蔬菜。那些人为了国防事业,作出贡献,据说坟包一个个的。搞无线电和自控专业者,还问题不大;那些搞火箭燃料者,就大有问题。一九七四年,我在航天部三院招待所,与一个六零年河南大学毕业的河南人住在一起,他是搞火箭液体燃料的;他告诉我,与他一起“六个同时参加工作的同事,都得肝炎,四个已经死了”。我一个同学的家属,搞燃料化验工作的,与那河南人同单位。时过两年,同学的家属告诉我,那人也死了,死时也不过三十来岁。 

 罗学长在基地服务二十多年,于八六年转业到广东地面气象卫星地面站。于八九年开展校友联谊活动,我才联系到同学、校友。去到其家,无论如何,要留我住一个晚上。他的儿子初中毕业,显然成绩不理想,罗学长打算让儿子学烹调中专,我以为他很有眼光,十分赞同。他的儿子在花园酒家当厨师十年,从来未跳过槽,澳大利亚人以为小罗诚实,邀请他去澳国协作;罗学长女儿为广州那个区少年宫工作,不时领小孩去香港、台湾比赛。一家生活安定。
 我时常与他们通电话,一年见一、二次面。佛山也有五八届校友,一有意外情况,及时通报他们,让其同级同学们都知道。

[ 本帖最后由 陈汉民 于 2009-3-23 13:24 编辑 ]

陈汉民 发表于 2009-3-24 14:18:06

 佛山老刘,一九三七年生,为高级工程师,华南工学院毕业,佛山化纤退休。听其本人说,解放前,其家很穷,十岁时,就去讨饭。我问:“怎么个讨法?”老刘说:“解放前,我爸在广州,替亲戚押运布匹去香港,被土匪抢了,老板三年不给工资,只给我父亲饭吃,所以家里特别困难。”“有钱人家,在四月荒时,在镇上施粥饭予穷人,我就去排队,得一点粥吃。”他接着说。
 老刘读书晚,邻村有“祖赏”,他冒名邻村人亲戚,读书不用交钱。老刘小学老师为地下共产党,他不时替老师送信。一九四九年兴宁第一次解放,组织了儿童团;“国民党胡连军队来了,儿童团团长等几个人,拿着驳壳枪去打胡连兵,开枪没打着,胡连兵追来,到路下涵洞里,把几个儿童团用刺刀挑死了;团长未死去,后来救活了。”
 老刘又讲起其家困难,小学毕业,还去做过小买卖,摆过摊;我又笑他“有商业意识”。他说:“初中毕业,没打算读书,也没有去考高中。后来觉得还是读书好些,就去县里找老师,我那小学班主任任县教育科长。老师叫我去读农校,我不去;叫我去读罗岗二中,我觉得远,也不去。老师就给我一个叶塘中学名额,把人家顶去农校。”我又大笑他会走后门。
 老刘说:“五九年考大学,我有高血压,这个专业不准考,那个专业不准考;我远房舅舅给我开几副中药,吃了之后再体检,就通过了。去广州读华工,带上几服中药,检查时好过关。”
 老刘讲:“大学毕业后去核工业部呼和浩特,后去了四川,搞放射性材料。老丈人为三八式干部,党委书记,河北人。”我评论:“三八式干部,都是有文化的;我几个同学、同事父亲为三八式,都是中学或大学生,少将。我还去过东郊民巷同学家作客。”刘接着说:“众人要提拔我为中层干部,老丈人死都不同意,说他自已不好工作。”我又笑起他:“你应该讲你的经历,小时是儿童团长,小学是少先队大队长,中学为学生会主席,大学是班长。当个中层,管几百人管不了呀?你为什么不讲‘外举不避仇,内举不避亲’呀?”彼此哈哈笑。
 老刘中风十五、六年了,行动不便。可性格开朗,活得好好的。他笑着讲说:“七十三,八十四,阎王不请自已去。”祝愿他健康快乐、永保青春。
 

