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第一代直升机专家温清澄（梅县人）
攀越唐古拉山的军中骄子——访我国第一代直升机专家温清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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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8-07 梅州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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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访谈]
1k y0z'z\0HZQT&Ie兴宁,兴宁人,城市,论坛,兴宁论坛,客家,客家人,客家社区,兴宁社区 本报记者 何碧帆
'J:M'b:K!Ap:\*] s'[兴宁城市论坛 温清澄简介兴宁城市论坛&{ m3`?)[ B\0wW%V
温清澄，男， 1940 年1月生于梅县松口镇。1957年松口中学毕业。1962年毕业于西北工业大学直升机设计专业，同年10月分配至空军第一研究所。现任该所高级工程师，兼任总参谋部陆航部装备发展办公室总工程师，南京航空航天大学及北京航空航天大学兼职教授，总装备部科学技术委员会兼职委员。他是新中国培养的我国、我军第一代著名直升机专家，长期从事我国、我军直升机研究与发展工作，对多种国产新型直升机的研制做出了重大贡献，是我军直升机高原使用研究的开拓者。曾获全国科学大会奖、国家科技进步奖和军队科技进步奖等共23项，荣获个人二等功1次，三等功3次，集体一、二、三等功各一次，并获空军专业技术重大贡献奖。作为有突出贡献的专家，首批获得国务院颁发的政府特殊津贴。2004年经中国人民解放军总政治部批准晋升为军级文职干部（技术将军）。著有《直升机高原使用及维护》、《现代直升机应用及发展》等论文、专著数十篇。－－兴宁人的网上家园！|沙漠风暴CS社团|CS战队|迪酷战队$y H!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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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p W MyNesxnbbs.net 温清澄在他一生钟爱的直升机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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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AC0E0`)iH兴宁,兴宁人,城市,论坛,兴宁论坛,客家,客家人,客家社区,兴宁社区 本报《社会广角》“走出围龙的客家人”稿约刊登后，受到许多热心读者的关注。梅县松口中学的退休老师温清冰来信举荐了他的胞兄——新中国第一代直升机专家温清澄。日前，记者通过互联网、电话、传真以及短信方式，采访了这位为我国直升机事业做出突出贡献的客家之子。
3g6q-OU,@Ow兴宁,兴宁人,城市,论坛,兴宁论坛,客家,客家人,客家社区,兴宁社区 也许是久居北京的缘故，温将军在电话中一直用普通话和记者交谈，但言语之中，仍可明显地感觉到他那浓浓的乡音和悠悠的乡情。兴宁,兴宁人,城市,论坛,兴宁论坛,客家,客家人,客家社区,兴宁社区1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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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研究“第一次为全世界开辟了直升机使用的新领域”兴宁,兴宁人,城市,论坛,兴宁论坛,客家,客家人,客家社区,兴宁社区i*u-L&YM5y|
记者（以下简称记）：温将军，您好！在采访您之前,我曾经查阅过不少有关直升机方面的资料，如果不涉及军事机密的话，能否就下列一些问题作详细解答？)s|? W kW U4`1q!N
温清澄（以下简称温）：好。很乐意接受家乡媒体的采访。
