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猫 发表于 2004-11-11 11:55:17

多声调未必就是古汉语,乐感丰富一定是古越语。

壮侗语族是世界上音调最丰富的语言(有的侗语方言多达16个调类),所以也是乐感非常强的语言,因此壮侗语族基于自身语言特征而在民间产生的音乐是极富多声部音乐特色的。
      个人感觉,客家话的乐感不够丰富。:D

蓝猫 发表于 2004-11-11 12:06:27

很多语言学家指出,上古汉语无声调,声调产生的历史并不长。壮侗语族声调系统与汉语族·粤语音系的声调系统十分吻合,这也是粤语与壮侗语族渊源关系密切的一个侧面反映。当然,客家话的调也不少哦。

蓝猫 发表于 2004-11-11 12:16:28

有学者又说,古汉语只有三个声调,即:

阴平、阳平、去声

蓝猫 发表于 2004-11-11 12:26:56

汉语声调系统的发展

  (一)中古声调和上古声调
  中古汉语有平、上、去、入四个声调,这就是所谓的四声。
  汉魏以后,由于反切的应用,学者们渐渐意识到汉语的语音构成中有声调这一因素不过把中古汉语声调正确地归为四类,是到了齐、粱的时候才完成的。当时由于四声初发现,了解的人还很少。梁武帝(萧衍)是一个有文化的人,还问什么是四声,就是一个证明。直到陆法言《切韵》一书出来,把比较重要的汉字的声调全部确定之后,四声的知识才逐渐为越来越多的人所掌握。
  中古汉语有四个声调,因为史有明文,而《切韵》一书又为我们提供了完整而确切的资料,所以是十分可靠的。至于上古汉语有没有声调,如果有的话,有几个声调,由于文献不足,比较难以确定。自清初以来几百年间学者们有种种不同的意见。有人认为上古声调不太固定;有人认为上古声调的类别比中古的要少,比如有平、上、入而无去,或有平、上、去而无入,等等;有人认为上古声调和中古声调基本相同,只是在个别字上有差别。在这些意见k中,我们觉得最后一种意见根据比较充分,因为它和上古韵文的押韵情况基本相符。
  从《诗经》和《楚辞》的押韵情况看,在中古属于某一声调的字老是在一块儿押韵,而不搀杂中古其它声调字。这在那些用韵较多的长诗章里,犹为明显。比如有连押七字乃至十字而不改调的:
  《诗经.公刘.一章》押:康疆仓粮囊光张扬行
  《诗经.七月.五章》押:股羽野宇户下鼠户子处
  《楚辞.九辨》押:带介慨迈秽败昧
  《诗经.(bì)宫.九章》押:柏度尺(xì)硕奕作若
  第一例全押中古平声,第二例全押中古上声,第三例全押中古去声,第四例全押中古入声。上古声调如果不是和中古的相同,似乎不可能出现这类押韵现象。另外,《诗经》里有些诗每章一韵,而一韵一个声调。比如《召南.(biào)有梅》:
  一章 押:七吉(入声)
  二章 押:三今(平声)
  三章 押:(jì)谓(去声)
  这也清楚地表明上古有和中古相同的四个调类。
  至于每个声调里的字上古和中古有个别的不同,也可以从《诗经》的押韵里得到证明。比如“庆”字中古在去声一类,可是在《诗经》押韵里它出现七次全部和平声字相押,说明在上古属于平声一类;“享”字中古在上声一类,可是在《诗经》押韵里它出现六次,全都和平声字相押,说明它在上古也属于平声一类;等等。
  可见从上古韵文的押韵情况来看,说上古和中古一样,也有四个声调,只是在个别字的归类上与中古有所不同,还是有一定的可信度的。
  (二)从中古的四声到现代汉语的四声
  平分阴阳
  中古的平声调,现代汉语分化成两个调,即阴平和阳平。这种分化以声母的清浊为条件。凡中古的清声母平声字,现代多读阴平,即第一声,比如“公”中古声母是g,现代读gōng,“多”中古声母是d,现代读duō,凡中古次浊声母(指m,n,ng,l等声母)和全浊声母平声字,现代读阳平,即第二声,比如“明”中古声母是m,现代读míng,“驼”中古声声母是d,现代读tuó.
