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求大家帮她改成客家歌词
窗台的晨风把我梦吹散,带着我回家乡家乡的小河是否在忧伤,等这我回家乡
想妈妈啊 想家乡...
熟悉的画面迎着脸旁,回忆中幸福泪光,
父亲的衣裳旧的苍伤,温暖着我心房。
想妈妈啊想家乡....
珍藏着童年的故事,我又回来了,
妈妈啊,家乡啊,我又回来了
[ 本帖最后由 苛然 于 2007-5-10 18:34 编辑 ] 窗前个晨风吹醒哩崖个清梦,步步领崖转家乡
家乡个小河系唔系还带稳忧伤,流过崖童年个学堂
崖想妈妈啊 想家乡...
熟识个风景,页页翻转,心底下记得介幸福泪光,
阿爸个衫裤,有点旧色,总系会烧暖崖个心房。
想妈妈啊想家乡....
回想起童年的故事,崖又转来了,
妈妈啊,家乡啊,我又转来了 打早 清風吹開窗門 吹醒思鄉夢 捱.. 想跈汝轉去屋傢
屋循箇細河灞 汝莫煩惱 愛等捱轉屋傢
老媽媽.. 老鄰舍.. 東家.. 西家.. 敢有想捱麼?
路循箇草草花花 生份又熟悉箇舊牛車.. 映出箇係捱目汁肚箇彩霞
老阿爸箇滿面風霜 刺痛卻又溫暖等游子箇心酸
日日夜夜思念箇老親娘呀~老伙房..
回應深藏箇童年呼喚 決心愛轉來
老娘親 老屋莊 捱堅定箇轉來哩 其实不一定要用口语唱,要是用书面语唱也未常不可,不见很多粤语歌都是用书面语唱的吗?
不过用口语比较平易近人! 我赞同四楼的意见,但需要注意一点的是:粤语歌曲在作词时是非常讲究韵律的,特别是七八十年代到九十年代初的作品,用白话唱非常有韵律美……
他们的在作词时可分为两类一是用白话的书面语写词,如陈百详《一生何求》;二是用基本是白话的口语化,代表作词家就是风靡至今的陈冠杰,如他的《半斤八两》。
前者在我们很多人第一眼看上去感觉:与我们平时写的书面语没区别,可仔细一读发现许多地方不合语法规则,但人家却是完全符合白话的语言习惯;后者不用说,基本上就是白话的口语化……前者虽然是白话歌词的书面语化,后者却歌词的口语化但两者都是尽量的讲求押韵……有些人尝试将这些白话版的歌词改为普通话,即使不懂白话的人在比较去听同曲不同词的歌后还是觉得白话版的好听(至少我们那边的人就是这样觉得的)
陈百详《一生何求》
冷暖哪可休
回头多少个秋
寻遍了却偏失去
未盼却在手
我得到没有
没法解释得失错漏
刚刚听到望到便更改
不知哪里追究
一生何求
常判决放弃与拥有
耗尽我这一生
触不到已跑开
一生何求
迷惘里永远看不透
没料到我所失的
竟已是我的所有
一生何求
曾妥协也试过苦斗
梦内每点缤纷
一消散哪可收
一生何求
谁计较赞美与诅咒
没料到我所失的
竟已是我的所有
(休漏究透有斗收求咒有等在今天的词韵是通用的,即使我们用客家话读它们也很相近)
许冠杰《半斤八两》
我地呢班打工仔
通街走直头系坏肠胃
温个些少到月底点够驶(吃个鬼)
咪话无乜所谓
最弊波士郁的发威(癫过鸡)
一咪系处系唔系就乱黎吠
哎亲加薪块面拿起恶睇(扭下计)
你就认真开胃
半斤八两做到只积甘既样
半斤八两湿水炮仗点会响
半斤八两够姜就揸枪走去抢
出左半斤力想话摞番足八两
家阵恶温食边有半斤八两甘理想(吹涨)
……
(仔胃驶蔚威吠睇 样响抢两想 这里有两个在白话相差很大的韵)
所以我认为要把客家歌曲发扬光大,我们还得仿效白话歌,在作词上花大工夫!根据我们客家人的语言特色谱写一些不单韵律美,还要能放映自己特色具有特别的内涵的客家歌词,多出些不单是我们客家人听得懂,还要人家仔细听也能体会到点什么的好词好曲……遗憾的是,我们客家人中一些非常有才华的人出去后,往往母语虽未丢但音已经不纯,有心而无力;一些还在老地方的人
却是会说而不会写…… 窗台"个"(ge第四声)晨风把捱梦吹走 ,带“紧”捱转"屋卡" 。
"屋卡""个"细河"会不会"“好过” ,等“紧”(或硬ang第三声)捱转"屋卡"?
泪光浮现熟悉个面庞, 是捱“啊嬷”个慈祥 ;
"拔爸”"个"衫裤透着沧桑, 刺痛捱个心房。
想“麻嘛”啊想“屋卡”……
带"硬“人仔”时个故事, 捱又转来“鹅”
“麻嘛”啊 ,“屋卡”啊 , 捱又转来“鹅”
(捱是用捱家乡盖(gai第四声)边的客家话及习惯结合原词写的,不知发音是否同与准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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