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帖】袁庚:千万别说没有袁庚就没有蛇口(深圳宝安人)
袁庚:千万别说没有袁庚就没有蛇口2004-08-25 17:07:37 来源:南方日报
古稀之年的袁庚老人用笑来诠释自己的人生
说起深圳就不能不提到蛇口,而谈蛇口就不能不提袁庚,这位88岁的老人。从某个角度上说,没有袁庚的推动,就不会有蛇口工业区的发展;书写蛇口的历史,袁庚的名字毋庸置疑是不能抹去的。
“时间就是金钱,效率就是生命。”这句口号出自当年蛇口管委会主任袁庚之口。
邓小平曾对袁庚在蛇口的作为作出高度评价。
今天,我们再次走近袁庚,走近这位有“改革开放第一人”之称的老人,听他讲述在蛇口的点点滴滴。
精彩言论
□当时我耍了个滑头,现在他们都知道了,还有人骂我:袁庚这个家伙挺坏的,不要我们进来。
□我讲个故事给你听,你甚至能创造出比我更厉害的口号。
□谷牧对我说:“我非要请袁庚当顾问,因为他对改革开放有经验。
□蛇口的发展不完全是我的作用,千万不要把个人作用扩大。
□民主的精神不仅在于少数服从多数,更重要的还在于少数人的权利必须受到尊重。
□现在的舆论监督效能还未充分发挥,舆论监督往往局限于对普通百姓的监督,对一般公务员的监督。
从小孩开始就知道潇洒
记者(以下简称记):您今年高寿?
袁庚(以下简称袁):88岁,快90岁的人啦,你看,我像得老年痴呆症了。(说完就笑)
记:您现在平常都有些什么休闲活动?
袁:打麻将,能锻炼组织能力。
记:您记牌吗?打得很精吗?
袁:老手了,手上长胡子,这就是老手。你没有看到我手上长的胡子吗?(笑着向记者扬起了手)
记:平常还会到户外走走吗?打不打高尔夫?
袁:不打了,退出江湖了。以前经常打,但技术不算好,就是图个潇洒。
记:您好像一生都特别喜欢“潇洒”这个词。
袁:任何人都这样,从小孩开始就知道潇洒了。
记:到88岁高龄了,您能说自己一生都在挥洒人生吗?
袁:也不能这样说,也有很多痛苦的事情。因为我坐牢坐了5年半,在秦城。
记:现在就是笑看风云了吧!
袁:这个当然,现在退下来了,也可以潇洒了。
15年资产扩张二百倍
记:您现在大部分时间住在哪里?
袁:住蛇口。
记:对您来说,蛇口应该是一生中最难忘的地方吧?
袁:我曾经讲过,要把蛇口建成最适合居住的地方,现成实现了。不信你到街上去走一走,从任何一个门口出来都有树木,大部分是25年前种的,是与当时建造房子同步进行的。25年前还立下了一些规矩,不准砍任何一棵树——如果要砍必须大家通过。现在南山山上的一些树是后来种上去的。
记:您是什么时候到招商局工作的?
袁:1978年,是从李鸿章在1872年成立招商局106年之后。
记:您可以说是招商局的第29任掌门人了。
袁:对,你记得很清楚。报纸上也经常讲我是“29代掌门人”。
记:您是怎么想起来要搞蛇口工业区的呢?
袁:在我接手香港招商局的时候,全部的资产加起来只有1个亿,2个修船厂加上一个不到13层的很旧的楼。等到我离开的时候,财政部派人去查了招商局的账,那个时候叫招商集团。我在那工作了15年,离开时已有200多亿元资产。
记:蛇口工业区创立的主要想法是什么?