  平声分化成阴阳两调在现代方言里非常普遍,说明这一音变的发生一定不会太晚。日本和尚安然在他所著的《悉(tán)藏》(公元880年)一书里曾经提到日本所借的汉字音平声读起来“有轻有重”,显然那时平声已有分化为阴阳两调的方言。和安然差不多同时的段安节(公元894-898)在他的《乐府杂录》一书里有“平声羽,上声角,去声宫,入声商,上平声调为zǐ”的说法。段安节把平声分为“平声”和“上平声调”,又拿它们分配于不同的乐调,也说明当时他的话里平声已经分化为两调。
  宋代也有关于平声分化的记录。比如南宋的张炎,在他的《词源》一书中,谈到他父亲填词十分讲究音律的时候,曾经举了这样一个例子。有一次,他父亲作《惜春花早起》一词,其中有一句是“琐窗深”,唱起来声音不和谐,把“深”字改为“幽”字仍然不和谐,又把“幽”字改为“明”字,这才觉得和谐了。“深”、“幽”、两个字都是阴平调,“明”字是阳平调。“深”、“幽”不和谐,而“明”和谐,显然是因为声调不同的原故。可见在张炎那时的话里,平声也是两个调。
  《中原音韵》是第一部把平声字分为阴阳两调的韵书。阴阳的名称就事周德清创造的。他的这种做法使我们清楚地知道平分阴阳在他那个时候的方言已经取得了统治地位。
  浊上变去
  中古的上声字,凡事属于全浊声母的,在现代汉语里都变成去声。比如“杜”和“赌”中古都是上声字,可是“杜”的声母是浊音d",现代就变成了去声。而“赌”的声母是清音d,现代就没有变,仍然读上声。
  浊上变去开始的也很早,到了唐代末年,已经不止一个方言有这种现象。那时,有个李涪在他所作的《刊误》一书中,批评《切韵》把一些去声字错误地归为上声字。他举了很多他读着是去声而《切韵》归入上声的例子,比如“舅、辨、皓”等等。而这些字正好都是全浊声母的字,比如“舅”的声母是d",“辨”的声母是b",“皓”的声母是h",等等。可见在李涪那时的语言里,浊上都已经变成去声。他因为不了解《切韵》的语音是古音,他的语音是音变的结果,因而他站在自己语音的立场上去批评《切韵》,认为《切韵》把这些字的声调归错了,那当然是不对的。
  在和李涪差不多同时的敦煌俗文学抄本中,浊上的字大量地和去声字互为错别字,比如:仕 错 成 事 被 错 成 备
  “仕、被”都是中古浊声母上声字,“事、备”都是中古浊声母去声字。“仕、事”的声母是z",“被、备”的声母是b"。“仕、事”同音,,“被、备”同音,说明当时西北方言浊声母上声已经变成去声。
  浊上变去估计到南宋就已遍及全国大多数方言,因为南宋以下,各种反映当时语音情况的材料,都显示了浊上变去的事实。这里就不一一列举了。
  入声变入阴、阳、上、去四声
  中古的入声在现代汉语里分别变入阴阳上去四声。变化的情况大致如下:
  全浊声母字--阳平 蝶 直
  次浊声母字--去声 力 密
  清声母字 --阴平 督
    阳平 烛
   上声 笃
   去声 粟
  除了中古清声母字的变化看不出明显的条件以外,全浊和次浊声母字的字变化都很有规律。
  入声的丢失是在入声韵尾丢失以后。在十五世纪中叶嘉定人章黼著《韵学集成》一书,在这本书里仍然有入声。不过在有些入声字后面往往注明“中原雅音”读什崐么,比如“觳”是入声字,但附注说:“中原雅音音‘古’”;“哭”字也是入声崐字,但附注说:中原雅音音‘苦’”,等等。“中原雅音”是一部韵书的名称。这部书既然叫做《中原雅音》,当然是反映北方通行语音的著作。它把入声字“觳、哭”等分别读同上声字“古、苦”等,说明当时或早些时候北方已有很多失去入声的方言。
  至于北京话入声的失去比这可能要晚些,直到十七世纪初年,才在徐考的《重订司马温公等韵图经》一书里有所反映。在这本书的韵表中把中古的全浊入声归为阳平,次浊入声归为去声,清入归为阴阳上去四声。虽然作者对他归为去声的清入声是否失去,表示了模棱的态度,但至少当时北京话入声的大多数已经并入其它三声是毫无疑问的。后来到了清初,我们从顺治帝“北京说话独遗入声韵”的话里,才获得了北京话入声完全失去的明确记录。

蓝猫 发表于 2004-11-11 13:01:11

人称代词不一致? ( 2003-6-16 19:42 )

