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声唔声正先生 发表于 2007-4-15 11:39:48

山客与客家究竟是啥关系?

各位学者教授,请问畲族的自称“山客”,与客家到底有啥关系?

hd136302 发表于 2007-4-15 14:00:07

没什么关系,在我这边的粤西和桂南,客家话不叫客家话,叫“涯话”和“新民话”,人口有500万以上。

土族和土家族也没什么关系。

[ 本帖最后由 hd136302 于 2007-4-15 14:58 编辑 ]

苛然 发表于 2007-4-15 14:26:57

:v

听讲啊在封建时代少数民族在大山里,吃了一山又一山,经常这样迁居.所以大家给他们一个统称"山客"

[ 本帖最后由 苛然 于 2007-4-15 14:39 编辑 ]

唔声唔声正先生 发表于 2007-4-15 15:39:02

原帖由 hd136302 于 2007-4-15 14:00 发表
没什么关系,在我这边的粤西和桂南,客家话不叫客家话,叫“涯话”和“新民话”,人口有500万以上。

土族和土家族也没什么关系。
怎能拿土族与土家族来类比呢?
土族在西北青海;土家族在南方,相隔千里,肯定没关系啦.
而客家大本营闽粤赣边区与畲族发祥地重叠,两者在语言与习俗上相互融会,"客家"一词,虽一开始是他称,但会不会是畲族的自称——“山客”一词衍生而来的呢?

hd136302 发表于 2007-4-15 20:31:12

白话在粤西和桂南,为何又叫客话,不又是一个参照吗?

59758 发表于 2007-4-15 21:05:46

没有关系,一点关系都没有

namlow 发表于 2007-4-16 09:52:31

请看-
http://www.red-soil.com/redShow.asp?ArticleID=8173

作者:罗 勇  来源:(赣南师范学院客家研究中心) 
发表于《赣南师范学院学报》2004年第5期

“客家先民”之先民——赣南远古土著居民析

hd136302 发表于 2007-4-16 18:57:42

我这里监测到上面的网页有病毒,大家注意

死循环 发表于 2007-4-16 20:14:35

原帖由 唔声唔声正先生 于 2007-4-15 11:39 发表
各位学者教授,请问畲族的自称“山客”,与客家到底有啥关系?

据说全国畲族就广东的畲族讲畲语,而且99%和客家话相同,只有一小部分词不同

hd136302 发表于 2007-4-16 22:24:37

原帖由 hd136302 于 2007-4-16 22:21 发表
在长期的共同斗争中,畲族人民已逐渐为汉族所同化。据现代学者在60年代对潮安凤南公社碗窖畲族的调查;“该地的畲族同胞,在生活及生产习惯上已与潮州的汉族人民没有什么大的差异,只在语言上才有所分别。”在碗窖千多畲民中,“成年人大都能讲潮州话,在本民族内部交际用畲话,对外则用潮州话。”而且作为民族语言的畲话,也已“很接近汉语的潮州方言。”

https://www.hakkaonline.com/forum.php?mod=viewthread&tid=50840&pid=547169&page=1&extra=page%3D1#pid547169

namlow 发表于 2007-4-18 14:56:01

回复 #8 hd136302 的帖子

“客 家 先 民”之 先民
[ 作者:罗 勇    来源:(赣南师范学院客家研究中心)    2005-4-21    值班编辑:龚映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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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家学界一般把唐宋以前渐次南迁进入赣、闽、粤客家大本营地区的北方汉民成为“客家先民”。赣南是“客家先民”南迁的第一站,是客家民系的摇篮,这已见诸于各种报刊文章。然而,在“客家先民”大批进入赣南之前,这里的原住民或土著是什么呢?目前尚未见详细论述。有鉴于此,本文就这一问题作些探析。

