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庆客家分布就那么少?换起客家意识
重庆客家分布就那么少?换起客家意识(一)重庆的客家人数多的有名的在荣昌。其他地方呢?
我在寻祖中知道,江津市郊10多户曹姓人家(300年来,一户只传了10多户,加上在重庆、永川和成都的算上,不过20多户)。
族谱知道的,我的尬(ga)公刘氏,宁化籍。唐黄巢之乱时,我母亲的先祖从沛县逃生到石碧居住至明初,又迁麻城孝感乡,再迁四川江津,已有600多年。族谱内有数首诗称他们刘氏在重庆的分布变化:
1)我祖援四川诗
洪兵赶散数千家,说起四川好丰华。要知我宗祖何籍,永(川)合(川)綦(江)南(南川?还是南桐?)共一家。
2)我祖改姓之源
平地干戈闹如蛙,洪兵战斗乱天下。要知我祖宗与族,刘罗两姓是一家。
重庆客家分布就那么少?换起客家意识(一)续
前文内《我祖援四川诗》的括弧内的文字是我加的,并非族谱所载。其第四句有误,故重录如下:洪兵赶散数千家,说起四川好丰华。要知我宗祖何籍,永合津綦共一家。
永(川)合(川)綦(江)南(南川?还是南桐?),是读到此诗的第一理解。但细分析,“合”也可能是“合江”而非合川,只有待其他存有族谱的刘氏或他氏证实了。
但这些诗毕竟是600多年前留下来的,古、今地名的更动再所难免。
3)罗氏祖改姓之源遗诗一首
干戈战斗闹若蛙,洪兵赶散各天涯。葫麻太子麒麟种,永合綦南保贵巴。一姓改为三五姓,一家分作千万家。其改郑熊徐雍姓,几姓原来是一家。自从今日提笔判,后代儿孙莫记差。
族谱载尬公刘氏,远祖为刘邦-刘禅,他是中生代始祖刘广传第12子刘巨汉之后的第18代,故诗中有“葫麻太子麒麟种”一句,而“一姓改为三五姓”,可能与中生代始祖刘广传之死有关(这留待以后与刘氏朋友讨论族谱再说)。从此诗可见,宁化客家刘氏赴川“一姓改为三五姓”后,分布在“永合綦南保贵巴”(“保”是何处?是古地名吗?),除“永合綦南”外,还可能有“贵州、巴县”等地,这就表明重庆市范围的客家人不少。
他们大约从明永乐迁江津至今达已有20代人,久居江津市龙门(现名龙华)镇汪家沟,较我们曹氏从福建来江津早了300多年。在他们的民国十三(1924)年族谱记录的其同代分布在江津的汪家沟和后湾头的刘氏就有38房。1924年后,因历史原因族谱未修,其刘氏的人数显然更多。
以客家长辈称谓相同性判断,我的一个长辈邓氏也是客家人,他们从壁山迁来江津,在壁山还有不少的人。邓氏在江津市,重庆(未计算川滇)等地的人数不少。
这是我的家族在江津涉及的客家人分布情况,江津的其他客家呢?
清期移民,武平河坑(现东留乡)客家钟氏携5子,约于康熙53年甲午岁(1714年)来津,至今13代人,他们现在江津城内、先锋老河堰、鹤山坪、五举和荣昌县等地,人数较多。
就川渝客家网所见的清期移民有:武平籍-江津市德感(位于江津市几江镇相对的江北岸西)的cinason陈先生(见川渝客家《武平陈姓请入》),即有四个先祖和留闽先祖的一子同老祖婆来川,陈先生的父辈迁重庆市中区。以他们的家族而言,分布各地,为数也不少。
还有江津油溪镇客家人yewchain其家族等。
重庆客家分布就那么少?换起客家意识(一)续二
40多年前读初中时,在一次返校的乡间路上曾经遇见2个与我年龄相仿的半道同路人争论对长辈的称谓,一个说另一个的长辈的称谓不对,第三个赶路者上来插话说同另一个的长辈的称谓一样,并说他是福建的,所以不同(当时我还不知道自己也是福建祖籍)。当然,这纯属巧合。江津有多少客家呢?