WU_CHUNG_TANG这个自称汉族的人真是太可笑了,我不得不怀疑他是否是外族人来挑拨离间来了,既然你要认为官话方言是胡化汉语,我也就南方汉语诸“越化汉语”来说一说。大量的事实证明,古汉语的读音到是外族语言保存得好,别忘了,南方汉人现在住的地方可是古百越的地盘,南方汉语中大量的百越语成分是怎么抹也不抹不掉的。所谓南方汉语,根本没人承认那是一个语言学名词,它们彼此之间的巨大的差异,从何而来?没有百越语的进入,怎么会产生?不要忘了,在外族人的听感中,南方诸汉语方言中,大多数和而今的壮侗语没有什么差别,就包括和华夏族亲缘关系更近的藏缅族语言,差别都如此之大,反到和疏远的壮侗族较为接近,这说明了什么?而所谓的北部吴语,只不过是被北方汉语的强大同化力反复影响而形成,最极致便是江淮官话的形成,以及杭州方言这种皮钦语的形成,完全可以证明。那些人说华北官话是满蒙汉语,完全是胡扯,北方阿尔泰系语言,全都有闭音节,有辅音尾的语言,怎么因他们而造成北方汉语入声的消失?卷舌音在阿尔泰系语言中,根本少见,只有舌叶音,而藏缅语却有着和北方汉语完全一样的卷舌音(舌尖后音),以及卷舌元音er在西南的藏缅语中都有存在。这又说明什么?藏缅语也是塞音尾全部或部分消失,又说明什么?古汉语只有四个声调,而壮侗语一般都有九到十多个声调,南方汉语声调的分化,从何而来?而藏缅语也一般只有三到五六个声调,这又说明了什么?
真是无耻无知之徒!

NO.99794汉语、藏缅语、壮侗语的关系。请大家来讨论。 ( 2003-6-13 18:24 )

我不是学语言学,只是比较喜欢,所以,会说出许多外行话。
最近,与一个壮族朋友讨论壮语的文字形式问题,认为清格尔泰先生的
“汉字+拼音”的形式很好,然后我们都在从技术和理论上开始自己的
探索。偶尔谈到了汉语、藏缅语、壮侗语的关系,请大家在这个问题上说说自己的看法。


2000-06-13 17:46:15 凯文哥哥
你的壮文方块拼音怎么样了?
2003-06-13 17:48:08 红棉树
推翻,现在大家都倾向直接用现成的壮文,稍微改革就行了。
2000-06-13 17:49:57 凯文哥哥
呵呵。
有个问题想问你:我平时经常能够听到我们国家很多民族的语言,
没有声调的阿尔泰系语言很容易就被分辨出来。但一般人对汉藏系的语
言却很难分清是哪个语族的,但我只需听几句话就能很准确地辨别出壮侗族和藏缅族语言,我自己也说不出是什么原因,你自己有感觉吗?
2003-06-13 17:54:25 红棉树
我自己的感觉是藏缅语族因为音调较少,单音节词汇也少,所以语音流程较快,而壮侗语族音调太多,单音节词汇占多数,所以节奏感教强。不知道你的感觉是怎么样。我估计,你听壮侗语族的语言,与南方汉语的语感有点相似吧。
2000-06-13 17:56:51 凯文哥哥
对啊,就是那种感觉,壮侗语一般比较沉缓,而藏缅语有时候甚至很难听出是声调语言了。
我一个外国朋友就说,北方汉语和南方诸汉语方言(除了北部吴语、新湘语)的听感完全不同,南方汉语和壮侗语没什么差别,而北方汉语听起来象无声调语言,而且语速比一些印欧语还快。
你说这是什么原因,你自己的感觉是这样吗?
2003-06-13 18:01:29 红棉树
是的,现代壮侗语族的音调都很发达,大多数方言保留了平上去入分阴阳8个调类,而且调类还有分化的,最多的方言达到14个调,加上词汇大多数是单音节的,这样不得不使得壮侗语族语言听起来一字一板。
2000-06-13 18:00:34 凯文哥哥
壮侗语明显音乐性强一些,一般说话都有些象唱歌。
而藏缅语和北方汉语却没有了这些特征了,是什么原因呢?
2003-06-13 18:02:07 红棉树
从有史记载汉语是声调语言开始,汉语的声调只有四个,而后来逐渐分化,很大程度上都是汉越语言联盟的结果。北方汉语的语调总的来说是在回归,在简化的进程当中。
2000-06-13 18:03:04 凯文哥哥
但我很纳闷的是,为什么外国人会觉得北方汉语不象声调语言呢?
我们自己不是明显能感觉到四个声调的存在吗?!
2003-06-13 18:10:38 红棉树
是的,所以,我觉得音调并不一定是汉语本身的特征,而是汉-越(壮侗语族)联盟的结果。
2000-06-13 18:11:26 凯文哥哥
一些语言学家说,汉语几千年来在同化其它周边语言的同时,又同时在异化自己。所以,是不是可以说,南方汉语中除了词汇底层有壮侗语词汇,在音韵体系上,壮侗语的影响是很大的,大到造就了与北方汉语完全不同语感的单音节性非常强的南方方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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