赣州,位于赣江上游,江西南部,。这里,“地大山深,疆隅绣错”。(清同治《赣州府志》)东以武夷山脉为阻,西以罗霄山系为障,南凭巍峨的大余岭和九连山,北临低矮的雩山,形成一个周高中低、相对封闭的地理单元,故在中国古代,不易为外界风气所影响。旧志说,“汉唐以前,率以荒服视之”,说明这个地方的开发落后于中原及其它地区。但这并不等于说,在汉唐以前,这个地方就荒无人烟。事实上,文献资料和考古资料都证明,早在先秦时期,这一地域就有了人类活动的足迹,如,《山海经》中提到的“赣巨人”便是。此外,建国以来在这一地域也陆续出土了不少古文化的遗址或文物。如,新石器时代的文化遗存有,1983年定南县下历乡恩荣村大教场出土了石环、石镯、石镞、陶鼎腿等制品共10件,经省市文物部门鉴定,属新石器时代晚期的遗物。商周文化遗址,仅定南县就发现了30多处;另外,在寻乌县文峰乡小布、于都县禾丰乡上湖塘、章贡区沙石镇新路村竹园下、赣县白鹭乡官村以及龙南、安远、兴国、大余、上犹等县都发现了商周时期的文化遗址,出土的文物有石斧、石锛、石镞、石戈、石矛、石球、陶罐、陶片、陶纺轮、骨制品以及青铜礼器和剑、戈、矛、钺、削等青铜小兵器等,说明这一时期赣南的人类也开始跨入了文明的门欗。

那么,先秦时期赣南居民的族属是什么呢?我们先来看看这一时期赣南的疆域沿革。

根据历史古籍的记载,夏、商、周三代,整个中国东南部,包括今赣南地区,均属“扬州”。如《尚书·禹贡》曰:“淮、海惟扬州”;《周礼·职方》曰:“东南曰扬州;”《尔雅·释地》曰:“江南曰扬州”。这些古籍把全国分为九州,扬州只不过是其中的一州。“扬州”一名的来源,据《晋书·地理志》的解释是:“州界多水,水波扬也”。这反映了我国东南部地区多水的特点,取名比较确切。但这不是行政区划,而是一个模糊的地理概念。

春秋战国时期,赣南先后属楚、吴、越,后又属楚。清同治《赣州府志·舆地志》云:“赣在春秋为百越之地。楚使吴起南平百粤,赣地属焉”。说明先秦时期,赣南的土著居民是百越族。

百越,又称百粤,是我国东南和南方地区古代民族的泛称,分布于今浙江、江西、福建、

广东、广西、海南及苏南、皖南广大地区。百越族文化有显著特征:其一,断发纹身;其二,刺臂而盟;其三,多食水产;其四,架木而居;其五,擅长舟楫水战;其六,语言不同于华夏族,也不同于楚人。战国时已有“百越”之称,《吕氏春秋·恃君篇》:“扬汉之南,百越之际”。称“百越”,言其族类繁多,如,有“瓯越”、“骆越“、“扬越”、“于越”、“南越”、“闽越”等等。春秋战国时期,江西境内的主要居民便是百越族。从考古发掘的文物来看,北到九江瑞昌,西到萍乡,东至贵溪,南到赣南,都发现了属于古越民族文化特征的遗址和遗物。而考古学界普遍认为,“印纹陶文化”就是百越民族文化的共同特征之一。“印纹陶文化”的发生、发展历史与百越民族的产生、发展和消亡的历史是大致相符的。1975年,在赣南于都县禾丰上湖塘遗址出土的陶片中有多组印纹陶纹饰。同年,赣县白鹭官村发现的商周遗址,印纹陶以细方格、云雷、曲折纹为多,组合纹样较少。而1993年省文物考古研究所和赣州地、市博物馆在对京九铁路沿线的赣州市沙石镇新路村竹园下商周遗址进行发掘中,发现了颇具特色的印纹陶鱼篓罐,以方格纹、曲折纹为主体纹样的装饰风格与江西吴城文化第三期和广东石峡遗址中层文化接近。这些印纹陶文化的发现,也印证了赣南先秦时期的土著居民就是百越族。