袁:我当时想,如果要发展这个企业,就必须要有制造业,要有工厂。但是香港是寸土寸金,而且劳工工资特别高,一个菲律宾佣人的工资就要3750港币。所以,在那个地方要搞一个工厂很难!因为没有本钱,国内财政不可能拨款。所以当时我就想,在离香港很近地方,在内地的土地上发展(那时香港还没回归)。这样,土地可以不用钱,即使政府要钱的话也要得非常少。
有了想法之后,我又和招商局的同事商量,得到了他们的支持。随后就派出一个调查组,从南头半岛一直走到大鹏半岛。我的老家在大鹏,按道理来讲,我也喜欢我的老家,但大鹏风浪大,交通没有那么便利。而南头的水深合适,在珠江口西岸,没有淤泥沉积,那里离香港招商局也就一个多小时的车程,所以大家一致选定了这里。
原来钱是这么重要
记:你的那句名言“时间就是金钱,效率就是生命”是怎么来的?
袁:我讲个故事给你听,你甚至会创造出比我的更厉害的口号。我到香港的第一课就是买了一座大楼,非常便宜,只花了6180万港币。第一次交订金时,支票2000万。那天是星期五,当时讲好下午两点钟在一个律师楼里,大家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我们开了2000万的支票到律师楼去了,卖楼方也有好多人来。楼下几部汽车停在那里,汽车发动机都没有停。上去之后,大家一手交货,一手交钱,签字。签完字,对方拿着支票,两个人夹住,下去了。剩下一个老板和我们谈善后的事,那个支票用车以最快的速度,马上存到银行里去了。因为第二天是礼拜六了,银行要关门,礼拜天也关门,假如礼拜五下午3点钟之前不到银行去交那个支票的话,他要损失3天的利钱,所以他要求按时把支票交给他,我们的财务去了,他回来向我们报告说,当时那个场面的紧张是很动人的。当然,我们闭着眼睛也能想到,资本家对2000万在银行3天的利息为什么那么重视,当时浮动利息是14厘,3天就是几万元的利息。如果是我们内地的同志,那就无所谓,这个支票就放到家里去了,因为他没有这个观念!这就是第一课。我也不怕自惭形秽,一窍不通,我接触经济工作,仅仅是在五年多前开始的。但一开始我就发现我们的经济工作毛病之多,简直令人发指!检查一下招商局的子公司,常可发现支票在家里过夜大家根本不当一回事,这就是内地的理财办法……
记:您当时到香港工作时感受特别强烈?
袁:这一课对我是个很大的教育,原来钱是这么重要,如果不能及时进入银行,就浪费了3天的利息,对一个赚钱的人来讲是多痛心的事啊!
记:“效率就是生命”这一句是怎么来的呢?
袁:这个东西更厉害了。我们有两个修船厂。别人同样的修船厂,船一来,需要多少钢铁马上计算好,什么东西好像两下子就搞好,一拍手好像就能收到钱。而我们的修船厂好像无所谓,反正你来了,他也认得你,上去敲敲打打,至于什么时候修好就不清楚了,总之,给你修好就行了。一条船十天修好和二十天修好,对顾客来讲是大不相同的。所以我们的两个修船厂当时的生意不是很好,甚至有时船进来了也可能被放在那里。这种效率怎么和人家比?这也说明当时的国企职工,脑子里根本就没有效率观念。
香港富豪想参股,我耍了个滑头
记:最早招商局在蛇口工业区的投资有多少?
袁:当时的投资是非常少的,汇丰银行也贷了一些款给我们。
记:开发蛇口工业区的时候有没有碰到一些阻力?
袁:阻力当然是有的,比如说过关的时候,有些部门就要找点茬,你就要打发他一下啦。
记:谷牧后来负责经济开发区建设的时候请您给他当顾问,是这样的吗?
袁:是这样的。他很客气讲这样的话:“我非要请袁庚当顾问不可,因为他对改革开放有经验,在外面工作嘛,懂得比较多。”但是整个蛇口的开发建设,如果没有谷牧同志支持,根本没有办法进行。
后来蛇口的发展非常快。1981年,李嘉诚等13位香港富豪来深圳的时候也说:“老袁,你这个地方我们也一起参股进来,我们共同把它开发起来。”我说:“谢谢诸公,我投放资金下去,还担心收不回来。不敢连累各位。”当时我耍了个滑头,他们现在都知道,还有些人骂我“袁庚这个家伙挺坏的,不要我们进来。”
记:那您当时为什么不让他们进来?