S'h%Y(G g}T D兴宁城市论坛 记：在普通人眼中，直升机可能只是一种比较稀罕的交通运输工具，请问，在一个军人和学者眼中，直升机又是什么？－－兴宁人的网上家园！|沙漠风暴CS社团|CS战队|迪酷战队b ?z C G3]P&@
温：从一定意义上讲，一个国家、一支军队、一座城市，直升机应用程度如何，也是衡量其现代化程度的一个重要标志。)s i u9}5C7ZLw nQ
记：有军事专家称，现代战争如果没有直升机参与，将不可想象。您对此有何看法？
'w jQ*T7{ hrw)[xnbbs.net 温：直升机能垂直起降，在空中悬停在一个位置；可以机头不动而前后、左右和垂直飞行。虽然直升机比飞机晚出现三十年，但历经半个世纪的发展，技术已日趋成熟，并广泛应用于军事和民用等领域。
H4L \9Zp%}[xnbbs.net 的确，没有直升机参与的现代战争是不可想象的。上世纪七、八十年代以来，世界各国都在大力发展以直升机为主要装备的陆军航空兵。直升机具有灵活机动和火力强大等特点。在现代战争中，直升机可用于攻击、运输和执行各种战斗勤务而直接参战，可超低空攻击地面目标，从空中将快速机降部队运达关键的作战地点，大大改变了现代陆军的作战模式。5C.~FXE![9Fp
记：我国直升机工业基础薄弱，上世纪70年代末，国内直升机面临“无机在产，无机在研，无机可买”的“三无”局面，为解决内需，不得不花费大量外汇从国外引进。您当时作为引进直升机方面的中方技术负责人，有何感触？ R5g7oA1JR9T4`
温：买人之物，受人牵制啊！－－兴宁人的网上家园！|沙漠风暴CS社团|CS战队|迪酷战队:z t"z S#@*{mA
我国从1955年11月引进前苏联“米-4”直升机，1958年开始按苏联提供的图纸生产“米-4”（国产型号为“直五”直升机），到1979年共生产了五百多架。该机在直升机技术发展上属于第一代，技术较落后，到七十年代末便停产了。当时国内直升机确实面临你说的“三无”局面，不得不花费大量外汇向国外购买。我曾经先后参与高原用的“黑鹰”、高级专机“超美洲豹”、轻型武装直升机“小羚羊”、大型通用运输直升机“米-17”的引进工作，担任中方技术负责人和对外主谈人。1984年美国的“黑鹰”引进后，在我国青藏高原执行了大量的任务，发挥了很大的作用。但1989年6月以后美国政府对我国实施所谓“制裁”，对“黑鹰”的零配件严格禁运，至今没有开禁。十多年来，我们克服了许多困难，才维持了部分“黑鹰”的正常飞行。
h p~/m ~,N$I!g－－兴宁人的网上家园！|沙漠风暴CS社团|CS战队|迪酷战队 事实证明，靠买外国的直升机买不来我军直升机装备的发展，买不来我国直升机工业的现代化。为此，在国家有关部门的领导下，我与我的同行们积极投入到多种国产新型直升机的研究，研制出多种新机并投入使用，“三无”局面已完全打开。
~ y-v `fz P1A－－兴宁人的网上家园！|沙漠风暴CS社团|CS战队|迪酷战队 记：据说，前苏联专家曾经断言：一般的直升机在海拔3000米以上地区，无使用价值。而您和您的同伴却使性能落后的国产“直五”直升机飞上了青藏高原，并最终飞越海拔5200多米的唐古拉山天险，进入西藏地区。您在攻克直升机高原使用的难题时，起了什么决定性作用？获得怎样的成果？ @ H7d'\/Q+|d!J)[)I7~
温：我国海拔三千米以上的高原地区占国土面积四分之一，长期交通不便，有些地区甚至常年大雪封山而不能翻越，给地处西部边陲的军民带来极大的不便。由于海拔太高、地形复杂、气候恶劣，对直升机的飞行性能提出了非常严格的要求。1973年我到部队调研时了解到这种情况后，便选择了直升机高原使用这一课题。我带领的课题组对当时我军装备的三种直升机的高原性能所做出的研究和初步试验表明，当时刚从前苏联引进的“米-8”和从法国引进的“超黄蜂”直升机，以及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国内使用的、仿制前苏联 “米-4”的“直五”直升机，均只能限制在海拔三千米以下地区使用。为此，我对国产“直五”提出了提高其发动机功率等改进办法，并进行了大量的计算，从理论上将其使用的范围从海拔三千米提高到五千米。记得当时用的是手摇的机械式计算机，乘9就要摇9下，与今天的电子计算机相比真是天渊之别。就是在这样差的条件下，完成了数十万个数据的计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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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nz W－－兴宁人的网上家园！|沙漠风暴CS社团|CS战队|迪酷战队 接着是试飞。