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的官话可能更接近客家话
明朝的官话可能更接近客家话而不是江淮官话明朝的官话可能更接近客家话而不是江淮官话,其理由是:
1,从利玛窦的记录中可以知道,明朝的官话是一套有完整的闭音节体系的语种;
2,从目前的江淮官话来看,江淮话已经不具备这样的完整的闭音节体系,它仅仅保留了部分的入声韵而不成为真正的入声音节(闭音节),它没有p、t、k等音节的分化,因而它远不具备这样的入声音节(闭音节)体系。这说明了今天的江淮官话与明朝当时的江淮官话大不相同,明朝的江淮官话是闭音节语言,而今天的江淮官话是开音节语言;
3,在目前中国境内的汉语方言中,北方方言、吴方言、湘方言、赣方言等同样不具备完整的闭音节体系,因而它们也同样的开音节语言而不是闭音节语言;
4,在目前中国境内的汉语方言中,仅仅有客家方言、闽北方言、闽南方言和粤方言具有完整的闭音节体系,也是真正的闭音节语言;
5,如果现在的普通话是由当时的明朝官话进化而来,则比较客、闽、粤等闭音节语言就可以发现,实际上闽、粤与普通话的发音相差较远,甚至是与越南话等南方非汉语语言较接近,只有客家方言与普通话发音读音都相对比较接近;
所以,客家话是目前中国境内最接近明朝官话的汉语方言。
http://www.pkucn.com/viewthread.php?tid=176731 这是乱攀附。明朝官话与今天属于北方方言的西南官话基本一致。广东、海南的军话群体,就是讲明朝官话的,与西南官话基本一致。而明朝官话与江淮官话也有很深的渊源。朱元璋圣旨曰:参照江淮官话,编好明朝官话规范。客家话是闽粤赣土著汉化而形成的,而且深受闽粤赣强势方言影响的方言,是不会接近普通话的。赣语、新湘语也是现代受北方官话影响才有一点接近官话的迹象,何况相对封闭的客家话?
[ 本帖最后由 情系珠江 于 2008-8-7 16:44 编辑 ] 各位看官,我用中古音在线查询了一下中古音汉语读《三字经》的读音。
人:如邻切
之:止而切
初:楚居切
性:息正切
本:布忖切
善:常演切
用汉字拼音模拟读音大概是:yin zi qv,sin bun san,这对吗?
用客家话怎么读?
我不是客家人,但对中古汉语和客语的关系感兴趣,不知各位看官有何高见指教
[ 本帖最后由 伊万豆夫 于 2008-8-8 07:58 编辑 ] 实在牵强!同意2楼意见。 我看了也觉得不可思议,但是有人说淮语通泰片和客家话是近亲,不知各位如何看待。 相对吴闽等方言,客家话与赣语接近,客家话与赣语也与现代普通话接近,学界有“客赣方言”观点。 原帖由 伊万豆夫 于 2008-8-7 16:48 发表 https://www.hakkaonline.com/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各位看官,我用中古音在线查询了一下中古音汉语读《三字经》的读音。
人:如邻切
之:止而切
初:楚居切
性:息正切
本:布忖切
善:常演切
用汉字拼音模拟读音大概是:nin zi qv,sing bun chan,这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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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几个字来看,现在的客家话还是很符合的。
关于客家方言与江淮官话的关系
关于客家方言与江淮官话的关系谢重光在《闽台客家社会与文化》一书(福建人民出版社,2003年9月版)中指出:
“据语言学者研究,在南方几大方言系统中,客家话与江淮官话的关系最近。
“历史文献的记载(注2)和风俗(注3)、语言的比较,都证实了族谱资料显示的客家直接来源于江淮的结论,那么,江淮地区作为客家民系的直接源头,应是毋庸置疑的。”(该书第36页)
注1:见周振鹤、游汝杰:《方言与中国文化》第二章《方言与移民的关系》,上海人民出版社,1986年10月版。
注2:参见谢重光《闽台客家社会与文化》一书(第33页-第35页),有详细介绍。
注3:在风俗方面,清代客家名士徐旭曾先生曾以其亲身感受论述了客家风俗与江淮风俗的亲近关系。他在《丰湖杂记》中说:“余昔在户部供职,奉派视察河工,稽查漕运鹾务,屡至卞、济、淮、徐各地,见其乡村市集间,冠婚丧祭,年节往来之俗,常有与客人相同者”,“与土人(按:指客家住区之土著居民)之风俗语言,至今犹未能强而同之”(该书第36页)。转引自罗香林《客家史料汇编》(香港中国学社,1965年版)。 王东《那方山水那方人:客家源流新说》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 2007年8月,认为客家话的直接源头是原始(早期)赣语。
“通过近年来的悉心研究,我认为有越来越多的证据可以证明,在南宋时期赣南和闽西的人口增长过程中,来自赣北和赣中的移民在其中起了关键性的作用。”(第172页)
“考虑到语言的稳定性和连续性等因素,我们认为,把赣闽粤边语言与江西中北部一带的最终分野划定在元代,可能是比较合适的。”(第204页) 方言1998年第1期14-19页(1998年2月24日出版于北京)
《关于客家话和赣方言的分合问题》
王福堂
《客赣方言历史层次研究》甘肃民族出版社
刘泽民 王福堂先生(1998)认为,客家“第一期迁徙后所居住的赣北赣中地区正是现在的赣方言区”,因此,可以这么认为,客赣方言“重要的语音共同点是在这三百多年的时间里经历共同的演变形成的,它们的不同的语音特点则是在客家人祖先第二次迁徙,离开赣北、赣中以后分别产生的”。“客赣两方言在稍晚于宋代还保持着密切的关系,实际上仍然属于同一方言。”(P18)
客赣方言早期曾经同流,这是公认的历史事实,否则语音上的雷同就无法解释。然而,我们也不能不看到,客赣方言的词汇和语音的发展并不是同步的。这或许是由于语音形式要求一致以便易于通话,便于维系民系的团结,故而相对保守、稳定,变化较慢。而词汇则不同,迁徙的客家话与留在原地的赣语为适应新的社会生活需要而各自产生变异。赣语由于地处长江流域,受北方汉语和吴湘方言的影响较大,兼收并蓄,走的是与北方汉语和吴湘方言混杂的变异之路。而客家话播散到闽粤赣边区,受到当地少数民族语言和闽粤语的影响,走的是另一条变异之路。两者距离逐渐拉大,遂形成了今天客家方言与赣方言在词汇上的显著差别。
注:
王福堂《关于客家话和赣方言的分合问题》
http://www.ckzl.net/Article_389/200613113714374-1.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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