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荷
发表于 2005-3-26 23:58:25
謝Isy指正,那兩段是從一位署名[闫涛]的校友在[南方都市报]發表的文章引來的(在校刊也登過),那篇文章妙趣環生,令人忍俊不禁:
……这所学校对我来说有点诡异,准确地说我从头到尾都不像是一个学工科之人,然而我却在这里读了四年书。就像让一个离经叛道的僧侣来讲述一所寺院一样令人难以相信……由于发现和自己的性情相差太远,四年时间我几乎没有深入到华工学术的精深处,就像应付一桩没有感觉的婚姻一样,我读了不少闲书。
听说现在我工作的同一幢大楼里,《城市画报》写乐评的郭江涛也是出身于华工,当时学的是工商管理,早早改行去捣腾音乐了。再玄一点,《南方都市报》的领导竟是我在华工同一专业的正牌师兄。
不管是否得华工的衣钵最后修成正果,我们许多人身上都有一种和华工难以割舍的关联,至少这份天马行空“仰天大笑出门去”的风骨在广州其它院校的门徒身上很难看到。理工科院校能够培养出一种极富逻辑性的超然物外的“狂”,如果把人生化分为角色、位置、分寸、境界四个层次的话,“狂”无疑是一种格外专注的境界,有点中国魏晋以来“见佛灭佛”的无拘无束。
还在读大学那会儿,电信学院出了个据说曾到北京和许多诗人会晤的“诗狂”杨昂,有个下午杨昂背着一书包他写的诗稿跑来东十一304找我,说是想交流交流,那阵子我已经浮躁得对诗歌不太感兴趣了,冷笑着将杨昂送出东十一。大三时杨昂在外面拿了个诗歌大奖,在广州小有名气,毕业前夕这厮还在华工体育馆礼堂里搞了一次“诗歌+摇滚”的个人表演,当时我作为学生干部在台下维持秩序,结果被他激情四溢震耳欲聋的咆哮震撼,逃出礼堂顺着学生活动中心跑回东十一,背后还是杨昂一声声的呐喊,“我的青春啊!!!毕业后我在广州的一次诗人聚会上还见过杨昂,最近一次是《新周刊》关于“飘一代”的报道中用两个整版讲述杨昂的故事,想想华工一直以同一班学生中连出中国彩电三大巨头而为外界称道,我真有点哭笑不得。
在东十一时,还有一位要好的哥们,此君不谙数理化,却精通周易八卦,熟读诸葛亮的《马前课》、刘伯温的《烧饼歌》,床头备有龟甲古币之物。毕业后哥们到地方上做了领导,交往渐渐疏远……
……华工的难能可贵就在于用它宽阔的学院为许多种子提供了生长土壤。……
請Isy把文學院的照片送帖,我有用,先謝謝了!
[ Last edited by 夏荷 on 2005-3-27 at 10:11 ]
Isy
发表于 2005-3-27 12:05: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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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江不肖生
发表于 2005-3-27 14:24:20
仅从上面图片的邹鲁的字来说,楷书劲健瘦硬,笔法严谨,立得起来,结体工整,适合一些正规场合的书写。他的楷书应该是主要来源于欧楷和魏碑。但笔画粗细太一致,变化的元素少,不够生动丰富。楷书四大家的字里面其实也很讲变化的。后来的廖蕴玉的楷书面目跟邹的有点象,但不如邹的瘦硬,杜少陵云“书贵瘦硬始通神”,可见评书瘦硬也很重要。
隶书也很有力度,立得起来,在汉隶几大名碑中,似觉与《乙瑛碑》稍象,但笔法未见纯熟精到。
记得黄山有一景叫“鳌鱼驮金龟”,上有一石刻“大块文章”四字,就是邹鲁写的。辞句出自李白的《春夜宴从弟桃李园序》中的“况阳春召我以烟景,大块假我以文章”。
[ Last edited by 韩江不肖生 on 2005-3-28 at 22:49 ]
崖住夜嘉大则角
发表于 2005-6-27 21:41:47
以前的院系调整真是乱搞,搞到今天又弄出各式各样的合并,还是乱搞.
韩江不肖生
发表于 2005-6-27 22:37:24
Posted by 崖住夜嘉大则角 at 2005-6-27 21:41
以前的院系调整真是乱搞,搞到今天又弄出各式各样的合并,还是乱搞.
明白人!!
燕京大学是美国人赞助的,当然不能再存在了,所以燕大的美丽校园就让北大鸠占雀巢了,辅仁、圣约翰是教会大学,要反帝,所以辅仁、圣约翰也没了。岭南大学也差不多如此情形吧。而现在,为了满足膨胀欲,又搞巨无霸式的,如全国最大的大学——新浙大,副作用或许日后会显示出来。
[ Last edited by 韩江不肖生 on 2005-6-28 at 10:0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