[ 本帖最后由 陈汉民 于 2009-3-24 21:08 编辑 ]

情系珠江 发表于 2009-3-27 11:04:42

葫芦王陈汉三的葫芦里卖什么药?天牛行空,独往独来:lol

陈汉民 发表于 2009-3-29 22:47:44

客家子弟,大体上出身贫寒。我何姓同学,一九四三年才一岁多,父亲挑盐上江西,被抓了壮丁,从此再没有回来。家里实在困难,人贩子带上他二哥和他,刘姓买主评头品足:“小的嘛,标致一些,太小了;还是要大的吧!”同学祖父满街找人,终于把他找到了。要不,兄弟俩会一起卖掉。
    何同学小学读书,老交不起学费。老师道:“某某某,米袋给你,这一次一定要交了。”艰难的家庭,老师的米袋都留在家里了。其大哥去潮州农校读书,春节无处可去,就留在学校;同学节后回来,带回来许多好吃的,叫其大哥一起分享。大哥道:“我吃过了。”同学笑话他:“吃釀豆腐吃多了拉肚子了?”大哥蒙着被子直流眼泪。
   母亲改嫁,何同学跟了去。幸而继父仁慈,继父家里的哥哥、嫂子也很善良,有了一个新环境。大家都用功读书,初中、高中、大学,不断升学。何同学喜欢乐器,二胡、小提琴样样在行;爱好体育;喜爱书法,中学比赛第三名。我问他:“怎么样才写得好?”他说:“先写得慢一些,见到好的字,要认真捉摸,我大哥的字就很好。”此后我也开始注意写好字,大学同班同学都评论“广东人字写得好”。
   何同学从军几经转展,于七十年代调郑州信息工程学院,本想回乡接母亲前来带小孩;可继父多病,须母亲留下照顾,只好只身回到部队。临行前,继父千言万嘱;分别时,老人拖着疲惫的身体送行近二里路,无限惆怅在继父和继子之间展开。无以回报,平时只有寄点钱回去,略表寸心,书信不断。不几年,继父病危,何同学急忙返家服侍料理;继父后事处理完毕,才接走了母亲。
    何同学转业到珠海,母亲一直同住二十几年。母亲以九十五、六岁高龄病重,夫妻俩个服侍一年多,其艰难程度,一言难尽。母亲过世七日,通宵烧纸,老婆太过劳累,接着死去,刚过了五十岁。七日之内连死两个亲人,内心受到巨大创伤。
    过了几年,何同学从悲痛中解脱出来,重组家庭。他时时想到家乡继父家的哥哥、嫂子,常打电话、寄钱回去。哥哥接到汇款单,痛哭流涕:“我这个弟弟尽管不是一母所生,要比亲弟弟还亲!”

陈汉民 发表于 2009-4-7 02:24:42

广东兴宁二十世纪后半段人口迁徙

兴宁在1950年至2000年的五十年间,人口外徙有八、九万:其一,据兴宁教育局统计,五十年间,考上大、中专和进修班(如五十年代的南方大学)共五万七千人,这些人大体上都在外地工作并成家;其二,有一、二万人参军、参干后而成为国家干部;其三,一些参军而未被提拔的战士被安排在外地工作,尤其在海南和新疆,有一万多。

   据一些人回忆,二十世纪五十年代,就有大量人员外出:五零年抗美援朝,许多人参军;一九五六年全县四千五百高、初中毕业生,除六、七百人上高中之外,其余几乎全部上大、中专,仅赴云南的中专生就900多人。