袁:这13个都是香港最大的财团。整个招商局的家底只有1亿,他们都有几百上千个亿,比起来算什么呢,他们进来成了股份制公司的大股东,我们就成了小股东,一下就被他们吃了。
记:您怕一增资扩股就没了?
袁:他们想的东西比我想的还深。以前我没有做过生意搞过商业,对这些东西傻乎乎的。我的历史说得不好听就是“特务”,从东江纵队开始一直做情报工作,后来我为什么在秦城监狱坐了5年半牢呢?就是因为是“特务”嘛,康生就这样讲我的。
邓小平说:“很好,很对”
记:小平同志第一次到蛇口是什么时候?
袁:1984年1月26号。
记:他在街上看到您的这两句话印象很深刻。他是怎么说的?
袁:他说“很好”。他的女儿也讲,我们在来路上看到了“时间就是金钱,效率就是生命。”另外一个就是他站在码头边上看,我说“这个码头会通到香港,可以走4000吨的船。”邓小平讲“很对”。一个“很好”、一个“很对”,就两句话。一个对口号的肯定,一个对蛇口码头通往香港的肯定。
记:他那天到蛇口都看了哪些地方?
袁:他到了铝材厂,他说我要去看一下。看的时候,用手去摸了摸产品,说:“挺滑的。”我说:“这个东西是出口到美国去的。”他就到已经包装好、打上英文字的产品前,蹲下去看那个英文字,说:“哦,这个是到美国旧金山去的。”
记:您一共接触过小平同志几次?
袁:两次。一次是他到这里来,一次是1984年4月我在怀仁堂参加人大常委会时。我在会上有个发言。这个报告我事前没有准备,不是拿着稿件念,而是空手上去讲,后来反映还不错。谷牧把我的发言打印出来印发全国了。
记:有人说“没有小平就没有深圳,没有袁庚就没有蛇口”,你怎么看?
袁:蛇口的发展不完全是我的作用,千万不要把个人作用扩大,不能说没有袁庚就没有蛇口。如果不是碰到这样特定的时候,任何人都不可能做出什么事来。
记:现在蛇口工业区被取消了,您怎么看呢?
袁:这也是历史发展的必然,是很自然的事情,发展一定阶段就要由政府来管理,纳入一定的政府管理体系。
谷牧说:“袁庚,这个都给你”
记:我听到一份资料说当时您给中央写了一个报告,说不要中央投一分钱,只要给你划块地就可以了。那当时的情况是什么样的?
袁:当时我把这个想法向李先念同志报告,我把所有的地图都带去了,说了招商局成立106年到现在几乎什么都没有,现在我希望国家能给我一块地方。我把深圳的地图给李先念同志一看,他说你是想在这个半岛上吗?我说是啊,他就用笔在地图上一画,就把包括现在的宝安区到华侨城的七八十平方公里的地方都划了进去,说:“袁庚,这个都给你。”当时我怎么敢要这么多。我就跟李先念同志讲,我就要这2.14平方公里的蛇口。
记:为什么只要了那么一点?
袁:如果你要了几十平方公里土地,你怎么开发呢?我没有钱啊!所以我们只要了2.14平方公里,很有意思的数字,就这样傻乎乎地要了一点点。
记:您是哪一年开始在蛇口开发的?
袁:开始着手是1978年10月份,正式批准是1979年1月,1月31日正式进驻这个地方。当时正是在文化大革命之后,国家经济长期混乱,邓小平同志开始正式工作。谷牧同志是在中央党组负责进出口这一块的。当时他非常支持我代表招商局提出的想法,他说招商局要在内地开发,就要搞些工厂引进一些外资,打开这个框框。(待续)
(接上)
新闻监督是人类文明的产物
记:您主政蛇口14年,在政治体制改革上有哪些重大举措?