但是,和江南其它地方一样,赣南在先秦时期也受到楚文化的强烈影响。春秋战国时期,楚国一直是一支影响和控制江西地区的重要力量。大约在春秋中后期,楚人的势力就曾达到了江西的西北部和北部,而到战国时期,楚国国力渐强,并往南发展,逐渐控制了江西的许多地方。楚灭越时,曾逼使一部分于越人南迁,《史记·越王勾践世家》云:“越以此散,诸族子争立,或为王,或为君,滨于江南海上,朝服于楚。”与此同时, 有相当一部分楚人随着征伐军队来到江西这一地区,建立他们的统治据点,与当地的土著居民竞争和融合。楚人是一个在文化上较越族先进的民族,他们的入赣,必然给赣南地区古代文化的发展以重大影响。如,楚人信巫,巫文化特别发达。《论语·子路》记孔子云:“南人有言曰:‘人而无恒,不可以作巫、医。’善乎!”南人即楚人。可见,孔子这位儒宗也关注和赞赏楚巫。巫跟后起的宗教有所不同,尽管两者都是有神论,但宗教力图使神左右人,而巫术力图使人左右神。宗教的前提是人与天相分,巫术的前提是人与天相合。南方的自然环境和人文背景均十分适合巫文化的生长。所以,赣南受巫文化的影响也是久远的和广泛的。直至明清时期,这种影响的遗风还比比皆在。如,清同治《赣州府志》卷二十“舆地志·风俗”云“赣俗信巫。婚则用以押嫁,葬则用以押丧,有巫师角术之患。”而清同治《南安府志》卷之二“疆域·土俗”讲到当时大余的情况则是:“乃犹波靡楚俗,崇信巫鬼,至明张东海守郡教之学医,革其锢习,迷惘于是乎始觉”。……

战国时期,随着兼并战争的加剧,中原华夏文化圈的势力也迅速向长江流域、珠江流域和闽江流域广大地区扩张。公元前221年,秦剪灭六国,完成统一。世世代代生活在长、珠、闽地区的古越族,其统治地位发生了根本变化,并逐渐走向消亡。

秦汉时期,统治者对待百越各族,采取了不同的统治政策。其一是,强迫将越人从原住地向汉区迁徙。如,秦始皇统一于越后,“是时徙大越民置余杭伊攻口障,而乌程、余杭、黟、歙、无湖、石城县以南,皆故大越徙民也”。汉武帝对东越和闽越也采取了同样措施,“于是天子曰,东越狭多阻,闽越悍,数反复,诏军吏皆将其民徙处江淮间。东越地遂虚”。其二是,采取移民实边政策,即强行把中原人迁徙到百越地区去,与越人杂处。如,秦始皇进兵岭南时,除派出五十万军队外,又于“三十三年(—214年),发诸尝逋亡人、赘婿、贾人略取陆梁地,为桂林、象郡、南海,以适遣戍。”又派尉赵佗逾五岭攻百越,“尉佗知中国劳极,止王不来,使人上书,求女无夫家者三万人,以为士卒衣补。秦皇帝可其万五千人”。此外,秦汉王朝还在岭南越人区设置郡县,派出官吏进行管理。汉族统治者入主越人区,汉人便大量迁入。至王莽时,又徙“中国罪人”杂处其间。随着汉人的不断迁入,汉文化在越人区得到传播。汉文化不仅代表当时统治者的思想意识,而且是一种比较先进的文化,它对越人的汉化过程起了积极的推动作用。总之,由于秦汉的全国统一,在封建集权制的统治下,百越族有的被汉族强迫同化,成为当地汉族的一个重要来源;有的则发展成为其他少数民族。因此,百越民族名称自汉以后在史书上便逐渐消失了。然而,作为“百越”的后裔仍有一部分继续繁衍下来。由于历史的发展变化,他们则演变为现在的一些少数民族了。

魏晋南北朝至唐宋时期,在一些历史文献中,常常提到赣南山区有“山都”、“木客”。如,前文已经提到的,晋郭璞在《三海经注》中,就说到当时赣南一带,把秦汉时的“赣巨人”,叫作“山都”。

又如,宋乐史《太平寰宇记》引南北朝时雩都人邓德明《南康记》的记载说,雩都盘古山北五十里有石山,上有玉台,方广数十丈,又有自然石室如屋形。风雨之后,景气明净,颇闻山上鼓吹之声,山都木客为其舞唱之节。

宋李昉《太平御览》引《舆地志》的记载说,赣县上洛山(今属兴国)多木客,样子象人,说话的声音也象人,远远可以看见他,走近时他就躲起来了。能砍杉枋,聚居于高山峻岭之上。会与汉人交市,用木头换汉人的刀斧。交易的时候,你把东西放在枋下,然后躲开来。一会儿,木客就会来取东西,把枋卸下来给交易人,随便东西多少,特别信直而不欺诈。有人死了,他们也会哭泣殡葬,曾经有走山路的汉人碰到了他们的葬日,他们就拿出酒食来招待这个过路人。         