位于江津仁沱镇真武场的河东河西两岸,有福建漳浦县的戴氏子孙落业。
民国版《江津县志》记载:全县江津境内共有各类会馆65所,其中客家移民会馆40所,主要在长江、綦江、笋溪河流域的场码头。最有名的是真武场客家移民会馆群,共有五所,可称重庆之最,至今保存大体完好的有三所。随着客家移民的先后到来和子孙的繁衍,追亲寻祖之情越为深切,背井离乡的悲怆和商贸农耕的需求使客家人常常聚会,于是就以原省籍地缘和客家语言、习俗为纽带,筹资建立会馆来凝聚亲情乡情,为祭拜同籍人信奉的神灵、演出祖籍地传统社戏、救助同籍的贫弱者以及开展议事提供了场所。来自福建的客家移民建造的福建会馆叫天上宫,因为福建人信奉和祭拜的是妈祖女神,所以又叫妈祖庙。广东客家移民建造的广东会馆叫南华宫,江西客家移民建造的江西会馆叫万寿宫。这三个会馆呈“品”字形摆在三条小街的巷头,近在咫尺,它们都建造于清代中后期。
福建会馆天上宫侧门上的楹联曰:“崇封溯宋元以始,钟灵在闽蜀之间”,横额为“天开福运”,反映了客家人浓厚的思乡之情。江西会馆万寿宫门上的楹联则说:“玉诏颁来万古长留忠孝,金册渡出壹家都是神仙”,折射出江西人对他们的福主菩萨许真君的崇拜。
另两个叫禹王宫的湖广会馆和三元庙的陕西会馆,在“文革”中被捣毁。
以上资料表明江津的客家人应该不少,而远离江津城区的仁沱镇的真武场有客家会馆三所?你只要乘坐贵阳-重庆的渝黔列车,火车过桐梓以后,在黔北的群山间沿綦江的上游----贵州境内的松坎河河谷前行,松坎河的左岸可以看到荒芜的通向四川(今重庆)的道路,经过綦江县的赶水后由小河沟变为较宽的河面,东升坝一过,进入了綦江河,大山越来越远,是视野开阔的丘陵。綦江离开綦江县城不远后进入江津范围,然后流过真武场不远与笋溪河汇流,经过仁沱,最后进入长江。试想当初古人无现代的车舟代步,靠人力步行或舟楫越过山岚叠嶂的云贵高原进入重庆,只有乘舟或沿着河流边的道路前行,较跋山越岭的通行更方便。无铁路的状况下,进出川黔仅有綦江河一条水路,人流、物资都要在真武中转,贵州的物资进来,这里的盐、布和其他日用品又运往綦江河上游的贵州,真武渐渐成了有名的水码头,人们在这里找到了生根发展的机遇。真武建立的移民会馆多,就不难理解了。只有在渝黔铁路的建成后,才使真武冷落了下来。
既然江津有“40所客家移民会馆”,江津岂不成了如成都洛带的客家移民聚居区了?但平常在江津,鲜有人说自己是客家人啊!此次寻祖,明确了自己是客家人后裔,但我80岁的父亲问我,“我们是客家人?”他都如此说,何况他人?