我和课题组同志从海拔1700米的某机场开始向高原试飞。为了测试直升机的载重，我们用卡车拉了一车水泥块，每块25公斤左右，搬上搬下地给直升机加配重。高原缺氧，走路都喘大气，弯腰搬一块石头便双臂发酸，脑袋发沉，但载重试飞的结果表明我们的计算很准确。从1974-1976年，我与课题组同志在春、夏、秋、冬不同季节，从海拔一千多米的高度开始，克服了高原反应等许多困难，一步一步地飞上海拔2000、3000、3600、4200和5000米的场地，直到飞越唐古拉山天险，降落到被称为“屋脊上的屋脊”的西藏阿里地区首府狮泉河。所到之处，当地军民无不欢欣鼓舞，纷纷捧上青稞酒，向我们献上雪白的哈达。西藏自治区政府立即提出组建驻西藏的直升机部队。这是第一次开辟了通向高原边陲的直升机航线，对巩固边防、建设边疆、开发西部地区具有重大的意义。d mHzI:F}`|
1978年，“直五”进藏课题获全国科学大会奖。
$O:F8N {X0rgxnbbs.net 1985年11月，我在《国际直升机技术基础理论研讨会》上发表了《直升机高原使用与维护》论文，得到与会一百多位国际直升机专家、学者的高度评价。美国直升机学会主席迪克·刘易斯说：“在像西藏这样的高原地区使用直升机是非常困难的。温先生的研究第一次为全世界开辟了直升机使用的新领域”。
{8|,v u7IU-O9a+g兴宁,兴宁人,城市,论坛,兴宁论坛,客家,客家人,客家社区,兴宁社区 记：据资料显示，上世纪80年代中期，中央军委在裁军百万的同时组建中国陆军航空兵。而组建中最需要解决的问题是缺少直升机。您作为参与组建的直升机专家，做出了怎样的贡献？5M6~L:X(O o v
温： 没错，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组建中国陆航时，装备上最缺少的就是直升机。为了具有一定规模，当时已经停飞的“直五”也被当作在役装备计数。我有幸参加了陆航的组建，不仅参与了从国外引进直升机，还参与筹划了“直九”国产化型、武装型、“直八”、“直十一”和其他新型直升机的研制。作为军方使用部门及从事具体工作的技术负责人，主持了上述型号直升机的论证工作；作为战术技术指标和总体技术方案的提出者之一，总体规划了这些新型直升机的技术蓝图和研制途径，实际参与了上述每个型号都分别历经十年左右的工程研制工作。有个别型号，我从早期论证开始，至今已经历了19年。可以说陆航组建二十年来，我为其装备工作付出了大量心血。但由于种种原因，我的组织关系一直隶属空军。尽管如此，我始终兢兢业业工作。原陆航局一位领导曾多次说过：“温清澄同志为陆航装备发展做出的贡献十分突出，陆航全体官兵感谢你！永远记住你！”
/As.H!S6Eu6i－－兴宁人的网上家园！|沙漠风暴CS社团|CS战队|迪酷战队 “文革”耽误了他整整八年的大好时光
"E9WqV(C6|^ g%pD兴宁,兴宁人,城市,论坛,兴宁论坛,客家,客家人,客家社区,兴宁社区 记：您在高考填报志愿时为什么选择航空学院？xnbbs.net%C+~QZ:d-M
温：小时候听我父母说，他们在梅城结婚时，曾遭遇日军飞机的轰炸。当时，5架敌机盘旋下降，机舱里的日军飞行员和机翼下挂的炸弹都看得一清二楚。敌机向地面人群疯狂扫射、投弹，我父母急忙躲到路边水沟的石桥下，半个身子都浸到了泥水里。在一阵阵敌机的怪叫声和撼人心魄的爆炸声过后，他们身边顿时浓烟滚滚、碎石飞溅。尽管侥幸躲过一劫，但新衣、新鞋已不成样子，满身都是泥水。还有解放战争时期和抗美援朝初期，我军因没有自己的战斗机吃了不少亏。因此，我在填报志愿的时候，就填报了航空学院飞机系，希望自己有朝一日能参与研制出最好的战斗机，打败空中的侵略者。F]2p)b a4AV
记：据您哥哥介绍，您入学后选择专业时才决定攻读直升机设计专业，主要出于什么考虑？
)h(H#w7WBz~8y7B x兴宁城市论坛 温：1957年9月，我考入西安航空学院飞机系，当时有5个专业可供新生选择，其中就有刚刚成立的直升机设计专业。有一天，一位瘦高个子、戴眼镜的高年级同学到我们新生宿舍来指导填报志愿。在介绍直升机专业时，他说：“现在飞机的机场跑道几千米，太占地方了。直升机就不需要专门的机场，可以随地垂直起降，很有发展前途。”这位不知名、后来也没再见过的学长的一席话，对我触动很大。之后，我便选择了直升机设计专业，成为新中国第一批学习直升机设计的大学生。 fb8_ K E Z Gj#d
记：众所周知，你们那个年代求学是非常艰苦的，您的求学生涯中有令您特别难忘的事吗？
