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kkanews 发表于 2015-4-12 16:04:30

林生祥:音乐只是生活的一部分

10月4日至6日的上海简单生活节上,林生祥将与日本吉他手大竹研一同登台,带来他对家乡美浓的吟唱  林生祥总是用铿锵的客家话唱家乡美浓的故事。他的故事里有进城打拼却又失意而归的青年,有田野里辛苦劳作一生的阿伯,有性格顽强不羁的客家女人,也有返乡青年投身农业的乐与愁。
  2001年,林生祥在自己的专辑《菊花夜行军》扉页写过一句话:“以此作品向作家莫言及音乐家VanMorrison致敬。我知道我做得不够好。”他的音乐里有爵士与民谣混搭出来的气氛,书写的却是如莫言一样的魔幻写实主义,他将村庄的故事、台湾小农经济被摧毁的历程永远地记录进音乐中,形成别具风情的台湾当代乡村即景。
  自1999年返回美浓,43岁的林生祥已经在家乡生活了15年,“我一直住在美浓,创作也在那里。平时陪女儿玩,有演出再出来。”他生活在农村,每天看到、听到的是农村故事,音乐所写的自然也是农村。
  美浓是台湾客家文化保存得最为完善的小镇,这个台湾高雄县的小镇,不但农业发达、气候宜人,而且也是盛产博士和文学大家的地方。2002年,林生祥和他的交工乐队夺得台湾第13届金曲奖“最佳乐团”奖时,他穿着粗布衣服登台,首先感谢的就是村民和土地:“如果交工乐队是一支麦克风,我们希望递到农民、工人面前,把我们看到的事情、听到的故事,告诉我们的社会。感谢土地伯公!”他知道,他的音乐来自美浓乡间的一草一木,来自乡间里坊平凡而鲜活的小人物。
  高中时,美浓青年林生祥迷上了吉他。因为想追随罗大佑、崔健的音乐道路,义无反顾考上了台湾新民歌运动的发源地淡江大学。1992年创立观子音乐坑乐队,林生祥想得很明白,他的音乐注定是与土地连接在一起的。
  林生祥的音乐既饱含知识分子式的乡愁,也有着严肃激昂的社会正义感。他始终在以音乐关注社会现实,努力企及罗大佑、崔健的音乐境界。那张1999年发行的“反水库运动”之作《我等就来唱山歌》,将唢呐、铙钹、梆子和拖拉机的轰鸣声、乡村祭师的呼喊交融在一起,泥土的气息、忧伤而质朴的情感、简洁有力的节奏,成为台湾音乐、农村文化与社会运动史上的一个重要缩影。也是从那时起,林生祥成为华语音乐中极具代表性的民谣力量。
  当乡村日渐被遗忘,乡村生活被城市浪潮异化、席卷时,林生祥以他独立又坚定的声音抗争着乡村衰落的命运。2000年,美浓的反水库运动以胜利告终,《我等就来唱山歌》火遍台湾乐坛,之后的林生祥一直保持现实情怀,《菊花夜行军》里的挽歌和戏剧性,依然带有土地的灵魂,带有乡亲们的喜怒哀愁。近十年的几张专辑,无论《临暗》、《种树》还是《野生》、《大地书房》,都有着鲜活的乡村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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