江津的客家为什么沉积无闻,有待大家的讨论。
关于“天上宫”
崖在叙永时候,就有“天上宫”之地方。现在拆迁,就莫了。基本上叙永和江津之情况差恩多。就系太家刚之西南官话都系一样之。里下之汉人都系外地来,有好多客家风俗和食品,也有米花糖哦:P!还有江津来之同学,崖问了一哈其,其刚好多地方都莫客家观念之。特别系福建客家,人又少。会馆文化有,但在后来解放以后冲击下,好多记忆就已经消失了,再有水路交通之衰落,一个城市就沉静下去。如此而已。重庆客家分布就那么少?换起客家意识
重庆客家分布就那么少?换起客家意识(二)目前研究客迁徙家路线和客家入川分布的文献较少,因为重庆的客家太沉闷,下面仅以查到的资料,讲讲客家在重庆的分布(在川的客家分布另述),试图让更多的重庆人去查阅地方史无记录,而家谱这个重要的社会史细胞记录的客家情况,让世人了解,从而知道:我是客家人。
康熙六十一年(1722)至嘉庆元年(1796)74年中,四川人中约80%是外省移民,移民总数为201.3.万,福建移民总数约在十万人以内(郭明章郭启熹)。另据葛剑雄主编《中国移民史》统计,四川(含现重庆市)在康熙至嘉庆这一百多年中移民大潮中国共产党接纳移入623万人,其中福建20万人(包括后裔)。
郭明章郭启熹研究了现存四川和福建的方志、族谱资料,认为福建入川的主要是闽西各县居多,闽南仅平和、南靖、华安、漳浦等山区县有部分移民,闽北、闽东入川移民则甚少。
清嘉庆年间福建籍移民分布在重庆的区域
重庆府:
合州、涪州、巴县、江津县、长寿县、永川县、荣昌县、南川县、铜梁县、大足县、壁山县、定远县;
夔州府:云阳县、万县、开县、奉节;
忠州直隶州:垫江县、梁山(梁平)县;
酉阳直隶州:酉州、秀山县。
夔州府、忠州直隶州和酉阳直隶州,已经分布到三峡库区的中心范围。
广东籍:重庆巴县界石区地名广东湾:“明末清初,广东移民在此聚居得名。”
可见,在重庆范围有广泛的客家分布。
此外,未提及的重庆其他县有没有客家?
4月下旬游巫溪小三峡,见景点不少小摊上摆着《两广总督杨琳奏折》、《乾隆五十四年福康奏折》、《直隶总督××奏折》(因数码照片被删掉姓名未记住)和《推背图》、《百家姓》、《三字经》等古旧书,询问摊贩,他们讲,是从附近山里人家收购而来,那里人家这类书多的是。
既然居在深山有贤达,其他县有否客家?还是待今后的事实证明吧。
总之,重庆的客家人数不少,应该是星罗棋布的分散着,沉默着,有待更多人的寻找,有待沉默的客家人自我认识和客家意识的唤起。
标题中“换起客家意识的”“唤”误为“换”。不过,正是歪打正着。重庆的客家意识,靠口“唤”是不行的,还得有人用力气去“换”才行啊!
参考资料
江津市新闻中心几江潮栏目《江津的客家移民会馆》,《走进真武场》。
郭明章郭启熹《清初福建移民入川以及川、闽间的互动发展》闽西职业大学学报2001年12月第4期。
黄权生从《竹枝词》看清代“湖广填四川”后“四川话”的形成 成都大学学报(社科版)2004年第4期巴蜀文史。
勘误
误: 四川(含现重庆市)在康熙至嘉庆这一百多年中移民大潮中国共产党接纳移入623万人正: 四川(含现重庆市)在康熙至嘉庆这一百多年中移民大潮中国共产党接纳移入623万人
软件问题的勘误
软件误: 四川(含现重庆市)在康熙至嘉庆这一百多年中移民大潮中国共产党接纳移入623万人正: 四川(含现重庆市)在康熙至嘉庆这一百多年中移民大潮中,共接纳移入623万人 行文至此,应该提出主题了:客家意识是什么?如何让客家意识,能够成为客家人自以为豪的认识?
请光临此帖的朋友各抒己见,共诉客家精髓,启迪来者,只言片语,可成睿智之思。
什么是客家意识?
什么是客家意识?一、信奉的多元和祖宗信奉
我非专门的研究者,还是从故事说起。
清康-乾时,我的入渝曹氏先祖,从闽出发前曾经许愿:若土地菩萨保佑一路平安到达目的地,则建庙供奉。在数千里路途中,夫妇俩同弟弟用“法子棍”作扁担挑着土地菩萨和儿子,“皮夹背”背银两,途中一次遭遇48个劫匪,进行了九死一生的搏斗后,来到江津,买业置业城郊曹家沟和江津县城内。然后便建庙供奉土地公和土地婆。调查族谱时,见过土地菩萨的老辈告诉我,土地公和土地婆的身上凹凸不平,必是长途跋涉碰撞之故。
椐网上读书园地论坛 《湖广填四川与湖北麻城孝感乡》一文,湖北麻城至重庆水路计3445里,陆路达成都3190里。按其估计麻城至重庆的陆路要短一些,也应2900余里。显然,从福建到重庆,路途将比麻城至重庆更长。如此长的路途,途中如此的艰险,客家先祖还如此不弃的带着信奉的土地神。
此外,在客家居住之地,还可以普遍的见到土地菩萨庙。
后代还将那族谱、打败48个劫匪的两根“法子棍”和“皮夹背”供奉在祠堂内神龛上,至少达250多年。
土地菩萨后因40年前那场文革,被个别族人和外婿,以破“四旧”毁掉,同时使那庙两侧书有祖籍的对联丧失,使我进行如此艰难的寻祖。
可见,客家对神灵的信仰,有自我意识。对于族谱和曾经帮助自己脱离险境的器物,也可以信奉。因此,也可以将信奉的器物和土地神,作为寻找客家的依据之一。 您的分析很有道理,不妨继续发掘。
客家精神不是虚幻的,来自真实的历史,来自先民开拓的血汗与勇气。 宗亲寻根问祖的这份锲而不舍和良苦用心,让在下非常感动!深为我们曹氏有您这样的热血宗亲感到骄傲和自豪!