   外徙之八、九万人,加上他们的妻子、子女和孙辈,估计有五十万人。有人在《兴宁风采》杂志发表评论,这一估计,并未高估。

    解放前,男人几乎没人不识字,女人几乎没人识字。反差之大,极为罕见.。这就是客家。

陈汉民 发表于 2009-4-14 09:21:44

钟姓同学

 我小学、中学、大学钟姓同学,从来就读书较为用功。还在高小五、六年级时,星期六下午放假,十一、二岁小朋友们多在操场打起小皮球,而钟姓同学还在教室做作业。正因为此,其小学成绩特别好,升中考试,名列第一名;九百六十考生中,中学录取四百名。一九五七年升高中考试,难度加大,全县四千多初中毕业生中录取六百名;当然我们也在数内。
 钟姓同学之母亲死得较早,只靠其父亲微薄工资,难于供其两兄弟在中学求学,所以他们均靠助学金读完中学;其兄为中学学生会主席,考上复旦新闻系,后来就职在红旗杂志社和中央党校。钟姓同学后来在航天部,谦虚谨慎、平和性格、助人为乐之精神,受到同事和同学们一致赞赏:七十年代住北山平房,自家小院内种有葡萄和杨桃一类,打电话叫同学们星期天前来分享。后来其家迁到深圳,当地校友们交往密切,与外地同学也不时相聚。
 钟姓同学家庭和睦,有幸福一面,也有不幸之一面:贤惠的妻子常年患病,帕金斯病折磨有十来年了,不时要去医院做手术,置入、更换电池;女儿视力几乎为零,都要看不见了。家里要请两个保姆,一个做饭,一个照顾病人。面对困难,钟姓同学乐观情绪感染着我,我提醒他:“小王和敏敏的病是否与早先接触有毒物质有关?调查一下,是否原单位职工还有类似情况?要是普遍,应该请求国家赔偿。”过后,笑着对我说:“没有。”我的确怀疑其女儿视力接近为零,是娘肚子里时,受到有毒物质伤害。

 

陈汉民 发表于 2009-9-7 12:06:24

博罗老干部钟伯

  钟伯,八十多岁,身体硬朗,常骑着摩托车,戴着钢盔,来老干活动中心。时间一长,就知道他的来历,原来他是一个老革命。据他说,他是博罗客家人,一九三八年,他十三岁,就参加了东江纵队,一个漆黑夜晚,他拿着驳壳枪,把日本哨兵打死,把日军步枪和铁甲帽都抢了。他对我说:“这钢盔就是抢来的,归我了。”只见这钢盔质地很好,没有一点斑痕,连油漆也没有掉,我评论“日本工艺是好”。我问起东江纵队北撤情况;他说:“一九四六年时后,有一千多人,从大亚湾坐美国兵舰北撤山东烟台。到了山东,当地军民对我们很好,他们吃窝头,我们吃大米,后来没有大米,改吃面粉,还是细粮;人家吃粗粮。”我又问起两广纵队后来情况。他说:“抓到广东、广西的俘虏,充实两广纵队,人员增加了。”我又问起参加过什么战役。“济南战役和淮海战役,都参加了。”钟伯说道。钟伯说自已享受处级待遇,每月六千元,“我自已没有什么文化”,“小孩文化也不高”,“每月都要补贴子女”,“客家区,还是梅县地区文化高,原来部队里,好多人都升上去了。”

陈汉民 发表于 2010-7-26 18:51:09

老同学打来电话

今天上午躺在椅子上睡着了,电话铃响,抓起电话,原来是深圳钟姓小学、中学、大学同学打来电话。他笑着问:“五十年前今天,我们在那里?”我反问:“今天几号?”对方说“二十六”。我就说:“五十年前,七月二十日,在兴宁集中,二十三日赴广州,二十六号日广州乘火车,二十七日晚到汉口,二十九日晚到西安。现在十点半,火车该到清远了吧!”当时,我们大家一起去上军校。对方又笑着说:“五十年过去,现在成了老头子了。”是的,老头子!他要逐个给同学打电话,问起何姓同学。我讲:“他前几天来了电子信件,又到美国去了,大陆住上半年,美国住半年。”彼此谈起身体状况,大家血压正常,身体还不错。讲起旅游,他打算去趟北京,去看看老同事,女儿去看看中学同学;我说我那里也没去,几个月来,带外孙看中医,小家伙有支气管炎,想彻底根治;农历八月,将回老家兴宁,去上祖父母坟,上入粤二世祖文公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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