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则样本范围不算太广的调查,在它刚出笼时,也有媒体报道,却是波澜不惊。最近,有媒体偶然将之重新发掘,且还有几分误读嫌疑,却在短短几天内被一波波放大,形成热点,颇具象征意味。
0.1%的上海中小学生,愿意当工人?比例之低,越来越让人瞠目。然而细细一想,也在情理之中。孩子们想象的工人,是街市上背着铺盖卷进城觅工的农民叔叔,是电视新闻中讨薪不成的苦楚面孔。如此想来,对那些选择愿做工人的千分之一的小朋友,就不由得肃然起敬:颇有些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味道了。
当然,这只是上海小朋友的观感。在不少农村,进城打工仍然是年轻人无悔的选择。他们从小看到的,是进城的父母给奶奶寄回的汇票,是以此翻造的新房,是城里带回来的花花绿绿的文具盒……
一件事情的两面,被不同地域的人们,选择性地打量着,道破了一个潜在的变化:伴随中国产业结构的调整和地区间的转移,产业工人的构成也发生了重大调整。我们对“工人”二字,需要重新解读,重新认识,重新发掘它的时代精神。
从积极的角度看,一些传统产业逐渐从沿海城市的淡出,优化了这些城市的经济运行质量,使市民的职业选择更加多元。上海,曾经是上班高峰时期一景的纺织女工大军,早已定格于发黄的老照片,取而代之的,是每天地铁来去的时尚白领一族;上下班路上叽叽喳喳的上海话,也变成了标准的普通话甚至英语。与此同时,上海消失的纺织工人,在浙江,在内地,仍然生龙活虎,只是他们几乎全都来自田野。
每一个人群,在新的时代,都有机会向上寻找到更好的生活空间,都有更新鲜更多样的职业选择——这可能是迅速起飞的中国经济,带给国人们重大的利好。
但是,我们也不能忽略的,是与此相伴的一些“利空”。
首先,农民工的比重急剧加大,他们对工资标准、社会保障、教育培训、社会地位等没有过高的要求,自身素质进步有些迟缓。一些企业主的苛待、亦城亦乡的安全感缺失、“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的流动特点,都使得这一群体缺乏原有产业工人的“主人翁意识”。这对产业的创新能力、中国工业的进一步腾飞、城乡社会的稳定,都是重大挑战。再如,目前这支队伍中,建筑工人人数众多。但是,宏观调控在不断深入,推倒重来式的建筑高潮终将过去,如何帮助他们寻找更合理的未来?这恐怕需要未雨绸缪。
其次,工人形象的急剧滑坡,使城市青少年的职业选择更加狭窄。千军万马奔白领的竞争,将愈来愈惨烈。似乎当了工人,就意味着人生的失败。其实,就是在上海,技术含量较高、收入稳定且丰厚的新型工人,已悄然出现,如果以此重新定义“工人”的概念,如果工人群体的整体素质、经济待遇和社会地位能有新的攀升,可能将是中国教育、更是在应试道路上吃力攀爬的城市孩子们的一个福音。
产业工人应当成为中国经济的脊梁,而不是包袱。但如何成为脊梁?我们需要深入思考和研究的课题还有许多……
庆祝五一国际劳动节!
热烈祝贺朋友们五一国际劳动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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