袁:谈不上重大举措,只是进行了些探索,主要是两项:一是民主选举干部,打破干部终身制,让领导干部能上能下变成现实;二是实行新闻监督,用舆论来监督蛇口的每一级干部,制约权力,反腐倡廉。
记:当时为什么这样干?您怎样想?上面支持吗?
袁:比如民主选举吧,我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并得到胡耀邦同志和当时许多中央领导的支持。1983年4月,我们正式在工业区实行民主选举和罢免干部的试验,打破干部的“铁椅子”。为了使民主选举法制化,1985年4月,我们还出台了一些条例、办法。
记:您认为现在的党报应该如何发挥舆论监督作用呢?
袁:我认为新闻监督是人类文明的产物,是人类创造的政治文明,既不姓“资”,也不姓“社”。所以,我在蛇口放开了舆论,只要你遵守宪法,不反对党的领导,不搞人身攻击、造谣惑众,不渲染色情暴力,你要登什么就登什么。我还特别对《蛇口通讯》的总编说:你们要充分发挥新闻监督的作用,要登批评文章,特别要登批评领导的文章。
记:《蛇口通讯》有没有登批评您的文章?
袁:登啦。从第二期开始就登了好几篇指名道姓批评我的文章,开始时他们很慎重,刊发前三次送给我审批,我三次明确表态照发,并写了“以后不要送审”的批示。
记:批评得对不对?你心里感觉怎样?
袁:总的来讲,批评是有根有据的,有的指责也许过分了点,我心里也有些不舒服,但我感到这是人民的权利,我无权干涉。我始终赞同并坚持这一个观点:“尽管我不同意你的意见,但我誓死捍卫你发表不同意见的权利。”民主的精神不仅在于少数服从多数,更重要的还在于少数人的权利必须受到尊重。
记:你如何评价现在的舆论监督?
袁:老实说,现在的舆论监督效能还未充分发挥,舆论监督往往局限于对普通百姓的监督,对一般公务员的监督。舆论监督是监督和制约权力的锐利武器,威力是不小的,不少人“不怕上告,只怕见报”。在一些国家,许多腐败案件往往首先是由传媒揭露的,从上世纪70年代尼克松的“水门事件”到前几年克林顿“拉链门事件”都是这样。
侧 记
袁庚向本报记者娓娓道来
蚂蚁的故事
从抬头见到老人的第一面到开始,他都一直都面带微笑,不管是面对从他旁边走过的每一个人,熟悉的秘书,不熟悉的酒店服务员、路人,还是面对他桌前的那杯茶、那张纸巾,老人都是用笑去迎接,用笑去触摸。和蔼慈祥而又带着几分锐利的目光中,老人的笑诠释整个世界,融化整个人生的经历:快乐的、痛苦的、艰难的、幸福的,都在老人的笑中一一化解、升华。
而最令我难忘的是老人用微笑的口吻讲述一个关于蚂蚁的故事。
那是在1968年,文化大革命时期,因为他在抗日时期作为部队对外联络处处长,根据上级的安排,他专门负责与美国军队的情报联络的工作,从而被定罪为里通外国。51岁的他在秦城监狱坐五年半的监。
老人讲,那时最快乐的事情就是放风的时候看蚂蚁。一个10多平方米的小空地,四面都被高高的围墙围着,围墙上站满荷枪实弹的士兵,注视着他在院子里的一举一动。接触不到外界信息,也找不到说话的人,无事可干的老人就开始研究地上的蚂蚁。
“开始的第一天,我仔细地在地上寻找着、观察着那些小生命不停来回奔走寻找食物。第二天,我就特意留下一点窝窝头屑,等着它们来吃。就在这时,我发现了感人的一幕:一只蚂蚁发现了食物,但只是用触角碰了碰,就立即返身跑回去通知同伴,然后,整队蚂蚁一起把那块窝窝头屑搬回家共享。最出乎我意料的是,当时没有一只蚂蚁有私心,自己去偷偷地咬一口,而是原封不动一起搬回家,而且搬的时候都那么齐心协力、那么团结一致。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每天都会留下一点窝窝头屑给它们,每次它们都是那样,没有私心,团结一致。之后,我还发现如果有的蚂蚁快死了,它会自己走到巢外,而不会把尸体留在巢里,这也许是为了把空间留给别人。”老人讲,“从那时起,我对蚂蚁就有了一种特别的敬意,我认为蚂蚁是世界上永远不会消亡的小动物,因为它们没有私心,团结一致,在这个世界上,只要没有私心且团结一致,什么都能办成。”