又引南北朝时著名科学家祖冲之《述异记》说,南康和赣县均有山都,在深山树中作巢居住,隐身,难得看见他们。并记载了一个故事:赣县西北十五里有古塘,名余公塘,上有大梓树,约二十围,树老中空,有山都巢。宋元嘉元年,县治民哀道训、道虚兄弟二人伐倒此树,取巢还家。被山都看见了,对二人说,我处在荒野,碍你们什么事?大木材有的是,难道还不够用?树上有我的窝,而你们却故意把它砍倒了。今天我要报复,把你们的房子烧掉!果然,至深夜二更中,内外屋一时火起,整个房子被焚烧荡尽。

此外,《太平寰宇记》还记载说,唐末时,木客尝就民间饮酒为诗:“酒尽君莫沽,壶顷我当发,城市多嚣尘,还山弄明月”。对此,宋大诗人苏东坡《八境图》诗之八亦云:“回峰乱嶂郁参差,云外高人世得知。谁向空中弄明月,山中木客解吟诗”。可见,直到唐宋时期,赣南地域仍有山都木客活动的踪迹。

不仅赣南有山都木客,据有关资料的记载,山都木客还广泛分布于福建、江西、广东、安徽、浙江、湖南、广西和四川等省,尤以闽粤赣交界地区最为活跃。其生活特点是:居深山密林间,有树居也有室居的,少与他人接触,即所谓隐形。其身体特征,有的记载身材高大,有的说个子矮小,肤色黝黑。能劳动,会制木器;有语言和婚丧习俗。使用乐器,善歌舞以及喜吃虾蟹等。可见,山都木客明显是人,而不是神鬼怪物!

学者们根据历史文献往往山都木客并称,且所记山都、木客的居住特点、身体特征、经济生活均相同等信息,认为山都木客是同一个民族概念。虽然有的书上只言山都,有的只称木客,有的山都木客并称,但从未见过有倒称“木客山都”的。所以,山都木客是全称,其它为简称,并不是指两个不同的民族。

那么,山都木客为何族属呢?

学者们经过研究,认为山都木客的来源同古代越族有关。因为,其一,早在汉代的文献中,就明确记载了木客是越国的伐木工人,长期被调往外地伐木,终不得归,而被称为木客。其二,从山都木客的分布地域看,主要在南方诸省,这些地区正是古代百越分布的范围。其三,从文化特征看,山都木客与古越族有着密切的渊源关系。所以,山都木客是古越族的后裔,是一个现已消亡了的古代民族。从其活动的历史看,唐宋时代记载较多,明代只有广西有木客记载,其它地区已不见了,这可能已被同化到汉族和其他民族中去了。

由上可知,古越族与山都、木客均是赣南历史上不同时期土著居民的名称;他们受南迁北方汉族文化的影响而与时俱变,以至最后为汉族文化所完全同化,成为客家民系的一因子。从这个意义上说,他们也是“客家先民”。


以上参见赣南地方历史文化研究室撰《赣南文物考古五十年》,《南方文物》,2001年第4期。

2 参见林惠祥《中国民族史》,上册,商务印书馆,2002年版。

3 参见陈文华、陈荣华主编《江西通史》,江西人民出版社,1999年版。

4 蒋炳钊著《东南民族研究》第69页,厦门大学出版社,2002年8月版。

    5 以上参见赣南地方历史文化研究室撰《赣南文物考古五十年》,《南方文物》,2001年第4期。

    6 《越绝书·越绝外传》。

7 《史记》卷一百一十四“东越列传”,中华书局,1959年版。

8 《史记》卷六“秦始皇本纪第六”,中华书局,1959年版。

9 《史记》卷一百一十八“淮南衡山列传第五十八”,中华书局,1959年版。

10 见宋乐史《太平寰宇记》卷一百八“江南西道六·虔州·雩都县”。

11 见宋李昉《太平御览》卷四十八“上洛山”。

12 见宋李昉《太平御览》卷八八四“神鬼部”四。

13 见蒋炳钊著《东南民族研究》第117—118页,厦门大学出版社,2002年8月版。

14 见汉袁康《越绝书》卷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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