s-? l7i+rgj－－兴宁人的网上家园！|沙漠风暴CS社团|CS战队|迪酷战队 温：那时候求学还真不容易。在西安上大学的五年，最盼望的就是能回家看看。但西安到梅县路途遥远，我没有路费回去。当时上大学是公费的，每个月还有13元5角的助学金作生活费，但无论平时怎么省吃俭用也凑不足回家的盘缠。五年中我只回过一次家，还是靠学校发的20元补助和家里寄来的20块钱才回去过一趟。在转车的路上，我和同伴露宿过街头也睡过地下过道。回到家，父母看到我一身破烂，胶鞋补了又补，不由得痛哭流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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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Y兴宁,兴宁人,城市,论坛,兴宁论坛,客家,客家人,客家社区,兴宁社区 不能回家的暑假，我就到学校的建筑工地当小工，给建筑工人传送砖瓦和水泥，每天汗流浃背，能挣一元钱。寒假建筑工地停工了，我就为学校印刷厂刻印教材，刻一张蜡纸四角钱。整个寒假我都起早摸黑地刻，只为挣新学期购买书本和文具的钱。
.My ]g8AE2fS,t－－兴宁人的网上家园！|沙漠风暴CS社团|CS战队|迪酷战队 记：“文革”是个非常的历史时期，每一个亲历其境的知识分子都可能刻骨铭心。期间，您有无受到什么冲击或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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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 温：要说冲击、迫害倒没有，但耽误了大好年华。这场浩劫所造成的损失，是怎么也无法弥补的。xnbbs.netsD&g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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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毕业后，我被空军领导机关选中，入伍到空军第一研究所工作。期间多次到基层锻炼。1965年，我已被授予空军中尉军衔。当我从基层返回空军第一研究所，准备全力以赴搞科研时，不久又被派到河南三门峡市郊农村搞了半年“四清”。1966年，“文化大革命”打乱了我的事业进程。1969年3月，我们所全体人员都被送到空军嫩江“五七”干校，接受再教育。我先后当过班长、区队长，种过地，管过场院，扛过180斤的大麻袋，养过猪，挑过200斤的猪食。重活我不怕，就是思想上始终想不通。我曾找到领导提意见：“我们这批党培养的知识分子，已经到部队当过兵，下工厂锻炼过，现在又到农村来接受再教育。可是，你们想过没有，目前我国的航空事业还非常落后，党和人民培养我们多年，就这样长期种地岂不是太可惜了？你们应当安排我们回所搞科研。”可是领导却批评我“单纯技术观点”。后来北京几次要调我回去搞课题，他们都坚持不放。直到1973年元旦前才回到研究所。兴宁城市论坛Gq:|(d3OS5Q ]1u%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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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2b3q 1985年11月，美、德、法三国武装直升机来华进行飞行和打靶表演，时任中方技术组负责人的温清澄，向前来观看表演的、当时的中央军委及总部领导介绍武装直升机情况。（左一为温清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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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的苦难是我一生的财富” 兴宁城市论坛!w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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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您童年时期的理想是什么？生活怎么样？
)n&k,I2a-a5iR 温：我的童年对今天的青少年来说，是不可想象的。"F*q.p$L ^I k