老人一边讲着,一边微笑地看着我,银白的头发,充满笑意的目光里,又多了一些意味。我读懂了老人目光中的深意,在经历过风波后,56岁的他像蚂蚁的故事般创造了蛇口,他也把故事讲给年轻人听,要我们记住蚂蚁的故事。
其实,老人心中藏的不仅仅是蚂蚁的故事。
那天的采访,我与老人坐在沙发上聊了近两个钟头,期间,我发现老人一直面带微笑保持着一个非常标准的坐姿,只是不时地用双手撑一下沙发。采访后,我从老人的秘书那里得知,老人在前不久刚刚做了一次腰椎手术,所以不能坐太久,“超过40分钟,腰就会很痛,但老人从不表露出来。”
之后,我与老人合影,为了免却老人移动身体的麻烦,我半蹲在老人的沙发旁边,老人见状,立即不同意,“这怎么行呢,你和我是平等的,不能这样蹲着,要坐上来。”于是,老人慢慢起身,挪动身体,让出位置。
临别,我目送老人上车,秘书要去扶老人,老人轻轻把秘书的手拿开,自己慢慢地在烈日下移动着。刹那间,我又想起了老人讲的蚂蚁的故事。
袁庚资料
1917年生于广东宝安县大鹏镇。1937年参加共产党领导的抗日武装。1939年加入中国共产党。曾参加淮海战役。上世纪50年代,出任中国驻印度尼西亚雅加达总领事馆总领事。
1978年10月,出任香港招商局的第29代“掌门”,成为蛇口工业区创始人。
1992年,75岁的袁庚离休。
本版撰文
本报记者 甘雪明
实习生 余榕
本版摄影 丁玎
转自南方网
[ Last edited by 韩江不肖生 on 2004-9-5 at 22:38 ] 从电视上听袁庚讲的话(纪念邓公百年诞辰的节目),客家口音明显。 客家之光啊! 深圳市語言資源豐富,但過去一直沒有人作深入研究調查。經過初步瞭解,深圳的西部講粵語土話,而且就有好幾種各有特色的方言,東部雖然是客家話的地盤,但也有一些粵語和閩南語的方言島。而我們這次調查的是深圳東部大鵬半島上的“大鵬話”。
大鵬話給人的第一印象是不粵不客,又粵又客,系屬不明,也有人說它是“軍話”。從詞彙看,大都是粵語和客家話的詞彙,各有千秋,真的很難下判斷。但是詞彙容易變化,光是從詞彙確實很難說個明白。
語音方面,大鵬話也有粵語和客家話的特色。從聲母看,中古全濁聲母清化後全部送氣,看起來是客家話,但微母讀同明母,非敷奉缺乏文白,溪母多讀同曉母,又廣州話的特色。韻母方面,六個塞音韻尾齊全,但只有六個元音,比深圳、香港的客家話多出央元音[ɐ]。這個[ɐ]管轄範圍比廣州話廣,基本上取代了廣州話的[θ]等元音。聲調方面,非入聲調除了陰平混入陰去(33),陽去是55,其餘的聲調和廣州相同,但入聲只有一個高調(55),沒有連讀變調,也缺乏廣州話常見的小稱變調。
究竟這個方言應該歸入粵語還是客家話呢?經過初步分析以後,我們認為這是一個大概600年前的粵語進入大鵬半島以後,從明代中業起跟客家話不斷接觸而產生的一種特別的口音。摘自 刘镇发/袁方 深圳大鵬話語音系統槪述 skc 发表于 2016-3-16 16: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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