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去的农村,逝去的童年
月光光,秀才郎,骑白马过莲塘,莲塘背种韭菜,韭菜花结亲家,亲家门口一口塘,养条鲤麻八尺长,鲤麻尾拿来食,鲤麻头拿来尝,中心拿来建学堂,建的学堂四四方,掌牛赖子读文章,读到文章马又走,一走走到伯公坳,伯公坳上娶新娘,娶的新娘高天天,煮的饭臭火烟,娶的新娘矮嘟嘟,煮的饭香喷喷。落日的余辉照在金黄的稻谷上,金光闪闪,清幽的稻香四处飘荡,一群无忧无虑的小孩在田间玩耍,念着朗朗上口的童谣,他们应该不知道,十年之后这里已是高楼林立,难觅往年的踪迹。
那清澈的小河,曾经与小伙伴们在此游泳,又或带着面盆水桶,砌坝干水抓鱼,那无尽的欢乐,与如今70岁的老者共鸣,我们如曾经一同经历了童年。
如果没有改革开放,我的童年或许能够很清晰,我常常很自私的想,但是在一片喝彩中,我只能把这个想法留在心里。
我再也寻找不到童年的背景了,所有的回忆都似乎是空中楼阁,与同龄人交流,我们似乎有着同样的童年,原来不止我从那里走来,在路上我并不孤独,只是自以为是让我孤立了。 高楼取代了自然资源、环境,对这块土地的依恋者还真是一个创伤。 原本绿绿的山林变成了黄土岗,肥沃的田野变成了荒草地,清得见鱼儿水草的小水湖成了黑色死水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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