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忘的客家之行——梅州行(外乡人来梅州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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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15-17日,根据培训班的安排本人有机会来到广东梅州进行社会文化调研。客家话在广东甚至全国的方言中占有重要一席。我最初接触的是客家话——知道有说客家话的——比较难听得懂。后来,慢慢又知道在我的生活圈中有许多客家人,在党政要界、文化科技界有许许多多的客家人。后又初步了解到客家人是在历朝战乱中南迁下来的中原人或北方人,他们比较重乡情。仅此而已。这次客家之行,使我对客家文化有了更深一步、更全面的认识,虽说对于浓重的客家来说,连一点皮毛都不算,但于我却增长了见识,丰富了思想。
打算去梅州看风景的估计是没什么收获的,相对于千年古寺、千年文物、绝世佳景来说,梅州的山区、山头实在是没有什么看头。然而慕名去梅州考察参观的常年不断、经久不衰的关键原因是独特的客家文化。与文化联系最紧密的无非就是人、物、事。一般人看来,客家人的文化可能就是封建思想严重——重男轻女。这一点没错,然而客家文化远不止这些。再者,既然是文化,虽说是与现代文明、现代法制、现代民主没有很完全的接合,但我们能否认其灿烂、炫丽的一面吗?可以说,客家文化是中华文明甚至世界文明中珍贵的瑰宝。
客家文化已渗透到我们生活中的多数角落。根据专家估计,全世界有8000多万客家人。在广东,比较集中的地区是河源、梅州市。就是在广州市,太和镇、钟落潭镇都有整个的客家人村。改革开放以来,又有无数的外地人来南方热土寻梦,成就了千千万万的新客家人。
给我们担任导游工作是一位河源的客家妹子,她沿路初步介绍了客家的饮食、民俗民风及一些典故。如,客家饮食有咸、肥之说。这一点在我们后来的餐食中得到了验证。我们每餐都有扣肉,这种扣肉是肥而不腻,很适合体力劳动者。客家的盐焗鸡是十分地好吃,据说,这种鸡的做法便来于客家(还有一个传说,因不大可信便不赘述),其他地方的盐焗鸡是没有这个味的。她还告诉我们,在客家地区,称有钱的人为“三叔公”,没钱没地位的人为“三斤狗”。这里有个传说的,因比较有意思,就简述一下:
从前,有个小孩出生在贫穷家庭,生下来时有三斤九两,大家便给他取了个外号叫“三斤狗”。这个小孩成人后,也没有争气,变成大富大贵,仍然是一贫如洗,到处欠债。人穷志气短。这个绰号也任由人叫了。年复一年,“三斤狗”的儿子也大了,可以干活挣钱了。小孩要跟村里的大人去远方挣钱,临出门时,“三斤狗”对他的儿子说:“儿啊,你挣到钱就回来,挣不到钱就别回来!”他的儿子点点头。五年过去了,儿子音信全无。眼看年关将近,来“三斤狗”家要债的人踏破了门槛。老“三斤狗”老泪纵横,无奈地摇头,恳求债主宽限时日。但债主以前还看在他有个出远门的儿子,留了点面子,如今五年过去了,仍无消息,可怕是回不来了,便拿走了他家从丈母娘家借来的仅有的一块猪肉。这块猪肉初一一早要去祠堂祭祖用的,现在没有了,老人无脸祭祖,在家唉声叹气……半夜,儿子雇人挑了几担银元回来了。老人喜上眉梢,转悲为喜。可一想到明天祭祖没有猪肉,还是愁眉不展。儿子说,就拿银元祭吧。老人答应了,也只能这样了。第二天一早,老人和他的儿子用饭碗盛了满满三碗银元出现在祠堂里。村里人个个态度180度大转弯,纷纷想巴结他。可是,长期以来,大家只知道他叫“三斤狗”,早已不知道他的真名了。有个脑筋转得快的人,马上称其为“三叔公”。大家以后也就用这个名字叫开了。……这就是“三斤狗”和“三叔公”名字的传说。
她说得最多的客家妇女,这个我们也很喜欢听。她说,女人在客家是没地位的。女人的地位取决于其肚子——能否生儿子及生多少个儿子。一家生了个儿子,便可以祠堂挂一栈灯。本家人来走访,必看祠堂里的挂灯。在客家地区,那怕家里再穷,如果媳妇生了个儿子,婆婆 一定要做一件事的——就是酿一坛娘酒吃。娘酒早已不再单纯是一种酒了,其中蕴含了太多的风俗、人情、传统及宗法思想!
文化是一个抽象的概念,是一个系统,不分开说,是难以准确完整表述的。可惜导游小姐不能系统地讲解,而且他生长在城市,连客家话都不会说,难免有些许遗憾。幸运的是,第二天,我们在梅州市委党校听了一堂纯正风味的客家文化课。授课老师是纯正客家女性——梅县人,而且也是研究客家文化的。按照老师的讲法,客家文化分为:客家精神、客家妇女、客家方言、客家山歌、客家民居、客家美食及新客家理念等。
客家精神的集中体现是崇文重教。客家人共出院士20多人,现仍健在的还有16人。在党政军商界的就更多了。客家人十分重视读书,男人在家只要一心读书,其他均可交可妻子。妻子及家人无怨无悔,只要丈夫认真读书,考取功名。在过去,客家人谁考取了功名,便可在家门口树一标杆。家门口没有标杆的人,在人前自然抬不头来了。
客家精神中绝大部分应该是客家妇女贡献的。有个西方传教士曾说,“客家妇女是我见过的最勤劳最贤慧的女人。”客家妇女是入得厅堂、下得厨房、出得地头,里里外外真的是一把手。“三寸小金莲”在客家妇女中是没有的!传统的男耕女织在这里也被巅覆!人说,嫁郎要嫁潮州郎,娶妻要娶客家女。
客家方言是保留得最纯正的方言之一。导游说,纯正的客家话很好听,吵架像聊天。我开始不信,在围龙屋有位摆摊的老婆婆用纯正的客家话吆喝生意,我听了真的很美。当然,吵架的我没办法听得到。
由于篇幅的原因的关系,其他的我就不多说了。不过,要提一点是,中国近现代出了一个大名人叶帅是梅县人,我想,
http://huangzaoshui.blog.163.com/blog/static/326396332007102542119613/ “在广东,比较集中的地区是河源、梅州市。”
——这两个城市的确是中国仅有的两个客家城市(地级)。但说到客家人口,都是输给赣州市。 “改革开放以来,又有无数的外地人来南方热土寻梦,成就了千千万万的新客家人。”
——又看到文章提到“新客家人”,会误导人民群众。 “根据专家估计,全世界有8000多万客家人。”
——准确的数字没人注意,不实的数据传遍看来。
客家的宣传,许多都是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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