国民党反动派统治时期，我家四代同堂共15口人，只有“一担多田”（不足半亩）。一家人全靠我父母教小学的一点微薄而不稳定的工资。一日三餐几乎都是米粒很少的稀粥加红薯。蔬菜是自家种的，但买不起食油，只能用水煮。就这样我们几兄弟还争先恐后，生怕吃慢了就没有了。
*{%zK W3yh-bh兴宁,兴宁人,城市,论坛,兴宁论坛,客家,客家人,客家社区,兴宁社区 有件事至今记忆犹新，有一年春天，家里买了一头小猪仔，打算春节前卖出去，挣点钱过年用。但一家人自己都吃不饱，哪有喂猪的饲料，结果小猪虽然个头长了，却一身长毛、骨瘦如柴，去猪市卖了几次都无人问津。我爸想了个招，亲自动手为其“理发”,用剪子把猪身上的长毛剪短，果然卖出去了。我们正高兴时，却发现妈妈不见了，在周围四处寻找，才发现她因为饥饿晕倒在墙根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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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0l h－－兴宁人的网上家园！|沙漠风暴CS社团|CS战队|迪酷战队 另外，小时候没有鞋穿，只能光脚，冬天上学路过白花花的霜地时就拼命跑，一到教室，便在地板上来回搓脚，即使这样，一双脚仍时常冻得发紫。所以，当时如果说有理想，就是日后有鞋穿，有饱饭吃。童年的苦难造就了我艰苦奋斗、敢于吃苦的精神，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说，它是我一生的财富。4JC"Mv.Qq,p
记：听说，您小时候一直是品学兼优的学生，凡事都要争头名。您觉得自己是聪明的学生还是勤奋的学生？或两者兼而有之？
5Iz\0l:M2G/V}d兴宁城市论坛 温：我从小就喜欢争头名，记得小学四年级期末考试时，班里一个年纪比我大得多的女同学总成绩比我多一分，拿了第一名，我为此沮丧了好几天。一到下学期，我就急起直追，终于在期末考试中拿回了第一名。－－兴宁人的网上家园！|沙漠风暴CS社团|CS战队|迪酷战队,Q9` k9wS(^"d'{f$ii
要说我是聪明的学生还是勤奋的学生，我觉得可能两者兼而有之。因为从小到大，我的记忆力都非常好，考试时只要把课本从头到尾看一遍，就不怕老师出偏题。大学五年几十门功课，无论笔试、面试都是优等。但聪明与勤奋相比，我觉得最重要的还是勤奋。一个人如果不勤奋，只靠小聪明，是怎么也不可能在科学的殿堂里走远的。xnbbs.netH/W)@ L"GpkiG~
记：如今您已年逾花甲，对自己迄今为止的履历有何评价？有无新的奋斗目标？xnbbs.net/]:y&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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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今年五一节，我到江西景德镇出差。在参观瓷器古窑时，我将“为中国直升机事业奋斗终生，无上荣光。”写在一个青花瓷瓶上。如今，这个花瓶已经摆在我家客厅中。可以说，这句话既是我的座右铭，也是我这一生的写照。L ~*v(^/z]!x/Z5z"F
时光飞逝，事业的征程带走了我的青春年华和中年时光，如今我已年过花甲，但我仍将继续从事直升机研究，希望能为祖国的直升机事业再作贡献。xnbbs.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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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最后一个问题。作为从梅州这块古老的客家土地上走出去的学者，您对家乡最深的印象是什么？常回家乡吗？能否对家乡人民说几句您最想说的话？兴宁城市论坛!_ tS md
温：梅州人杰地灵，曾经培育出叶剑英、黄遵宪等闻名遐迩的人物，我们每一个客家人都因此而感到骄傲。我虽然几十年都居住在北方，但对家乡的山山水水和家乡的父老乡亲仍具有很深的感 情。经过了历史的风风雨雨，衷心祝愿家乡建设得更加美好，乡亲们能过上更加幸福的生活。 纪念先祖梅县黄遵宪-公度先生https://www.hakkaonline.com/thread-91354-1-1.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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