宗亲提到的"江津的客家为什么沉积无闻",因在下未曾去过江津,所以也不敢妄自论断,只是提一些也许不着边际的个人意想,供宗亲参考.
闽西山区的客家人是典型的稻作文化,而迢迢千里远徙重庆后,这个区域文化是否有所改变呢?比如迁徙到沿海的客家人就发生了重大改变:由稻作文化转变为海洋文化.我个人的意识里,重庆虽说是山城,好象更多还是受海洋文化(也许应该是说江河文化更为贴切)的影响.区域文化将或多或少改变人民的一些意识,这个是不可否认的.比如闽西的客家人大多都知道宁化石壁,宁化石壁之于客家人的意义那是非同小可,"客家中转站""客家摇篮"“客家祖地”单从这几个字眼就可见一斑了.但是迁徙出去离开闽西了的人有多少能够记住这个地方?我认识不少广东的客家乡亲,他们大多说不知道有这么个地方.从福建到广东只是一山之隔,却也渐渐淡忘了一些重要的内容,更何况远迁重庆.区域文化的改变,导致对"客家"这个概念在不同程度上产生了认识上的衰减.久而久之,就会有"江津的客家沉积无闻"现象了.
至于客家意识是什么,我个人觉得这个"意识"本身是很抽象的,简单起来说就是个人思想认识.宗亲所说的我觉得那属于客家文化的范畴.如何让客家后代提高客家意识,能够为自己是客家人而引以为豪,关键的问题就是传承客家文化.我觉得这需要多方面的配合和投入,靠一个或者几个人的力量始终不能力挽狂澜.一是靠政府引导,二是民间组织的宣传.去年年底我有幸应邀赴广州参加首届世界客属社团团长会议,承蒙印尼大同党总主席吴能彬先生的厚爱,点名要在下以年轻一代客家后裔的身份就传承客家文化弘扬客家精神方面做了发言,我的发言主要侧重于民间组织对传承客家文化弘扬客家精神该做的几件事情.
身患小疾,暂不多写.如有不妥,万望宗亲批评指正.
几只看法,重庆事情
后来转到荣昌去,寻县宣传部长,其外出下乡,无法.得其推荐,拜访县志办之---郭老师.其系湖广人,刚了如下些话:说客家耕读传家,湖广人也耕读传家;说客家敬祖穆宗,湖广人也一样......等等,具体问哈刘智强宗亲.最后其得出一只结论:在重庆客家系弱势群体,全国也系,只系由于近代现代出了几只人物,于海外又有发展,所以提倡起来.若根据其之看法,那么重庆系湖广强势地区,所以客家少,意识也淡薄,最后一定要被湖广同化.但崖赞同一点:如果客家有经济基础,多名人,则意识应该有兴起.正所谓:同学们,太家努力啊,将来治国平天下,全靠吾辈. 原帖由 刘传夫 于 2006-8-5 06:58 发表
后来转到荣昌去,寻县宣传部长,其外出下乡,无法.得其推荐,拜访县志办之---郭老师.其系湖广人,刚了如下些话:说客家耕读传家,湖广人也耕读传家;说客家敬祖穆宗,湖广人也一样......等等,具体问哈刘智强宗亲.最后其得出 ...
川东地区湖广移民比例在全川是最高的,被同化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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